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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劉庸69493607

    司馬遷被後世人們公認為良史,尊為史聖,魯迅先生更贊為史家之絕唱,可見史記在中國史學界的地位,應讀真實性大於虛妄,因為司史遷史記是個人修史,不同後代的奉詔修史,加之司馬遷父子兩俱為史官有豐富的史料資源,加之青年時下齊魯,造孔孟之跡,下蒼梧吊舜死之野,渡吳越,考夫差勾踐爭霸故事,渉荊楚以察屈子懷沙,項王喑嗚之悲情。足還遍華夏,路行千萬裡,對一白典拾遺補闕,披閱十載,終成一家之言,後藏之名山幾春秋,宣帝時政通人和,方才面世,實嚦血之作何必做虛?,如若存不實之處乃客觀團素非人力可為也。

  • 2 # 庸言庸行

    《史記》原名《太史公書》是太史公司馬遷的著作。關於司馬遷作《史記》的初衷和原因,具在《史記.太史公自序》篇。其與上大夫壺遂的對話中。這裡不再贅述了。

    其次,說到記載準確嗎?我不知道提問者所謂的“準確嗎?”指的什麼?《史記》12本紀,30世家,10書,8表,70列傳。加上太史公自序,共計131篇。上起黃帝,下止漢武帝元初。有2000多年的歷史。你要說他記載準確嗎?我可以肯定的回答,肯定有不準確的,並且是沒辦法準確的。只能說大事件的記載是準確的,有很多歷史事件是有出入的。不是說與歷史事實的出入(因為歷史事實沒人知道),而是同各個古籍記載有出入。這是客觀造成的和太史公的學識無關。

    《尚書》雲“周初八百。”意思是西周初期,北方那片土地上大小有800個諸侯國。《韓非子》說“齊桓公滅國五十六,魏安釐王滅國……”《戰國策》“楚國北並陳蔡,南滅百越。”

    這些記載就是說,自周平王東遷至秦始皇並天下的500年間。統一是一個大國兼併小國的過程,而每個國家的情況,習俗,禮制又有所出入。所以,《史記》是不可能記載準確的。這是其一。

    其二,始皇帝焚書坑儒,焚燒最厲害的就是諸侯國史,這樣在資料上就給司馬遷造成了很大的困難。史不是小說和戲劇,史必須忠於史實,不能臆測也不能自己主觀想象,更不能像寫小說一樣發揮想象力。所以,綜上所述,《史記》記載的很多東西,肯定同事實是有出入的,只是歷史大事件記載的準確點兒。這是客觀原因,同太史公的學識修養沒有半點兒關係。

    話雖如此,但是《史記》能被後世史學家尊信,且以《史記》為模範作史。繼續太史公的事業。這本身就說明了《史記》的巨大價值和偉大意義。所以,欲明中國史《史記》是必讀而又先讀者也。

  • 3 # 南朝居士

    肯定不是啊,三分真七分假

    《史記》只是漢朝的官修史書,司馬遷的官職是太史,所以只能按照皇帝的意圖修史,不然以漢朝的法律,就不僅僅是進蠶室了。

    很多人認為,司馬遷身為漢朝史官,居然如此“真實”的寫劉邦,真是太偉大了,不畏強權,真實記錄真是董狐在世啊。可是司馬遷只是為李陵辯護,就受宮刑,要是罵皇帝的祖先,結果是什麼?

    所以,司馬遷寫劉邦,也是按照漢武帝意思寫的,那為什麼寫的這麼不堪,毫無優點呢?甚至把項羽寫的那麼偉大,英雄蓋世?

    無他,為了顯示皇權天授這一理念,告訴大家,雖然劉邦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但他是赤帝子,天的兒子,所以他能做皇帝,項羽再怎麼英雄蓋世,但他不是天之子,所以被打敗,這也是為什麼烏江自刎,項羽會說“天亡我,非戰之罪”。

    試問,項羽臨死前說得好,司馬遷怎麼知道?

    《史記》裡還有很多,外人絕不可能知道的密室之謀,司馬遷都能知道,說的話他都知道,

    秦二世胡亥多少歲,司馬遷不知道,但趙高李斯合謀的沙丘之謀的對話,司馬遷知道。

    再比如,三皇五帝和劉邦的出身,大同小異,都是他們的媽媽踩了腳印、被大蛇纏身而有孕,

    《史記》裡,大的事件、時間,基本上是史實了,但具體事件和對話的詳實內容,都是故事。所以三分真七分假

  • 4 # 音樂匯A

    沒有客觀的歷史,真假都有。

    第一 司馬遷的《史記》是從三皇五帝時開始,然而那時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說從三皇五帝到司馬遷時代前三十年都是不可以見證的歷史,只能靠人門口口相傳,或者少量竹簡記載。再或者前人所寫的史書,比如孔子《春秋》。

    口口相傳最不可靠。有的添枝加葉,有的無中生有,傳到司馬遷時早已面目全非,或許還能留下一點影子。前人史書記載也是帶著作者的一些看法而存在,前人史料的收集方法也是有待商榷。

    第二靠近司馬遷的那個年代,或者是司馬遷親身經歷的年代,記錄大部分是真實可信的。然而也要考慮司馬遷個人的看法影響,比如他看項羽就是不以成敗論英雄,這明顯的帶有個人看法。

    所以看司馬遷的《史記》真假可信度要考慮作者個人的看法和年代長短的原因。

  • 5 # 謀士說

    如果是假的,誰也不可能穿越時空,去證明他是否是真實的,即便21世紀的考古挖掘了一些竹簡與《史記》相悖論,難不成那些竹簡就沒有假了。我個人是相信《史記》的記載是很權威信的,雖說在今天看來,司馬遷的《史記》有加工,但是並不影響史實。把他當作正史來看,再好不過了。

    從黃帝時代到漢武帝時代,在司馬遷以前都是不全面的,至少沒有一部史書有《史記》如此全面。范增,我個人覺得在《二十四當中》有司馬遷這種寫作水平的找不到第二個,後人都在模仿他的寫作方式,足見那句:“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相信,現在很多挑刺的人,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上次看到一個問題說,一個老師說所有歷史都是假的。其實,我們學習歷史,並不是看他假不假,我們可以從歷史當中瞭解到古人的智慧。比如蘇秦和張儀的年齡問題,其實爭論誰大誰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蘇秦和張儀的智慧,我們不可否定,在當時的大環境當中,能誕生如此多的智者,不得不說古人的聰明程度。用現代人去否定古人,這樣真的合適嗎?這種拉成恨的人,其實就是為了博眼球罷了。

  • 6 # 大秦鐵鷹劍士

    我認為《史記》裡記載的內容絕大部分是真實的可信的。對同一件事,站在不同的立場就有不同的寫法;就算錄下的是影片,因拍攝角度和長度原因,也不可能完全真實的反應事情本身!司馬遷記載的《五帝本紀》、《夏本紀》原本就是從多個文獻中總結而來,因此信則信之,不信則不信,談不上真還是假,沒人能去考證這些事的真假!

    大家之所以相信《史記》,不僅因為司馬遷寫的是信史,還因為司馬遷的人格高尚,最重要的是《史記》有利於加強炎黃子孫的凝聚力!世上諸事皆有變化,唯有利於國家民族的說法能得到廣大人民的信任!與其說史記真實,不如說大家相信史記是真實的!

  • 7 # 豈幾別客

    當然不都是真的了,有些是司馬遷根據自己的主觀猜想的。

    史家絕唱

    《史記》之所以受到後來史學家推崇,一方面因為它開創了中國史學的新題材——紀傳體通史,另一方面它是一部私修歷史——不再是為統治者說話,而是更加公平公正。

    但是所以人看待事物都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的,太史公也難以逃脫這個週期律。因為李陵之禍司馬遷在身體和心理上受到了重大打擊,所以他的史學觀不同於官修的史學觀。而且現在看來他還比較喜歡黑劉漢,可能是因為內心裡還是有點記恨,這也有情可原。

    但是總體來說《史記》還是很客觀的,包括我們看到給項羽列為本紀,設立滑稽列傳,刺客列傳等等。因為自己的地位,所以能夠較為客觀的評價歷史人物,不失偏頗。

    但是侷限性在於《史記》橫跨從黃帝到漢武帝這麼多年,很多事情司馬遷都沒有親眼見過,即使他很努力的去遍查中國,巡防人們,但是有些東西確實難以具體考察清楚。比如說黃帝,司馬遷用大量文筆來塑造一箇中華之祖的光輝形象,但是最後還說了別人對他的負面評價。這一方面表現了他嚴謹的史學精神,但是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當時司馬遷在取材上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

    總體來說,《史記》是中國歷史上數一數二的歷史典籍,但是這裡邊不是所有都是真的,有一些是因為侷限性,還有一些是個人感情在裡面。

  • 8 # 漢史趣聞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大家一定要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一個人的生命有多長?

    《史記》是司馬遷和他的老父親兩代人完成的。

    他們兩代人記錄了從神農氏到漢代武帝年間的事情。

    這個時間的跨度長達三千年。

    三千年的歷史,他們兩代人整理完成了。

    這麼龐大的資訊,怎麼可能保證裡面的記錄全部是事實呢?

    人是帶有強烈感情的高階動物,當你在記錄某件事的時候,

    只要你的思想稍微有點波動。

    你記錄的這件事,就有可能發生一些偏差。

    遠的我們不說,我們就說發生在漢武帝朝,

    司馬遷這個見證者,記錄的事情。

    透過讀史記,我們瞭解到司馬遷是偏愛李廣的。

    你看,在書中他用大篇幅的文字就描述了李廣。

    就連李廣被罷免了官職去打獵,射中石頭這種小事,

    他都記錄的很詳細。

    相對比衛青和霍去病,他們在司馬遷眼中就遜色多了。

    按道理說衛青和霍去病立了那麼大的戰功。

    應該有很多可以娓娓道來的生動故事講述的,可是在司馬遷的史記中,

    這些我們都沒有讀到,我們讀到的都是某年某日某人出征

    打敗敵人多少,自己人死了多少。

    回來後受了什麼樣的封賞,就是這麼多冰冷的數字。

    然後,完事。

    透過舉這個例子,我是想來說明。

    其實《史記》記錄的事件,多數應該是真的。

    但是,總有一部分是杜撰的,

    比如,劉邦是龍生的,

    劉邦頭上會飄動著五彩雲,而這些五彩雲只有呂雉能看到。

    這些顯然是別人杜撰的事情,只不過湊巧也被司馬遷記錄了下來。

    作為歷史記錄者的司馬遷,只能把聽說的,看到的

    全部記下來,讓後人來了解。

    只要做到這些,他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至於真假,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 9 # 慕良論史

    《史記》是太史公司馬遷歷時十四年,遊歷多地考察後,在父親司馬談遺稿的基礎上寫成的,被魯迅先生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歷代史家均以司馬遷為榜樣,而洋洋二十四史又以前四史最為精良,即《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志》,由此可見《史記》地位之高。但是我不是來唱讚歌的,對於史學而言有一個觀點必須告訴大家!

    在史學研究中,後代人永遠比當時的人對自己的瞭解深刻,即我們現在對漢代的瞭解比司馬遷要深刻,這主要得益於考古發現!司馬遷寫一部《史記》,從上古黃帝到中央集權的漢武帝時代,中間相隔了三千年!中國到了夏商周三代才稱為信史時代,也就是這個時候才有了文字記載,在早以前就是神話時代,而漢代但我們現在也不過才兩千年!那個時候也沒考古,司馬遷寫的和真實的情況有多大差距動腦子想想就知道了!

    其實《史記》主要價值是塑造了中國人的性格,書中記載了帝王將相、手藝人、商人、遊俠等各色人,讓每一箇中國人在其中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 10 # 平陽侯

    當然不是。

    事實上真正的歷史飄渺難尋,後人記載前人的故事難免出偏差。

    比如那本狠狠打了《史記》臉的《竹書紀年》。

    《竹書紀年》裡講中國根本就沒有什麼禪讓制,全是陰謀奪權與流放。伊尹流放太甲而稱王,結果被太甲潛逃回來殺害。

    《竹書紀年》是春秋戰國的史官記載在竹簡上的,也是在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暴政下逃過一劫的,算起來還是《史記》的前輩。你說該信哪本?

  • 11 # 楊朱學派

    《左傳》是中國歷史上可信度最高的史書。 《史記》則是秦朝以後,可信度最高的史書。

    《史記》的作者是司馬談、司馬遷父子。記載了上至黃帝,下漢武帝的歷史。 現存的《史記》與原本不同,被漢武帝削去了十篇。

    《左傳》對於趙氏孤兒的故事,與《史記》不同。起因是趙莊姬與小叔子通姦,小叔子被趙氏放逐。趙莊姬懷恨在心,在哥哥晉國國君面前誣陷趙氏,晉國國君聯合郤氏、欒氏,滅趙氏全族。

    秦始皇焚燬六國史書,但六國曆史透過口耳相傳,被大致流傳了下來。口耳相傳有兩大不足:一是不夠詳實,二是年份不確切。這就導致《史記》六國史年代錯亂嚴重。而秦國曆史不但詳實,而且沒有一處年代錯亂。是因秦國史書被蕭何收藏。

    《史記》中程嬰救孤的故事,就是在趙國史書被焚燬的情況下,透過口耳相傳流傳下來的。

    司馬談很可能對此做了諸多調查。如拜訪多位學者,這些學者表示,自己的父輩確實看過趙國史書。《史記》中趙氏孤兒的故事,應與趙國史書的記載是一致。

    除了六國年代錯亂嚴重和趙氏孤兒外,《史記》的可信度接近100%。

  • 12 # 平淡167191170

    司馬遷寫的《史記》從三皇五帝到漢代,三皇五帝時缺少文獻記載,古代世代有史官,最早的有《堯典》、《舜典》。周代分封的諸侯國都各自有自己的囯史。

    孔子根據魯國的史記寫成了《春秋》,左丘明為《春秋》作了傳,稱為《左傳》。《鄭志》、《宋志》、晉齊太史,左丘明又根據各國史料的異同撰成了《國語》一書。

    漢代司馬談自認為自己的祖先是周王室的太史,所以立志要撰寫一部史書,未成而死,臨死前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兒子司馬遷。司馬遷遍閱皇家秘藏的圖書,又廣泛收羅天下舊聞佚事。所記時間上起黃帝,下到漢武帝元狩年間,縱橫古今,上下數千年。改編年的史書體例為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世家、七十列傳的紀傳體,全書共有一百三十篇。而其中的十篇只有目錄而沒有內容。褚少孫為此補了缺,作《武帝紀》、《三王世家》、《龜策》、《日者列傳》,張晏認為他的補作言詞鄙陋,但今天仍雜於書中。據《漢書-藝文志》記載還有馮商續寫的七篇,現在已經失傳了。司馬遷的《史記》問世後,後世雖有作史的,但不能稍微打亂他的規模體制。來完成。其優秀處自然不需要說,如果一定要褒賞其高大精妙的話,恐怕象欲描述日月星辰的光輝一樣,費力不討好,可謂不自量力。

    象《魏世家》中記載,魏公子無忌與魏王議論韓國的事,魏無忌說:“韓必德魏愛魏重魏畏魏,韓必不敢反魏。”十幾個字之間,竟連用五個“魏”字,卻恰到好處。

    《蘇秦列傳》中記載:蘇秦遊說趙肅侯說:“擇交而得則民安,擇交而不得則民終身不安。齊、秦為兩敵則民不得安,倚秦攻齊而民不得安,倚齊攻秦而民不得安。‘’

    從上例子中可以體會到,《史記》的記述看似重複拖沓,卻象駿馬衝下千丈坡一樣酣暢淋漓,這是因為司馬遷行文氣勢足的緣故。《史記》的記述真好象風吹水波興,自然流暢,精妙之至,真是天下第一流的大手筆。

  • 13 # 聽濤軒書法

    首先應該肯定《史記》是正史,不然它也不會是《二十四史》之首,其次,司馬遷的記錄有偏差,而且加入了過多的個人情感,還有《史記》更像是歷史文學從書,有些描繪過於誇張。

    不可否認《史記》在正史中的地位

    《史記》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記載了從黃帝到漢武帝元狩元年的事情。它開創了紀傳體史書的先河,為後來的正史樹立了標尺。如果《史記》不是正史的話那麼《二十四史》也就不能算做正史了。

    司馬遷治史還是比較嚴謹的,他在自序中談到有疑的材料他不採納,並且親自考察過名山大川,所以說《史記》雖有不足,但肯定是正史。

    司馬遷在寫的《史記》過程中添加了較多個人情感,整部書也有不少偏差

    司馬遷在《史記》裡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也是加入了很多個人的情感在裡面。比如說項羽、李廣,司馬遷對他們都有同情之心,但說實話,項羽這個貴族做的事兒還不如劉邦這個流氓做的事貼近民心,至於李廣,我覺得他的精神可嘉但卻是被大家高估的將領。

    整本書中也有不少偏差,甚至是錯誤。當《竹書紀年》出土後,《史記》裡的一些記載被證明是不符合常理甚至是錯誤的。比如禪讓制、西周到底有沒有“共和”時期等等。

    雖然《史記》中有很多不足,但也不能因此而否定它是正史的事實。《二十四史》當中哪一個沒有曲筆?哪一個記述的就一定是歷史事實?《史記》相比於其他正史曲筆還算是少的。

    《史記》更像是歷史文學報告

    有些人因為《史記》的描寫手法過於誇張,便認為它不是正史而是文學作品。對此我提出反對意見。文學作品和歷史本身並不矛盾,文學作品只要重要事件不出偏差那就是一部好的歷史著作。

    《史記》在對歷史事件進行書寫的同時添加了不少奇異事件和誇張手法,這只是司馬遷的寫作特點,並不能因此否認《史記》不是正史。況且那個時代科技還不發達,有一些離奇事件的描寫並不影響《史記》的整體地位。

  • 14 # 一老沈一

    司馬遷寫的《史記》是不是真正的歷史? 這個事兒,是個挺嚴肅的學術問題。就是說,不是我等非專業學者輕易便好臧否的。

    不過,也不難作出大致的判斷——如果兩千多年以來,絕大部分學問家皆都肯定《史記》的史學價值——他們不會都昏聵無能吧——而我們非要將其貶的一文不值,除了能夠讚許勇氣可嘉之外,那還真需要反觀一下自己的學術功底和研究深度了。

    不妨認真探討琢磨——自漢代以來,數百成千的大學者們,會從哪些方面來研判司馬遷的《史記》是不是靠得住,有沒有史學及其他學術價值呢?

    大概他們都離不開以下三個方面——司馬遷寫《史記》依據的是哪些素材;他的治學精神和態度是不是嚴謹;他的作品《史記》是否反映了歷史的真實。這最後一條,應該最為重要。 從這三條出發,兩千多年來的大學者以及現在的我們,都不難看到如下事實——

    第一,司馬遷具備了著述《史記》的深厚學術基礎。

    司馬遷的家學與師承,為他寫作《史記》,奠定了堅實深厚的學術基礎。

    司馬遷的始祖,是“五帝”中顓頊屬下,掌管天文地理的大臣重黎氏。其後代,歷經唐、虞、夏、商,世為天官史官。至周朝,重黎氏中的一支做了司馬,於是賜姓司馬。周宣王時,司馬氏擔任史官,繼守先祖之業且傳於後世。司馬遷之父司馬談為漢武帝朝廷的太史令,掌管天象文史事宜。

    中國夏商周三代,皆設立天官史官職位,世代因襲,左史記事,右史記言。

    司馬遷生於史官家庭,從小受到很好的家學薰陶。他十歲左右通習古文——讀各種先秦著述。

    司馬遷還就教於當時頂級名師——向古文經學大師孔安國學習《古文尚書》;向今文經學大師董仲舒學習《公羊春秋》。他們的學問和學術思想,都對司馬遷產生了深刻影響。

    第二,司馬遷任太史令後,更有了飽覽史書的便利。

    西漢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司馬遷繼承父親之職,任太史令,這使他有更多的機會博覽皇家圖籍。

    劉邦的兒子,漢孝惠帝,登基四年後,摒除挾書之律。壁藏書籍者紛紛顯身。文帝之時,更開獻書之路。及景帝、武帝之時,已是百家踴躍。河間獻王、魯恭王好書求土之風,尤其聞名天下。

    獻給朝廷之書,都需交到太史令之處。於是,“天下遺文古事靡不畢集太史公”。這種獨特的條件,使司馬遷廣讀天下群書,對先秦傳世古籍得以全面把握。這為他寫作《史記》,提供了海量的參考資訊。

    第三,司馬遷在堅實深厚的學術功底基礎上,採集先秦傳世典籍,將其融會貫通,條理分類,寫作了《史記》,對五帝以來2500年左右的上古文明史作了全面的反映。

    其實,司馬遷對於《史記》中幾乎每篇所引用的資料,都自行作了說明。可參見《太史公自序》及每篇的《贊》——《贊》相當於現在的“注”。

    如果不想過分相信司馬遷自己說的話,就來看看後人的評價——

    《漢書・司馬遷傳贊》說:“故司馬遷據《左氏》、《國語》,採《世本》、《戰國策》,述《楚漢春秋》……貫穿經傳,馳騁古今,上下數千載間,斯以勤矣。”

    《後漢書・班彪列傳》說:“孝武之世,太史令司馬遷採《左氏》、《國語》,刪《世本》、《戰國策》,據楚漢列國時事,上自黃帝,下訖獲麟,作《本紀》、《世家》、《列傳》、《書》、《表》,凡百三十篇。”

    歷史學家的職責,在於“實錄”、“求信”。司馬遷寫作《史記》,自稱是 “實述”、“整齊”。 《史記》之所以成為中國歷史上的傑作,根本原因之一就在於他以“實錄”精神,博採先秦“六經”、“諸子”典籍。

    當代研究司馬遷的學者做過統計,《史記》一書,所明引先秦古書,達一百餘種。其中《六經》及記傳說解書籍二十餘種;諸子百家書籍五十餘種;歷史地理書籍二十餘種;文學藝術書籍近十種。

    當代著名史學家白壽彝先生在他的《史記新論》裡說,司馬遷認為,“經傳是比較可靠的,就是要把六經異傳綜合起來,把它們都吸收到《史記》裡去。”

    歷史文獻學家張舜徽、中國史記研究會會長張大可等著名學者,也都對司馬遷《史記》中引用的資料,做過深入研究。

    第四,司馬遷治史的學術原則,是“信書”但不“盡信書”,所以他進行了多次實地考察。

    主要有三種形式——

    據王國維《太史公行年考》、張大可《史記研究》等考證,司馬遷曾“二十而南遊江準”,“上會稽、探禹穴、窺九疑”,“浮於沅、湘”。

    司馬遷入仕為郎中至太史令,曾多次隨從漢武帝巡行天下——元鼎四年,隨漢武帝巡視河、洛;元鼎五年,隨漢武帝西登空桐,北出蕭關,騎獵於新秦中;太初元年,隨漢武帝再次東巡泰山封禪。隨從出巡期間,司馬遷進行了自己的史學考察。

    司馬遷曾奉命出使。元鼎六年,漢武帝命司馬遷出使巴蜀以南地區。他藉機深入瞭解了西南民族歷史,後來在《史記》中,專門寫了《西南夷列傳》。

    這些實地考察,使司馬遷在《史記》中,修改了不少先秦文獻中不準確、不正確的記載。這在他關於各篇的《贊》中多有提到。

    鑑於以上種種,歷史上的大學者們,才給予司馬遷和《史記》以極高的評價——認為,司馬遷確實達到了他寫作《史記》時為自己定下的目標——“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史記》有沒有不足呢?肯定有。 現在看起來主要有兩點——

    一是,秦始皇的“焚書”,使司馬遷能夠掌握的史料難以全面。

    二是,司馬遷受到孔子治史思想的影響,儘管十分謹慎,但仍難免帶有傾向性。學者們認為,在《殷本紀》中就比較明顯——司馬遷對王亥、王恆“兄終弟及”的世系,應該是故意忽略的。於是,出現了“王季到王亥,再到上甲微”祖父子三代直傳的宗法世系。王恆被刪掉了。

    這樣的問題,只是《史記》中的“白璧微瑕”,並不影響整部作品的偉大。

    當然,後世對《史記》是在肯定其總體的前提下,努力去修訂補正的。西漢,即已有十多人幹這件事。魏晉以後,研究和補充《史記》者日眾。於是,史記學,成為了一門專門的學問。甲骨文問世後,青銅器、簡牘帛書也愈多出土,對《史記》的研究和補充具備了更充分的條件。 然而,絕大多數學者的意見仍然是一致的——田野考古的新發現,反而更加證明了《史記》的總體準確性。

  • 15 # 北門猿

    反對@冷清先生所謂司馬遷史家敗類的答案。

    先放結論:任何史書都不可避免存在錯誤,《史記》中當然有與真實歷史不符的地方。但總體說來,是比較可靠的,絕不是什麼“野史”、“謗書”。至於說司馬遷有意作偽,那更是無稽之談。

    下面分條說說他答案中的問題。

    1.

    “【一】第一類不準確的記載,源出於司馬遷個人認識問題,又不願意花費精力做研究考證。”

    這問題是客觀存在的,但說司馬遷不願花精力考研,那純屬沒有證據的信口亂扯了。上古時代到司馬遷,已經有幾千年了,各類記載本來就混雜了神話傳說,誰是誰非,難以確定。

    而且那年代又沒有考古發現,沒法靠地下文物來驗證文字記載。那年代也沒有人類學社會學,不像我們能靠現在地球上某些原始部落的社會結構,來推測幾千年前原始社會的結構。

    司馬遷能做的也就是對比文字資料。他就是想考證,上哪考證去?

    2.

    “關於“堯舜禹”之間的帝位繼承的“禪讓制”,司馬遷的記載和描述不準確,和《竹書紀年》等典籍記載有偏差。禪讓制是真實存在過的,是上古時期的一種民主選舉制度,起源於4700多年前,神農炎帝將帝位禪讓軒轅黃帝。”

    我覺得這位老兄可能不知道《竹書紀年》是啥,這本書是否認禪讓制存在的。

    《史記》和《竹書記年》的記載當然不一樣。可是你既然覺得禪讓制真實存在,那和《竹書紀年》的記載不一樣才對啊!要是一樣,那不是錯了嗎……

    順便說一句,因為《竹書紀年》更早,就覺得它比《史記》可靠,這是一個錯覺。

    《竹書紀年》寫定於戰國時期,而【堯舜禪讓說】可不是司馬遷提出來的,在《尚書》中就有。《竹書紀年》雖然比《史記》早,但並不比【堯舜禪讓說】更早。

    《竹書紀年》很有價值,但如果看到矛盾之處就斷定是《史記》錯了,那就是立場先行了。

    3.

    “司馬遷銷燬漢高祖劉邦32歲前的歷史資料,抹黑劉邦是流氓無賴……比如,在《公子無忌傳》《張耳傳》《盧綰傳》裡的劉邦,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32歲以前的劉邦志向遠大,崇尚信陵君,是一個遊俠劍客。”

    前面說司馬遷銷燬史料,後面舉的例子全都是《史記》裡的,既然已經毀了,請問這位仁兄如何能看到?按他這種說法,司馬遷不但是一個刻意造假的嫌疑犯,而且還是個手腳不利落的笨賊……

    而且《魏公子傳》裡劉邦相關的部分是這樣的:

    高祖始微少時,數聞公子賢。及即天子位,每過大梁,常祠公子。高祖十二年,從擊黥布還,為公子置守冢五家,世世歲以四時奉祠公子。

    《張耳傳》是這樣的:

    高祖為布衣時,嘗數從張耳遊,客數月。

    《盧綰傳》是這樣的:

    及高祖、盧綰壯,俱學書,又相愛也。

    這裡面最多看得出劉邦有一定文化水平,哪句話看得出“品學兼優”?

    而且崇尚信陵君就志向遠大了?黑社會還拜關老爺呢……

    4.

    “司馬遷違背歷史事實,無原則的吹捧項羽,把屢次屠城、坑殺降卒的獨夫民賊項羽,無端地拔高為蓋世英雄。”

    司馬遷在《項羽本紀》最後的評價:

    及羽背關懷楚,放逐義帝而自立,怨王侯叛己,難矣。自矜功伐,奮其私智而不師古,謂霸王之業,欲以力征經營天下,五年卒亡其國,身死東城,尚不覺寤而不自責,過矣。乃引“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豈不謬哉!

    這是拔高還是貶低,高中語文及格的都能看出來。

    5.

    “《灌嬰傳》:項羽垓下之敗,跑到東城就被灌嬰手下五人所殺。而司馬遷在《項羽本紀》中,編造了項羽率二十八騎突圍,力斬漢軍數百人,烏江亭長駕一葉小舟,項羽不肯過江東,自刎於烏江邊上。”

    《項羽本紀》記載,項羽見漢兵追來以後自刎,屍體被王翳、楊喜、呂馬童、呂勝、楊武五人分割,各拿著一部分去請功。最後五人都封為列侯。

    《灌嬰列傳》則記載:

    (灌嬰)所將卒五人共斬項籍,皆賜爵列侯。

    可見兩者說的是一回事,只不過一個詳細一個簡略。

    這五人中的王翳封杜衍侯,《高祖功臣侯者年表》中說他“從灌嬰共斬項羽。”可以證明這五人確實是灌嬰的部下。

    另外一種解釋是,司馬遷寫漢代歷史,參考的資料肯定有官府檔案,比如說立功封賞的記錄。灌嬰作為主將,手下人的斬獲理應記在他頭上一份。

    6.

    “司馬遷抹黑“霍去病”,說他寧可把酒肉放壞,也不給手下計程車兵吃喝。假如,霍去病是這樣的人,怎麼獲得士兵的愛戴,並且次次都打勝仗呢?”

    本來也沒有記錄說霍去病獲得士兵愛戴。並且軍隊戰鬥力和士兵愛戴也不嚴格相關。

    7.

    “司馬遷拔高李廣、李陵的文字,在《李將軍列傳》中比比皆是,就不一一論述。”

    李廣無從對比,姑且不說。對比一下《史記》和《漢書》,就不會得出所謂“拔高李陵”的結論了。李陵和匈奴一戰,在《史記》中只是簡單交代,反而是《漢書》中寫得相當壯烈。

    8.

    班固《司馬遷傳》:

    然自劉向、揚雄博極群書,皆稱遷有良史之材,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

    ——行文直書其事,記述事情詳盡,不寫溢美之詞,也不隱瞞過失。所以才叫做“實錄”。劉向和揚雄都稱讚司馬遷是良史之才。

    請問差在何處?

    再補一個例子,范曄《後漢書·班彪傳》:

    司馬遷、班固父子,其言史官載籍之作,大義粲然著矣。議者鹹稱二子有良史之才。遷文直而事核,固文贍而事詳。

    9.

    “原因就在於:五胡亂華之時,宮廷的文獻資料,大部分都被毀了。南北朝以前的文人,能夠看到漢朝的宮廷資料,對司馬遷及《史記》的評價比較客觀。”

    這位老兄應當不知道,漢朝皇室是看過《史記》的。

    《漢書·東平思王傳》:

    後年來朝,上疏求諸子及《太史公書》。

    既然東平王劉宇向朝廷求書,可見當時的皇室是藏有《史記》的。

    那麼坐擁豐富的宮廷資料,歷代漢朝皇帝卻都坐視司馬遷汙衊自家老祖宗而無動於衷,不加刪改,也不說禁止流傳。真一堆是不孝的子孫啊。

    ————分割線————

    當我們在說“歷史”時,其實有幾個不同的概念。

    一種是過去發生的事件的總和,我們先把它叫做A。

    一種是對A的直接記錄,包括文字資料,建築、器具、繪畫、雕塑等一切攜帶資訊的東西。我們把它叫做B。

    一種是對A的描述,我們叫做C。

    我們把B叫做【史料】,C才是【史書】。

    當我們在說“真正的歷史”時,我們想知道的是A。但是事實上,A是怎麼樣的,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只能透過B來構建出一個C。

    說人話呢,就是我們只能透過各種方法來逼近真實的歷史,卻沒法完全還原真實歷史。

    很多人對這一點都沒概念。我們不可能百分百確定真實歷史是怎樣的,我們只能說某事極有可能成立,某事大機率成立,某事很可能是假的,某事基本可以斷定是假的。

    然而某些人不能接受這一事實,他們必須要有人替他下結論,告訴他們這事可信,他們不敢接受“這事可能對也可能錯”這一點。所以他們要麼覺得一本書絕對可信,不容懷疑。要麼覺得一本書胡說八道,全是瞎編。

    他們不能理解,還有中間的狀態存在。

    最後總結:

    二十四史裡,沒有哪一本書敢說自己絕對正確,任意拽出一本來,勘誤的內容都可以單獨另出一本書。

    但要因為這個,就斷定全書不可信,甚至懷疑作者的職業道德。那就是無稽之談了。

  • 16 # 悅思益明

    首先,秦朝的時候,秦始皇*書*儒,所以除了秦國,其他國家的史書基本上就不存在了。

    所以,司馬遷在書寫史記的時候,就參考了之前先秦百家的學說資料。這些資料,在編纂的過程中,為了使自己的學說更加圓滿,在某種程度上會歪曲部分史實。並且,這些資料並不是真正的歷史資料,因此,司馬遷在參考的過程中,有些部分和真正的歷史不太一樣,也能理解了。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在二十四史中,史記屬於私家修史。

    因此,他整體的觀點會更中立,更真實。在唐朝以後,官方基本是禁止私家修史在市面流通的,因此,這中間,作為24史之首的史記究竟經歷了一個什麼樣的境況,恐怕也不得而知。

    第三,司馬遷為了編寫史記,曾經遊歷名山大川,遍訪民間高手,為了史記的編寫,可以說是費盡心思。

    上面我們說過,秦朝的時候,基本只保留了秦朝本朝代的歷史資料,其他朝代的資料被付之一炬。因此,要想更加完整詳實的記錄前朝的歷史,除了參考一些名人的著作之外,司馬遷還自己親自去外地考察。

    一遍去核對一些歷史的地名是否正確,另一方面,也聽取了民間的一些關於歷朝歷代的故事。這在一定程度上,是使得史記的資料更加詳實,但是另一方面,也必然會夾雜一些個人的杜撰,因此,史記中有一些暇呲,也能理解了。

    畢竟,在那個歷史條件下,要想獲取更多的資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們在看史記的時候,除了看到它的不正確的地方之外,終究,它的功是大於過的。

    從另一方面來說,歷史的程序,本來就是不斷的否定和肯定的過程,隨著更多的科學研究課史料的發現,或許我們的認知又會被改變了呢。

  • 17 # 滄桑短笛

    --------我手頭恰巧有這樣版本的一套------

    【《史記》原名《太史公書》,司馬遷撰。其父親司馬談,熟悉史事,懂天文地理,漢武帝時期,任太史令。早就有意論載“天下之史文”,但始終沒有如願。司馬談死後,司馬遷繼任太史令,開始收集治療。】由這段文字可知,《史記》是父子兩代太史令的積累和心願。被譽為“無韻之離騷、史家之絕唱”顯然蠻靠譜。

    但是,你若把你看到的《史記》當成司馬遷原著的《史記》,可就錯的離譜了。

    一、《史記》有BUG

    【“十四年,左更白起攻韓、魏於伊闕,斬首二十四萬,虜公孫喜,拔五城。”細分析,這驚人的戰果卻很可能是白起已經開始謊報戰功了。因為韓魏世家記載,兩國聯軍總兵力24萬,難道白起將敵人一個不剩全部陣斬了?】。【“涉河取韓安邑以東,到幹河。”這更令人生疑了。安邑在黃河以北,今山西省境內,而伊闕在河南洛陽附近,白起怎麼可能分身二地,在一年之中打了兩場近似淮海戰役的大仗?】。【“明年,白起為大良造。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六十一。”魏國總共有多少個城池?】這三段都是複製貼上。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白起,包裝出來的戰神”,有更多詳細的對比分析。

    甚至,“長平之戰”、“坑殺趙軍40萬”都是編造出來的。長平之戰,秦軍是戰勝了趙軍,但哪僅僅是一場擊潰戰。第二年秦軍攻打邯鄲的時候,就吃了一個大大的敗仗。在哪個年代,40萬軍隊,戰勝秦軍,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成就。若真是損失40萬青壯,趙國根本就沒有絲毫可能。既不可能有40萬青壯,也不可能戰勝秦軍。

    二、《史記》有“註釋”而且不僅僅是“註釋”

    知道的,叫褚先生,漢朝的一個博士。不知道的,就不知道還有那些人了。漢以後,儒家成為中國唯一的學派、教派,識文斷字的基本都是儒家弟子。在儒家“春秋筆法”之下,《史記》還能留下多少司馬遷的真跡?

    這不是猜測。現存的《史記》有三個版本,分別是劉宋裴駟的《史記集解》、唐司馬貞的《史記索引》和張守節的《史記正義》。而我們今天看到的,中華書局1959年9月版的《史記》則是清朝同治年間,張文虎“擇善而從”的版本。

    什麼是善?沒有標準。所以,這裡的善,實際上就是張文虎眼中的善。面對不同版本之間的差異,面對可能顛倒黑白的記載,“擇善而從”就是張文虎認為那個對就用那個,那個好就是那個,跟事實、跟原著,究竟有多少關係,恐怕也只有張文虎知道了。從這個意義上說,與其說司馬遷《史記》,不如說張文虎《史記》。我們今天能看到了內容,是張文虎說了算,而不是司馬遷。

    司馬遷《自序》,【共130篇,十篇缺,有錄無書】。我們現在看到的,卻是130篇完整的《史記》。有十篇是別人完全編造的,跟司馬遷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剩下的120篇,被“註釋”了多少?沒人知道。

    三、《史記》淪為儒家的工具

    眾所周知,儒家有一個口號,叫“青史留名”,連皇帝都害怕在史書上留下惡名。記載什麼、刪除什麼,儒家一貫的“春秋筆法”之下,《史記》顯然是不能倖免的。歷史記載,被搞成了儒家脅迫皇帝,欺壓百姓的工具,是自然而然的事。很多電影、電視劇中都有這樣的臺詞:“流芳千古”、“遺臭萬年”。直白的說,得罪了儒家,就讓你“遺臭萬年”,比如秦始皇嬴政、隋煬帝楊廣、滿清的雍正。以雍正為例,繼位詔書原件存放在臺北故宮中,歷史上的雍正卻成了矯詔篡位的貨色。表說這不是儒家乾的,中國歷史上有兩類人,一個是儒家,一個是百姓。不識字的百姓,乾的了嘛?

    秦始皇統一天下,結束了500多年的內戰,富裕、強大了中華。但是,秦始皇也結束了分封制。300多個諸侯國,三百多個丞相,被秦始皇搞成了只有一個丞相。對“學而優則仕”的儒家來說,簡直是砸了孔孟、儒家的飯碗。儒家痛恨秦始皇、痛恨統一到骨髓了,連孟姜女哭長城這樣誇張的穿越故事,都能編造的出來。

    儒家還有一個口號,叫“善終”。《史記》就渲染了范蠡西施辭官、瀟灑江湖的故事。被儒家作為了一個標準、一個典範,一個抹黑的工具。討厭法治,渲染商鞅被車裂;討厭雍正,渲染雍正死後沒有首級;討厭秦始皇嬴政,渲染嬴政死後臭味熏天,搞一車臭魚爛蝦遮擋臭氣。

    試問:以善終的標準,諸如黃繼光、董存瑞、邱少雲、雷鋒、狼牙山五壯士等等英雄,都不夠這個標準,他們是暴君、還是酷吏?與此相反,儒家服務蒙元、滿清,14年抗戰中組織維持會為倭寇效忠,反而符合善終的標準。那些為事業、為理想拋頭顱灑熱血的,豈非都成了傻子?

    總而言之。《史記》是史書。但也是一本被儒家“春秋筆法”2000後的“史書”。睜一隻眼睛讀史記,才是最靠譜的態度。否則,真成了“盡信書,不如無書”了。

    PS:這個答題中用的的很多內容,都是《史記》原文如此的。很多鍵盤俠可能不以為是,根源在於,電子版的、百度版的《史記》少了最關鍵的一個篇章:出版說明。

    提倡看正版。不買、借閱也行啊。

  • 18 # 楊柳青青春之聲

    一、創作於二千多年前的這部《史記》或曰《太史公書》應該是司馬遷老先生自己所寫,獨立創作編纂完成的,這部偉大的歷史著作貫穿了司馬遷及其父親老司馬談兩代人的心血,從司馬遷個人的人格與家庭素養來看他所創作的這部歷史著作是真實的歷史文獻,毋庸置疑:“罔羅天下放失舊聞,王跡所興、原始察終、見盛觀衰”。甚至西漢時期的孫少褚先生非常喜愛珍惜司馬遷所創作的《太史公書》補存殘缺、矯正誤傳,曰:“太史良才,周遊歷覽,事核詞簡,是稱實錄,惜哉殘缺,非才妄續”。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這部著作是真實的歷史實錄,司馬遷他是下了一生的心血用生命換來的,比他的生命還珍貴,創作完成後《太史公書》正藏之名山,副在京師。二、老太史公這樣的人生歷程與人格意志不是我等可以認知與理解的,在他的另一篇《報任安書》中更能看出司馬遷作為一個有良知的歷史文人他的人格魅力與志如泰山的傲然意志,人生的勵志亦如血痛,在屈辱與痛切中完成他的《史記》,他用他的沉雄之筆究天人之際,成一家之言,即起人中立司馬之業,這就是司馬氏兩代人的夙願,把歷史的真實記錄下來,留給後世的人們,讓我們能夠看到二千多年前真實的並且精彩絕倫的歷史畫面,這是司馬遷的偉大功績,也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很是令人敬仰並頂禮膜拜啊。

  • 19 # 瘋人狂草

    史記並非司馬遷原著 也不是他一個人編寫完成的。而且他編寫史記也帶有個人情緒和對劉家的不滿。不可以完全當真實的歷史來看待。讀史不如無史 我們要帶著批判性思維去看待歷史

  • 20 # 發而為聲聲可聽見088

    自古迄今,人們對《史記》有各種聲音,有多方質疑是學術研究的正常態度,不足為奇。

    清朝有名人物梁玉繩用了一輩子氣力,花了二十年時間,專門對《史記》做了他那時最全面的梳理,撰成三十六大卷的《史記志疑》一書。同樣是清代學者錢大昕認為此書足可以史記三家注並列,排名第四。1981年中華書局有《史記志疑》出版。

    司馬遷,字子長,左馮翊夏陽人(今陝西省韓城縣芝川鎮),出卒年代,因沒有確實可靠的記載,異說雜出,據王國維先生《太史公行年考》,考訂司馬遷生於公元前145年(漢景帝中元五年)卒於前86年(漢昭帝始元元年),享年六十歲。

    司馬遷他的世家的先祖列宗,遠溯殷商周都在朝做官,偏偏都以擔任史官為多。漢武帝建元元年(前140年)他六歲就跟誰隨父親司馬談來到西漢首都長安。他父親此時擔任武帝朝太史令。,直到元封元年(前110年)作了長達三十年之久的太史令一職史官。

    司馬遷從幼兒時就得到他的父親的言傳身教,十歲就以通讀了哪個時代的經史典籍。《尚書》、《左傳》、《世本》、《國語》無一例外。二十歲起,就開始長時間全國漫遊,實地考察山川風物人情。為以後獨立創作《史記》奠定了堅實地基礎。元封元年(前110)從奉使從西南迴來,他在黃河與洛水之間的周南(今洛陽附近)見了彌留之際父親司馬談,父親流著淚,落下遺言:“無忘吾欲論著矣“。

    司馬談去世後三年(前108),三十八歲的司馬遷繼任父親的官職,擔任太史今。他便如魚入水,傾心瀏覽前代史書,和石室,金匱中所藏的國家圖書典籍。訪問了解歷史情況的當事者和見證人,訂證和補充史實。太初元年(前104年)司馬遷主持了當時的歷法改革,制訂了“太初曆”後就開始寫作《史記》,這時司馬遷年已四十二歲。天有不測風雲,天漢三年前98年,司馬遷慘遭李陵事件的影響,大禍臨頭。下獄,並在第二年下蠶室,處以宮刑,身遭宮刑是奇恥大辱,他”每念斯恥,汗未嘗不發背沾衣也”。

    但是,他面臨此禍,意志沒有消沉,反而越益堅決,更加發憤有為,憤發著書,矢志要完成《史記》的著述。太始四年(前93年),司馬遷五十三歲,慘淡經營,嘔心瀝血終於完成了這部空前偉大的歷史鉅著。《史記》有正副兩種,所謂”藏之名山,副在京師“之說,均為司馬遷親手寫定。

    他的這部歷史鉅著,留在京師的副本在沒有藏在朝延的策府,而是由其婿楊敞保管。《漢書.司馬遷傳》說”遷既死後,其書稍出。宣帝時,近外甥平通候楊惲祖述其書,遂宣播焉“。這裡的祖述其書,當是指司馬遷傳楊敞,楊敞傳楊惲。而司馬遷藏之名山的正本,則不幸因未知的史實而湮沒無存。

    《史記》在西漢末流傳不廣,是因為朝延控制很嚴,以為《史記》是謗書。《漢書、宣元六王傳》載,漢成帝時,東平王宇來朝,上書求《太史公書》上以問大將軍王鳳,對日:”《太史公書》有戰國從橫議權譎之謀,漢興之初,謀臣奇策,天官災異,地形阸塞,皆不宜在諸侯王,不可予“。

    《史記》在東漢末,魏晉時期流傳稍廣,士大夫家多有其書。可是在這些人心裡,《史記》的地位不如《漢書》。為此,小司馬貞《索隱序》說:“漢晉名賢,未知見重“。

    唐代以後,《史記》廣為流傳,遠播海內外,成為以日本、朝鮮諸國國家珍藏,並大力研習。

    《史記》,最早叫《太史公書》,《太史公記》。司馬遷自序說:“凡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字,為《太史公書》“可知,《太史公書》是司馬遷自定書名。到了後漢史學家范曄在《後漢書、班彪傳》有司馬遷著《史記》之說,《史記》之名漸為司馬遷史著專用書名了。

    它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書。上自傳說中的黃帝,下到漢武帝時期,近三千年的歷史事蹟。全書分為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共一百三十篇。據班固在《漢書、史馬遷傳中說,他當時看到《史記》已“十篇缺,有錄無書“。現在,我們看到的《史記》是一百三十篇,與原書相符,那要感謝漢元帝,成帝時褚少孫等人陸續補全的。《史記》中的本紀是按時間順序記載各代帝王政跡,言行的大事,從五帝開始,至漢武帝為止,是全書的總綱。表是利用表格的形式記敘錯綜複雜的人物,史事,作為本紀和列傳的補充,表又分為年表,世表,月表三種。書是專記典章制度方面的興廢沿革。如《天官書》專記天文星象,《河渠書》專記河流,水利等情況。世家則是記載五侯封國的歷史如《留侯世家》,《越王勾踐世家》等,傳主要是各類人物的傳記。寫一個人物的,後人稱它作“專傳”,如《淮陰候列傳》,寫兩個以上人物,後人稱它作”合傳”如《廉頗藺相如列傳》等。把相似的人物記在一起,不管他們是否同時代的人,後人稱“類傳”如《遊俠列傳》,此外還有“附傳”。列傳中還有一些是記裁我國少數民族或與漢朝有來往一些國家及地區的情況的如《東越列傳》,《匈奴列傳》等。上述本紀,表,書,世家,列傳都是互相補充,有機地聯絡在一起的,共同組合成《史記》的完整體系,作者不僅把自己的觀點貫穿其間,在篇末,往往用“太史公曰“的評價形式,寫簡賅的史評。

    用本紀,列傳這種體裁編寫歷史,是司馬遷的獨創。以後歷史史家都沿用這種體裁編寫歷史,並且,把這種體裁編寫的歷史著作稱為“正史“。二十五史就是如此。

    《史記》現存唐及唐以前抄本主要有:一,《史記集解張丞相列傳》殘卷,。六朝抄本,日本高山寺藏。國內有羅振玉影印本。二,《史記集解酈生陸賈列傳》一卷。六朝抄本,同為日本高山寺藏。三,宋刋本,主要有《史記集解》殘卷,共四十一卷。《史記集解》一百三十卷,南宋紹興間刊本,一九五五年文學古籍刊行社影印此本。目前,最通行地當屬,南宋慶元二年(1196年)建安黃善大刊行的《史記集解索隱正義》一百三十卷,三家注當以此刻本為最古。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浙江古籍出版社影印百納本《小四庫二十五史》影印行刊了此書。其他不述一一。

    總而言之,司馬遷的《史記》是他總結前人優秀史學傳統和經驗的基礎上,獨立自主完成的一部“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不朽史學名著,也是一部千古不朽的信史和文學名著。他第一次把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都包容在歷史學研究範圍內,開拓了歷史學研究的新領域,推動了歷史學的發展,。清代趙翼《二十二史札記》視為“全史“。不愧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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