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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趕牛車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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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丶小嘚瑟
這個。。。雖說地域偏僻,生活貧苦,但好在附近有鍋爐房!供暖還可以
╮( ̄▽ ̄)╭畢竟居民樓也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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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新農人小蒲
感謝邀請,這個問題很好,勾起了很多童年的記憶,我是一名農村的90後,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每到冬天老師就會讓我們在家裡帶鐵鍬、框子來上學,然後利用課間老師會挑選幾個比較壯的男同學拿著鐵鍬揹著框子去地裡挖土,把土和煤面摻到一起加水和成煤餅。曬乾後摞到牆角,爐子就是那種用磚砌的,也沒有暖氣,每次點爐子教室裡都會充滿了青煙,藉此機會我們就會鑽到課桌下邊聊天,因為煙都在上半截飄著,雖然很嗆但是像極了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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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北地清泉
土火爐歲月
冬至這天一過,天文意義上的一年就結束了,太陽的直射點挪到南迴歸線上,就再也不能往南走了,然後就緩慢地往北返。白天從冬至第二天起,又要開始慢慢地加長了。俗話說嘛:“過個臘八,長個杈把!”但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農諺《九九歌》裡說:“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才剛開始。到日曆中去看看,“小寒”“大寒”節氣還遠著呢!這麼跟你說吧:太陽就像一輛大班車,從你面前呼嘯而過,車過去一會兒了,你才會感覺到它帶起的風。由於地球南北升溫降溫時間上的差異,儘管太陽這輛班車已經往回返了,但它帶起的寒風還在後面呢!所以還得幾十天熬,天氣才能逐漸暖和起來。不過人們又說:“入伏入冷哩,數九數暖哩!”倒是讓人們對春天充滿了希望。
話扯遠了,每到這最冷時節,我便會想起求學過程中的土火爐歲月,蠻有意思的!
70年代末,我開始上小學。那時候天氣冷得早,種麥子的時節,農人就要在牛肚子上暖手。秋葉落盡,學校裡便給各班分了沫子煤。這沫子煤不能直接用來燒,需要和上土用水拌成泥狀,找一塊平整向陽的地面,撒上一層草木灰或者柴草,把拌好的泥煤均勻地用泥抹子抹開,再用鐵鍁頭劃成整齊的大小相同的方塊兒,讓太陽曬上幾天。幹了後,老師帶領同學們小心翼翼地一塊兒一塊兒掰起來,抱進教室裡,摞在牆角,冬季的烤火煤便準備好了。做這樣的煤塊是有講究的:沫子煤要事先用煤篩子過一下,篩除裡面大塊兒的煤,不然的話不好往開抹,且曬乾後煤塊容易裂;土最好用膠泥土,要到學校東邊兒老莊溝半山腰中去抬上來並拍面,一般的黃土拌出來的煤塊兒也容易碎,燃燒後不成型,夾不住;泥煤下最好用草木灰,要是用柴草即使曬乾也不行,燒起來煙太大。
煤塊兒有了還得有爐子。那時候經濟緊張,都由各班班主任組織學生自己泥土火爐。班主任一佈置,大夥兒便從自己家裡每人扛上一塊土坯就夠用了,沒有土壞的同學帶上鐵鍁、水桶、扁擔、籠、泥抹子、麥草渣就行。東西準備好後,大夥兒便分頭行動,抬水的抬水,取土的取土(這兩樣都下溝),和泥的和泥,接東西的接東西……班主任和幾個大同學當工匠砌爐子,一般壘得四方四正,二尺來高,一尺多寬,下面留好氣道灰坑,上部做好爐臺,壓上幾根長鐵釘或八號鐵絲段做爐齒,上面圍好煤坑,四周用泥抹平,火爐便做成了。若是大教室,就要做兩個這樣的火爐。
天冷了需要生火爐了,同學們又從各自的家裡帶來幾斤硬柴。那時候大人們都很支援,回去一說,大人們很快就會準備好,沒有硬柴的就馬上用斧子劈一柴乾柴。火爐輪著生,一人一早上。輪到誰了,那天便會帶些麥草玉米芯之類的引火柴很早到校,也會有到得早一些熱心同學過來幫忙。先用火柴點著麥草,再在麥上上面放上折碎的玉米芯或小截段的硬柴,用笤帚在下面風道扇,邊扇邊加上大一些的硬柴,等火著旺了,上面再壘上掰碎的煤塊。最關鍵的時刻到來了!這時候需要不間斷的用笤帚扇風,要不就會功虧一簣。這個同學扇累了,那個同學接過笤帚接著扇,下面笤帚碰著爐壁嘭嘭嘭!上面乾柴火焰呼呼呼!一竄兩三尺高,映紅了同學們的臉膛,照亮了教室!同學們的身影在四壁上忽隱忽現。漸漸地,紅火苗變成了藍火焰,說明煤塊終於著了,這時候便可以放心了,在上面加上大點兒的煤塊,隔三差五地扇一扇就行。等到所有的孔洞中都噴射出持續的火苗兒時,生火爐的任務便完成了。很快地打掃掉地面上的垃圾,坐回到座位上,同學們也來得差不多了。眼尖的同學老遠瞅見老師進了校門,招呼一聲,同學們便扯開嗓子讀開書了。那時候說讀書倒不如說唱書,直接用方言土語家鄉話,高聲喊低聲說,搖頭晃腦,用書拍桌子,用腳踢凳子,響聲一片,熱鬧極了。讀上一會兒手腳冷得受不了,眼瞅著火爐,心裡盼著早些下課。下課鈴一響,老師剛出教室,同學們呼啦地圍上火爐旁,爭著伸出雙手,翻來覆去地烤手心手背,烤熱了再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臉,讓臉也暖和暖和。有些同學把手烤得特別熱,趁你不注意,從背後使勁地摟住你的臉,讓你熱乎得“啊”的驚叫一聲,他便也開心地笑起來!一時間,教室裡的空氣便暖和了起來。
最有趣的是在火爐上烤黃豆。有能幹的同學,用大藥瓶的鐵蓋子或潤臉油鐵盒子,鑽上眼兒裝上鐵絲把兒當炒鍋,就像紅太狼揍灰太狼所用的平底鍋一樣。這種事情不能在課間做,一是時間短炒不熟,二是容易被老師聞到,要挨批的。最佳的時間是早上放學後,老師和大多數同學回家了,提前密謀好的同學早已圍在爐子邊,拿出炒鍋,放上一二十粒黃豆,伸在爐火上,不停地搖動。不一會兒黃豆便“嗶嗶啵啵”地響了起來,並且散發出濃郁的炒香味兒,惹得同學們直咽口水。大夥眼睛盯著炒鍋,天上地下閒扯著,只等著主勺的分豆子。時間長了,黃豆皮裂口了,周圍皴黃間有黑暈,差不多熟了。周圍的同學等不及了,開始催了。主勺的同學才停下鍋來,使勁吹上幾口,用指尖掐出一粒,丟進嘴裡,咯崩一咬,喊上一聲“熟了!”大夥兒便紛紛伸出手來,一起嚷嚷著:“給我一些!”“給我一些!”主勺的數一數人頭,再數一數黃豆,每個人手心裡放上四五粒,所有的嘴巴都動了起來,所有人的心裡都美滋滋的,火爐邊兒咯崩聲一片。“香!”“好吃!”“再炒!”又一把黃豆放進了鍋裡,主勺又搖開了炒鍋,大夥兒就有焦急地盼望著……如此往復,直到炒完吃完所有的黃豆。大人們尋來時,都說被老師留下寫作業了。若時間還早,跟上大人跑回家吃飯。若時間來不及,接過大人用手帕包著的夾菜的饃,等餓了再吃。
上了中學,冬季同樣烤的是土火爐。那時候背饃吃,夏季一週取兩回,冬季一週取一回。一般背的是媽媽親手做的烙饃。條件好的同學用罐頭瓶罐著炒土豆絲,條件不好的同學用罐頭瓶裝點醃菜,還有一些同學什麼菜都不拿,一週內光吃開水泡饃!時間一長,烙饃凍幹了,泡著不好吃了,但火爐一生,同學們便有了新吃法了——烤烙饃!凍乾的烙饃在火爐上一烤,重新煥發了生機,外面脆黃脆黃,裡面酥軟可口,全身噴著烤饃香味,吃起來很是受用,一口菜不吃都能行,比泡饃不知要香多少倍!為了烤好饃,專門有人在課間調理好火爐,到吃飯時火勢剛好又不冒煙。
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一次早飯時,火爐上的煤塊兒沒有全黃,冒著藍煙,同學們都說不行。我太想吃烤饃了,沒聽同學們的勸告,把兩塊兒烙饃靠了上去,不停地翻動。十幾分鍾後,兩塊烙饃烤出了成色,外邊焦黃,裡面酥軟。咬上一口,外殼吃起來稍微有一點兒苦味兒,不是太明顯。我沒太在意,一直吃完。上午舌頭漸漸發麻,中午不想吃飯。到了晚上,舌頭腫脹了起來,堵在口腔裡難以轉動,澀疼難受,口腔裡的粘液吐也吐不出,扯也扯不完。整個晚上我趴在床沿,不停地用手巾擦嘴擦舌頭。顯然,這是中毒了!這次吃烤饃的經歷讓我永生難忘。
師範四年,學校裡給各班發了鐵火爐,同學們統一上灶,沒有和土火爐打過交道。畢業後,我成了平子鎮仙靈小學的一名人民教師。那時候是90年代初,農村裡的小學依然廣泛使用土火爐。到了冬季,我用小學裡面學到的方法,和同學們一起做煤塊、泥火爐。那個班我是從二年級開始帶的。那個初冬,我和同學們在教室裡泥了兩個造型獨特工整、非常結實的泥火爐。獨特是因為這兩個泥火爐上部有平臺,可以放東西。結實是因為泥皮上得特別厚。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兩個泥火爐,我們連著用了三年。每年春天都是連根拔起,挪到教室角落,冬天又抬回原來的地方,固定好繼續使用。這種做法很是讓同事們吃驚羨慕,說我們班省事兒多了。直到我調走,這兩個泥火爐還好著呢。臨走時,我買了幾斤糖果去和同學們告別,同學們哭成一片!
之後走過的幾個學校,再也沒有泥過土火爐。土火爐永遠地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但土火爐陪伴我度過的那些歲月卻永遠難以忘懷。一種簡單的土火爐,不知道溫暖了多少代人的冬天,陪伴著人們度過那些艱難的年代。土火爐那溫暖的爐膛何嘗不是一種時代的記憶,何嘗不是幾代人一種精神上的動力!泥火火消失了,但他那熱烈的火焰卻成為歲月中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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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瀚林教育諮詢
生爐子這項活一般由男同學負責,老師會根據班上實際情況提前分好組,實行排班制。這活雖然又髒又累,但是在10來歲孩子的眼中,算得上一項“美差”,因為可以在別人上課或者寫作業的時候照顧爐子,還可以秀秀自己的本事。所以,根本不存在偷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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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博子考證
你好,我也來回憶一下煤爐子取暖的經歷。
我是八四年的,出生和生長都在中國的北部,也經歷了煤爐子取暖。很多有趣的事情。
爐子不停的冒煙,原來是調皮鬼給堵了。可能我們的童年不一定和大城市裡的孩子一樣。我們的樂趣無所不在,膽子大一點兒的經常會爬到房頂上。記得有一年冬天,那時候我上三年級。這幾個同學的穿梭下,我們爬上了在我們小鎮裡面為數不多的大磚瓦房房頂☞我們的教室,我們要幹一件驚天地的事情。把房頂的煙筒給堵住。原因是我們不喜歡數學課,而那一天,前兩節課就是數學和數學。那個時候的塑膠製品還比較少,我們都是找的爛衣服。早上不是我們值日,不到七點就到了學校。冬天零下20多度。我們也是服了那時候的自己。把那破衣服塞到煙筒裡。然後成功的實現了,吱聲到了以後爐子怎麼點都冒煙。最後滿教室都是煙,找來了後勤的修理人員。他竟然修了一上午,我們幾個開頭還挺得意的。後來到那個被燻的已經抽抽了那衣服被後勤的修理人員罵罵咧咧的找出來的時候。我們就都不敢吭聲了。因為,我們中午不能回家。必須找出來是誰幹的?我和老朱還好,我倆一直嘴硬也沒說,結果周瓜在被老師叫出去單獨談話後招供了。後果那是相當的慘啊!打的是相當的疼了。先是老師用教鞭打,回家以後是父母雙打。就是因為疼啊,現在都忘不了這件事兒。
鐵爐子上烤饅頭,爐灰中埋紅薯是現在找不回來的美味。鐵爐子上烤饅頭。
現在各家的生活水平都有了不同的提高。可能,吃饅頭已經不是什麼美味了。但是當時,我們的早飯,條件差一點兒的同學,就是鐵爐子上烤的饅頭。爐子生著以後,滿屋子飄著手工饅頭烤熟以後的香味。那些能買得起麵包和餅子的同學,居然也會被饞到。現在我們沒有多少人會蒸饅頭啊,也少有那樣的鐵爐子。所以,再難找到那樣美味的烤饅頭了。
爐灰渣中埋紅薯。
紅薯放在鐵爐子面兒上烤是被老師明令禁止的。因為那個香味實在太有殺傷力了。所以我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把紅薯埋到爐灰渣中,並且一定要去那種又細又長的紅薯。能較快的熟透。同學們也是商量著,這次你拿下次他拿,一般第一節課下了以後,就是大家分享紅薯的時間。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都是大花臉,感覺也是比現在我們買到的烤紅薯要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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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生爐子真的成為了記憶了,現在的學生哪裡還會知道學生值日生爐子的故事。
那還是上小學的時候,當時的農村學校都是採用火爐供暖,用磚支起的火爐子上面有爐筒子輸送煙火並散熱。因為冬季寒冷為了上課的時候教室裡暖和,就需要有人早早的架著爐子。自然這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了值日的學生了。兩個人一組,一日一換輪流。
因為冬天日出特別晚,架爐子的時候往往是起早摸黑到學校。各自在家裡抱上一點諸如豆秸或玉米瓠子之類的引火之物,到學校生火引燃爐柴(當然爐柴也是學生自己動手截斷的小軲轆),然後封門悶好再回家吃飯來上學。
曾經有一次夥伴起的太早,噶胡我到學校架著爐子好半天也不天亮,我們就把凳子擺到爐子邊上,躺在爐子兩側烤著火,暢談人生遐想未來……在漫長的等待中最終迎來亮天。事後才推算出是他睡莽撞了,大約也就是半夜就約上了我架著的爐子。
哎!時間飛速!那時懵懂的少年已經長出斑白的頭髮,如今的學校也早已經集中供暖,現在的學生也在沒有那種義務性的勞動了。一起已經成為了回憶成為了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