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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亞托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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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懿兮沙塵
一是前期的唐太宗、唐玄宗,乃至武則天的光芒太過耀眼,使得中後期的皇帝相應地顯得暗淡無光。
二是唐朝在安史之亂之後,藩鎮問題始終未解決。同時又受到吐蕃、回紇等異族的進攻,甚至連小小的南詔也兩次打到成都。中央則是宦官干政,牛、李黨爭。內憂外患的慘狀堪比晚清。在這樣的形勢下,既使帝王有心振作,也難有作為,存在感自然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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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待曉兒
目前對於唐朝階段的劃分大致分“初、盛、中、晚”四個階段。
“初唐”大概為唐初一百年,到唐玄宗開元進入“盛唐”;公元755年爆發的安史之亂是盛唐轉折點,歷經八年,國力衰退,在公元766年左右進入“中唐”,持續70年修生養息,之後內外交困,進入“晚唐”階段。
其中給人印象最深的大概要是“盛唐”,出了像李白、杜甫、王維、孟浩然、王昌齡等等詩壇大家,還有“開元盛世”這一歷史著名的時期。
但是,如果真的論人才的數量和對後世的影響,“中晚唐”是要超過“盛唐”時期的。
中晚唐發生的兩件大事,對後世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我們應該認識一個事實:
那就是在古代,文學和現實世界的距離是非常近的。
幾乎所有參與天下治理計程車子都是文學上的好手,他們在當時寫下的表達治國理想、抒發個人胸懷的詩歌文章在今天都屬於文學作品,但是在當時不僅僅是一篇文學作品而已,這些內容都屬於一個士人為自己的理想、抱負而設立的標籤。
那麼,每一次詩歌和文章方面的變革,實際上就是這些士人對社會整體看法的革新。即文學的變革和社會的變革是同一種現象。
而中晚唐階段裡,就在詩歌和文章領域裡都發生了影響深遠的重大變革。
在詩歌領域中,白居易等人掀起了“新樂府運動”。“新樂府”顧名思義,是和“樂府”有很深關聯。“漢樂府”在漢武帝時期本為歌功頌德的機構,後來這一形式被民間文士所青睞,創造出了很多能反映民生疾苦和社會弊病的詩歌,形成了“美刺”傳統。
經過曹操“以古題寫時事”的變革,“樂府”體裁的詩歌現實意義更為重大。
但是,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尤其是南朝階段,統治者迷戀聲色,追求華美,“樂府”詩歌有了南北之別。北朝的樂府基本都是民歌,以短快為主,偶有如《木蘭詩》這樣的較長篇幅;南朝樂府基本都是宮廷聲樂,以歌詠愛情、美人等為主,比如著名的《西洲曲》。
這樣一來,“樂府”中的美刺精神就被埋沒了,這一文體成為了一些貴族消遣娛樂的工具,初唐和盛唐時期雖然文風有所變革,但未竟全功。
杜甫在曹操“古題寫時事”之後,又開創了“即事名篇,無復依傍”的寫法,也就是自己另擬樂府詩題,比如“三吏三別”都屬此列。
而這一現狀其實是杜甫在中唐之後才逐漸出現了重大影響,李白等人生活的盛唐時期還沒有形成風氣。
所以很多人認為杜甫應該算作“中唐”詩人,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初盛中晚”主要是以政治環境來劃分的,不能和文學領域一一對應也是正常的。
再之後的時代裡,白居易、元稹等人掀起了“新樂府運動”,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詩歌創作理念:
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
從此“樂府”這一體裁的詩歌又開始關注現實意義了,為了和古題樂府等相區分,命名為“新樂府”。
“樂府”詩歌不同於李白古風、杜甫新體詩等作品,它更接近於民間,屬於詩歌領域中較為“通俗”的一類,在此之前的詩歌變革還沒有過於重視。
自白居易之後,“新樂府”成為了後世詩歌中極為重要的一支,歷來都有傳承者出現,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明末清初的一代詩史吳偉業,其“梅村體”敘事詩有很明顯的元白“長慶體”的遺風,代表作就是《圓圓曲》,“衝冠一怒為紅顏”之句就出於此詩。
在文章領域中,韓愈、柳宗元發起了古文運動。提到韓愈就不得不提到一個評語,叫做:
文起八代之衰,道濟天下之溺。
這是大文豪蘇軾對韓愈功績的一個評價,極為貼切。
當時文風凋敝已久,初盛唐的文風變革又主要集中在詩歌領域,在文章領域裡影響較小。所以,初盛唐的文章駢儷風習較盛,這是六朝遺韻所致。
但是,經歷了安史之亂後的唐朝,國力衰退,當以重振根基為主,需要實幹者,這些綺糜文風自然不能滿足對於人才的選拔。
所以,韓愈和柳宗元等人就在文章領域裡提出了一個對後世影響深遠的觀念:文以載道。
雖然“文以載道”的出處在於宋代,但其精神和中唐時期“文以明道”是一致的,兩者基本上是一回事。
從此之後,士人摒棄了六朝以來綺糜文風,轉而學習先秦古文的技法,以內容為主,不再過於關注形式。
這種轉變不僅僅在於文學風格的變化,更是整個社會風貌的扭轉。雖然中唐已經沒有了盛唐的氣勢,但從人才上來說腳踏實地者更多。
中晚唐的社會風貌,在後來的時代裡經常出現“中晚唐”影響的深遠,不僅僅在於扭轉了當時的文學風習和社會風貌,更是因為在後世的很多朝代裡都成為了一個固有的規律。
先說中唐對後世的影響。中唐時期的兩次重大變革分別發生在詩、文領域,其實根本的目的就在於引導人們更關注實際問題。
宋代歐陽修發起的“北宋詩文革新運動”和韓柳古文運動其實是同一性質的改革。
宋代初期也發生了過於重視形式主義的風潮,比如“西昆體”詩歌的出現,駢儷文風也有所抬頭。
這種風氣極大影響了士人的關注點,就連科舉考試也受此影響,官辦學校中也推崇這種文風。
歐陽修、范仲淹以及後來的蘇軾、王安石等人認識到文學對於社會變革的重大作用,於是和中唐時期的韓、柳一樣,推崇古文技法,強調內容的重要性。
所以我們看這一段歷史,從范仲淹掀起慶曆新政之後,宋代朝政多是在改革中,王安石變法、司馬光、蘇軾等人的爭論其實都是在這一境況中發生的。
值得注意的是,難道這種變化只是繼承了唐代嗎?之前的時代裡有沒有出現呢?
唐代是處於文學變革的一個重要節點之上,之前的時期,詩歌以古風、雜言等為主,風氣以駢儷等為主,直到唐代新體詩成熟併成為了詩壇主流,文學上也開始關注先秦古文的寫法。
而科舉考試也逐漸成熟,士人作品成為了其入仕的關鍵所在。
所以,以文學變革的方式來扭轉社會風氣的做法,在唐代是最為明顯,也是最為有效的,這是之前朝代沒有出現的情況。
而“晚唐”的文學風貌又在後來王朝“末世”裡經常出現。“晚唐”這一階段和“初、盛、中唐”有很明顯的區分,尤其是在文人對於社會的認知和心理上,我們從這一階段的文學作品當中很明顯能窺視到一種較為“頹廢”的心態。
之前建功立業的雄心不在了,甚至如中唐那般批判社會弊病的勇氣,或者說興趣都已經消磨殆盡,這一時期的文人很多都有點消極遁世的態度。
中唐時期那些講述“戍邊之苦”、“宮廷靡費”等等社會癥結的作品,其實還蘊藏著對於社會改革的期許,但是到了晚唐,這一類的作品就不再以批判社會現實為主了,而是轉向了文人對於社會變革的無力感。
既然沒有能力改變社會,看不到更為光明的未來,那麼這些人往往就轉向內心世界,以詩文訴苦,或者講一些較為朦朧的內容,比如李商隱、羅隱等人。
與詩歌不同的,晚唐小品文倒是有些實際內容,但因為文風的變革往往落後於詩風,所以這一時期的小品文有可能是上個階段未曾來得及轉變的遺留問題。
這樣的心緒我們在宋末、在明末、在清末其實都能見到,王朝“末世”的文人基本上都會去學習晚唐的風氣,用於麻痺自己對於現實的憤懣。
所以我們看到對於這些同樣境遇的文人,經常會出現“出入於中晚唐”的評價,就是這一時期對於後世的影響。
“盛唐”對於社會歷史的影響主要在於其氣象,這是一個令人心折的時代,但其形成需要強盛的國力、繁榮的社會、開放的心理等等,條件過於苛刻。
所以,要論對於後世社會變革、心理、風貌的影響,“中晚唐”才更大一點。
未來在黑夜隱匿,於此靜待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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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化作泥土更護花
唐朝是中國封建社會最繁盛的時期,它創造了輝煌的文化,對中國乃至世界都產生了重要的影響,直到今天仍能看到唐文化的影響。 但它可分為兩個階段, 中前期和中晚期,影響最深遠的是中前期。
李世民經歷了隋末農民戰爭,善於總結歷史經驗教訓他常說: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因此,他統治期間,政治上:一、知人善任,虛懷納諫。他認為“為政之要,惟在得人”,令 臣下“廣開耳目,求訪賢哲”。他用人不避仇怨,不拘門第、民族、兼收並用,量才授職。因此貞觀一朝,人才濟濟。如房玄齡,杜如晦,李靖,魏徵等。二、革新政治。貞觀時在隋制基礎上,進一步革新,完善制度。經濟上:一、輕徭薄賦,勸課農桑。二是戒奢從簡。文化上興科舉,以儒為師,大辦學校。這樣在他統治期間政治清明,社會穩定,經濟迅速恢復,國力逐步增強,百姓安居樂業,史稱“貞觀之治”。
武則天時重視農業,破格用人,注重發展科舉。社會經濟繼續發展,國力不斷上升。
唐玄宗前期:一、選賢任能,改革吏治。他選拔德才兼備、年富力強的人擔任宰相,如姚崇、宋璟等。二、大力發展生產。三、限制佛教,淘汰僧尼,禁建新佛寺。四實行募兵制。五、大興文治,發展科舉,設集賢院,廣聚學者。在他統治前期政治清明,國家強盛,經濟繁榮,文化發達,交通便利,對外交往頻繁,唐朝進入全盛時期,史稱“開元之治”。唐朝成為世界各國嚮往的地方。
唐朝中後期,政治腐敗,軍事舉措失當,導致了“安史之亂”,它使唐朝由盛轉衰。此後,唐朝經濟蕭條,政治腐敗,藩鎮割據,宦官專權,朋黨之爭,土地兼併,民不聊生,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十分尖銳,人民起義此起彼伏,進一步削弱了唐朝統治力量 ,促使唐朝進一步衰落。因而造成中晚唐影響力大大降低,缺乏從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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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飛哥說史
實際上,安史之亂後的唐朝皇帝比安史之亂前還多,如果把唐朝以安史之亂分為兩段,前後的時間都差不多130-150年,但盛世大唐的後半段,卻沒有什麼存在感,這是為什麼呢?
一、奇怪的結局
安史之亂給唐王朝帶來的不僅僅是一場戰爭,還有李唐皇帝們的猜忌的心。
安祿山叛亂之初,在潼關這個地方,唐玄宗趙殺大將封常清高仙芝,後強令哥舒翰出戰以至戰敗投降。此時,郭子儀和李光弼已經在北部開展戰鬥,直逼范陽。因為安祿山的叛亂和王忠嗣的事,加上身邊人的挑撥,唐玄宗已經展現出對大將的不信任。這樣,唐玄宗葬送了第一次平叛勝利的希望!
其實安祿山叛軍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大,長安已經是安氏兵鋒的極限。安祿山佔領長安之後,派兵進攻南邊的江淮財富之地,並沒有追擊向蜀中逃竄的唐玄宗。
從這時開始,安史之亂看著越來越不像一場戰爭,而像一場政治鬥爭。
756年,太子李亨在靈武即位為帝,遙尊李隆基為太上皇。李亨的身邊已經聚集了當時大唐帝國最能戰的大將郭子儀,李光弼等人,還有西北強悍的邊軍。
第二年,安祿山被其子安慶緒殺死,郭子儀等在洛陽擊敗安慶緒,安慶緒退守鄴城。然而,一年之後,唐軍才追到鄴城,給了安慶緒補充防衛的機會。即使這樣,唐軍9節度使60萬大軍還是將安慶緒包圍在鄴城。
安史之亂平定日可待。然而,這場戰鬥讓安慶緒打成了以少勝多。為什麼呢?因為唐軍9節度使相互不統屬,而李亨也不信任他們,派了一個魚朝恩為觀軍容使,實際上作為監軍。這樣也就罷了,好歹有個領導總比沒有強,可惜,魚公公不懂軍事。因此,60萬大軍被安慶緒擊破,安軍重新佔領洛陽。
這裡暴露了一個唐朝後期極嚴重的問題:因為安祿山的叛亂,皇帝對於武將們已經十分不信任,總害怕給了軍權又要造反。這是導致唐朝後期宦官專權的重要原因之一。
經過反覆的戰鬥和休息,準確的說,不如是皇帝、大將、安史兩家的博弈。安史之亂的當家人從安祿山變成了安慶緒,又從安慶緒變成了史思明,再從史思明變成了史朝義。唐朝這邊,皇帝已經換成了唐肅宗李亨之子,唐玄宗李隆基之孫,唐代宗李豫;統兵大將郭子儀、李光弼都已經垂垂老矣,剝奪了兵權。
公元762年,唐軍統帥僕固懷恩再次擊敗洛陽的史朝義。次年,史朝義部下田承嗣、李懷仙、李寶臣據州投降。唐代宗看起來很大度,好像唐軍也有些打不動了一樣,三人分別被授予魏博、盧龍、成德節度使,幾乎連窩都沒挪。
實際上,唐廷此時那麼衰弱嗎?不然,而是皇帝們的老毛病又犯了:對僕固懷恩不信任,擔心軍功太大,自立了。
於是,唐朝中後期形成了一個怪圈。對於忠於唐帝國中央政府的大將,皇帝們總是不怎麼信任,所以往往大將們有那麼一兩場閃光的戰役,卻在也沒有像中前期那樣,湧現大批的優秀將軍和元帥。而另一方面,對於投降的河北諸鎮,對中央有戒心,總是不能全力效忠,唐帝國中央卻對他們很縱容,即使有少部分能控制局面的,但是藩鎮割據始終沒能從根本上解決。
二、在夾縫中生存的中央政府
中後期的唐朝中央鬧得是不可開交,沒有一刻調停的。
公元783年,著名的涇原兵變發生,唐德宗李適再次逃離長安。這件事並不能完全怪朱泚等人,但是後果不容改變。從此,皇帝與武將們的信任降低到了冰點。
在唐德宗的佈置下,另一類人徹底崛起了,唐德宗以神策軍為中央禁軍,任命宦官為監神策軍左右兵馬使。從此,宦官們憑藉這支軍隊的控制權,屢屢干政,甚至廢立生殺皇帝。唐德宗以為找到了可以信任的好幫手,沒想到給自己找了個太上皇。
於是,皇帝們又找來朝臣,想要從宦官手上奪回軍政大權,甘露之變慘遭失敗。後來的牛李黨爭更是讓皇帝看到朝臣們也不是善茬。本來權力就十分有限,還要爭權奪利,相互傾軋。對於皇帝們來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同時,安史之亂的河北諸鎮越來越亂,藩鎮之亂不僅沒有逐漸消弭,還越演越烈,逐步擴充套件到了唐帝國的經濟中心江淮。到了晚唐,幾乎全天下都是藩鎮的地盤。
因此,安史之亂後的唐朝中央政府在藩鎮割據、宦官專權、朝臣黨爭的夾縫中想要求得生存,本想左右逢源,卻不想扶持起來的都不是善茬。
這樣的情況下,唐帝國的中央政府確實沒什麼存在感,除了憲宗、宣宗等少數皇帝又說作為,平衡了三方的勢力以外,其他皇帝如走馬燈,鮮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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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舊書齋
我以前回答過類似的問題,時隔許久,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中晚唐為啥沒有存在感,其實,這是一個誤區,如果從安史之亂算起,一直到唐朝滅亡,一百五十多年的歷史。說長或許對於中華五千年文明來說不長,但對於唐朝來說,佔了唐朝歷史的一半,怎麼可以被忽略呢?
說起中晚唐,網路上很多觀點,可以總結為四個字,苟延殘喘。這種偏激的言論,我懶得再反駁,打個比方,一個人四十歲壯年時候,得了一場病,差點死了,可最後他扛過來了,最終八十歲才壽終正寢,你能說這個人苟延殘喘了40年嗎?
對於大唐來說,安史之亂就是一場差點要了唐朝命的一場大病,但好歹,唐朝扛了過來。
中晚唐領土鎮樓
中晚唐局勢太過複雜,而又缺少酣暢淋漓的快感平心而論,中晚唐的歷史非常精彩,而且精彩程度絕不再盛唐之下,這是一個榮耀和屈辱並存的年代,也是一個衰落和奮進同行的年代。這一百五十年的複雜性,超過了歷朝歷代。因為太過複雜,而且不光是國內形勢,還有國際形勢,中間穿插著外敵,藩鎮,宦官專權,黨爭,農民起義,從中央到地方,從國內到國外,都是各方勢力角逐的焦點。線索千頭萬緒,完全能說明白的人,少之又少。
這種複雜性,帶來的不是爽,而是麻煩,我們很難像盛唐初唐那樣,見誰打誰,逮誰滅誰,簡單粗暴酣暢淋漓。而讀中晚唐的歷史,就會覺得非常憋屈,因為中晚唐時代,各方勢力出現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哪一方都不敢太過放肆,要是像初唐盛唐那樣,簡單粗暴的處理所有問題,迎來的必然是災難。
在當時唐朝執政者,非常清楚這種平衡,因此,都在小心翼翼維護。這就讓人覺得唐朝變得很慫,讓人很不爽,但這才是生存之道。
中晚唐雄起的時候太多短暫,似乎都是曇花一現大亂之後,人們想的就是中興,而中晚唐中興的次數,是最多的時候,先後出現了元和中興,會昌中興,甚至還出現了大中之治。
每一次中興,都讓人看到了無限的希望,同時,也讓人感受到了更大的失望。元和中興持續15年,解決了藩鎮問題,會昌中興5年,解決了回鶻問題。大中之治13年,讓唐朝再次輝煌,收復河西、河惶之地,結束了牛李黨爭,離盛唐幾乎只差一步而已。
如果這三個皇帝任何一個皇帝在位時間長一點,哪怕多十年,人們都有理由相信,大唐會煥然一新,但可惜,唐憲宗以後,是穆宗,敬宗兩個草包和唐文宗這個有中興之心無中興之能的皇帝,唐文宗之後,是唐懿宗,僖宗兩個敗家子,然後,唐朝又出了個似乎有中興希望的唐昭宗,然後,唐還是亡了。
這種作過山車的感覺,太過刺激,也太令人扼腕嘆息。每次中晚唐史書,都要吃無數甜食,看好幾遍新聞聯播,才能平息起伏的心緒。
總而言之,中晚唐歷史太過複雜,又太過刺激,非氣定神閒,心止如水的人,不能深讀。而絕大多數人,讀這段歷史,都會忍不住嘆息甚至暴躁,以至於出現過於偏激的觀點和看法。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中晚唐歷史存在感很低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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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國史觀
唐朝雖然綿延兩百八十九年,但是我們如果要認真看唐朝歷史的話,唐朝其實被分為兩段,一段是擁有中央權力的唐朝,而後一段則是權力被分散,中央力量衰弱的唐朝。
唐朝的轉折點,是安史之亂還是涇原兵變?
唐朝歷史的轉折點,我們通常認為是安史之亂,安祿山的叛亂打破了大唐看似繁華的美夢,“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唐朝也因此而由盛轉衰,唐朝歷經八年之久才將安史叛軍或拉攏或打擊平定下去,但也因此開始出現了藩鎮割據的局面。
唐肅宗,唐代宗時代,唐朝政府還能控制住局面,河朔的藩鎮雖然不聽話,但至少還在可控範圍之內,而真正讓唐朝政府威嚴掃地的,卻是涇原兵變。
唐德宗建中四年,為了儘快平定藩鎮割據恢復大唐盛世局面,唐德宗李適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平藩戰爭,當涇原節度使姚令言率五千士卒趕到長安時,因為沒有得到賞賜,士卒們憤而發動兵變,劫掠府庫,太尉朱泚被擁戴為主,唐德宗急忙逃往奉天,史稱“奉天之難”。
涇原兵變過後,各地藩鎮都看到了唐朝政府的軟弱,自此唐朝皇帝再無威嚴可言,各地的節度使在自己的領地內與皇帝無二。
安史前外戰不斷,安史後內戰不停
在安史之亂前,唐朝始終保持著積極對外擴張的勢頭,從初唐年間起便戰爭不斷,如徵高句麗,徵百濟,戰倭國,打契丹,滅吐谷渾,戰吐蕃,出兵西域遠征小勃律,一百多年來唐朝從未停止擴張。
然而隨著安史之亂的爆發,唐朝已經無力維持那樣龐大的疆土與兵力,加上內地的藩鎮叛亂不斷,有限的力量都投入到了憑叛戰爭之中,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唐朝的影響力被削弱了。
回覆列表
晚唐陷入了軍閥割據,唐庭基本名存實亡,當然沒有存在感了。
宦官亂政
宦官專權貫穿了唐朝的中後期,掌握禁軍的宦官可以廢殺皇帝、逼宮皇帝、扶植皇帝......,所謂“內受制於家奴,外受制於藩鎮”,說的就是晚唐局勢。宦官獨攬朝政,藩鎮擁兵自立。
“大家但內裡坐,外事聽老奴處置”,權勢滔天的宦官李輔國直言不諱告訴唐朝皇帝,朝廷上的大小事務都由我來處理,唐肅宗為人性格懦弱,再加上宦官掌握了禁軍,唐肅宗只得把軍政大權都委託於他。
此後,一批批無惡不作的宦官,經歷幾乎所有晚唐皇帝,成為了唐朝大權的實際掌握者。
名存實亡早期的藩鎮大多依舊服從唐朝中央,但隨著時間推移,大多數軍閥都在加速脫離唐庭的控制。晚唐藩鎮割據後,唐朝的勢力範圍就只剩下長安城了,其他領土基本都獨立出去,藩鎮只是名義上屬於唐朝勢力,本質上無異於獨立的軍閥勢力。
軍閥之間互相開戰,或者軍閥與唐庭開戰,導致北方生靈塗炭,戰爭致使人口減少,軍閥戰亂使中原遭到了一次空前浩劫。
“宮室焚燒,十不存一”。
“為人煙斷絕,千里蕭條”。
在軍閥的統治下,人民遭受到暴刑暴賦,激起了農民的不斷武裝起義,全國各地叛亂四起。
蠻族入侵
西邊吐蕃王國攻克了河西走廊,佔據了安西北庭,唐朝從此內憂外患,統治更加岌岌可危。
契丹鐵騎數次深入中原腹地,剿滅唐朝節度使,遼史:
公元902年(唐末天覆二年)耶律阿保機出兵40萬擊敗唐朝節度使,攻陷九郡,俘獲牲口9.5萬,戰馬無數。
公元903年(天覆三年)契丹南下攻打唐朝節度使,殺得唐軍一潰千里,攻陷略地薊北(今河北)。
公元904年(天覆四年)契丹討伐劉仁恭(盧龍節度使),全殲數萬唐軍,活抓唐朝大將“趙霸”。
公元905年(天祐二年)耶律阿保機親率契丹鐵騎討伐劉仁恭(盧龍節度使),劉仁恭作垂死掙扎,強徵15歲少年參軍,契丹全殲數萬青年軍,攻陷數州,焚燬城鎮。
公元906年(天祐三年)契丹討伐劉仁恭(盧龍節度使),全殲數萬唐軍,橫屍千餘里,燕雲十六州百姓大逃亡,甚至震動了後梁,梁王朱溫派人渡海奉上書幣、衣帶、珍寶前來和契丹交好。
從大沙漠一帶而來的沙陀突厥,迅速攻滅唐朝節度使,後唐史:
公元885年,李克用攻陷長安城,嚇得唐朝皇帝出逃至興元。
公元890年,唐朝出兵攻打李克用,沙陀騎兵三戰三捷,全殲數萬唐軍,劫掠河中地區,唐昭宗下詔書向李克用認錯。
公元895年,李克用率領10萬士兵抵達了長安城郊區,嚇得唐昭宗出逃。
沙陀騎兵迅速攻滅了絕大部分的唐朝節度使,佔據了唐朝大半江山,沙陀軍閥成了中原的新興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