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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霍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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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城鎮規劃君
對於唯物主義者,死亡是一個可怕的概念。
這種畏懼並不僅僅出自死亡痛苦本身,更是出自於死亡之後的“未知”:世界,徒留一片虛無的空白。
我的軀體見證了億萬年的滄海桑田。我撥出的氣體穿越山川崑崙,隨大氣走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我的骨骼出自億萬年前的飛龍,它們的骸骨伴隨那場未知的災難遁入大地,最終成為了我的一部分;我流出的汗水化為雲雨,匯入江河,最終凝結成珠穆朗瑪的一粒冰晶。
當我死去,最後一個記得我的人悄然離去,關於我的記憶也會在這個世界消散,一如淚水消失在雨中;而我的軀體億萬年後將遁化為基本粒子,飄蕩在浩瀚的宇宙,隨流星劃過漫漫長夜,徒留一瞬間璀璨的記憶,在漫長的歲月中等待下一個龐加萊迴歸。
這一切在唯物主義者眼中是遺憾甚至可悲的,宗教也許只是當權者玩弄欺詐貧民的工具,他們自己享受著“今生”的繁華與極奢,卻欺騙被壓榨的百姓去追求虛無的“來世”。
但是看透這一切並不會讓人更加幸福。反而對於大多數人,自欺欺人所帶來的幸福要遠勝於看穿一切所帶來的絕望,既然今生的苦難難以改變,為什麼不讓人有個卑微的期盼呢?解脫或許也是一種歸宿。
但對於我而言,成長的經歷不允許我去相信那些對“來生”虛妄的溢美,然而死亡彷彿潛藏在黑暗的深淵之中凝視著我,如影隨形,隨著時光的消逝,身體也彷彿不斷的向其中滑落,最終被黑暗徹底吞噬。隨著歲月的流失,這種緊迫感也與日俱增。
我並沒有奢求“永生”,也不期盼能成為“偉人”彪炳千古,我只是試圖去尋覓這個正在思考著的“我”,當肉體已經腐朽後,去了哪裡?
現代醫學告訴我們:思想情感只是神經突觸之間的一些電訊號,但是就連最權威的科學家也解釋不清這些電訊號究竟以何種方式構成了我們腦海中的萬事萬物,到底是什麼訊號對應“愛”什麼訊號構成“恨”,又是用怎樣的方式交織成我們腦海中的萬千世界。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有可能去相信:“精神”是一種難以用科學去詮釋的,超脫於肉體的存在。這種精神力量也不只侷限與人類自身,萬物皆有靈,千年古樹的沉吟低語,冬去春來的鳥語花香也許皆是萬物靈魂的律動,身處豐盈的精神家園,能讓我們超脫對於死亡的恐懼。
生和死是無法挽回的,唯有享受其間的一段時光,死亡的黑暗背景愈發能襯托出生命的光彩。
死亡,只是生者的不幸,是死者一生華麗的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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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PET周平醫生
通常情況下,我們每個人對死亡都是懷著恐懼的心理狀態的,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但也不必過於恐懼,建議你放鬆情緒,減輕心理壓力,多與家人溝通交流,多參加室外活動,保持愉悅的心情,會逐漸改善的。應該注意放鬆點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有心事應該說出來,別憋在心理。 放鬆心情放平心態,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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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死亡該怎麼辦?
每個人都懼怕死亡,年齡大的人怕的厲害些,歲數小的不怎麼怕,主要是年齡大的人知道自己年齡和身體,希望多活一些年,所以感到了危機。而年齡小的孩子,他們這種感覺很小,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離死亡很遠,根本不用想那些事。
面對危險的時候,比如地震,火災,水災等,無論男女老少,人們的第一本能,基本都會逃跑,這是正常的反應,這時候如果不跑,才不正常。
但現實中,確實有一些人整天憂心忡忡,總覺得自己離著死亡很近,他們的年齡並不大,青壯年居多,主要是他們的個性比較敏感多疑,沒有安全感,身體有某些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得了治不好的大病,並且都是些世界難題的病。
人的生命往往是很堅強的,比如王寶強主演的電視劇《我的兄弟叫順溜》中,一次戰鬥,順溜負重傷,當戰友從山崗找到他的時候,並不是屍體,而是一堆亂肉,在那種生活條件下,醫療條件極差,營養極差,沒用多少天,居然康復了,說明人的生命力有多強。但有的人,一旦知道自己患上癌症以後,沒多少天,人就可能沒了,說明有的人是多麼脆弱。
針對恐懼死亡的人,要做的是兩點,一是在醫院檢查的前提下,相信自己沒病,二是要培養自信,內心慢慢變得強大,這兩點做好,怕的程度會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