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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程金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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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朵蓮花21
說實話我一80後都想學二胡,看到一些民間師傅們拉的二胡《鐵血丹心》《賽馬》等真的是很好聽還有趙本山老師拉的也很好。但看到影片教學又感覺好像很難的樣子一樣,要是能有個師傅肯帶我的話就太好了我一定好好拜他(她)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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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行老任
你說這種現象是經歷文化大革命那一批人,當年的紅衛兵小將。當時文藝很流行,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由上自下,什麼層次的都有,文革後期又有學習小靳莊,還有幾個樣板戲,當時學樂器很時毛,當兵也要,工廠也要,各單位都有文藝骨幹,會拉琴,會唱歌的學生成為搶手貨。我就是因為會玩樂器到農村去沒吃苦,也沒挨累,到農村一個月就回城了,你指的那些老人大概都在七十上下年紀,以後就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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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使用者83652368775
因為二胡比別的樂器好攜帶。比笛子聲氣力老人,你讓他吹笛子氣力上不去啊!琵琶和古箏,你還得一個一個的去帶異甲。,古箏怎麼戴一個60多歲的老人揹著一個古箏還走得動道嗎?你要是學古琴。古琴適合一個人譚。你說一幫人圍著一個老頭,在那彈高山流水也不現實。而且老人都喜歡。唱點戲呀,歌曲呀。樣板蜥蜴什麼的。二胡正好可以伴奏啊!那就是學二胡的原因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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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逍遙信天翁
這些會拉二胡的老人大都是五O後,本人也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呢?因為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所處的環境,不像現在有那麼豐富的文化生活——電影除“三戰”和“樣板戲”外就很少了;過去很多優秀的小說都被批為“毒草”,不讓看了;過去很多優秀的歌曲也被冠以“黃色”之名,不讓唱了……特別是這批人作為“知青”下鄉或到了生產建設兵團後,文化生活更枯燥了。所以相當一些人就玩起了笛子、二胡、曼陀鈴等樂器,一方面用於消遣,一方面用於寄託、抒發一些思想感情。
現在這些人大都退休了,看來還保持著過去的愛好呢。本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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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淄博泥人李
現在老年大學都開二胡,京胡,葫蘆絲等課,二胡用途廣,攜帶比各種琴方便,比京胡聲音小,比葫蘆絲省力氣,所以學的自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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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喜歡拉二胡
謝謝邀請,別人不知道,來說說我的二胡老師吧!他少年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碰到了一個會拉二胡的人,問我老師想學嗎,我老師說想學,就這樣一個機會我的老師就跟他學起來了,後來曲藝團到鄉下招收,我的老師算是進入正規的藝校開始學習二胡了。以前的娛樂活動沒有那麼多,所以能有機會學一門手藝,都能沉下心來學習。因為外面沒有那麼多的誘惑,當時學習條件也不好,機會好的話會被專業藝校招收進去,因為有基礎的人不多,所以也很好進。現在的孩子們大多數都是父母逼著學的,因為現在好多娛樂專案,二胡對孩子的吸引力不夠,所以好多學著學著就不學了,但是堅持下來的,都會對父母有感激之恩,起碼又一個特長和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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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大漠坤哥
謝謝邀請!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多數老人有了閒餘時間,很多以前拉過二胡的老人或為了讓老年生活過的充實開始學拉二胡的老人頻頻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所以感覺現在拉二胡的老人很多。其實在我們小時候,會樂器的老人也很多,在我們周圍幾個村子,都有自己的演出“劇團”,吹拉彈唱樣樣俱全,條件好一點人多一點的村子有專門修建的舞臺,逢年過節都有專門的演出,或秦腔或地方小戲。幾乎不出村子都能湊起一隊演藝人員,雖說是“草臺班子”,但個個勁點十足,演的維妙維肖,看的精精有味!操演器樂的演員有專業級別高一點的,也有毫無音樂知識,但能聽音按弦的“高人”,完全聽演唱者的聲音來伴奏,讓人著實佩服!
二胡在一般人的眼中或在過去,給人的感覺就是窮人討飯碗的低端事物,難登大雅之堂!這是因為在上世紀二十年代以前,二胡在戲劇伴奏當中都是作為伴奏樂器,很少作為獨奏或主奏樂器來演奏。二是在解放前,很多流浪藝人、乞討人員或淪落風塵的藝人等在街頭拉琴賣藝、沿街乞討,給人們留下了二胡是窮人配頭的印象。直到二三十年代,二胡大師劉天華先生等一大批二胡天才的鑽研改進,將西洋樂器小提琴的很多技法引用到二胡演奏當中,把二胡帶進大學課堂,作為專業來研修,並譜寫整理了很多二胡曲譜來體現二胡獨特的音色,如 《病中吟》 、《空山鳥語》 《獨弦操》 《月夜》 等十大名曲 。尤其是解放後,很多精彩絕倫的二胡獨奏曲大量誕生,二胡的演奏技巧日新月異,學習二胡的人也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從《二泉映月》的作者阿炳先生,到整理《二泉映月》的楊蔭瀏、儲師竹、黎松壽等大師級前輩,還有現在我們熟知的陳耀星先生,閔惠芬(已故)女士、趙寒陽先生、於紅梅女士、宋飛女士、孫凰女士、朱昌耀先生、高韻青先生、蔣才如先生等等等等大量的音樂大師的研習教學,使二胡這件古老的民族樂器從輝煌走向輝煌,在世界音樂之林中佔據了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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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清風嶺上迎旭日
i為什麼老人很多都會拉二胡?以我所經歷來回答是時代造成的。我是70年開學拉二胡的,師傳部隊文工團的二胡高手,是我村裡的。他從部隊轉業後、常到我們家來聚談,玩耍。當時是毛澤東時代,農村是集體所有制,村子叫大隊,大隊以下叫生:產隊。我們大隊分七個生產隊,群眾叫社員。那時候每個生產隊的人都統一出工,收工(由生產隊長帶領全隊社員到地裡勞動叫出工)人們白天出工,晚上自由,合得來的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常到約定地方去玩,像李桂祥,李業培,李嗣求,李時初,李仁初等幾個會拉二胡的老年,中年,青年人每晚不約二同地到我們家屋裡來唱調子,拉二胡。我堂兄二哥也能夠拉幾個花古調,他們當中只有李桂祥是部隊文工團員的專業人員(說是文工團,恐怕現在好多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其他的人都是農村裡生搬硬套的只能拉幾個花古調子的人。我們家是個大家族,我們的祖先是歷史上清朝有名的李綱丞相。我們的屋子是個大院孑,每當夜飯過後拉二胡的,唱調子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我們的院子裡,唱的唱拉的拉,有時簡直就是樂隊在表演,父親是李厚德,他十幾歲跟村裡的歌師叫賢麻子的學唱調子,所有的老調子,山歌子他都會唱。李桂祥拉二胡就喜歡我父親唱。來院子裡聽音樂聽調孑人除子我們自家屋裡的男女老少,外面也有些人,場面很熱鬧,氣氛很生動,簡直像個劇團。我每晚去聽去看,慢慢地我對二胡產生3興趣,在那年春節,李桂祥給我父母拜年,我趁此機會拜他為師,從此,二胡與我結下了不解之緣。那時,我們村裡會拉二胡的不少於2O個,到了中午,和夜晚,琴聲悠揚,笛聲和悅。只可惜當年那些會拉二胡人幾乎都死了,也莫怪他們走了,我帶著二胡也已經花甲多餘了啊。而村子裡現在會拉二胡的人除了我,只有兩三個了……李希堯解說Z0|9年2月28日於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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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拉二胡的老人,其實基本都是上世紀50~60年代出生的人,我就是這裡面的一員,而且特別愛好二胡。
早在讀小學的時候,與現在的孩子們一樣,學校一年級就有音樂課。但是,不像現在的音樂課,學校只是應付一下,沒把這門課當回事。我們那時提倡的是全面發展,每門課學校都很重視,從來不會因別的課程重要或別的原因把音樂課擠掉了的。透過音樂課的學生,我讀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就會識簡譜了。那個時候,學習也沒現在這樣緊張,所有家庭都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手機,電影也很少,同學之間可以串門串到很遠,父母都忙工作,我們放學後可以到處玩,偶然,看到別人大人吹笛子,就很想學。可當時一把兩節的套筒笛子需要5~6元,我們是買不起的(注:這可基本是那時一個月的人平生活費),只得把每天父母給的早餐錢少吃一點,把錢節約下來,買1角錢一支的笛子,自學起來。雖然沒人教,但是到5~6年級的時候也還是吹得比較好了。
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偶然發現有個老師的寢室(老師都住校的)牆上掛了一把二胡。一打聽,根本沒人拉,也沒誰會拉。就去找那位老師借,就這麼一下就借來了。要知道那時的一把二胡可是一個普通家長一個月的工資啊,可以說,極少數家裡買得起二胡的或是願意給孩子買的。拿到借來的二胡那天,因怕吵到別人,我將那把二胡拿到長江邊很野的沒人處,拉了一個通宵,還別說,我還摸會了一首歌《金瓶似的小山》,還拉得比較流利。那時不懂,現在看來,這首曲應屬於考級的二級難度,因為它要換把到第二把位,還有換把的滑音。後來,經常晚上拿到江邊去拉到很晚回家。
再後來,文革開始了,那個時候出了很多優秀的紅歌,也開始有很多國有企業都成立了毛澤東思想演傳隊,而且各個單位經常串演,搞得我們到處趕場,總是扒在臨時搭起來的大舞臺上的樂隊旁,看那些高水平的成年人怎麼拉琴的。再往後,其他同學也有學二胡、三絃、小提琴的,但這些樂器,基本都是找別人閒置的借的,當時只有那個經濟條件。到了初二的時候,我們住的附近的高年級、低年級不等的同學就可以經常在一起搞一些民樂合奏了。
其實,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不是有那麼多人只會拉二胡的,所有民族樂器都有人會,只是:
1、二胡屬於一個民樂隊裡需要得最多的樂器,也是極其主要的樂器。
2、二胡是中外各種樂器中表現力最強的一件樂器,最能用它來表達歌曲的情感。
3、很多人也是因為二胡攜帶方便,到哪裡演出都好拿,才學二胡的。
4、二胡的價格由低到高跨度很大,上世紀70年代,就有很多家裡在孩子的強力要求下捨得買30多元的二胡的,但是300多的一般就不會買了,什麼揚琴、小提琴、大提琴、鋼琴等貴重樂器就更不會買了。
我們這一代玩樂器的人,都是小時候自己要學的,自己憑愛好再加上同學或朋友之間相互影響,自己堅持學下來的,很多家庭是不支援的,我們家不支援也不反對,基本不管。後來,從招工參加工作後就不吹笛子了,二胡基本陪伴了我一生(僅教琴都教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