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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沐熙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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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冰巔孤翠竹
現在的我依然貧窮,但對於青少年時代所遭受的傷害,已然釋懷!
我是84年生人,父母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地道農民。家中總共有五口人,爹媽,倆哥,我!母親負責務農,照看我們哥仨。父親基本常年在外務工掙錢,養活我們這一家子。
小時候的日子,雖說清貧,卻也快樂!記憶中,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當然,這一方面是因為懵懂無知。二是因為,即使有,也都被父母暗中默默抵擋了下來。
因為嚴重的偏科現象,自知高考無望。初三一讀完,我就獨自一人拿著抄備了幾份的地址,從廈門搭乘綠皮硬座火車,千里迢迢來到了鄭州。然後又獨自一人從鄭州二馬路汽車站乘車到了開封,投奔一位遠房親戚的朋友,開始了打工生涯。那年,我十六歲!
當年這位遠房親戚的朋友從事的是海鮮生意,開封許多大酒樓,諸如“天下第一樓”、“中天大酒店”、“開封賓館”等都有他的生意進駐。除了我之外,手底下老老少少二十幾號人全部是他的親戚。
剛到的時候,我就被叫去跟著一位四五十歲的老員工。這老員工除了教我抓,殺,搬,送外,其他的從沒教過。私下裡,他也基本不會跟我多說什麼除了叫我幹活之外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將我當雜工使!
開封,北國水城,七朝古都,名勝古蹟眾多。因此,也是一座有名的旅遊城市。特別是五一、國慶,開封的菊花花會到來的時候,遊客更是絡繹不絕,人山人海。
每當這些個時候,我絕對是忙得昏天黑地。不停的抓,殺,送各種海鮮。一天下來,透明的的塑膠圍裙全變成了紅色。本就凍得開裂,抓魚的左手,肯定又多添了許多刀傷……
開封的冬天本來就很冷,而從事海鮮工作的我,自然是免不了天天跟冰涼得刺骨的冷水打交道的。但再冷的天,再刺骨的冷水,也比不上人心的冷漠無情!
那天已是花會的最後一天,原本座無虛席的酒樓飯店,此刻亦變得冷清起來。忙碌了許久的我們也終於可以舒緩了一口氣。
晌午時分,突然接到電話,某賓館有客人定了1380元的大桌,要看龍蝦。而那賓館的海鮮池又恰逢缺貨。於是,電話便打到我駐點的酒樓,讓調貨過去。
一接到電話,老員工便從海鮮池裡將活龍蝦抓出讓我趕緊送過去。
我一手拎著活龍蝦,一手騎著腳踏車,緊趕慢趕。路上一個不小心,滑倒了。顧不上有沒受傷,繼續一手拎著龍蝦,一手騎著腳踏車趕往賓館。
到了賓館,我便直奔包廂,開啟袋子,給等得不耐煩了的客人檢視。沒想,原本還活蹦亂跳的龍蝦,此刻已經死翹翹。
客人見狀,臉立刻黑了下來,從嘴裡蹦出了這麼一句:“老子是吃不起活的嗎?你們給老子整的這啥?……”嚷嚷不停的叫來了經理,經理叫來了廚師長。
廚師長一進來,陪著笑臉跟客人道歉後,便二話不說拎起我的耳朵到了後廚。
原本以為,到了後廚,頂多就是挨頓罵,再去換隻活的龍蝦過來就可以了。沒曾想,廚師長卻罵個不停,不斷的問候起我的家人來!我頂了句“他媽的,罵我可以,別罵我家人!”就這麼一句話,惹得他對我就是一個耳光。我受不了,揮拳還手,拳還沒到,就被身邊的幾個廚師摁在地上一頓摩擦!
沒多久,老闆親臨,那幫廚師們紛紛惡人先告狀,說我要打廚師長!老闆對我不聞不問,又是一頓罵。他罵完後,將我晾在一邊,嬉皮笑臉地貼著廚師長,不停地遞著中華煙,不停的安慰著廚師長,說絕對要將我開除……
回到宿舍,那些本來就看我不入眼的他的親戚們,眼神裡更多了幾許鄙夷之情……
當晚,我就接到了母親從老家打來的公共電話。電話裡,不明就裡的母親先是將我罵了一頓,然後又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出門在外能忍則忍,勤快主動之類的話……
聽聞母親的話,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但,不管母親怎麼問,我都沒把這委屈傷害說出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想家了!
因為,我不想讓母親,讓家人增加無謂的擔心。即使再苦、再累、再難,我也報喜不報憂,也依然獨自承受,依然踽步向前!
這就是我青少年時代所受的傷害中的一個,這些傷害間接錘鍊了我如今堅韌不拔的個性,淬成了我超強的抗壓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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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不想說話123456
去鄰居家玩 她家正在吃牛肉 其實自己並沒有在意也沒有想吃 只是她爸用筷夾了一片給我因為小也不會拒絕就接過來了 還沒吃 她爸就給旁邊的人說 “看饞的 沒吃過” 那一刻記憶猶新 給我的目的是為了這要說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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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屬於胖女孩,還是很介意別人的語言刺激的,經常有同學嘲笑或者行為侮辱自己的胖,特別氣憤,校園霸凌基本上每個學校,每個同學都多多少少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