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老外二三事

    公孫龍的一個有名的辯論是“白馬非馬”。現存的《公孫龍子》中的《白馬論》有關於“白馬非馬”的詳細的論證。

    公孫龍的“白馬非馬”這個命題,以及他的關於這個命題的辯論,也反映辯證法中的一個重要問題——同一性與差別性的關係的問題。他從另一個出發點討論了上面說的“同一性在自身中包含著差別性”這個問題,得出了與惠施正相反的結論。惠施是從具體的事物出發來看這個問題。公孫龍是從命題出發,他看出了,在每個命題中,如“蓮花是一種植物,玫瑰是紅的”等,其主語和述語的內涵和外延都不完全相同。正是如恩格斯所說的:“不論是在主語或者在述語中,總有點甚麼東西是述語或主語所包括不了的。”但是恩格斯指出,“述語是必需和主語不同的”;這正是“同一性在自身中包含著差別性”這個客觀辯證法的反映。一般人都說:“白馬是馬。”公孫龍對於這個命題作了相當詳細的分析,明確地指出主語和謂語之間的不同。但是他不知道這樣的不同是必需的,是客觀規律的反映,反而把二者割裂開來,加以抽象化、絕對化,由此達到客觀唯心主義的結論,得出“白馬非馬”的結論。這就是把範疇固定化。其思想方法是形而上學的。

    這裡又牽涉到另外一個問題,即一般和個別的關係的問題。列寧說:“從任何一個命題開始,如樹葉是綠的,依凡是人,哈巴狗是狗等等。在這裡(正如黑格爾天才地指出過的)就已經有辯證法:個別就是一般。……這就是說,對立面(個別跟一般相對立)是同一的:個別一定與一般相聯而存在。一般只能在個別中存在,只能透過個別而存在。任何個別(不論怎樣)都是一般。任何一般都是個別的(一部分,一方面,或本質)。任何一般都只能大致地包括一切個別事物。任何個別都不能完全地包括在一般之中等等。任何個別經過千萬次的轉化而與另一類的個別(事物、現象、過程)相聯絡。諸如此類等等。”(《談談辯證法問題》,《列寧全集》第38卷409頁)個別自身的同一性,經過千萬次的轉化,而與千萬類的個別相聯絡,也就是說,也與千萬個一般相聯絡。這也是同一性自身所包含的差別。

    在一個邏輯命題中,主詞表示個別,謂詞表示一般。在一個肯定的命題中,個別與一般是對立面的統一(同一)。在“白馬是馬”這個命題中,白馬是個別,馬是一般。嚴格地說,這個具體的馬是個別。白馬也是一般,白馬只會與一般相聯而存在,馬也只能在白、黃、黑等馬中存在,只能透過白、黃、黑等馬而存在。這就是說:凡實際存在的馬總是有白、黃、黑等顏色的,不可能有沒有顏色的馬。這是個別與一般這兩個對立面的統一性。

    就“白馬是馬”這個命題說,“白馬”是個別,“馬”是一般;但是對於這個具體的白馬,那個具體的白馬說,“白馬”又是一般,這個馬、那個馬是個別。“馬”這個一般是白馬的本質;“白”是白馬的一方面;“馬”這個一般只能大概地包括一切馬,因為個別的馬有白、黃、黑等的顏色不同,而“馬”則不表示任何顏色。因為同一理由,所以任何個別都不能完全歸進一般。這是個別與一般這兩個對立面的矛盾性。

    個別與一般這兩個對立面有矛盾又有統一,所以“白馬是馬”這個命題不是表示簡單的等號而是表示一種辯證的統一。公孫龍一派發現了這個辯證統一中的對立面。他用“白馬非馬”這個命題表示個別與一般這兩個對立面的矛盾。這是他對於客觀辯證法的某一方面的認識。

    就邏輯學的意義說,公孫龍發現了名詞的外延和內涵的關係。就“馬”的外延說,“馬”這個名詞包括白馬在內,但就“馬”的內涵說,“馬”這個名詞指馬的本質屬性,和“白馬”這個名詞所代表的概念是有區別的。不能把這兩個名詞混同起來。這也是公孫龍的一個貢獻。

    公孫龍的《白馬論》的辯論,可以分為三點:第一點是:“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公孫龍子·白馬論》)這是就馬之名及白之名的內涵說。馬之名的內涵是馬的形;白之名的內涵是一種顏色。白馬之名的內涵是馬的形及一種顏色。此三名的內涵各不相同。所以“白馬非馬”。

    第二點是:“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故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之非馬審矣。”“馬者,無去取於色,故黃黑皆所以應。白馬者有去取於色,黃黑馬皆所以色去,故惟白馬獨可以應耳。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同上)這是就馬之名及白馬之名的外延說。馬之名的外延包括一切馬;白馬之名的外延則只包括白馬。“馬”對於顏色,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無去取於色”),所以如果我們僅只要“馬”,黃馬黑馬都可以滿足我們的需要。但是“白馬”是對於顏色有所肯定、有所否定的(“有去取於色”),所以如果我們要白馬,那就只有白馬可以滿足我們的需要,黃馬黑馬都不能了。對於顏色無所肯定、否定的,跟對於顏色有所肯定、否定的,是不同的,所以白馬非馬(“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

    第三點是:“馬固有色,故有白馬。使馬無色,有馬如已耳。安取白馬?故白者,非馬也。白馬者,馬與白也,馬與白非馬也。故曰:白馬非馬也。”(同上)這是就馬這個一般、白這個一般、白馬這個一般說明它們的不同。馬這個一般只是一切馬所共有的性質,其中並沒有顏色的性質。馬就只是馬,如此而已(“有馬如(而)已耳”)。白馬的一般是一切馬所共有的性質又加上白的性質,所以白馬非馬。

    不但白馬非馬,而且白馬亦非白。“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馬者,言白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同上)此白物或彼白物所表現的白,是“定所白”的白。“定”是固定的意思。此白物所表現的白,固定在此物上面,彼白物所表現的白,固定在彼物上面,白這個一般,也可以說是“白如(而)已耳”,不固定在任何東西上面,它是“不定所白”的白。“不定所白”的白不為一般人所注意;這於其日常生活並無影響,所以說“忘之而可也”。然“定所白”的白,是具體的、個別的白,不是一般的、抽象的“不定所白”的白。白馬的白,是“定所白”的白,“定所白者非白也”,所以白馬非白。

    “白馬非馬”是公孫龍的一個有名的辯論。據說公孫龍曾與孔丘的後人孔穿對於這個問題進行辯論。公孫龍舉了一個孔丘的故事。這個故事說:楚王遺失了一張弓,他的左右的人請設法尋找,他說:“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孔丘批評楚王,說:“楚王仁義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公孫龍說:由此可見,孔丘“異楚人於所謂人。”如果孔丘的話是對的,我“異白馬於所謂馬”的辯論也是對的。孔穿不能回答公孫龍的話。在另一天,孔穿又和公孫龍辯論。孔穿說:孔丘的話是“異楚王之所謂楚,非異楚王之所謂人也。……凡言人者,總謂人也。亦猶言馬者,總謂馬也。楚自國也;白自色也。欲廣其人,宜在去楚;欲正名色,不宜去白。誠察此理,則公孫之辯破矣。”公孫龍與孔穿的這個辯論的第一段見《公孫龍子·跡府》篇。

    第二段只見《孔叢子·公孫龍》篇。《孔叢子》是偽書,所說未必是歷史的事實。但是所記的孔穿的話,在邏輯學上是很有意義的。他是對“白馬是馬”這個命題作外延的解釋。照這樣的解釋,這個命題是可以這樣提的。公孫龍是對於這個命題作內涵的解釋。照這樣的解釋,這個命題是不可這樣提的。孔穿並沒有完全破了公孫龍的辯論,但是他的話確是有邏輯學上的價值。

    以上是公孫龍的《白馬論》的基本論點。從這些論點中可以看出,公孫龍的確看到了一個命題中主語和述語的矛盾對立的方面,看到了一般和個別的差別。但是他僅僅停留在這一點上,並且把這一方面片面地誇大,因而否認了一般和個別的統一的方面,相互聯絡的方面。按著他的理論,既然一般和個別是相互對立的,一般也可以脫離個別而存在,一般可以不必包括個別,個別也可以不必列入一般。這就是公孫龍所說的“故可以為有馬者,獨以馬為有馬耳,非有白馬為有馬”。(《白馬論》)這樣,就割裂了一個命題中主語和述語的聯絡。從這種形而上學的思想出發,勢必將一般看成是獨立自存的實體,其結果導致了客觀唯心主義。“白馬非馬”這個命題,本來是從對於辯證法的一定的認識出發的,可是,結果轉化為辯證法的對立面。

  • 2 # 凌崖的江湖

    白馬非馬,白馬是“馬”這個群體名稱中的一類個體,從這個角度上來講,公孫龍先生說“白馬非馬”,即“白馬”這類特別不等於“馬”這類總體。

    可言說重在闡明事理、讓人明白事理,不能讓人愈聽愈糊塗,對於易讓人產生狐疑的要加以說明,不然易流於詭辯。如“白馬非馬”,要先說明是從個體與總體區分的角度上來說的,不能為了辯論而辯論,甚至為了出奇、譁眾取寵而辯。

    如果不加說明,直接說“白馬非馬”,這就像是說“小河非河”、“大人非人”、“黑龍非龍”一樣,按上段邏輯來推並沒有什麼錯,可沒什麼意思,小河怎麼就不是河了?大人又怎麼不是人了?黑龍又怎麼不是龍了?

    不加說明會讓人產生困惑。

    言說的目的並不在於讓人困惑,而是闡明。

  • 3 # 秋向秦

    白馬非馬是一個著名的詭辯話題。

    在秦時明月第三部就有過這麼一場“白馬非馬”的辯論。

    這是名家公孫玲瓏和儒家的一場辯論,觀點讓人印象十分深刻。其中還有一個“楚人非人”的典故。兩場辯論都十分的精彩。

    公孫玲瓏:此白馬乃是我公孫家代代相傳的傳家寶踏雪,我們便以此為題,如何?

    子聰:好,就以馬為題。

    公孫玲瓏:錯了,是以白馬為題。

    子聰:先生說以此馬為題,在下也同意以馬為題,何錯之有?

    公孫玲瓏:本次辯合是以白馬為題,並非以馬為題。

    子聰:難道對於公孫先生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有區別?

    公孫玲瓏:難道對於兄臺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沒有區別?

    子聰:世人皆知,白馬也好,黑馬也好,原本都是馬。

    公孫玲瓏:錯了錯了,簡直是大錯特錯。白馬怎麼會是馬呢?

    子聰:白馬非馬,公孫先生何出此言?

    公孫玲瓏:這世上馬的顏色繁多,白、黑、褐、紅、黃、灰,各色皆有,關於這一點,兄臺知道嗎?

    子聰:當然知道。

    公孫玲瓏:如果你的坐騎是一匹白馬,別人借去騎了一天,第二天還給你一匹黑馬,告訴你說都一樣,反正都是馬,你能同意嗎?

    子聰:這個……呃,不能同意。

    公孫玲瓏:反過來看,如果有人說馬等於白馬,或者馬等於黑馬,那豈不是說,白馬等於黑馬?所以,馬不等於白馬,這話對嗎?

    子聰:這……

    公孫玲瓏:這就是了,既然說馬不等於白馬,那我說這匹白馬不是馬,有什麼錯誤嗎?

    子聰:呃……

    子聰:……先生錯了。

    公孫玲瓏:哦?

    子聰:先生的道理貌似有理,實則荒謬。所謂白馬非馬之說,雖然聽上去無懈可擊,但是世間許多不變的事實,並不會因為一場辯論的勝負而改變,即使名家言之鑿鑿地說:白馬非馬,但是馬不因為這場辯論就在世上消失了,這樣的天地大道,才是儒家修言的目標。

    公孫玲瓏:哈哈……

    子聰:先生笑什麼?

    公孫玲瓏:我笑儒家言必稱天地君親師,尊古尚賢,可是居然連自己的祖宗都忘記了。  

    子聰:敢問先生何出此言?

    公孫玲瓏:有一個赫赫有名的人曾經贊同我們名家的白馬非馬之說,他也是儒家的人,大家應該都很熟悉。

    子聰:是誰?

    公孫玲瓏:就是你們儒家的祖師爺孔老夫子呀。

    子聰:我家孔先師什麼時候贊同過白馬之說?

    公孫玲瓏:身為讀書人,卻不知道自家典故。唉,也罷,今日我就再來教你們一遭。當年楚王外出打獵,丟失一把寶弓,他的隨從要去找,楚王說: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有沒有這件事?

    子聰:有。

    公孫玲瓏:那你們的孔老夫子聽到後,是怎麼說的?

    子聰:祖師爺不愧為一代宗師,他得知此事之後,認為要放寬眼界,人與人都是平等的,不必分什麼楚人或是其它國家的人,因此,他告訴楚王,只需說人失之人得之就可以了,何必要說楚人?

    公孫玲瓏:這不就是證據嗎?

    子聰:怎麼說?

    公孫玲瓏:如果楚人和人是一樣的,孔老夫子又何必去糾正楚王呢?顯然,他是認為楚人與人是不同的兩個意思,所以才會糾正楚王的話,對不對?既然孔老夫子認為楚人非人,那麼與我的白馬非馬不正是不謀而合嗎?兄臺,還不認輸嗎?

    這場詭辯可謂非常精彩,接下來則更為巧妙,當然到我們的主角出場了。

    公孫玲瓏:這位兄臺,我們還是以白馬非馬為題。

    子明:白馬?你是說那邊的那匹馬?

    公孫玲瓏:馬?哪裡來的馬?踏雪分明是一匹白馬並不是馬。

    子明:你是說那匹白馬不是馬?

    公孫玲瓏:正是,白馬非馬。這可是我公孫家的傳家寶喲。

    馬被天明拍了屁股,驚嚇奔走出了府邸。公孫玲瓏見狀,大呼:我的馬啊!!

    子明:一定幫你找回來!

    帶來了一匹黑馬

    子明:你的傳家寶我給你找回來了。

    公孫玲瓏:荒唐,這明明是一匹又黑又瘦的老馬,你卻想騙我說這就是踏雪。

    子明:什麼又黑又瘦的老馬,這可是我家的傳家寶呢,它的名字叫踏人,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家的傳家寶了。

    公孫玲瓏:簡直是一派胡言,這白馬黑馬明擺著的事,難道還看不出來?

    子明:還真是奇怪了,按照你們公孫家的說法這個不就是踏雪嗎?

    公孫玲瓏:胡說!

    子明:你聽著啊,按照你們的說法,這馬不等於白馬,所以白馬也不等於馬,對吧?

    公孫玲瓏:是又怎樣?

    子明:這就對啦,你看啊,這踏雪是你們家的傳家寶,踏人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也就是說,踏雪等於傳家寶,踏人也等於傳家寶。

    公孫玲瓏:胡說,你胡說!

    子明:傳家寶等於傳家寶,所以踏雪就等於踏人嘍。

    公孫玲瓏:你……

    我們的主角就是這麼機智啦!

  • 4 # 冬天的房子

    冬天裡的房子來駁公孫龍:白馬非馬。

    公孫龍、惠施等戰國名家以詭辯之術聞名於世。詭辯之術善於偷換概念,巧妙的運用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精心的佈置一些偷天換日的邏輯推理過程,看似無懈可擊,其實只要從具體的概念入手,明確概念,明確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看似邏輯嚴密的推理便會不攻自破了。

    比如元謀人是人,不是人?最簡單的邏輯是:因為元謀人會製造並使用工具,具有一定社會意義,又因為人定義為能製造工具旳、理性的、社會的動物,所以元謀人是人,而不是猿。

    依此類推,西紅柿是水果,還是蔬菜?因為西紅柿是多汁的綠色植物的果實(水裡的範疇),所以西紅柿是水果。又因為西紅柿是可以做人食用菜的綠色植物,所以西紅柿是蔬菜。所以西紅柿既是水果又是蔬菜。其原因是水果和蔬菜的範疇本身就是一種模糊的界定。

    最後回到白馬非馬,因為馬是人脊背鬃毛長,尾巴長而長毛,四肢強健,善於奔跑的動物,又因為白馬是人脊背鬃毛長,尾巴長而長毛,四肢強健,善於奔跑的動物,所以白馬是馬。

  • 5 # 寄暇學宮

    趙國的馬匹開始流行傳染病,秦國就開始限制趙國的馬匹入關。公孫龍騎著白馬來到秦國關隘,就被守關的官吏阻止入關。

    公孫龍那是什麼人,那可是能把人說成有三隻耳朵的主兒。公孫龍小嘴吧啦吧啦地一通亂繞,立刻就把守關官吏給繞糊塗了,只好讓公孫龍騎著白馬進關了。

    公孫龍混進城內之後,騎著白馬好不自在,不由得放聲高歌:

    這白馬非馬的邏輯鮮有附和

    唱著什麼

    故事裡多少曲折

    熙來攘往中幾人識得

    那不是歌

    那是我寫的歌

    公孫龍唱得正歡,被巡邏的秦兵給攔住了。

    秦兵道:這裡是步行街,禁止騎馬通行。立刻給我下馬!

    公孫龍道:我沒有騎馬,我騎的是白馬。

    秦兵:白馬也是馬,趕快下馬!

    公孫龍:白馬非馬……

    公孫龍剛剛說出“白馬非馬”,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秦兵從馬上給扯了下來。

    秦兵:給我抓起來!

    公孫龍:你們憑什麼抓我!

    秦兵:你竟敢詆譭我們的秦王!

    公孫龍:我什麼時候詆譭你們的秦王啦!

    秦兵:你竟敢說我們的秦王不是王!

    公孫龍:我沒有說過秦王不是王呀!

    秦兵:那你就是騎馬通行,馬匹沒收!

    公孫龍:我沒有騎馬通行,我是騎的是白馬。白馬非馬……

    秦兵:抓起來,詆譭大王……

    公孫龍:我是騎馬,我是騎馬。

    公孫龍沒有辦法,只好承認自己是在步行街上騎馬。秦兵就把公孫龍的白馬給牽走了。

    來到秦國什麼錢沒掙著,白白丟了一起白馬。公孫龍越想越覺得窩囊,就到了衙門去交涉,準備利用自己趙華人的身份要回自己的馬。

    衙門的官吏一聽公孫龍是趙華人,哪敢怠慢,趕緊領著公孫龍去領回自己的馬。

    官吏領著公孫龍到了馬廄,公孫龍指著自己的那匹白馬說:這就是我的馬。

    官吏:這明明是一匹白馬,旁邊那些是黑馬、紅馬、駿馬,請你不要亂指,要不我們告你訛詐……

    公孫龍:你們怎麼不講道理呢?

    官吏:誰說我們不講道理啦。你們趙國都講究“白馬非馬”,你又是趙華人,我們當然要按照你們的邏輯來處理嘛。

    公孫龍:我們趙國沒有這種邏輯。

    官吏:那你就是用雙標準來要求我們啦!

    公孫龍:不是,沒有,……瞎編的

    官吏:既然是這樣,我們也不為難你了,牽著你的馬趕快離開秦國。

    公孫龍走到馬廄去牽馬,看管馬廄的秦兵衝他一伸手:交錢!

    公孫龍:交什麼錢?

    秦兵:拖馬費、停馬費、草料費、洗馬費、檢疫費……

    公孫龍把手一攤道:我沒有那麼多錢!

    官吏:按照我們秦法,讓他去做勞役,直到把錢交完為止。

    公孫龍實在沒有辦法,從身上掏出一塊兒玉佩遞給官吏:我用這塊玉佩抵賬行不行?

    官吏接過玉佩看了看成色,然後示意秦兵讓公孫龍上前牽出他的馬。隨後公孫龍在秦兵的押解下,連人帶馬被趕出了秦國。

    看著公孫龍牽著馬走出關隘之後,秦兵衝著守門的官吏道:關閉城門之後,還是老地方見!

    【我喜歡以連續的眼光看待歷史上的節點。】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在喝酒或喝茶的時候,有人敲桌子是什麼暗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