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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翰墨書法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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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愛芳書法
在書法教育、書法創作和創新的道路上,還有不少奇葩。書法創新,現代書法家們一直在苦苦探索。
國內在書法創新方面成果顯著的書家也有不少。草書方面,沈鵬和胡抗美等人的創新頗為引人注目,成績斐然。在二人門下,也聚集了不少當代名家。
在楷書和隸書方面,王冬齡、沃興華、王墉、石開、曾翔等人的創新也十分大膽,支持者們評價極高,而評者的評價極低
與這些名家相比,吼墨射墨這些書法創新就更令人難以接受。上述名家至少還在用毛筆和墨汁來表達。而他們則完全拋棄了毛筆,而用注射器射墨。
不能說其作品沒有內涵,只是確實難以讓人看明白。不但我們這些非專業人士看不明白,就是書法圈內人士也難看明白。所以,批評聲音特別多。
有一點值得思考,這些形式它的意義究竟在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是在表達什麼?難道緊緊是為了形式而形式嗎?那豈不是生產出一大批的藝術垃圾,那些盲目的跟隨者和推波助瀾著有沒有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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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玉蝶侵梅
當‘吼書’‘射書’之類的東西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時候,首先遭到了大家的是嘲諷和謾罵,這是不對的,是大家對‘吼書’‘射書’之類的創新文化,創新藝術形式不明白,不瞭解。
這些創新文化,來源與生活卻高於生活,意境深遠,它展現的是人類初始文字,很可能比‘甲骨文’還要早上一些時間,也就是人類頭腦中剛有點和線概念的時候。也有可能人家展現的是外星文明,外宇宙文明。這咱就不得而知了,的確很神秘,正如一些鑑賞家評委說的那樣,你們普通人還沒有達到那種高深的欣賞境界,確實是這樣。
‘吼書’‘射書’之類的天書文化對青少年的影響我認為是非常大的,它有非常積極的一面,它能激發青少年的創新能力和熱情,增強他們的自信心。讓他們覺著大師和專家離他們很近,就在他們身邊,甚至感覺到自已就是大師,專家,教授,有的還自認為比那些專家名人還要厲害,發現自已小時候畫的道道圓圈原來竟是藝術品。是能與大師們比肩的上乘佳作,上學前班時寫的字都讓老師撕了,太可惜了,有時候還挨老師罵,說學習不努力不上進,感到非常冤枉和委屈,這找誰說理去。
我強烈建議把這些‘吼書’‘射書’‘人體書’‘盲書’等一系列的創新文化編入教學大綱讓更多的學生和青年人受益。讓他們明辨是非,黑白,曲直,以及對冠狀文化的免疫力。
回覆列表
個人覺得吼書對下一代青少年的學習書法影響是深遠的。會影響到他們的學習放心,和創作心理。
(一)大眾傳播視野中的“吼書”“射墨”
“吼書”影片中,伴隨墨汁迸濺,書法家曾翔在大字書法創作中不時大聲吼叫,其吼叫聲、喘息聲及觀者的叫好聲交錯重疊。“射墨”影片中,幾位年輕女性手持大幅宣紙,邵巖以太極似的步調邊走邊用注射器向宣紙噴射墨汁,在迴環行進中完成創作,觀者叫好不迭,現場喧鬧一片。“吼書”“射墨”中的兩位藝術家均成名已久,沿用此創作方式也都數有年時間,但短影片的興起,促成了網友對其創作過程的圍觀而成為熱點話題。
(二)在娛樂精神的驅使下,大量網友自發參與到影片創作中。對“吼書”影片再加工的方式是將其與江湖書家的誇張表演並列,以潑濺、翻滾、吼叫等行為為特徵。而對“射墨”影片主要是戲仿,有模仿其特徵強烈的步伐用水槍在牆上噴射;有小朋友的稚嫩模仿;甚至還有以狗邊走邊尿溺的動作來隱喻……這些不斷髮布的新影片充滿著戲虐的意味,使得“吼書”“射墨”成為一段時間裡極其熱門的公共話題,在不斷娛樂化的過程中推動著資訊的多次傳播。
(三)網路傳播總是以博取“眼球”為特徵,剔除深刻與複雜,以表面化和概念化的形式迅速傳播又迅速被忘記。“吼書”“射墨”雖然形式不同,但存在較多共性,突出體現了當下傳統藝術創新面臨的困境。鑑於篇幅因素,下文重點以“吼書”為例,從現代藝術史及常識出發,討論對這些藝術現象進行藝術價值判斷的方法。
曾翔吼書作品
(四)曾翔與井上有一的大字創作及比較
以井上有一、手島右卿等人為代表的日本少數字派開啟了書法美術化傾向的大門,深刻地影響著中國書家的大字探索。井上有一遵循“愚徹”的信念,以清貧守拙,明心見性,一派禪宗作派,生活中的他既嚴厲又天真,為藝執著。持續進行大字創作,尺幅多為一到兩米,將文字含義與情緒結合起來,追求形式上的新穎與獨特,產生了巨大視覺爆發力和藝術感染力,對中國的現代書法產生了深刻影響。
(五)大字書法創作被認為是今天書法家尋求突破的歷史契機之一。“現代建築鋼筋水泥,相比以往的磚木結構,更高更大更加寬敞,書法作品要進入這樣的展示空間,與周圍環境相協調,相輔相成,相映成輝,獲得最大的審美效果,幅式必須增大,字也必須寫大,這是一種挑戰,因為增大和寫大的幅度超過以往任何一個時期,所以今天書法家所面臨的挑戰也空前嚴峻。”在日益高大的廳堂館所中,十幾米高二三十米寬的牆面很尋常,需要大尺幅作品與之相配,所以“一面牆”大的作品也不罕見。這確實是現實需要,現代藝術史上的那些前輩們也都關注此問題,沃興華、曾翔等一批書家都是基於此而進行大字創作的。
(六)曾翔堅持用墨汁、宣紙、毛筆等傳統材料,在大幅面上就顯得單調;井上有一改良了材料,他將水性粘合劑與墨粉混合,大字在紙面有肌理變化和水墨韻味。曾翔多用滿構圖,畫面結構感強烈,井上有一則大量留白,空白與筆跡的水墨
曾翔和邵巖的藝術探索在相對保守的書法圈是著名的“另類”,當大多數書家都沉醉於古典書風時,確實也需要有人做一些新方向的探索,哪怕是“胡鬧”也比一潭死水要好,這是“吼書”“射墨”的重要價值。然而,現代空間增大,書法的尺幅也相應的變大,大字書法是不是唯“大”是好?如何把握身體尺度與作品尺幅之間的平衡關係?超過人體尺度的大字是否值得探索?工具、材料是否也要相應改變?將曾翔與井上有一的大字創作進行對比,僅從技術和視覺層面看仍然有不少距離,突破井上有一等日本少數字派需要新的視角以及更開闊的藝術視野、更智慧的藝術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