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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兼職還是全職呢?每天晚上12點左右回家路過天橋的時候都有一堆人在擺攤賣手機零件之類的,這麼晚了人也少但他們還在擺攤,這些人是有正式工作兼職的還是就以擺攤來獲取生活成本的呢?而且買的人也很少,想了解一下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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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土逗公社

    “走鬼”是粵語裡對走街串巷的小販的暱稱。這是一個古老且至今仍有旺盛生命力的職業。走鬼人因為文化和經濟能力,他們進行最原始的商業活動。他們大多背井離鄉落腳於城市,卻不被城市相融。

    京溪是廣州市白雲區流動商販最密集的地方之一。這裡分佈著為數眾多的城中村,租金便宜彙集了較多的外來人口。毗鄰地鐵站、批發市場、商場,各色各樣的人在街頭來來往往,各種各樣的故事在街頭不斷上演。

    說起小販,你會想到什麼什麼關鍵詞?

    我在這裡擺了十五年

    年近50歲的孫姐留了一頭類似寸頭的短髮,看起有些威武,但卻十分健談。Sunny下,她的面板得打磨得澄黃一片,可泛光額頭與眼角下,在外飄蕩的歲月痕跡還是依稀可見。在廣州白雲區京溪一帶的熱鬧小販街上,孫姐一駐就是十五年。如今雙肩雖不能如青年時挑擔重物,但推起小推車來仍健步如飛。

    孫姐的車釐子

    90年代末,覺得讀高中沒意思的孫姐跟著別人外出打工。當時的家鄉並沒有多少人南下,在外地倍覺無聊孫姐又回到了老家永州,經人介紹,跟現在的丈夫結婚。

    然而,隨之而來的生活壓力讓孫姐再度考慮南下。“那時候廣東電子廠一個月能掙800塊,比待在湖南掙得多太多了。”一次家庭聚餐中,孫姐偶爾得知堂哥在臺山的一家廠工作。抱著賺錢的想法,她就跟著一起去了台山工作。沒過多久,丈夫也想過去,兩個人一起打拼,但卻沒有被錄用。

    新婚燕爾,不忍兩地分離,無奈之下孫姐選擇離開工廠,先後跟丈夫到流動人口聚集的新橋等地擺起了水果攤。“那時候為了養家餬口,打工的沒誰捨得買果”,孫姐只好再次離開,輾轉到了京溪就再沒離開過。

    起初孫姐的弟弟在京溪建築工地工作,誰料老闆突然失蹤,拖欠了大量的工資。追討不到工資,孫姐的弟弟索性在那尚未完工的建築內,孫姐就是那時過來了。為生計,便操起了自己的老本行——賣水果。

    兩個籮筐,這個扁擔,一把秤,滿京溪地走。沒有過電動車,也沒有三輪車,永遠都是兩個肩膀。不知道從哪裡可以進貨,那就跟著別人一起去。近百斤的水果成天壓在她的肩上,壓駝了她的背。

    凌晨5、6點,一步一步轉車,一步步問別人。黑暗逐漸散去,晨曦由暗轉亮,她也挑著兩擔水果又回來了,“那時年輕,什麼都不怕”。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孫姐的身邊,早有一些朋友開起了自己的小店做老闆,但是孫姐還是堅守自己的小攤位。一些相熟的主顧看著她,也會不經意問句,“為什麼你還在這裡,乾點別的嗎?”

    “不敢吶,我們以前擺攤有人當了老闆,但好多人也失敗了。一下子就不見了好幾萬,我沒有那個膽量。”在孫姐眼裡,每一個決定都需要進行仔細的推敲,因為她輸不起。

    家裡蓋的房子幾經改動早就隱隱泛舊,而孩子的生活費也從800、1000到1500元。而她整個月的收入也不過4000元,還要承擔一家的開銷。

    幾年前,孫姐逐漸在某小區門口穩定下來。每天交二十元就可以擺攤,賣一些高檔水果,一天下來,有時候能賺200、300元。

    為此,丈夫還為她新做了一部小推車,自己用木板和車輪打造,並且還上了鎖栓,留了放放水和燈管的夾層,整一個全能工具車。

    但好景不長,逐漸,攤位費變成了50元每天,管理也愈加嚴格。孫姐從白天躲著擺到只能晚上擺,甚至有時檢查晚上也不能擺攤。

    收入也日益減少,丈夫卻因為幫弟弟做木製車,弄傷了手指,花費了8000元。無計可施,她只能去家政公司找工作。但由於不想帶住家照看老人和孩子,以及晚上想偷偷擺攤,至今也沒有收到回覆。

    現在,孫姐除了在等家政公司的訊息外,只能流竄在城中村中偶爾透著擺攤。但隨著然而,隨著疏導區被拆,整個整治癒發嚴格,安身之地在不斷萎縮。

    “還有兩三年、最多做幾年,等他出來了,我就回去了”這句曾說過的話如今也成了幻想。

    我們都是苦命人

    “我們這些,都是苦命人來的”,對於自己的打工經歷,趙姨基本不願多提,總是以簡短直白的訴苦來一筆帶過她眼中的低微生活。

    趙姨的飾品攤位位於京溪疏導區比較靠後的地段。2009年,為了迎接亞運會,改善城市的市容市貌,城市管理者提出建立臨時疏導區疏導廣州市各區的流動商販。

    立於疏導區前方的告示牌

    京溪流動攤販區與全市105個疏導區一起應運而生,用來“引導流動商販入場(室)合法經營”。這些臨時疏導區,提供了約1萬個檔位,解決約2萬名流動商販的就業問題。

    快要60歲的趙姨便在當時申請了攤位,在這賣飾品。趙姨是鎮江人,來廣州很多年了。早前些年做環衛工,後來到了京溪附近擺攤,有了疏導區的攤位之後,算是穩定了下來。

    趙姨的飾品攤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佈置起來很費事。趙姨一邊擺弄著指甲油、耳釘,把先前攤在桌子上的一堆商品碼整齊,一邊與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和旁人比起來,她出攤的時間並不算早,有時下午5點了才不慌不忙地把桌子撐開。可出攤並不是什麼輕鬆的活計,夏天氣溫高的時候,只見她剛把桌子撐開就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我幾次想幫忙趙姨都拒絕了。忙到七八點也沒來得及吃晚飯,而收攤回家已經是十一點以後了。

    “賣這些小飾品的利潤都很低的”,阿姨向我嘆了嘆氣,“而且你看周圍都是些這樣的店,在前面的街口處還經常會有一些賣飾品的流動攤位,所以沒錢賺的。”

    “又累又不賺錢,為什麼還要選擇做小販呢?”

    “你說說看打工哪樣不累,幫人賣東西一站就站一天,在餐廳裡洗碗刷盤子也是一天到晚,做不好被罵錢也掙不到,阿姨那麼大年紀了還能做什麼……”

    這樣的作息、工作本已不適合五六十歲的人,但這已經是趙姨這個年紀的婦女能選擇的,相對“好”的工作。“像我們這樣的人什麼工作沒做過?都是苦命人在討生活。”

    每次要離開小攤的時候,趙姨總會說:“哎呀我和你說的這些不要寫啦,我們這些都是苦命人,沒有什麼好寫的。”“調什麼研呀,我們這種有什麼好調的。”

    可就是不愛多講話的趙姨,每每說起自己的三個兒子總是滔滔不絕。趙姨三個兒子裡面,有兩個兒子都在學音樂。學音樂的費用是筆不小的開銷,何況還是兩個。

    “我們兩公婆都不懂這些的,不過小孩子從小就喜歡嘛,沒辦法。”如今大兒子已經畢業,但沒穩定的工作。

    “孩子會來幫你照看攤位嗎?”

    趙姨撇了撇嘴:“他哪裡會願意來做這個!都是說在忙著搞他的音樂!”

    “那他會把自己寫的歌那給你聽嗎?”

    “會啊!”

    “那你喜歡聽嗎?”

    “喜歡啊!”阿姨笑得很開心,之前臉上的愁苦消失不見。“二兒子現在也還在上大學,我們都只能供他學費,生活費啊什麼的都是他自己帶學生教吉他賺,沒辦法啊也只能這樣。”

    雖然每次交談中阿姨都顯得有些消極和無奈,但每隔一段時間,這個小小攤位都會有一些改變。

    六月第一次走進這個飾品攤時,它與旁邊的攤位還是區隔開的。八月末兩個攤位間的隔板變成了一張大桌子,一邊是賣帽子的,一邊賣飾品。攤位看起來寬敞了許多,而且視野通透也方便照應。

    十月,原先賣帽子的地方已經改賣衣服了。十一月,另一半攤位換成了應季的服裝,沒有了與對面飾品店的對立與競爭,但周圍的攤位也多為服裝生意。

    可好景不長,11月17日中午開始,廣州市白雲區京溪疏導區的小販們陸續聽到了疏導區要在兩天內拆除的訊息。

    等小販們下午陸續來到疏導區準備開張營業時,疏導區的各檔口已經被貼上了“緊急通知”,且通知上沒有解釋因由和提及相關善後措施。12月1號凌晨,疏導區拆除。

    “小兒子今年剛上大學,等到他畢業,我們兩公婆就回家去。”之前一次聊天,阿姨說到這裡長舒一口氣,彷彿想到那個時刻整個人就輕鬆了許多。疏導區拆除通知下來後見到她,她搖了搖頭,“我昨天才去拿的貨……”

    貼膜兄弟:融不進的廣州城

    靠近京溪疏導區入口的地方,流行歌曲從一個汽車樣式的音響中擴散開來。一家檔口閃爍著霓虹燈照亮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桌上整齊擺放著幾個男孩的合影,不羈的長髮垂散在一邊,不仔辨認大概無法和攤點上這幾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聯絡起來。

    一看望去在這個快印照片的攤點上,不到20歲的小龍頭上有了不少白髮。作為家裡的老四,還沒念完初中的他因為實在不想讀了就輟學打工。後來覺得不自由工資也不高,便隨著大哥一起在深圳過了幾年。去年,又跟著來到了京溪,開始了手機貼膜的行當。

    大哥是這個攤位的真正店主,8、9年前,他從潮汕去了深圳打工,後來又做了點小生意,逐漸穩定下來。在深圳租下了個門店,想做高檔菸酒生意,還聘請了幾個銷售人員,但是無奈沒有人脈也就沒有客源,最終不得而終。

    五兄弟的貼膜攤

    恰逢此時,在同和落腳的堂哥說這邊還不錯,他就帶著小龍一起來了廣州做手機貼膜。大哥攤位的隔壁則是二哥和他的妻子。

    除了貼膜,兩兄弟還做起了賣水果的副業。每天下午大哥和小龍會出現在疏導區,擺弄水果。每到4點半,大哥便把手機貼膜擺了出來,小龍就繼續守著自家鋪位隔壁的空地繼續賣水果。

    廣州的夏天悶熱而漫長,小龍兄弟倆在沒有風扇的攤位裡面,整理好上千個手機套和相應的配件後,衣服也變得溼淋淋的。可是這樣的努力換到的回報越來越少。自從網購越發便宜便捷後,貼膜的生意愈加不好做。

    前不久,大哥從朋友那裡接受了一套二手照片列印,另花了3000元配置了一臺新的印表機,轉做照片快印生意了。大嫂帶著兩個孩子偶爾過來幫忙。來到廣州沒多久,大女兒便因為沒有本地戶口也無法“積分入學”,只能回家讀小學。

    說起遠在老家的大女兒,大哥無奈的笑了笑:“我一個做小生意的,積分的話,什麼時候才輪到。”

    在一旁擺攤的二哥雖然沒有因為孩子讀書而焦慮,但因為生活壓力大,連下雨天也要出來擺攤。三兄弟隔了幾個鋪位,也租住在一棟樓裡,平時卻很少交流,只有偶爾到處流竄的小龍和誰都說得上話。

    疏導區通知要拆掉的時候,商販都在清貨,二哥扯開嗓子吼著,小龍也從大哥那裡過來幫忙清理服裝。“清貨,清貨,**元一件”,二哥一遍站在凳子上搖著牌子,小龍一邊在下面拍著手掌,妻子則在店鋪裡面招待,大哥點了一根菸,守在自己的攤位上。

    半年過去了,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大哥對我說:“你不知道明天讓不讓你擺,如果不讓,你就要走,去別的地方找活,那麼孩子不是一樣要跟著走,還不如一直在家裡穩定。”

    記憶中的他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如今又身在何方。

    有權勢的根有權勢在一起,我們這等跟這等的在一起

    被驅逐是這些在都市裡謀生活小販們的宿命。

    但同樣是擺攤,同樣是被趕,孫姐總是成為眾矢之的。“他們會事前收到資訊,而且如果被趕也不會很嚴重,只會追著我們跑,不會怎麼動他們。”

    有一天,孫姐爆發了。當左右都要圍著追趕孫姐時,她停住了,扁擔一撩:“你為什麼要針對我,我跟你有仇嗎,再這樣,我找在火車站做城管的老鄉,投訴你。”

    從那之後,這位小隊長就沒有再怎麼為難孫姐了,“我把那個小頭鎮住了”。

    但有時候不是這個管你,就是那個管你,應付了一個人,擺攤被趕的宿命還是會抓著你不放。某年,孫姐回老家,聽說了外甥女在廣州某軍區工作,就住在天平架附近。無奈之下,她向家裡人打聽,拿到電話後就打過去。

    疏通了關係,孫姐的日子也就好過了一些。甚至,有時孫姐還會不講理,沒有辦法的時候,就擺到別人帳篷區的位置前面。

    然而,孫姐的內心卻不覺得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什麼樣的人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有權勢的跟有權勢在一起,我們這等跟這等的在一起。”

    在孫姐常駐的攤位旁邊,冒險擺攤賣的還有肉夾饃一家。肉夾饃夫妻是北方人,帶著孫子在這裡擺了很長一段時間。兒子和媳婦都在附近工作,女兒也在這裡擺攤。他們的的女婿就是這個小區的保安,總是比別人多隻到一些資訊。

    肉夾饃脾氣也有點衝,會因為別人招來了城管破口大罵,也會提供情報,帶著大家一起跑。出於感謝,孫姐也會偷偷拿一些水果放在肉夾饃的小車裡。

    除了肉夾饃這樣能收到風聲的戰友,小販們與宿命的對抗還少不了這裡的情報員“報刊亭老闆”。

    作為街道的標誌性建築,報刊亭熟悉附近情況,再加上因為它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路邊存在,它比正規商鋪更容易接觸,或者因為他們偶爾賣點東西也會被城管趕,報刊亭一方連線城管,一方連線小販,成了知道當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視窗。

    報刊亭的老闆王姐跟城管交情不錯,不僅能得到一些檢查通知,還會在閒聊中知道某些通知背後的原因。

    報刊亭

    通常,城管來跟報刊亭聊家常的時候,小販並不會出現,報刊亭自己的店面也有所收斂。按照王姐的說法,某種程度上,報刊亭與小販的共生的。小販擺攤賺錢的同時,也留下來往的行人,給了報刊亭售賣商品的機會。

    “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以前小販在這裡,很熱鬧大家走走停停,到我這裡買水的人也多。現在大家都是直接走,買水的人也少了”,王姐說道。

    隨著管理的力度不斷加強,這種關係更加明顯。為了降低風險,他們往往會在城管走時訊問報刊亭情況,“城管現在在哪裡啊”、“多少人啊”、“這次是什麼原因啊”作為今晚是否可以擺攤的參考依據。

    作為一個營生的行當,報刊亭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廣告牌、玩具、衣物和早餐,這些只能私下售賣。一旦沒有了人流量,秘密武器也派不上用場了。疏導區拆除後,王姐也把報刊亭悄無聲息得轉讓了出去。

    離疏導區拆除已經半年了。曾經繁忙的商業街如今寂寞如空。疏導區對面的商鋪,依然用著大喇叭日一日的喊著跳樓價。曾經摩肩接踵的過道被用來停商鋪的運貨車。變與不變好像都在意料之中。

    解散後的疏導區

    大概這段關於一條街道,關於一個群體的故事與聲音也會隨著消失吧。在京溪這個小販社群裡,一群本就沒有資本的外來人終究敵不過被驅逐的命運。

    可即便他們賣的是地攤貨,就應該像“地攤貨”一樣生活麼?

    後記

    本文源自於一個關注京溪流動商販的學生團。自2014年7月起,他們透過在京溪蹲點調研2年,擺攤、跟小販交朋友,七夕給小販送玫瑰,還共同經歷了小販疏導區被強拆、小販群體流離失所的集體事件。希望這個能夠開啟公眾對小販的認識和了解,接觸到較為真實的小販生態,思考小販在城市中該如何存在。希望在我們個人生活之餘,多往身邊看看,沒有人是一座孤島。

    美編:黃山

  • 2 # 荷聲茹夢

    為了生存每個人都在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這也是我們面臨的現實。天橋上擺攤只要不影響公共秩序,不影響大家的生活,我們是不能反對的…!

    從客觀上來說,他們也是為了豐富我們的夜生活,在做出他們的努力!自力更生的人值得敬佩,不能因為他們的生存方式的不同就在心裡歧視他們,這既是出於我們的道德感召也是我們的內心深處的良知……

  • 3 # 實戰創業思維

    我很納悶,擺攤怎麼了,這好賴也算是一種自謀生和創業的最前奏吧,可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的人言語之間帶有蔑視的口味。難道你們以為你們給打老闆打工為別人的理想而拼命就很高尚嗎?????

  • 4 # 陳馬克

    城市天橋底攤販,和車站等底攤販類似的。其實最初我創業的時候,也擺過地攤(學校周邊),所以我看待只些人並不會覺得什麼,但是,我覺得無論是天橋,車站這些人流量多的地方的攤販們,城管管你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就是我遇到的。記得有一次,坐車很急,即將到時間了,往車站趕的人很多,我很意外,大路上怎麼堵了?後來走過去才發現,小攤販佔了一大半的主幹道,導致人流不通,後來,我就覺得這種很不好,以這個為職業,並沒有什麼,但是儘量不要影響到行人的正常通行。

  • 5 # 譚十八啊

    在每個城市,都會有這樣的一群人,出現在每天夜裡,他們帶著一些小物品,一個小小的檯燈,一張可以把東西捲起來的步,他們就是那些在天橋擺攤的人。

    其實應該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想怎樣活著,全憑自己。在天橋上擺攤,只要不影響公共秩序,不影響交通,彷彿也沒什麼不可以的,相反,在這些地方你會發現很多有趣的有用的小東西,一般來說都是物美價廉的。在天橋擺攤的人,一般有兩類,一類是找不到工作為了生計不得不到批發市場批發物品以這種方式來銷售的,另一類是四處移居的人,為了賺取旅費,就會在天橋這樣的地方擺攤買一些手工藝品或者旅行紀念品。

    只要不偷不搶,不違背社會公德,不做犯法的事,這樣的小攤販們,更是給城市添了一抹不同的韻味,我想,每個人在這樣的地方買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是開心的。

  • 6 # 瞭界影片

    “地攤“真的是很親切的一個詞,因為我就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

    不否認作為一個農民工在城市打拼的艱辛和無奈,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嚮往。“擺地攤”的人群有兼職也有全職;他們的收入也是有高有低;在一個城市中不論白天晚上甚至凌晨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對於這麼一群人大致有以下幾種情形。

    兼職創業積累經驗和資金,鍛鍊自己的膽量順便掙點零花錢

    說到創業,很多人想到的都是成立公司,找專案拉投資最後上市走向人生巔峰,開跑車住洋房成就白富美/高富帥。在這個全民創業熱情高漲的社會背景下,也有很多學歷不高又沒太好專業缺少資金的草根階層,也有著創業的夢。

    他們白天或許在寫字樓裡做著小職員,在工廠流水線上做著普工。到了晚上,扛上大包小包坐上公交車,去往都市商業街周邊的夜市、小巷、天橋或是地下通道。手機貼膜、創意玩具、服裝類(鞋子/襪子/衣服等)、手機周邊產品(耳機、資料線、自拍杆等)這些都是他們最容易選擇的商品。這些東西基本上不存在保質期的問題;進貨渠道多樣(可以在網上或是附近的小商品批發市場進貨);投資少,百十元就可以開始創業(如手機貼膜)。

    作為職業/養家餬口/補貼家用

    還有就是真正把擺地攤當作全職工作來做的。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真正的來自農村。

    1、燒烤攤,如前幾年很火的奧爾良烤翅,還有各種烤海鮮、烤豬蹄、烤肉串一類的。價格其實跟店裡的差不了多少,但往往分量更足、食材更新鮮、味道也很好。有一定的技術含量,大多需要加盟或者師傅傳授配方和技術。投資在三千至一萬塊左右,收入也比較可觀。幾年前我一朋友在一個大型夜場旁邊搞了一個奧爾良烤翅,夫妻兩人做,兩年掙了三十來萬,還貨款買了房。但做這個看上去很簡單,其實真心很累,兩天進貨一次,粗加工、改刀、醃製、串籤子,兩個人都得弄上四個小時,晚上睡得也很晚,都是到凌晨三四點才能休息。

    2、水果攤,一般都是賣一些應季的水果和“大實貨”(不容易壞,存放時間較長,最常見的如蘋果)水果攤一般會有兩種形式,一是“坐攤”一是“遊攤”。“坐攤”一般分佈在大型居民小區周邊主要的入口處或是菜市周邊,往往是夫妻搭檔,他們長年佔據差不多固定的位置售賣應季水果和“大實貨”。“遊攤”呢基本沒有固定的擺攤地,背上背蔞或是擔上籮筐,遊走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流動售賣(如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周邊)應季水果。

    大多數都不是真的是自家種的,自家做的也沒這麼多品種啊,他們都是從水果批發市場進貨。由於水果很容易變質腐壞,新人是很難掙到錢的。而且進貨有很多的潛規則,比如市場話叫“kang(音)貨”一說。就是一大貨車水果(比如枇杷)停放市場內,往往都是用鏤空的塑膠筐裝上,有的上面還加蓋一塊木板,周邊和上面用那種淋溼的灰白色草紙護住,草紙不止只有周邊和上面,是一層果實一層紙的。批發商是不允許零售商販去翻箱的,只能看到最上面一層或是透過縫隙檢視果實的優劣。新手或者經驗不足的人往往都無法判斷,往往買到手的一筐水果只有上面一兩層(三五斤吧)還過得去,剩下的全是歪瓜裂棗,別說掙錢了,虧不死你。

    水果攤呢,如果是已入行的經驗豐富的老手,一個月的收入是很可觀的,幾千至一萬是很輕鬆的事。其實也很累,早上水果批發市場一般五點左右就開始活躍了,超過八點就沒多少新鮮好貨可進了。而且整天在外風吹日曬,掙點錢真的辛苦。

    3、各種小吃,如花甲米線、臭豆腐、鍋粑洋芋(土豆)、牙籤牛肉等。技術含量低,有一定下廚經驗的人,看人家做一兩次就能學會。關鍵是人家得讓你看哪,嘿嘿!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敲字都快兩個小時了,眼睛都花了。本來還有好多話要講的,留作以後補充吧。

  • 7 # 趣聊大世界

    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去風餐露宿?不盡然,可能有的是業餘興趣……

    對於在城市裡晚上天橋上擺攤的那些人,我覺得這都是每個人的謀生手段,沒必要去過多解釋,只要他們在法律法規的範圍內活動!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和在城市CBD大樓裡面工作的人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都是工作,都是生活。

    煙火人間,誰都有明天,誰都有生活,多一些理解吧

  • 8 # 左手套VS上帝之手

    最近一些網友的抱怨:天橋上擺攤的商販越來越多了!尤其是每逢週末,本來就不寬敞的天橋兩邊被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攤,本來就擁擠還怕一不小心踩到別人擺的東西!經常在碰到人多的時候要側著身子走...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統一安裝,目前城區主幹道路均設定了道路隔離防護欄,這樣的舉措有效的阻止了行人亂穿馬路、車輛隨意掉頭等不安全行為,但也導致處於繁華鬧市的新民路十字過街天橋成為行人穿越馬路的必經之路!很多小商販見機便在這裡做起了小生意,對於這種現象,眾人也說法不一,有主張堅決打擊取締的,也有出於同情之心覺得沒必要一網打盡畢竟都是為了“一口飯”。

    雲煙永珍

    這個在大城市也是個問題!只能說是城市發展帶來的矛盾吧!合理看待吧!畢竟,發達國家,街頭賣唱、肆意流浪的,也不在少數!大禹治水,疏通解決才是良策!一味的抓打處罰,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本末倒置而已!

  • 9 # 撩劇小短裙

    大晚上的在天橋擺地攤的人,該是一種什麼樣的人?是物質生活崩潰,還是精神世界無聊。其實不然,擺地攤的人是為了生活,不得而為之的一種值得任何人尊敬的人。物質生活完美,精神世界充實,誰願意大晚上吹著風,受著冷去擺地攤。其實,在很多人眼中,擺地攤是一件躲躲藏藏的事情,因為在某些國家認為,擺地攤就是在汙染生存的社會環境,擾亂社會秩序。城管就是因此而來,也是為了管理擺地攤而應用而生。兩者之間實實在在就是一種貓和老鼠的關係與追趕的生活。在某些意義上講,地攤的人群以及地攤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因此,擺地攤在夜間是可以滿足一些逛夜市者的需求,也可以豐富夜間的生活形式。至少可以提高擺地攤的人經濟收入和生活水平,以及可以保障一些家庭的基本生活支出。有一件事例,不妨可以分享,某夜走在大街,看見一位七旬老太太,在馬路邊擺地攤,她所賣的東西是生活用品,都是一些各種各樣的襪子,襪墊等。我卻看見了她手中親手拉著一雙鞋墊。問到,小夥子,要鞋墊嗎?純手工。因為我有老媽拉的鞋墊,我沒有要。我看見她低下頭,我是出於同情與無奈買了兩雙,剛好和老奶奶聊聊天,說的什麼話,就不用透露,有感知的人會想到。一位七旬老人大晚上擺地攤,是什麼概念,能反映什麼?不言而喻。對於在晚上擺地攤的人,我該怎麼看,我想說為了生存,為了生活,值得尊敬。

  • 10 # 天地一猴王

    《我多麼想》

    淡薄的夜,高懸的月,清光下的夜空飛過歸禽的影。

    昏暗的燈,穿梭的人,喧譁過的天橋留下孤獨的心。

    憑軒眺望,夜空的城市萬家燈火,抬首舉目,漆黑的夜幕繁星點點。

    我多麼想,燈火下的歡笑是我和你;我多麼想,繁星閃爍的溫情是我的心。我多麼想離開這個天橋,卻又無法卸下沉重的肩。或許只有月宮的嫦娥才懂得我夜夜的心。

    世上的人,腳底的沙,生活中的我們無法駕馭左右。

    冷漠的風,低空的雲,漂浮中的雲彩不知前方几何。

    遙想過往,懵懂的我們年少輕狂,活在當下,現實的殘酷目不暇接。

    我多麼想,桃花庵下的灑脫是我的家;我多麼想,風餐露宿的街頭是我的夢;我多麼想,離開這個天橋,卻又無法當下心中的家。或許只有天橋的攤販才理解我慼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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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 # 美果廚記

    我個人覺得他們很棒

    我覺得擺地攤也分目的

    (1)年輕人白天有正當的工作,晚上出來擺地攤。賣自己喜歡的,手工制的物品,來消磨自己的時間,有的賺更好。

    (2)年輕人沒有工作,為了謀生。沒有資金做生意,投資這種小額投資低風險低成本的擺攤,或許她們也沒有什麼文化,賣點大家實用的東西,比如手套啊,墨鏡,擋風遮雨的遮雨布。。。她們薄利多銷,養活自己家人。

    (3)老人,賣點小東西,減輕兒女的負擔。

    (4)學生創業擺地攤,白天上課,晚上賣點東西來增加自己的收入,練膽量,磨練自己。

    不管怎麼來說,我覺得她們靠自己雙手,誠信買賣,都是值得的稱讚的

    有時候看到這些擺攤的,我都會過去看一看,有的小東西真的很有創意,也很好看。有的東西比較實用,價格又比較實惠,我都會買點,支援一下他們。

    下面介紹一下襬地攤的技巧。

    擺地攤生意火起來的三點經驗技巧之一:你的攤位前必須要有人。

    這是最主要的,每個人都有好奇心,中國自古以來都說羊群效應,都喜歡往人多的地方跑,如果你的攤位沒有人,可能很多人就不願意去看了。沒有人的時候怎麼辦,叫上一些朋友去逛逛。

    擺地攤生意火起來的三點經驗技巧之二:你必須要有好的口才

    這裡說的口才不是說你要多麼會說,而是你要抓住客戶喜歡什麼,心裡在想什麼,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察言觀色,比如你感覺客戶在猶豫,你就得看看他是因為產品還是因為價格,如果因為產品你可以推薦其他款,如果因為價格你可以稍微優惠,哪怕你便宜5毛錢說不定客戶就心動了擺地攤生意火起來

    是不是有時候感覺賣的人說的話說到你心坎裡面了,讓後就買下了?

    擺地攤生意火起來的三點經驗技巧之三:贈送贈品。

    比如:我昨天在夜市買了好多東西,其中我買了一個床單3件套,被套床單和枕頭套,開始45元,後面我們降價到30老闆不賣,後來回到35還是不賣,然後我就按照地攤妹給的經驗走了,走了幾步老闆真叫我了,可是他不是直接賣給我,而是和我說了一句:小兄弟啊,我們這個也沒什麼利潤,這樣吧,你40塊錢我再送你一個枕頭可以嗎?不假思索我直接答應了,後來回來想想原因我也理解了,因為在我的眼裡感覺那個枕頭就不止5塊錢,所以我反而感覺我是賺的,所以讓你擺地攤生意火起來的一個技巧就是贈品或者搭配賣,再比如如果你是賣牛仔褲的,買一條牛仔褲送兩雙襪子,或者皮帶之類的行不?買一套碗送筷子或者勺子可以不?

  • 12 # 異域少女小漁

    說起在街邊擺攤兒,我想起魯豫有約採訪梁家輝的時候的對話。魯豫問梁家輝最落魄的時候為什麼去擺地攤兒而不是找個正經的白領工作?梁家輝直爽的回答:“因為打工沒有我擺地攤兒賺得多。”

    所以不要去帶著同情或可憐的眼光去看擺地攤兒的人,因為貌似光鮮亮麗的你收入可能沒人家多。

    攤煎餅的大媽月入三萬塊,貼膜的小哥也收入不菲,擺地攤兒練攤兒沒大多數人想象中的那麼不堪或可憐。

    我有一個朋友,她媽媽是賣蔬菜的,她從小就是在市場中長大的,高中的時候她就利用課餘時間自己練攤兒,學費生活費都是她自己賺的。

    她跟我說她最成功的案例是從臘月二十八到正月初二這五天賣瓶裝水果罐頭。

    我問她:超市那麼多一排排的罐頭沒人買,你賣不得賠死?

    她笑著說不會,她賣的罐頭客戶都幾罐幾罐的買,甚至直接拿一箱。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因為她一瓶罐頭就賺5毛錢,2塊錢的成本,賣兩塊五。如果算上塑膠袋,一瓶還賺不上五毛錢。

    我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買的多,因為便宜,還因為過年大家都吃的油膩,上盤水果罐頭,甜美又解膩,所以她的罐頭暢銷。

    她的經商的才華讓我敬佩,因為她的不貪,所以她不僅不會賠錢,反而會賺錢。天橋上擺攤兒的人也是這樣,賣人們日常都需要的襪子,耳機,手套,鞋墊,女孩子的頭繩之類的既便宜又實用,人們看到便宜又常使用的東西都會忍不住買點,賣主薄利多銷,不僅當副業賺得零花錢,做得好的可以賺第一桶金當主業也很可能。

    對於那些練攤兒的人,我覺得只要他們不擾亂交通不佔道經營不擾民,那沒必要去驅趕他們,每個人活著都不容易,他們的存在也是為了讓城市的生活更便利更有人情味罷了。

  • 13 # 七森

    曾幾何時,不止一次想要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不單止是可以賺錢,還可以鍛鍊自己口才,增加自己的社會經歷。重點是真賺錢,哈哈哈。

    那是一群憑本事賺錢的人兒啊,大冬天和夏天的時候,他們總是夜晚最晚歸家的人,不管是為了生計,抑或是別的其他原因。只要沒有擾亂社會秩序,我們不應該戴上有色眼鏡看待他們。

  • 14 # 詩與遠方乄揹包於饢

    有兼職,有全職。

    年輕人可能是兼職擺地攤的,白天有其他的工作。年齡偏大者,可能是全職。

    我認為擺地攤沒什麼不可。許多創業成功的人最初也是擺地攤開始的。裡面也有學問。

    存在即合理。

    也許我們只看到了小攤前無人問津的景象,卻忽略了它有生意的時候。畢竟,小攤的東西,成本低,稍微賣出一定數量收入也很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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