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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混沌的翅膀

    演員苗苗雖然入戲很深,但是目前還沒有罹患精神疾病的傳聞。

    轉入正題,《芳華》中何小萍從一個初到軍營充滿夢想的女孩到戰爭結束後精神失常,經歷了三次打擊。某種意義上說,是馮小剛和嚴歌苓暗藏在電影《芳華》中的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由建構到解構的一條暗線,把握這條暗線,電影主題也就呼之欲出了。

    第一次打擊,作為軍營新兵,從渴望融入到受到嫌棄,這是大家小家的破滅。何小萍是劉峰從鄉下接到文工團的,因為政治原因,自小沒有父親的呵護,常常受人欺負,為了進部隊,改了繼父的姓。以為進了部隊,就沒人欺負他了,結果還是成了集體的笑話,戰友們嫌棄她,母親對她不聞不問,父親也因身體的原因,在勞改中去世了,大家小家溫情不復存在。

    第二次打擊,作為劉峰戰友,從精神寄託到轟然倒地,這是理想主義的幻滅。在文工團,只有好人劉峰肯幫助她,照顧她。劉峰是60年代的活雷鋒,苦活、髒活、累活,只要有人需要他,他就會立馬趕過去幫忙。所以,我們看到了:吃破了的餃子、幫炊事班捉豬、唯一進修名額讓出、抗洪救災砸中腰不能跳舞做起木匠的活——趕製沙發,當然還有每次進京必帶回的其他同志的慰問品。在她不幸的文工團生活中,劉峰就是那一抹光,照亮了她生活所有的黑暗。忍著腰痛,會陪她訓練,會在父親勞改去世傷心難過時,給以安慰。劉峰的好,是中央空調式的好,不分彼此,但還是讓何小萍忍不住傾慕。可以說,在何小萍心中,劉峰不僅僅有父親大哥暗戀物件的身份,更有理想主義的夢幻色彩。後來,劉峰因“觸控”事件被下放,何小萍去宿舍看他,走之前看見別人異樣的眼光,高喊:“劉峰,明早走的時候我送你。”走下神壇的劉峰,離去的時候也只有一人相送,好人因為“觸控”被永遠地淹沒。何小萍的高喊,可以看做是一種惡作劇,也可以看做是一次勇敢,無聲地發起著對所有人的控訴,更是她心中神聖理想主義的幻滅。

    第三次打擊,作為戰地護士,從經歷生死到大紅大紫,這是英雄主義的破滅。小萍在高原演出時,起先裝病,但被政委一番感天動地的口號激發了英雄主義的豪情。“向何小萍同志學習,向英雄的騎兵團學習!”雖然高質量完成了演出任務,但是最終卻被悄悄下放野戰醫院,頗具諷刺意味。在前線,她因捨身保護燒傷戰士突然真的成了英雄,但當她面對鮮花和掌聲時,卻突然瘋了,精神科的醫生給出瞭解釋:父親勞改,母親改嫁,弟弟妹妹也都欺負她,得不到關愛;到了文工團被恥笑,被當成笑話,在前線看多了鮮血與殘酷,成為英雄的那一刻,弦沒繃住,就瘋了。可我們都知道,真正的原因在於英雄這個稱號的毀滅,小說中,她精神失常後喃喃地不斷複述“我只是普通人”——這就是見證。後來,因為觀看文工團演出,她找回了作為舞者的記憶,在草地上獨舞,溶溶夜色,沒有舞臺,沒有燈光,沒有掌聲,但一切美得讓人流淚……這是英雄到凡人的迴歸,這是英雄主義的破滅。總之,何小萍由正常到失瘋,再由失瘋到正常的暗線,使《芳華》成為繼上世紀70、80年代之後,唯一一部新時期傷痕電影,其社會意義藝術價值更為重大。

  • 2 # 我和你和他

    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我被分到醫療隊,終於離開了那個從開始就沒有接納我的文工團,我不想再被戰友排斥和瞧不起,護士的責任不就是救死扶傷嗎?

    小時候,我想讓媽媽抱抱我,我把自己凍了幾天幾夜凍到高燒才如願以償。我受夠了這個家,沒人疼沒人關心,整個家只有我像個多餘的人。

    我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爸爸身上,爸爸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的不開心我的想念我的喜悅都可以和爸爸分享。可是就在我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和他團聚的時候,卻得知了不幸的訊息,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也不可能有全心全意愛我的人了。

    我剛到文工團,我以為我來到這裡會不一樣,我以為我可以和大家一起玩耍,可以在舞臺上展示自己。可是結果呢,對,我拿了林丁丁的軍裝,可是我知道錯了,做了錯事的人就不能被原諒嗎?

    為什麼事事都要針對我,不讓我上臺,好,我在後臺熨衣服;沒人跟我跳舞,行,我自己跳;沒人跟我交朋友,那我就獨來獨往。最後還要把我趕走,那我就走吧,反正自劉峰走後,我早就想離開了,這下終於趁我心意了。

    劉峰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他帶我進團,他為我爸爸的事做遮掩,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他陪我練舞,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點都不嫌棄。就算他對所有人都這樣,可是我不在乎,他對所有人好的時候沒有漏下我,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他被林丁丁陷害了,他要走了。看著他心灰意冷,意氣全無的的樣子,我想告訴他,你抱抱我吧。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怕他會拒絕,我怕會因此斷送我們之間薄弱的戰友情,我忍住了。

    我想要親情、友情、愛情,我默默付出和隱忍,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已經對自己完全失去了信心,這大概就是命,就是我何小萍的悲慘人生。可是我突然成了英雄了,我不是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嗎?

    為什麼我之前苦苦索求卻得不到,而現在卻送到我面前,這個社會上的規則到底是怎樣的呢,我想不明白,接受不了,我把自己封閉了起來。你可能覺得我瘋了,我不過是想自己靜靜。

  • 3 # 奇思妙文

    這個問題劉峰也問過醫生。

    劉峰到精神病醫院看望何小萍,醫生說,就像北方冬天的大白菜放在室外不會壞,移進溫暖的室內,就壞了。意思是一個人的精神,長年冰冷刺骨無愛,已經習慣,突然一下成英雄,變楷模,世人稱讚,反而崩了。

    我覺得,這是一般人對何小萍的解讀,看似深奧貼切,其實是褻瀆,如同說何小萍就像范進中舉一樣!

    其實何小萍的精神崩潰更大可能是因為無法平靜地接受石林峰和更多戰士的慘死,一個善良的靈魂在殘酷的戰場上面對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的失去內心不可能不受衝擊不被煎熬。

    還是文工團的政委說的對,戰爭帶給人的傷害有身體上的,也有精神上的。劉峰受到的傷害就是身體上的,而何小萍受到的傷害就是精神上的。

  • 4 # 對焦新視角

    電影裡還有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問題,就是何小萍怎麼就突然瘋了?又怎麼就突然好起來了? 我也是抱著難以擺脫的疑惑翻看了原著小說,在其中找到了答案。 何小萍的瘋,既有成長環境所害,也有現實的逼迫,更有那場戰爭帶來的傷痛所致。 首先說何小萍的家庭,十年前爸爸被打成“反動派”後,小萍的家庭就陷入了被紅色集體排斥的境遇,那時候反動派的家屬不敢抬頭生活,處處遭到周圍人的侮辱,對她來說不公正的“身份”是她心底最深地傷。 後來爸爸在獄中患上重病,不治之下死在獄中。原本還在等待父親被平反,這一訊息更加深深的加深了何小萍對命運、對環境的憤惡。 父親去世後,母親經人介紹嫁給了一個老局長,繼父和新的家人對何小萍從不放在眼裡,何小萍經常要撿同母異父妹妹的舊衣服,吃漏了皮的餃子,還不敢吭聲,受盡了新家的輕視,而為了保全自己的母親卻對小萍的隱忍保持沉默,這無疑導致小萍童年生活產生巨大的陰影。 後來,在那個特殊的年代,由於宣傳的需要,各地到處招募文工團學員,小萍為了離開現在的家庭,毅然報名參加了,經過努力又被軍區文工團發現,才如願穿上軍裝。 文工團的遭遇電影裡有介紹,不再多說,基本與小說雷同,只是其中母親突然來看小萍一段沒有介紹,從未來部隊探望小萍的母親來了,對於母親的探望又驚喜,又意外,讓小萍有了家人的關愛,可是讓小萍更意外的是,母親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原來母親是想拖她買只有成都才能買到的藏藥給繼父,讓小萍徹底相信母女關係的冷淡。 文工團劉峰是唯一不嫌棄小萍的人,也是小萍情竇初開喜歡的人,可是也被不公的批判,離開了文工團,讓小萍徹底生無可戀。 騎兵慰問演出上政委的捧殺,調離,加劇了小萍對當今人心與人性醜陋的認識。 在野戰醫院時,何小萍一次普通的搶救過程,意外的被英雄化,戰地記者誇張的報道讓小萍從卑微推向了宣傳的風口浪尖,小萍被各地請去做事蹟報告,然而疲憊和虛名讓小萍揹負了巨大的身份壓力,終於在最後一場報告中說出:我不是英雄! 最後一次打擊是戰場託運死屍那段,小萍聲嘶力竭的呼喊劉峰,在得知劉峰失蹤的訊息後精神開始恍惚,對這個世界最後的留戀也徹底崩塌。 小萍恢復正常,很多人都猜測是記憶的舞蹈喚醒了小萍,這個原因小說裡也沒有詳細說明,只能靠大家腦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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