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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鄧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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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7號奶奶
有感應,我說我爸爸去世那天。2007年的小年,我父親有病住院也有20天了,那天晚上我在洗澡,聽到外面鞭炮聲我就莫名其妙地想哭,也不想吃飯,老公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了?”然後我就嚎啕大哭,說:“我爸不行了,救不活了”。一會我家電話響了,我姐讓我趕快到醫院,就聽到電話裡面很亂,打的去醫院的路上,我的心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眼淚止不住地流,控制不住地哭,到了醫院就看到很多醫生都在搶救我爸,可是我親愛的老爸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我爸去世那天,我絕對心裡有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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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紫陌流觴
有感應,在弟弟遭遇車禍的那個時辰,我從未有過的一種莫名的心慌難受,整個人感覺非常不好,就打電話叫了二個朋友來陪我,約半小時左右他們單位同事通知叫我快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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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山葉葉
那年,母親患病後,吃不下,喝不下,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我們弟兄姊妹看到母親羸弱的身體都預知她已不久於人世了,但沒有誰說出自己心裡的預測,各自只是暗暗傷心地等待著那哀痛時刻的到來。熬啊熬,過了頭十天,母親真的歸天了。那時因為母親僅僅活到六十多點歲,所以她是帶著遺憾走的,走時臉頰還掛著淚水,雙眼老式不閉攏,看到母親死時的樣子,我們當時哭得昏天暗地,彷彿覺得天塌了,地陷了。但傷心歸傷心,痛苦歸痛苦,母親的後事是要辦的。辦完了母親的後事後,我們弟兄姊妹為了互相安慰,一連好幾晚上都坐到一起閒談,在閒談中無意地講了母親臨死時自己的一些前兆和感應。我給他們講我的前兆和感應是:母親走的頭天我夢到了門前的大樹被大風颳倒了,樹上的小鳥飛走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無論做什麼事手都是抖的,心也是慌的,好似六神無主…我講完後大哥說母親死的頭天他做了在街上賣梨子〈離子)的夢,到了第二天他的感覺跟我的一樣。其餘的弟兄姊妹也做了些不尋常的夢和有些不尋常的精神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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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團羊
那年三十六歲遭受過死亡威脅,那時生活太苦了,經常在冷熱環境工作,得了病還硬撐著做苦力,那天老婆女兒倍我到醫院看病,半路支氣管擴張發作,大出血,大量鮮血吐出,腦子一片清空,好像來到了一個寧靜又灰暗的世界,感覺不到真實的世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正在神思漫遊,隱隱有聲在叫,爸爸,爸爸,艱難睜眼一看,有個小人兒站在前面,拼命哭喊。是我幼小的女兒,心裡一驚,回過神來,不,不能這麼解脫,還有最親的人在身邊,女兒還小,我做人還沒完成自己的責任,抬起無力的手握住幼小的手,說沒事爸爸沒事,轉身對老婆說,如果我不行了,你們母女一定要堅強,要把女兒培養成人。老婆說,你是堅強的人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們不分開。到醫院住了半個月好了起來,經過這次磨難,對於死亡反而有所瞭解,心態也好了很多,對於金錢,家庭,親人有全新的認識,不強求,易滿足,知天命。對於死亡也沒以前恐懼,不求長壽,求健康,過好上天賜於的每一天。經過苦難才知今天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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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我是黑妞兒
這個問題太恐怖!!死亡是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問題,雖然見過死人但是還是有點怕怕的感覺,,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一點感應也沒有還有我大舅舅去世 我都沒感應 ,,聽說過人死了會有黑白無常來接你給你帶路 引你到閻王殿報道 這個在人間都傳遍了 不信也信了。。我是很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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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琥珀1972
我身體不好,有時侯病痛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有時間就想我怎麼還不死呢,死了就沒有痛苦了。可是我也沒有想過自殺。親人去世是有感應的。我的外婆94歲時高壽時,有一天她就不在吃飯了,包括喝水,最後沒辦法只好找村醫給她掛營養針,我們都知道她活不久了,然後每天晚上舅舅都陪著她睡,有一天晚上半夜裡,舅舅一下驚醒,感覺不好,去摸外婆,手己涼了。外婆就那天晚上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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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一期一會
爺爺去世的時候,我上高二。那天是週四,媽媽看爺爺不大好,就說喊我回家看他,他說不要耽誤我學習,不讓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就夢到有人從宿舍門進來,當時覺得自己是醒著的,心裡還想這是進小偷了吧,我不能出聲,別被傷害了。結果這人直接走到我的床前,開始掐我的脖子,我想喊,但叫不出聲,身體也動不了。過了一會兒,他就走了。後來想了想,那個影子跟小時候我在傍晚看到爺爺的一樣。第二天,家裡人才來學校通知我爺爺去世了。我跟家裡人說了前一天夢裡的事,他們說那是睡毛了,被子勒著脖子了。22年過去了,那個夢還是很真實地印在腦子裡。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爺爺來看我,也不知道來看我,為什麼還要掐我脖子。最近又夢見他三次,讓我經常去看他。夢裡他很精神,很慈祥。趁著過年,去墓地看了他兩次,給他送了錢和酒菜,希望他在那邊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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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憶裡最早對於死亡的認識,是在幼年時,鄰居三嬸去世了,我問爺爺:“三嬸去哪了?”爺爺說:“她去了西方極樂世界。”我當時非常困惑,就追問爺爺:“她為什麼不回家?”爺爺告訴我:“去了那裡就回不來......”
我認真的思考自己的死亡,是在三年前。
2014年的正月裡我意外的跌倒,造成腦出血,失去記憶20多分鐘。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水泥地上,那是單位院子裡一個籃球場,我倒在地上並沒有人看見我,是我自己醒來的。我打電話給辦公室,同事們趕過來,叫了急救車把我送去醫院,在ICU住了2天才轉到普通病房。
進入醫院後,我開始不自主的想到死亡。躺在病床上,不斷看到醫生、護士、護工圍著我,各種儀器、器械在我身上,此時感覺自己非常脆弱、渺小、無助。當時倒是不怕死去,擔心的是自己走了會給家人制造很多麻煩,我是家中頂樑柱,很多事情都只有我掌握著,諸如銀行密碼、債權等。ICU不能讓家屬到床邊探視,只能站在門口看,我想到了叫愛人進來聽我交代後事,但看看病房中的其他病號,貌似都比我嚴重,我至少還能想到交代什麼後事,其他人不是昏迷就是胡言亂語,於是又我有些羞於啟齒,沒有提出這個要求。
當年6月,我去北京天壇醫院複查。在醫院裡做了一個夢,至今歷歷在目,這個夢或許就是我潛意識裡對於死亡的態度。夢中,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在病房中飄,有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輕鬆愉快的感覺,身體輕輕的,想去哪裡,只要一動念,就可以過去,醫院的牆壁也阻擋不了我。“我的靈魂”有一種獨特的,未曾有過的視角,是俯視的,看見的人和物體都在下面,我在高處看到自己的身體,也絲毫不恐懼,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還隱隱有一種“可算是死了”的快感。夢中,護士叫我兒子收拾我的遺物,吩咐兒子把我推到太平間,此時“我”仍然很淡定,當兒子說“我爸的手機怎麼不見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好像在說一個什麼飾品)也找不到了”,兒子在那裡著急,都要哭了。看到孩子著急的時候,“我”終於頂不住了,一急,又飛回了自己的身體裡。......夢就這樣醒了。
後來我把這個夢和在持戒修行的朋友說了,他說這個夢揭示了我心中最難以放下的是孩子,自己怎麼樣都不在乎,但捨不得孩子。
親人離去,我的感應是有的。
2009年7月21日,我去西安出差。在同一天,堂弟走失了。23日清晨,我還在西安,他在我的夢中出現了:在我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的東北角上,他茫然無助的站在那裡,天上沒有太陽、月亮和星星,馬路上也沒有車輛和行人,路燈也是滅的,陰森森的,和電視劇《聊齋》中展現的陰間一模一樣,我走近了他,他看見我以後很委屈,眼淚奪眶而出,泣不成聲,鼻涕和血一齊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左眼的眼角也擦破了,我急忙說:“怎麼了?!走,跟哥哥回家洗洗去.....”,伸手去拉他,他看見我的手,好象受到了驚嚇,隨後往後退了一步,我就往前跟了一步,迫切的想讓他跟我回家,結果還是沒有拉到他的手.....——我就這樣驚醒了。
23日晚餐的時候,我給家裡打電話,家裡告訴我堂弟走失了,已經三天了,發動親友四處尋找和張貼尋人啟事,毫無結果。聽到這些,我的心咯噔一下,早晨的夢境在歷歷在目,這時我已經意識到他有可能遭遇不測,可理智又使我認為他可能就是離家出走了。在24日凌晨,一向睡覺安穩的妻子,從床上摔了下來,把腿都要磕破了......
24日上午,我在西安的辦公室,上午10點多,我突然坐立不安,心發慌,打冷顫........就憑著這種不祥的感覺,我忐忑的播通了爸爸的手機。親人,不論隔多遠,都是有感應的,這100%存在。接通了電話,爸爸和叔叔、族人、鄉親、公安正在老家村西的河汊子邊上,這時堂弟的屍體剛剛打撈上來.......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正是酷熱的夏天啊.......
究竟是因為什麼,他尋了短見,現在無從知曉。比我小5歲,倒先我而去了。按舊風俗,不到33歲,不舉辦葬禮,只是簡單的埋葬了。當在法醫中心看到他的屍體的時候,我都木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慘的景象,這就是我的弟弟麼?高度腐爛後,經過法醫檢驗和冷凍,屍體黝黑黝黑的,表情中似乎還有話要說,還有些不甘心,可我再也沒有機會和而他交流了,可憐的弟弟,不到30週歲,沒有結婚,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