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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Fwbm

    日本恐怖片在於給大家營造一種陰森感,沉悶的音樂,詭異的現象,角色形象的慘白。"怨"的感覺經常可以在日本恐怖片感受到。

    這種影片傳遞出的感覺受日本文化的影響而體現出來。眼淚,嘆息,死亡,血液是日本恐怖片會出現的主要內容。

    因為日本與世隔絕的環境,資源匱乏,且常年遭受自然災害,累積歲月,人們便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意識。在日本歷史上,有很多"怨靈",在封建時代,人們無法解釋一些異象,就說怨靈作祟,在政治上,從政者便用來震懾威脅,傳播這種怨靈傳聞可以幫助他們大範圍營造敬畏情緒。且因為這種怨靈文化,日本人很難去責難已故之人,像剖腹的武士便是不可指責的。即使是身前揹負罪與罰,也是不可的。

    其民俗信仰也體現在日本恐怖影片中,日本神道教的宗旨是萬物皆有靈,它反映著日本人心中對萬物的情感反饋。其衍生出的怨靈文化有一種特質,便是信者越多,力量越大,所以像電影《午夜兇鈴》表現的錄影帶的傳播,讓恐怖範圍擴大,貞子的力量也變得更大,最後變成一個不可毀滅的怨靈。

    總之,其怨的產生,是一種執念,一種人死去後精神意識力的未亡,從而影響全域性。

  • 2 # 湯禎兆

    或許可先了解一下日本的神鬼思想,正如中村雄二郎在《日本文化中的惡與罪》所言,日本人慣於把身與心放在一起來考慮,於是日語中的「魂」也具備精神上及身體上的意思。

    與印度佛教的本義不同,人死後離開肉體之說,在一般日本民眾心目中多不重視,反過來時常把靈魂附於遺體上去理解。 此所以中村雄二郎直指日本人對遺體會產生一種具有宗教性的特殊感情,認為死者靈魂停留在此,故此強烈反對任何傷害死者遺體的行為,因而現在醫學上如捐贈器官的概念也極難在日本社會中生根。 也因而一旦死前心生「怨氣」,死後便往往依存於軀體上「存活」下去。

    以日本恐怖片大師中田秀夫為例,甚至會在怨靈的刻劃上,從陰陽兩端去考慮,而陰性的魔力更為龐大。 《色凶怪談》(07)與他過去的《午夜兇鈴》(98)及《鬼水兇靈》(02,女主角更同樣是黑木瞳)可謂一脈相脈,同樣就陰性怨靈的力量加以發揮,而且同樣歸結到以水作為中心的描劃物件。

    是的,《午夜兇鈴》中的水井,大家都知道正是怨靈的出入口,而《鬼水兇靈》則以大廈的水箱作為怨念的滋生源頭,兩者都同樣強調了水井/水源作為迴歸母親/子宮的重要性,也就是一切問題的生成之地。 《色凶怪談》在這一點上並無差異,全片充斥水性意象,由下雨下雪乃至河水深潭等,無一不是怨靈作倀的背景,構成統一的色調。

    事實上,中田秀夫對此安排是清晰明確的。 怪談的本源起初是陽性怨靈的故事,一名商人因被武士所殺,於是化成厲鬼矢志報復。 可是發展下去,因商人的女兒豐志賀(黑木瞳)與武士兒子新吉相戀,於是才被父親的怨靈懲戒而致死。 後來豐志賀再化成怨靈,而展開對新吉變心的追討。

    表面上,兩個平行的怨靈復仇故事都是針對失信不守約而發,只不過武士犯下欠債不還兼殺人之罪,而新吉則犯上負心薄倖之名。 可是若加以仔細審視,可見到中田秀夫把怨靈動力,刻意由陽性轉化為陰性的動力泉源,正好透過對比而呈現出陰性怨靈更大偏執及咒念深重的特色。

    下圖:《鬼水兇靈》

    在陽性怨靈的例子上,武士迅即被纏身而死,而事情若非因下一代相戀便早已了結。 反之在陰性怨靈的例子上,怨靈要的不僅為報復,而是要追求一種對約誓的見證實踐;換言之,她的報復方式是要新吉生存,而非奪去他的性命。

    此所以豐志賀一而再,再而三僅向新吉的枕邊人施以毒手,而且全利用新吉自己親手把伴侶殺死,目的正是要新吉痛苦地活下去。 到最後在河潭中割下新吉頭顱聊作撫慰,只不過因為他已重傷一定不治而已。

    所以導演更清晰地進一步釐清對陰性怨靈的魔性說明:要對方死去後迴歸並囚於母親不過是次要之選(這是《鬼水兇靈》的結局),令對方生不如死才是更無邊無際的咒念演化。

    由此也大概可以解釋到,為何日本恐怖片中女鬼形象如此突出,背後正是創作人對陰性怨靈的態度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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