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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河北人張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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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王子愛上狐狸
恰恰相反,我反而認為“幾番細思量,最終選擇你”,才是婚戀中最應該有的正確態度。其實,生活中所謂一見鍾情的,畢竟還是少數。而往往一見鍾情,最終能圓滿的愛情更是少之又少。因為一見鍾情,往往是最初的心動,不具備任何理智思考的。如果要走入婚姻,光有這種衝動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放眼望去,如今的婚姻裡,那些閃婚的固然很多,但能長久的又有多少呢。大多數婚姻,不都是在權衡之下,做出的選擇嗎?愛情要有,但同樣要面對現實,無論男女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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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豹小白的雜貨鋪
親愛的,在你心目中,婚姻是什麼呢?
婚姻基於愛情,但並不完全等於愛情。
我們會愛上一個人,其實和“荷爾蒙”有關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科學研究——義大利帕維亞大學研究顯示,剛剛墜入愛河中的男女的大腦會發出指令,使人體分泌出一種化學物質,研究人員稱這種物質為"愛情荷爾蒙".這種化學物質令戀愛中的人相互吸引。
但是,愛情荷爾蒙在人體內,僅僅生存在一年左右。
還有更殘忍的說法:三個月。
最多一年,激情就退潮又是一項實驗:
倫敦大學的科學家們,決定研究戀愛中的大學生的腦狀態。
他們挑選了17名正在戀愛的年輕人,將他們與核磁共振成像機器相連。
具體實驗過程就不說了,結論是:
當年輕人想起愛人時,積極的情緒一定超過了消極的情緒。
所以,“戀愛中的人是盲目的”,大概有科學的一面,因為在荷爾蒙的影響下,他們只看見對方的優點,看不到缺點。
然後,意大利托斯卡納比薩大學的學者瑪拉茲蒂,做了一個後續實驗——對數對已經談了12到18個月戀愛的情人進行測試,結果發現他們的激素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水平。
也就是:理智了。
12-18個月,一年至一年半的戀愛期,能看到對方的優點,但也能理性認識到對方的缺點。
奧斯汀筆下,象徵理性與情感的兩姐妹
能決定相守的,是“友誼的愛”相比起激情、浪漫的愛,還有一種平和、舒適的愛。
那就是,在雙方三觀接近的情況下,因為志同道合、心靈相投,而產生的長久愉悅之愛。
這種愛,不會轟轟烈烈,但會細水流長。
伊麗莎白與達西、安妮與溫特沃斯、愛瑪與奈特利、範妮與埃蒙德,都是這樣的。
婚姻,對他們來說,成為了一個平靜、安全、舒適和充滿感情的港灣。
另一方面,奧斯汀其實不太欣賞“浪漫的愛”。《理智與情感》中,她就略為嘲弄了衝動而令人著迷的激情——這種激情,讓你以為你正沉浸在有史以來最強烈的愛中,其實不過是瘋狂和盲目罷了。
所以,你懂得如何選擇自己的伴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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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俠女畫
這就是簡·奧斯丁最打動人心的地方:她的作品裡,對於愛情和婚姻,跨越了百年,仍然沒有跑偏,仍然是直擊內心深處的。事實上,幾番思量慎重選擇,這樣的理智才是婚姻生活中最重要的基礎。如果人人都很一見鍾情或者閃婚,你是否覺得這樣的婚姻過於草率呢?反正,我是不接受所謂的前衛時尚閃婚的;對於一見鍾情,我也是不相信的。
簡·奧斯丁在作品當中直面婚戀的現實,這就是她為何在今天依然受到越來越多不同年齡段讀者青睞的原因。
而那些指出這種婚戀已經過時的人,才是最可悲的隨波逐流.盲目跟風的人。
《傲慢與偏見》裡的伊麗莎白與達西、《勸導》中的安妮與溫特沃斯、《愛瑪》裡的愛瑪與奈特利、《曼斯菲爾德莊園》裡的範妮與埃蒙德,都不是因為一見鍾情而墜入情網,而是幾番思量之後作了慎重選擇。有人認為這種保守的婚姻觀已經過,是否對於現代社會的我們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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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丁作品給我印象深刻的是其婚戀主題。在我看來,愛情與婚姻是人類經驗中最具普遍意義的重要事件,雖然不同時代不同文化的婚戀觀各有差異,但人們對於美好愛情和幸福婚姻的期盼卻具有共相。奧斯丁以婚戀故事為題材,展現了18世紀後半葉英國中產階級的生活風貌,同時也揭示了婚戀故事所依託的社會關係與價值取向。這一切看似平淡,其實包含了金錢與愛情、個人教養與社會風俗、門第觀念與婚姻關係等具有普遍意義的問題。講述婚戀故事的小說可謂數不勝數,但是,在奧斯丁的故事裡,婚姻不是“郎財女貌”的等價交換品,戀愛中的女子也不是等待白馬王子出現的白雪公主;更為重要的是,故事雖然都以男女主人公喜結良緣而告終,小說敘述的重點卻落在這一完滿結局到來之前男女主人公在社會交往過程中體驗的自我與他人關係,他們帶著各自不同的觀念與行為方式表述自我,揣摩對方,並在交往中修正認識和行為上的偏差。最終,他們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自我,並對未來生活有了新的認識和準備。因此,婚姻在奧斯丁的小說裡並不意味著婚戀故事有了塵埃落定的結局,而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奧斯丁將古老的婚戀題材置於一種開放狀態下,讓讀者在感到滿足的同時依然保持期待。產生這種愉快感的原因當然很多,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在於她的小說強調個人教養對幸福婚姻、美好生活的重要作用。愛情、婚姻困於外部因素干擾而顯得好事多磨,但根本障礙是人物自身在認識或行為上的某些偏差,從而構成了人物的性格特點,比如伊麗莎白的偏見、達西的傲慢、愛瑪的自負、奈特里的固執、安妮的怯懦。恰恰是人物的這類性格特點使得故事情節有了一波三折、峰迴路轉的前提,才讓人物調整認識和行為成為必要,否則,走入婚姻的殿堂就是虛妄了。顯然,要掃除因認知能力、處事方式的偏差而產生的內在障礙,不能依靠個人意志或是某種機緣巧合的超自然力量,而是人物自身良好的教養和性情,比如正確的判斷力、溫和的性情、對他人的理解、得體的言談舉止。奧斯丁對於人物內心世界和外部行為的關注固然與18世紀理性思想傳統強調培育自我意識有關,不過,自我意識在她的小說中通常顯現為理解自己同時也理解他人的良好心智。她的故事裡很少出現邪惡之徒,也沒有因愛生恨的復仇情節,更無因道德缺陷而導致的災難性婚姻悲劇。那些不如人意的婚姻最多也不過是像班內特先生與太太那樣滑稽可笑,因此,評論家認為,奧斯丁小說中那些可笑之人揭示的是“錯誤的喜劇”。這種特點代表了奧斯丁對人性的積極理解,同時也讓讀者感受到作品洋溢著的人性溫暖。
一些批評家認為奧斯丁小說的題材過於狹小。但是,倘若從婚姻題材折射的普遍意義看,她的“小世界”恰恰折射了具有普遍意義的人類經驗。在《理智與情感》中,埃莉諾的自我控制與瑪麗安妮的自我放縱形成明顯的對比,而小說對她們婚姻的不同安排實際上也代表了作品對兩種不同價值觀的褒貶立場。同樣,《傲慢與偏見》《愛瑪》的核心事件都是圍繞著女主人公發現自身、認識缺陷的過程展開。小說對女主人公這一過程的描述無疑強調了人物的自我意識與自我提高能力。《曼斯菲爾德莊園》的意義主要體現在小說情節層面。從家庭戲劇表演到喜新厭舊、另覓愛侶,最終到認清真相,找到適合自己的伴侶,隱含了奧斯丁對理性和道德在個人生活中的重要意義。然而,這並不表明奧斯丁認為個人生活必須以理性為準則,以至善的道德原則為依據。評論家們普遍認為,奧斯丁倡導的是在理性與感情之間的合理調和,反對強調其中任何一方。因此,我們看到,《勸導》開始時安妮·愛略奧特犧牲自己幸福,聽從羅塞爾夫人的勸導,拒絕溫特沃思的求婚,而接下來的故事情節主要講述了安妮如何在不影響他人的前提下重新找回自己的幸福。
這個角度閱讀奧斯丁,便不會因為在奧斯丁作品中看不到18世紀的工業革命或拿破崙擾攘全歐這些事實而指責她缺乏歷史感與現實感了。奧斯丁屬於18世紀,但她的作品屬於每一代讀者經歷的“現代”。如今,我們生活在一個高度資訊化的時代。幾乎每時每刻,從電視、電影、網際網路、手機等高科技媒介傳播的資訊向我們襲來。哈羅德·布魯姆認為,我們現在正處於“一個閱讀史上最糟糕的時刻”,“正在經歷一個文字文化的顯著衰退期”,而且“難以逆轉”。此話針對的是形形色色的“政治閱讀”對經典的破壞,但也可以用來描述這個資訊時代對傳統閱讀行為的干擾。的確,即便是在大學校園裡,閱讀經典的人數正在下降,從前“挑燈夜讀”的情形似乎已經與經典一起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不過,正如約翰·威爾特希爾所說,雖然奧斯丁的小說原著與電影改編存在差異,但是,電影改編本身凸現的差異恰恰表明影像技術無法替代文字。一幅影像固然可以講述上千文字才能說完的事件,但是,它無法取代文字盡顯人類心智與想象的魅力。每次我給學生開設西方小說課時都要事先講明:可以觀看電影改編,但是請記住,如果不閱讀小說本身,你會失去享受那些閃爍在字裡行間的詩意。
在文字閱讀消退的今天,文學經典雖然繼續擁有讀者,但是,關於經典的評論越來越集中在大學校園裡。那些饒有情趣的自發批評通常被指責為缺乏學術規範,而當代作家又不屑於對作品進行解釋。字斟句酌、條分縷析的職業批評誠然是學術訓練所必需的,不過,作為培養心智、拓展自我意識的一個重要活動,關於文學經典的閱讀與評論應該與作品本身一樣顯現多元、開放與生動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