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海星傳媒
-
2 # 楚天曦
王羲之。書聖。不是被捧出來的,也不是官方封的。而是千百年來,人民用審美的眼光審出來的,無論什麼文章、詩詞、歌賦,用王羲之的字集起來,都是美不勝收!現代人的所謂創新寫一篇篇醜陋的怪書,在歷史長河中只不過是一堆垃圾、一個笑話。
-
3 # 茶與書法
王羲之,字逸少,東晉時期著名書法家,有“書聖”之稱。其書法兼善隸、楷、行、草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採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風格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代表作《蘭亭序》被譽為“天下第一行書”。在書法史上,他與其子王獻之合稱為“二王”。
王羲之《蘭亭序》臨寫示範
戀上八雅,邀你一起練字。
-
4 # 悟64083996
尊為書聖的書法家要數蘇軾了。儘管書法水平他超越不了王羲之,米芾。知識水平他比他們要高。
大家欣賞一下,也看看這樣的作品如何?
-
5 # Xiaolei小雷
書聖是王義之。三國時的鐘繇創造了楷書,然後傳於衛夫人,衛夫人傳於王義之,王義之把楷書發揚光大,後世尊稱為書聖。
王義之的行書也練到了登峰造極,行書作品《蘭亭序》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整幅作品一氣呵成,變化無窮,全篇有20多個“之”字,沒有兩個寫法是相同的,可惜現在流傳於世的都是摹本,沒有真跡。
王義之的書法功力深厚,傳說王義之把字寫在木頭上讓工人去雕刻,雕刻工人發現王義之寫字的墨汁透入木頭有三分深,這就是成語入木三分的由來。
王羲之書法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書苑。王羲之書聖地位的確立,有其演變過程。南朝宋泰始年間的書家虞和在《論書表》中況:“洎乎漢、魏,鍾(繇)、張(芝)擅美,晉末二王稱英。”右軍書名蓋世於當時,而宋齊之間書學地位最高者則推王獻之。獻之從父學書,天資極高,敏於革新,轉師張芝,而創上下相連的草書,媚妍甚至超過其父,窮微入聖,與其父同稱“二王”。梁陶弘景《與梁武帝論書啟》雲:“比世皆尚子敬書”,“海內非惟不復知有元常,於逸少亦然”。改變這種狀況的是由於梁武帝蕭衍推崇王羲之。他把當時的書學位次由“王獻之——王羲之——鍾繇”轉變為“鍾繇——王羲之——王獻之”。在《觀鍾繇書法十二意》中,蕭衍雲:“子敬之不迨逸少,猶逸少之不迨元常。”“不迨”,或作“不逮”,不及之意。蕭衍的地位使他的品評有特殊的感召力,因而輿論遂定。
歷史上第一次學王羲之高潮在梁,第二次“洪峰”則在唐。唐太宗極度推新尊王羲之,不僅廣為收羅王書,且親自為《晉書·王羲之傳》撰讚辭,評鍾繇則“論其盡善,或有所疑”,論獻之則貶其“翰墨之病”,論其他書家如子云、王蒙、徐偃輩皆謂“譽過其實”。透過比較,唐太宗認為右軍“盡善盡美”,“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餘區區之類,何足論哉”!從此王羲之在書學史上至高無上的地位被確立並鞏固下來。末、元、明、清渚朝學書人,無不尊晉宗“二王”。唐代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和顏真卿、柳公權,五代楊凝式,宋代蘇軾、黃庭堅、米芾、蔡襄,元代趙盂頰,明代董其昌,歷代書學名家無不皈依王羲之。清代雖以碑學打破帖學的範圍,但王羲之的書聖地位仍未動搖:“書聖”、“墨皇”雖有“聖化”之嫌,但世代名家、鉅子,透過比較、揣摩,無不,心悅誠服,推崇備至。
中國書史上雖推崇王羲之為“書聖”,但並不把他看作一尊凝固的聖像,而只是看作中華文化中書藝創造的“盡善盡美”的象徵。事物永遠是發展的、前進的,王羲之在他那一時代到達“盡善盡美”的頂峰,這一“聖像”必將召喚後來者在各自的時代去登攀新的書藝頂峰。 王羲之書法變古制今,末年更妙。其子王獻之早熟,趁勢而起。獻之風流倜儻、 恃才傲物,書風較之羲之更加妍媚,可惜英年早逝。他的門生羊欣說他‘骨勢不及父, 而媚趣過之’(《採古來能書人名》)。由於羊欣、薄紹之等人的鼓盪和弘揚,在東晉 末年和南朝宋、齊兩代,大約一百四十年間,王獻之的書風籠罩書壇,形成了世人但 知小王而不復知大王的局面。
南朝宋虞《論書表》 說:‘二王暮年皆勝於少,父子之間又為今古, 子敬窮其妍妙,固其宜也。’這裡明確了‘子敬窮其妍妙’,比羲之‘固其宜也’。 梁陶弘景《與梁武帝論書啟》說:‘比世皆尚子敬書。元常繼以齊代,名實脫略,海 內非惟不復知有元常,於逸少亦然。’ 從‘鍾張’到‘二王’,書風演變的大趨勢,是不斷地爭奇鬥妍,推陳出新。這 種趨新的勢頭,到南朝梁時突然轉變,關鍵人物是梁武帝蕭衍。這位皇帝是飽學之士, 有好古崇古之癖,善書善鑑,主張返樸歸真。他認為王獻之不如王羲之古質,王羲之 又不及鍾繇古肥。他說:‘元常謂之古肥,子敬謂之今瘦。今古既殊,肥瘦頗反,如 自省覽,有異眾說。’又說:‘張芝、鍾繇,巧趣精細,殆同機神。肥瘦古今,豈易 致意。真跡雖少,可得而推。逸少至學鍾書,勢巧形密,及其獨運,意疏字緩。譬猶 楚音習夏,不能無楚。過言不悒,未為篤論。又子敬之不迨逸少,猶逸少之不迨元常。’ (《觀鍾繇書法十二意》) 據傳,梁武帝曾下令殷鐵石,用集王羲之字的辦法,推行周興嗣奉旨新制的《千 字文》,作識字習字的啟蒙課本,從而普及了王羲之的書法。
在梁武帝的提倡下,書論家隨之展開評論。袁昂《古今書評》為奉敕品評之作, 涉及二十五人,特別推崇‘張芝驚奇,鍾繇特絕,逸少鼎能,獻之冠世,四賢共類, 洪芳不滅’。說‘王右軍書如謝家子弟,縱復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種風氣。王子敬書 如河、洛間少年,雖皆充悅,而舉體沓拖,殊不可耐’。庾肩吾《書品》以三等九品 評論自漢至齊梁三百年間一百二十八人,將張芝、鍾繇、王羲之三人列為‘上之上’, 將王獻之等五人列為‘上之中’ 。 說:‘張工夫第一,天然次之,衣帛先書,稱為 “草聖”。鍾天然第一,工夫次之,妙盡許昌之碑,窮極鄴下之牘。王工夫不及張, 天然過之;天然不及鍾,工夫過之。’
梁武帝認為袁昂的書評未達他的旨意。他在《古今書人優劣評》中,對王羲之書 法作出了著名的評語:‘字勢雄強,如龍跳天門,虎臥鳳闕,故歷代寶之,永以為訓。’ 到了陳隋之際,王羲之的七世孫智永禪師以弘揚王書為己任,他將集王字的《千 字文》臨寫八百本,浙東諸寺,各施一本。
推崇王書最烈、將王羲之推上‘書聖’地位的,是唐朝第二代君主唐太宗李世民。 唐太宗文武兼備,他對王羲之書法心慕手追。《晉書》專為王羲之立傳,唐太宗親作 讚詞。讚詞中,歷數各家書法之短,獨頌王羲之。他寫道: 伯英臨池之妙,無復餘蹤;師宜懸帳之奇,罕有遺蹟。……鍾雖擅美一時,亦為 回絕,論其盡善,或有所疑。……獻之雖有父風,殊非新巧。觀其字勢,疏瘦如隆冬 之枯樹;覽其筆蹤,拘束若嚴家之餓隸。……子云近出,擅名江表,然僅得成書,無 丈夫之氣。……此數子者,皆譽過其實。所以詳察古今,研精篆素,盡善盡美,其惟 王逸少乎! 觀其點曳之工,裁成之妙,煙霏露結,狀若斷而還連;鳳翥龍蟠,勢如斜 而反直。玩之不覺為倦,覽之莫識其端。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餘區區之類,何足 論哉!(《晉書·王羲之傳》) 唐太宗敕令購求書法妙跡,尤重王羲之遺墨,悉數藏入內府。‘右軍書大凡二千 二百九十紙,裝為十三帙一百二十八卷。真書五十紙,一帙八紙,隨本長短為度;行 書二百四十紙,四帙四十卷,四尺為度;草書二千紙,八帙八十卷,以一丈二尺為度, 並金縷雜寶裝軸織成帙。其書每縫皆用小印印之,其文曰:“貞觀”。大令書不之購 也,天府之內,僅有存焉’(《二王等書錄》)。
照唐太宗‘書定一尊’的旨意,鑑賞家李嗣真對前代書家進行了總結。他把始 於秦世、終於唐世的八十一人,分為十等。將張芝的章草、鍾繇的正書、王羲之的正 行草三體及飛白、王獻之的草、行書、半草半行書,稱為‘神合契匠,冥運天矩’的 ‘曠代絕作’。尤為推崇王羲之的書法: 右軍正體,如陰陽四時,寒暑調暢,巖廊宏敞,簪裾肅穆。其聲鳴也,則鏗鏘金 石;其芬鬱也,則氤氳蘭麝;其難徵也,則縹緲而已仙;其可覿也,則昭彰而在目。 可謂書之聖也。 若草、行雜體,如清風出袖,明月入懷,瑾瑜爛而五色,繡其七採, 故使離朱喪明,子期失聽。可謂草之聖也。其飛白也,猶夫霧 NE067卷舒, 煙空照灼,長劍耿介而倚天,勁矢超騰而無地。可謂飛白之仙也。 (《書後品》) 在此,王羲之在歷史上首獲‘書聖’之譽。
過了大約十年後,唐玄宗開元年間的鑑賞家張懷在《書議》中說: ‘惟逸少筆跡遒潤,獨擅一家之美,天質自然,丰神蓋代。’在《書斷》中說:王羲 之‘尤善書,草、隸(楷)、八分、飛白、章、行,備精諸體,自成一家法,千變萬化, 得之神功,自非造化發靈,豈能登峰造極’。 宋以後的書家,對王羲之書法的評價,沒有超出前代評價的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