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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做全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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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作家林華玉
2007年,我已經是一個建築水暖工的包工頭,還是那一年,我瘋狂的喜歡上了寫作,並在業餘發表了幾十篇,下半年,我決定專業寫作,而且一堅持就是十年,發表了三千餘篇,出書二十幾本,但依舊窮困潦倒,如果一直堅持做包工頭,不說身價千萬,估計現在已經是百萬富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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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蜜蜂蠟
18年8月份的一天晚上在群裡聊天我無意和朋友們提起一句明天我們武漢七日遊啊,群裡馬上炸起鍋了,有5-6個朋友紛紛表示這個可以有。然後我半夜趕緊查票明早還有沒有去武漢的車次。後來如願還有去武漢的車次,第二天中午我們在漢口火車站集合。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七天的時間匆匆而過。現在想起來當時是不是自己太瘋狂了,以前我可從來沒有試過說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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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林繼香
感謝生命裡出現的諸多平凡與感動,雖然細節都很微小,也說不出來枯燥無味的生活有什麼與眾不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青春、時光、熱情也在這些朝朝暮暮相伴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中消磨殆盡,本以為這一生也就這樣碌碌無為將就著過了,生活無風亦無雨。直到有一天我看見徐志摩先生的一首詩《再別康橋》,詩文如下:輕輕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心頭盪漾。青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詩歌太美了,我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這首詩的意境裡面,深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會讓天上的雲彩化作五彩繽紛的夢,這些都是我沒有成型的夢啊!我沒有頭腦發熱,卻又頭腦發熱的做著與徐志摩詩人詩裡面一樣的夢。後來我也學會寫詩,一開始是寫一些隨筆雜談,慢慢的就寫散文、詩歌,偶爾也學一下七絕五言。文學是知識的寶庫,它不是一個人的天堂,文學是歷史裡面最深奧的文化。今天這些詩都成了我的殿堂我的遠方,我在裡面釋放了自己,詮釋了生活,也提升了修養。對月當歌,人生幾何!詩讓我有了更深層次的追求,我不再在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飯中消沉,我開始熱愛生活,熱愛寫詩,每一次提筆不一定是心靈上的昇華,卻是陪伴我人生歲月中一筆不可或缺的精神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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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難得浮生閒半日
剛踏入社會不久,我就遇上了貴人一一王立強王哥。那時候我身無分文,每天沿街乞討苟活。是王哥在路邊上發現的我,他把我領回了公司,讓我衣食無憂。我們的公司在一處很偏僻的小山村,村子裡年輕人幾乎都外出打工了,只住著些老人和兒童。王哥做的是電器翻新的生意。電器都是從國外進口的洋垃圾,我們挑挑揀揀後,把能修好的翻新了拿去賣,修不好的拆完配件賣廢品。我跟著王哥做了二年多。那段時間裡,生意格外的好。王哥經常跟我們說,等賺夠了錢,帶我們殺出深山走向世界,直接去國外開店,做大買賣!我也不知道到底賺多少錢才能賺夠,反正王哥的夢就是我的夢,我一定要幫他實現!村子旁邊有條河,一到雨季經常會發洪水。那一年,上面來了一支規模龐大的建築隊,說是要在河上建發電站。伴著建築隊的到來,村裡變的格外熱鬧。有些建築工人有家室,還在村裡租了房子。頭腦靈活的,在村裡開店做小生意。村子的熱鬧令王哥很緊張,他不至一次動過搬家的念頭。在沒找到合適搬家的地方之前,王哥叮囑我們不要跟這些外來人有太多的接觸,關於我們公司的事一個字也不準向別人提。建築隊來到不久,村裡開了家髮廊。這間髮廊很小,有三個女人,二個男人。那二個男人都是平頭板寸,一胳膊的紋身,平常就在髮廊門口打牌吹牛。裡面那三個女人也不象是會理髮的。她們總是睡到下午才起床,然後打扮的花枝招展,等著那些工人下班光顧。王哥說那個髮廊不是正經地方,不准我們去。那種地方,我是不會去的,但是禁不住有壞人帶。小於比我長二歲,自打發廊開張,他就百爪撓心,急成了看蟠桃園的孫猴子。那天王哥下山送貨,前腳剛走,小於就讓我們晚上跟他一道去髮廊。我藉口髮廊只有三個女人,我們有四個人,我不去。小於說不行,要去都得去,不然出了叛徒怎麼辦?我就是這樣被他們帶拉帶勸拽過去的。領著我進房的女人說她叫小芳,比我大三歲。她不讓我碰她的胸口。我問為什麼?她掀開衣服給我看。胸口上的疤痕觸目驚心。我問她怎麼了,她不肯說,只是求我幫個忙,幫她寄封信回家。說到家小芳哭了,她說自從被騙之後,已經快忘記父母親人的樣子了。她說自己只記得屋子前面的小溪,母親蹲在小溪旁洗衣服的身影……小芳的話讓我也無法抑制的想家。我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一晃數年,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能衣錦還鄉,讓父母在鄰里面前揚眉吐氣。可等聽了小芳的話,我才發現自己也一樣,記不清父母的樣子了。揣著小芳的信,我離開了髮廊。回去的路上,小於和大力、來寶走在前面不停的汙言穢語,而我默默的跟在身後,滿腦子都是小芳母親收到信,站在小溪旁流淚的情景。過了沒幾天,趁著和王哥去城裡送貨的機會,我把信寄了出去。之後的一個多月,小於他們又去過髮廊二次,我沒去。那一天,王哥接了個電話,嚇的停了手上的活,催促我們趕緊往山上跑。我們稀裡糊塗的跟著他跑到了半山腰。三輛警車呼嘯著衝進了村子。髮廊裡的人都被抓到了警車上。又過了一會,警車又停到了我們租的院子門口。王哥看著貨物被搬出了院子,癱坐在了地上。一直等到晚上,王哥對我們破口大罵,責問我們是誰把我們的事透露給髮廊女的?小於頂不住壓力,最終承認了。王哥把小於留下,掏了幾千塊錢讓我和大力、來寶分了滾蛋。分了錢,我離開了山村,重新踏上了流浪的旅程。我不知道王哥會怎麼對付小於;也不知道招來警車的是我幫小芳寄的信,還是小於的口無遮攔。總知,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小芳。偶爾我還會夢見在小芳給我描述的家鄉,她和媽媽站在小溪邊,微笑著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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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下班的時候,下暴雨了,旁邊是區消防隊,我跑進去跟他們說,借把雨傘給我,一些隊員面面相覷,後面估計是一個隊長出來跟我說,他們隊裡沒有配雨傘,讓我到對面店裡面去買。說實話,當時我有點尷尬,頭腦一熱就跑進去借傘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我挺冒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