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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十三叔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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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沒有1512713
我的答案: 最大責任人是明朝的歷代皇帝。尤其是崇禎,他的所作所為加速了明朝的滅亡。
朝堂上的每個人不是忠於自己的利益就是忠於自己階層的利益,忠於明朝的利益只有皇族,因為歷來改朝換代皇族都沒有好下場的,明末的農民軍和滿清都和皇族沒瓜葛,那就更是如此了。有了這個前提,就可以分析下明朝的各個派別了。
明朝太監是皇帝的狗,他們這個階層的權力完全來自皇帝,利益得失也和皇帝一致,這和唐朝中後期的太監群體完全不同,即使是在唐朝,如果有外患和農民造反,太監也是站在皇帝這邊的。所以明朝太監們可能有個別人會把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但就整個群體來看,是忠於皇帝和明朝的,皮之不存 毛將焉附,他們是很清楚的。
其實明末太監都算不上是獨立的群體,他們頂多算是皇帝與士人權利鬥爭中皇帝的幫手。之所以這麼出名是因為和掌握筆桿子話語權的群體作對,人家沒辦法直接黑皇帝,恩,不是怕皇帝而是政治正確,只好拿皇帝的狗開刀了。
文人們忠於自己階層的,表現在維護階層的經濟權利和政治權利,經濟權利最明顯的就是免稅減稅,不論土地還是經商有便宜就佔,明朝土地兼併嚴重,朝廷財政破產他們也根本不在乎。政治權利更要命,狹隘的認為非讀書人出身不得為官,然後發展到非科舉出身不得為官,最後扭曲到地域和經濟群體之間的爭權奪利,不死不休。
文人的經濟權利是由政治權利來保證的,而政治權利來自於傳統文化,或者說是習慣,他們認為不論誰當皇帝,都要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很奇怪的是,元朝離他們並不太遠,當時的讀書人除了寫點小說雜劇之類,朝堂並不需要他們。如果說農民軍當權可能還忠於傳統,可為何他們對滿清還這麼有信心?可能他們一直閉著眼睛認為滿清不足為患吧。可能部分人能看出明朝的危機,但誰還沒有個老師同窗同鄉,還有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也只能屈從於階層利益。
至於說到東林黨,他們只是文人階層的一個派別而已,只不過碰巧在明朝末期發展壯大了,與別的文人派別在政治理念上沒有本質區別,如果有的話也只是更極端更偏執更不容人。
最後是皇族,肯定是忠於明朝的。按照明朝傳統,他們中的藩王們都被當豬養,在朝堂上沒有話語權,也不敢要話語權。外戚同樣沒啥政治權利,還有關鍵一點他們在改朝換代中不是必除的,僥倖的話經濟利益還能保住。所以在能夠左右明朝走向的階層中皇族可以忽略不計。
說了以上這麼多,說說結論,我的認為要對明朝滅亡負責的是……明朝的歷代皇帝。是他們造就了太監參政的傳統,是他們造成了皇帝與士人階層的互不信任,也是他們沒有平衡好各個階層的利益,還是他們縱容各階層各派別之間的朝堂爭鬥演變得毫無底線毫無妥協,處在這種你死我活的境地,有幾個人能做到以明朝大局為重。
我想說,對明朝的滅亡最應該負責的皇帝不是嘉靖不是萬曆不是天啟,而是崇禎。其他皇帝至少有自知之明,能做的事情就做,做不了的事情不強求,頂多耍點小性子不搭理你,玩點不影響朝政走向的個人愛好,不算好皇帝可也沒混亂朝政。崇禎則不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當政十多年都是頭痛醫頭 腳痛醫腳,根本沒有長遠的規劃,把不喜歡的東西砸爛小孩子都會,可崇禎你有本事造個更好的東西出來麼?而且什麼都要管,管不好就覺得誰都對不起自己,抱怨誰都是豬隊友。我打遊戲可以抱怨豬隊友,而你崇禎不行,因為這些豬隊友是你挑的。
最後說說這些階層的下場。大清建立後,太監階層煙消雲散,皇族更是身死族滅。皇帝本人以死挽回了些顏面,還算不錯。最有意思的是文官階層,他們的政治特權面對更喜歡拿刀子說話的滿清貴族豪無抵抗力,只是朝廷出於統治的需要,被施捨了些殘渣剩飯。至於經濟特權,沒有了政治權利的保證,在有礙於國家穩定的時候,被某個混不吝的皇帝毫不猶豫的割掉了。那些破筆桿子也只敢私下裡咬牙切齒的汙衊人家死時屍首分離,還意淫人家挑了個漢人做繼承人。想想明朝時候以身受皇帝廷杖為榮的文人們,他們的後輩把臉都丟光了,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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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相忘江湖71941665
本人觀點:還是東林黨責任大。
東林黨是個文官集團:它的政治觀點是廢除工商稅,僅對閹黨干政。如果在和平時期,沒有天災戰亂,百姓安居樂業,國家財政良好的情況下,東林黨的政策不能不說是一條治國良策。可當時明末的現實情況:“大明的國運己經處在衰落的下行期,天下土地兼併嚴重,社會財富己經掌握在極少數人中。由於天災人禍不斷,失去土地為賊,為寇的流民四起。當時的狀況是:“整個社會已如干柴,一點即燃。而東林黨廢除工商稅,就等於殺雞取卵。把多如牛毛的苛捐雜稅,徭役,攤派全部轉嫁到民力枯竭的百姓身上時,這就等於在乾柴上加了一把烈火。東林黨的政策,直接動搖了明朝的統治基礎,把明朝推向滅亡的深淵。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可也說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已經掙扎在死亡邊緣的百姓,在造反也是死,,不造反也是死的雙向選擇下,都會去選擇造反,因為造反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不造返就是等死。所以賊是越剿越多,死了高闖王,又來個李闖王。就這樣,外患內亂一點點耗幹了大明王朝的那點殘存精血之氣,直到滅亡。
在來說說閹黨:閹黨實行的是對富人階層下手,徵收重稅,實行血腥暴力手段,打擊政敵東林黨。閹黨對富人徵收重稅的做法,減輕了百姓負擔,使百姓能活下來。只要百姓能下來,誰也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去造反的。這也是天啟朝沒有發生民民變的原因。閹黨這麼做的目的,也不是出於憂國憂民的崇高理想,他們明白一點:他們所能得到的一切榮華富貴,都是皇上給的,如果皇上滅亡,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好哪裡去。閹黨這種自保的想法,從主觀上保全了自己,從客觀上緩解了緊張的社會矛盾。也使明朝的國祚得以延長。
從本質上來說:閹黨和東林黨的爭奪權利,就是皇權和相權之爭。閹黨得勢就證明皇權得到加強,直接削弱了相權。在天啟朝,為政經驗豐富,萬曆時的閣老東林黨人葉向高已經早已經看透了這其中利害關係,規勸天啟朝主政的楊金漣,左光斗(二人名字可能有誤)不要和閹黨集團非要爭個立見高下的你死你活,只可惜二人不聽,最後二人被閹黨酷刑致死。
由於剛剛繼位,政治閱歷和經驗缺乏的崇禎,採用東林黨政策:廢除工商稅,剷除閹黨干政,縮減錦衣衛,裁撒東廠,西廠,使失去制約的東林黨一黨獨大,把皇權的代表崇禎帝自己推到前臺,和東林黨為首的相權進行正面交鋒對抗,使皇權代表崇禎失去政治緩衝帶,造成了崇禎朝那種君臣間的相互猜疑,相互仇視的詭異關係。直至明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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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秦嶺161707473
明朝的滅亡,是整個國家體系已經失去了自我革新自我進步的系統性失靈。到了明朝末期,東林黨挑起黨爭,任何做實事的官員都跳不過黨爭的漩渦,再加上崇禎皇帝也不是中興之主,明朝的滅亡已經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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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流浪在遠方的憂傷
明朝之亡,三個地方的力量貢獻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分別是東林黨,山西通滿清的八大商人,陝西人造反席捲天下流毒各省(所到之處,工農商業完全破壞)。但其中,起絕對作用的是東林黨。
所謂的閹黨,只不過是東林黨打擊異己的口號,其成員包括以魏忠賢勢力為首各方勢力,和魏忠賢合作的齊黨,楚黨,浙黨。所謂的閹黨執政,還是很有執政能力的,也是苦心在維持千瘡百孔的政府在運轉,甚至也試圖和東林和解,不能說閹黨沒打擊過其他黨派的人,但和東林黨的內鬥能力相比,閹黨簡直是治國能手。
閹黨在平衡稅收上看的很清楚,要收商人的稅,要收礦稅,否則壓力都在農民身上,收不到幾個錢,農民交不起稅,在天災之下,必然造反,可以說,閹黨還是懂治國的。
另外,所謂的閹黨,在防備滿清方面,還是很有任用了一批東林黨的實幹派和溫和派,比如孫承宗,孫元化,熊廷弼。東林黨在關外安排的人選,王化貞對打仗十竅通了九竅,袁崇煥壓根兒就是給明朝放血,不停的給滿清送糧,送物資。
但讀書人掌握了發聲權,甚至掌握了歷史,文官集團極其流氓,他們可以導演梃擊案,移宮案,紅丸案。。。東林黨是明朝文官集團中不要臉的巔峰。
他們為了自己不繳稅,各種手段,比如我們都學過的五人墓碑記,就是張溥寫的(這傢伙還敢做在野黨操縱更換內閣首輔,膽大包天到何種程度),阻止皇帝收礦稅,說皇帝與民爭利,但他們何時把民放在心裡,說白了還是不要收他們的稅。
可以說,東林黨是著名的眼高手低的嘴炮黨,還是宇宙這真理黨,只要不是我這邊的,都是壞人,都是邪惡的,做任何事都是禍國殃民,必須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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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石頭大大
崇禎死前將魏忠賢屍骨重新入殮,他應該後悔死了…嘉靖時期司禮監等十二監幹自己的事兒,內閣幹自己的事兒,皇帝不上朝,但是斡旋於兩方之間,牢牢把控皇權,這才是帝王之術…朱由檢太幼稚,以為皇帝勤政就可以,皇帝是駕馭人的,不是幹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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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D之守護
東林黨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崇禎在他們的忽悠下幹掉了閹黨,東林黨全面取勝了。可是遼餉呢?原來江浙財閥在閹黨的逼迫下還能出點血,現在替他們代言的東林黨掌權了,所以一毛不拔。所有的費用都從田賦裡出,而國戚勳貴與有功名者是不承擔賦稅與徭役的。承擔的都是略有資產的農民。把這些農民資產扒光,深深讓他們沒有活路,硬生生給逼到闖賊一邊。這就是東林黨上臺乾的好事。至於史書中所謂的漢人反抗剃髮令,完全就是修史的在替那些投降派遮羞。實際情況是滿人的,圈地令,逃奴令,投衝令,讓這些挖明王朝牆角的既得利益者,失去了他們的既得利益。為了拿回來,忽悠那些百姓替他們賣命的說詞。漢家衣冠,在這些賣國的文官集團看來,只是一個小問題。一句男降,女不降足以遮羞了。而圈地,投衝,逃奴這三條,條條讓他們利益受到很大的損失,這怎麼能忍。當然要反抗。但反抗的理由,絕對不可以說的這樣市儈。剃髮令就是最好旗幟,漢人衣冠就是最好的說詞。不然吳三桂謀反的時候,康熙對圈地,投衝,逃奴的執行開始懈怠,但對剃髮令堅持到底。就是這樣依然靠漢軍打敗了吳三桂。如果剃髮令真的那麼讓漢人深惡痛絕,吳三桂造反肯定成功。別扯什麼吳三桂亂臣賊子。在康熙那個年代,只要他能成功,並可以延續百年,康熙就是蠻夷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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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一枚明粉
接下來我談下閹黨問題。
何為“閹黨”顧名思義,閹黨即“閹人的黨羽”,以儒家價值觀來衡量,這是在罵人,如同罵“婊子養的”,這麼難聽的名詞,自然不是自稱。
“閹黨”一詞並非明朝人的發明,東漢就有了,《東觀漢記》載:
“荀曇……乃相與共除閹黨,後昱與大將軍竇武謀誅中官,與李膺俱死,曇亦禁錮終身①”。
這是閹黨一詞第一次出現,主要指中官。
在皇權時代,佞幸、奸臣、閹黨,都是揹負著負面形象的群體。奸臣指大奸大惡之臣;佞幸指投君上所好,使君上沉迷遊樂之人,這部分群體最雜,很難被自居正人君子計程車大夫認可②。
在明代,“閹黨”最初並非官方稱呼,官方稱為“逆黨”。多數明末清初史料用的是“逆黨”來稱呼後人印象中的“閹黨”,如成書於順治年間的編年體史書《國榷》,全書只出現過1次“閹黨”,而“逆黨”則有30次。
明代的“逆黨”成分很複雜,並無很強的地域性,只是一個被崇禎帝確立的邊界。崇禎時期,皇帝給“逆案”定下七等,不少內閣及六部成員、督撫都在其中。有意思的是,前幾等中,除了魏忠賢爪牙崔呈秀,其出身多來自科舉正途之外的雜流。
▲硃批萬斯同的《明史稿》。
即如清人修纂的《明史·閹黨傳》中,其所收錄者,活躍在明末的官僚有36人,除了許顯純等3人外,餘下33人多出身進士,無怪乎清人將閹宦之禍的鍋給了士大夫:
“中葉以前,士大夫知重名節……明代閹宦之禍酷矣,然非諸黨人附麗之,羽翼之,張其勢而助之攻,虐焰不若是其烈也。……用垂鑑誡”。
“逆黨”與“閹黨”後世理解的“閹黨”一般指魏忠賢及其黨羽,然而“魏逆”變成“魏閹”、“逆黨”轉化成“閹黨”,並非一蹴而就。
崇禎帝登基後,親自懲辦了魏忠賢、客氏、崔呈秀等人,又屢次欽定逆黨名單。崇禎二年三月,皇帝將逆黨名單詔示天下。逆案“七等”,士大夫基本排在後四等。
這些名單是怎樣定下來的?《閹黨傳》記錄了這一過程:
方忠賢敗時,莊烈帝納廷臣言,將定從逆案。
大學士韓爌、李標、錢錫不欲廣搜樹怨,僅以四五十人上。
帝少之,令再議,又以數十人上。
帝不懌,令以贊導、擁戴、頌美、諂附為目,且曰:“內侍同惡者亦當入。”
爌等以不知內侍對。
帝曰:“豈皆不知,特畏人怨耳。”
閱日,召入便殿,案有布囊,盛章疏甚夥,指之曰:“此皆奸黨頌疏,可案名悉入。”
爌等知帝意不可回,乃曰:“臣等職在調旨,三尺法非所習”。
這段史料說明,起初,廷臣不願意擴大“逆案”的打擊面,然而崇禎帝意欲擴大,他對廷臣步步緊逼,在擬定的逆黨名單中已有的四五十人裡,再加十幾人,又將“內侍同惡”者加入,最後列入所有寫了頌魏忠賢奏章的官員。
可以說,崇禎帝一手構建了“逆黨”,在這個名單裡,那些“贊導、擁戴、頌美、諂附”魏忠賢的,有幾百人。
“逆黨”之名轉為“閹黨”,很大程度上出自江南士大夫的“汙名化”,崇禎時期,關於魏忠賢的小說詩歌廣為流傳。長安道人的《警世陰陽夢》稱魏忠賢青樓嫖賭患瘍發瘡,自閹入宮後誣陷忠良,極盡醜化之能事。《檮杌閒評》又大肆揭露魏忠賢的醜。“閹黨”的負面形象深入人心,④以致清修《明史》設立 “閹黨”名目,不可謂不是此種負面之餘波。
崇禎帝給逆案定的七等中,士大夫基本排在後四等,越往後排,則越有可能是“被逆黨”、“被閹黨”。
兵部尚書閻鳴泰是袁崇煥的老鐵,兩邊都吃的開,後因歌頌“廠公”,被劃為“逆黨”;而同樣歌頌廠公的袁崇煥,被劃為東林。其實,無論是從地域上,還是師承、履歷上來說,袁崇煥和東林都沒啥關係。
禮部官員張瑞圖因好書法,“為忠賢書碑,”就被崇禎帝以“逆黨”罪之,“坐贖徒為民”。內閣首輔溫體仁兩邊都不站隊,最終被清流劃入“逆黨”,明史又將其列入奸臣傳。
有的還被迫轉向逆黨,即如魏忠賢的爪牙崔呈秀,本是青年才俊,被東林黨高攀龍彈劾後,為求羽翼投靠魏公公,後成了閹黨的核心,一時風頭無二。後來活躍於弘光政權中的阮大鋮,早年也是在選錄吏科都給事中時,被高攀龍給黑了,遂果斷投身魏公公求擺平。
“東林君子”做事有時的確不那麼“君子”。
“閹黨”做了什麼人們常拿“閹黨”當政來形容天啟、崇禎兩朝政治,甚至用來解釋南明政治。實際上,“閹黨時代”、“閹黨政治”只有三年,其他更多是各種人事、利益、團體的一般性黨爭。
細讀《明熹宗實錄》,會發現前三年和後三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時間段。天啟皇帝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只在一些極微小的地方才能看出一個人不可改變的性格痕跡。但造成轉變的關鍵資料——《明熹宗實錄》中天啟四年全年的原文已丟失,我們見到的資料,內容選擇上帶有極強烈的東林色彩,使得我們很難判斷天啟四年為何會有如此驟變。
但可以確定的是,天啟四年,楊漣上疏罵魏忠賢有二十四大罪一事,促使政爭白熱化:一方在快打倒另一方的時候,被繞床痛哭的另一方打倒。經魏忠賢與錦衣衛的密切配合,東林黨人幾乎被逐出朝廷,倒臺的被徹底定性為奸黨、東林黨,並被編入“東林點將錄”。失敗一方自稱此事為“縉紳之禍”,崇禎朝許多復起官員認為,被貶乃因為抗“閹”。
▲著名演員金士傑飾演的魏忠賢。
天啟六年,袁崇煥指揮的寧遠之戰獲勝,努爾哈赤被炮擊傷死去。魏忠賢主政的聲望日顯。
當時“甘鎮奏捷,蕃育署丞張永祚獲盜,並言忠賢區畫方略⑤”。浙江巡撫潘汝禎首次提出建生祠⑥,之後海內爭相望風獻諂,督撫大吏閻鳴泰、劉詔、李精白、姚宗文等,爭相頌德立祠⑦,甚至提出魏忠賢和孔子並肩,天下風靡,章奏無鉅細輒頌忠賢。
當時所有奏疏,鹹稱“廠臣”,大學士票旨,亦必曰“朕與廠臣”,無敢名忠賢者。天啟七年魏忠賢的權威達到巔峰,國家也陷入狂熱,被東林黨人目為“閹黨”計程車大夫,此時可謂順風順水。崔呈秀幾年時間就從河南道御史到了工部尚書、兵部尚書。
崇禎登基後,魏忠賢落敗,“閹黨”的好日子才到了頭。
明亡於黨爭?定“逆案”之舉,提高了崇禎的權威(今天可以看到大量誇讚崇禎為聖明君主的奏章⑧),在此之後,天啟末期的極端狂熱已結束,但黨爭並沒有結束,雙方依然給對方安插罪名,到南明諸朝,“逆案中阮大鋮等卒肆毒江左,至於滅亡”,甚至延續到了清朝的陳名夏之死。
後人常謂明亡於黨爭,若細究起來,有可能是誇大其詞。黨爭起於皇帝懶政,烈於皇權弱勢,弱於勤勉君王。萬曆不親政但並非不問政,依然垂拱而治,其時代黨爭並沒有所說那麼激烈。光宗、熹宗弱勢,黨爭徹底激化,甚至有三年的“閹黨政治”,這一時期,明王朝最狂熱、最折騰、最脆弱,錢糧徵不上來,軍餉發不出去,岌岌可危。到了崇禎朝,透過處理逆黨而獲得權力與權威的崇禎帝,將黨爭控制在極低的烈度範圍內。失控的輿論、軍事的失敗,以及亂七八糟的國家戰略,皇帝的急於求成,或許更是將王朝推向滅亡境地的主因。
註釋①《東觀漢記》卷21
②方誌遠:《“傳奉官”與明成化時代》歷史研究,2007年第1期。
④吳珺琴《從歷史人物到小說形象—魏忠賢研究》,碩士學位論文。其實很多歷史人物形象都形成於江南士子的筆下。董其昌因為是群體中,行為差,但名聲好;嚴嵩活著的時候就在江東有戲曲傳唱其惡名。貴州一個總兵花錢給江南一士子,讓他寫自己徵播功勞的戲曲。不一而足。
⑤《明史·宦官傳》
⑥潘並不只是一個諂媚的官僚,在薩爾滸前後,作為巡按御史的他,卓有見識。參見《籌遼碩畫》
⑦《明史·宦官傳》
這是我發在騰訊文化“彰考局”的文章。這裡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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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師言永珍
東林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明朝中後期,政治腐敗,內有農民起義,外有滿洲威脅,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部分知識分子關心國事,呼籲改革弊政,代表人是顧憲成,因為主要集中在東林書院講學、諷議朝政,反對權貴貪縱枉法,遭到了宦官及其勢力的反對,將與之有關係或支援同情講學的朝野人士籠統稱之為“東林黨”,。
早期的東林黨氣節高尚,崇尚實學,反對科舉舞弊,主張取士不分等級貴賤等等;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後來東林黨的性質就發生了變異,這些人成為了地主和商人的利益代言人,最主要的政治主張就包括反對朝廷向工商業者收稅。
藉著崇禎清除閹黨的時機,東林黨人設法取消或降低了海外貿易稅、礦稅、鹽稅、茶葉稅等稅種的稅負,這使得明末的財政收入絕大部分來自於普通農民,加重了農民負擔,加上天災不斷,大量破產的農民變成流民,直接導致了明末的農民大起義。閹黨:作惡多端的真小人
朱棣視宦官為心腹,打開了明朝宦官掌權的大門,而明宣宗教宦官讀書識字,更是埋下明代閹黨專政的禍根。從英宗開始漸漸形成了以大太監王振、汪直、劉瑾、魏忠賢等人為首的幾大閹黨集團。他們為禍長達百年之久,致使明朝朝政昏暗、民生凋敝,將大明王朝一步步拖向傾滅的懸崖。
東林黨和閹黨相互爭鬥,加速了明朝的滅亡
皇權講究平衡之道,皇帝想用閹黨來制約東林黨,又用東林黨來抗衡閹黨,把他們當成駕馭天下的工具。想法是好的,但最終脫離了皇帝的掌控。閹黨害一時,東林禍三代。東林黨和閹黨的相互爭鬥,加劇了明朝內部矛盾,內耗加劇,最終導致了明朝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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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王斌兔斯基
一個龐大的王朝覆滅,遠不是這個王朝之內的某一撮人的所能造成的。尤其是中古時期的封建大一統王朝,特別是明朝,其覆滅的根本原因在於文明的核心出問題了。
所謂文明的核心就是王朝統治的根基是什麼,在明朝,文明的核心是君權神授,是道德規矩大於法條常理。
明朝就是在這文明的核心上出了大問題。比如說君權神授,皇帝要維持自己神的形象,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保持神秘,保持神秘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不上朝。比如嘉靖皇帝。
但是不上朝,國事也要處理,權力還要掌握在皇帝手裡,那麼閹黨自然應運而生。說到底,閹黨不過是明朝皇帝的一把刀,專幹髒活累活。
然而東林黨看不過去了,雖然東林黨也都不是啥好人,幹起舞弊來比誰都兇,但是人家是以拯救天下蒼生的名義去幹。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東林的邏輯是:國事艱難,小人當政,如果我們東林也按部就班考試那施展抱負就太晚了,索性我們就自己掌控吏部,安排名次吧。
就這樣的東林黨,還每每自詡道德聖人,站在道德制高點痛罵閹黨。然而一旦要輪到交稅了,卻又紛紛以“古之堯舜”“民不加賦而國用足”“奈何百姓艱苦”,來把本應他們承擔的稅負責任推卸掉。
要知道,明末時期,整個社會的風氣已然如此。整個社會的運轉靠的是虛無縹緲的天命,還有冥頑不變的所謂理學道德。任何經世致用的學問,可以為僵化的文明填補新鮮血液的文化,都未曾成為主流。
直到滿清入主中原,以殘暴但高效運轉的文明代替了明朝雖然表面溫情脈脈實則百無一用的文明,
所以說,明朝覆滅,責任在整個社會,在於生活在明朝朝廷下的每一個道德先生,而不單單是東林或者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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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步武堂
為了說明白這個問題,就要把“閹黨”和“東林黨”說清楚。
這個事說起來麻煩些,需要一點時間,請看官耐心評鑑。
先說說“閹黨”,這個相對比較簡單,閹黨就是宦官集團,說明白就是宮裡的太監。
在中國兩千年的歷史當中,明朝的太監是權力最大的,大到可以參政輔政而不是“干政”——是合法的。
這個太監參政的先河,是永樂皇帝朱棣開啟的。
朱棣他爹朱元璋登基之後,廢掉了“宰相”制度,實行了皇權獨斷。而各部大臣只是按旨辦差。皇權得到了極大的鞏固。
朱棣透過“勤王,清君側”,坐上了皇位之後,他對朝廷大臣是有防備心的,在他眼裡這幫大臣都是不可靠的,在他周圍,值得信任的就是伺候他的太監。
朱棣辦了一件事,就是讓太監讀書,有了文化的太監,就可以幫他辦很多事,慢慢的太監的權力就大了,組成了一個皇帝的“宮廷秘書處”,也就是“閹黨”。
由於特殊的原因,閹黨的人數不會太多,但是對皇帝的影響很大,每天能圍著皇帝伺候的人,很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
東廠和後來的西廠都是太監管事,都屬於閹黨。
於是,明朝自朱棣之後,太監的權力可以大到替皇帝批准奏章“掌印太監”。
但是,客觀的講,這些在宮廷裡的太監,實際上最終行使還是皇帝的權力,也就是說宦官和皇帝之間,無論如何都是主子和奴才之間的關係,宦官無論再混蛋,其背後還是皇帝混蛋。
明朝著名的宦官不僅僅是魏忠賢,王振,劉瑾都是他的前輩,權力不比魏忠賢小,並且宦官王振還差一點惹出亡國之禍(土木堡之變)。
但是,魏忠賢不太一樣,這個宦官不但參政,而且有自己的見解。
魏忠賢的見解就是“天下是皇上的,當然我也有份”,九千歲就是這麼來的。他伺候的主子,不愛管事,並且對他極端信任,給魏忠賢的授權就是“全權代理”。
這種背景下,閹黨的性質就很清楚,閹黨最大的問題就是綁架皇帝,架空皇帝,而目的無非就是滿足權力慾望,作威作福而已,但是對於皇帝來講最放心的就是不會威脅“皇權”——那一刀就決定了一切。
再說說東林黨。
明末的東林黨是很厲害的一個相對緊密的政治組織。和以前的朋黨不同的是,東林黨不僅僅是朝廷官員以同鄉,同年,同師等等由頭結成的“抱團取暖”式的“朝廷江湖組織”,他是一個有相對統一的“政治立場”的朋黨,是“政黨”的雛形。
東林黨的領袖叫顧憲成,此人在朝廷做過官,是吏部文選司的郎中,也就是負責考核考察官員的幹部,這個人有一個著名的對子“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是一個以天下為己任的文人領袖。
顧憲成被罷官後開了一個書院教書,這個書院叫“東林書院”。這個書院不僅教書,還議證。民間的不得志的學子紛紛慕名而來。朝廷裡進不了“齊黨”,“浙黨”,“楚黨”的官員們也紛紛加入。於是在皇帝,朝廷,之外,又形成了一個新的政治組織——東林黨。
東林黨專議朝廷弊政。但是這種議政也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風氣“清談和為反對而反對”。
總結東林黨的主張:
第一反對閹黨干政(其實是參政,代政)。
第二反對加徵工商稅。
第三要求朝廷廣開言路,給大臣們更大的決策權。
當然還有抨擊其他派系的朋黨的主張。
在明朝末年,張居正的改革紅利期已經結束,內憂是土地兼併加財富兼併,外患是後金政權不斷的入侵,在這個時候,宦官組成的閹黨十分不願意看到皇室的衰敗,於是閹黨的主張是加大稅收力度,尤其是加大對財富集中的工商業的稅收,以“富國”。
而東林黨澤相反,堅決反對徵收工商稅,說白了就是東林黨是在極力維護自己集團的既得利益——東林黨人當中以南方士紳為主,從事工商業的人很多,徵收工商稅,必然會損害他們的利益。
從這一點來說,東林黨就不夠厚道。
東林黨和閹黨的鬥爭經過了幾十年,很殘酷,閹黨最終被崇禎幹掉——魏忠賢也完蛋了。儘管東林黨也死過人,比如楊璉,比如左光斗。但東林黨在崇禎皇帝上臺之後大獲全勝。
其實,閹黨的覆滅,並不是因為東林黨的鬥爭,而是崇禎這個皇帝想“真正的親政”,閹黨礙事,順手就除掉了——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閹黨就是一個經過授權的總代理,一旦收回授權,分分鐘就完蛋。
可是東林黨卻在皇帝的這個舉動中讀出來不一樣的東西,閹黨完蛋以後,東林黨並沒有踏下心來和皇上一起解決當前的危機,而是乘勝追擊開始了新的一輪“黨同伐異”,在內憂外患之際,再一次開啟了“黨爭模式”。並且越來越不像話。
最為可氣的是,佔了上風的東林黨,堅決的停止了工商稅的徵收,這個舉動十分惡劣,它使得朝廷的稅收直指最基層的農民,大大的加重了農民的負擔。這與國家是十分有害的。
果不其然,強徵暴斂,苛捐雜稅最終激起了民憤,全國大規模的農民起義,最終壓倒了朝廷。
在崇禎孤零零的站在空無一人的皇宮大殿裡,抱著逼死的決心的他說了一句“滿朝大臣皆可殺!”,他依仗的東林黨到哪了去了?
東林黨實在可恨,攪局一把好手,毫無責任,毫無建樹。
最可恨的是,鳥獸散的東林黨們,在清朝建國之後,居然還在角落裡嘟囔“反清復明”。
他們的後代成了大清王朝統治的“文人集團的中堅力量”。
嘴上的硬功夫,實際是軟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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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拈花一笑萬山橫
明朝滅亡,作為皇帝,崇禎掌控不住局面,不能知人善用,急躁且愛瞎指揮,肯定是要負最大責任的。
接下來輪到閹黨和東林黨,個人認為東林黨的責任更大。
導致明朝滅亡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我認為是經濟出了問題,財政崩潰。我用CAD畫了個示意圖,大家看看同意不?
閹黨當權,縱然有橫徵暴斂,殘害忠良,但其始終在皇帝的掌控之下,實質上是皇帝手上的一把刀,能給朝廷保證財政收入。比如李自成進攻北京的時候,崇禎哀求眾大臣捐款湊集軍餉,居然只湊到區區二十萬兩。李自成一進北京城,光抄家京城的高官富商居然掠奪了上千萬兩。
東林黨代表的江浙富商集團,所以東林黨一上臺就廢除了很多針對江浙富商的稅收政策。朝廷缺錢,富人的錢收不到,就只能朝窮人開刀,或者所謂節流,比如裁撤驛站。結果逼得李自成丟了驛站的工作,只能跑去造反,當然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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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懷疑探索者
大明王朝之所以覆滅了,要是非要問一問責任,我覺得閹黨罪過大,東林黨罪過也大,但他們的罪過合起來,都不如皇帝一個人的罪過大。
閹黨也好,東林黨也好,他們的權利不是天授的,而是隻能來源於一個人,就是大明王朝的皇帝。你閹黨或者東林黨,作惡人間還是造福社會,都是需要權利的,而這個權利,必須是皇帝授予的。崇禎帝寵信閹黨,是為了對抗東林黨一家獨大,可是他又沒有能力搞平衡,結果弄得閹黨和東林黨陷入一場惡鬥,朝廷上搞得烏煙瘴氣,一塌糊塗。
很多人說,崇禎帝最後臨終的時候說了一句"勿傷我百姓",就認為崇禎帝是一個得道明君,大明之所以亡,是因為國基已經爛透,不是崇禎帝的責任。換言之,他們認為,崇禎帝不是"亡國之君",只是"沒有遇見好時代"而已。崇禎帝真的如他們說的這樣好嗎?大明帝國之覆滅,真的沒崇禎帝什麼事嗎?恰恰相反,崇禎帝對大明王朝的覆滅,起碼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袁崇煥是大明的棟樑之才,鎮守遼東,已經初步見了成效,即使他之前有誇大的言辭,但畢竟還是有大功勞於社稷。這樣一個傑出的人才,崇禎帝說殺就殺了。說明崇禎帝之糊塗,之剛愎自用。其實,袁崇煥是不是叛變,很容易就可以查證,但是剛愎自用的崇禎帝,根本只相信自己的判斷,白白送了一個傑出將領的命。
崇禎帝這個人的弱點還體現在優柔寡斷,只會打小算盤上。李自成攻破京城之前,離京城還有幾百裡。有人就向崇禎提議,讓吳三桂火速馳援救駕。崇禎帝開始也覺得有理,但後來一盤算,吳三桂的大軍有5萬多人,如果讓他們過來,每天每人要花費一兩軍費,10天就是50萬兩。崇禎帝捨不得花這個錢,就一直猶豫不決。結果,李自成的大順軍10天后破了城,而如果當初請吳三桂入援,7~8天即可抵達。李自成當時打過來是10萬人,騎兵很少,吳三桂有5萬人,戰鬥力遠遠超過大順軍,何況還有堅固的城牆可以固守。如果吳三桂堅守京城,未必不能擊退大舜軍。優柔寡斷的崇禎帝,就這樣熄滅了大明王朝存續的最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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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劇透歷史
明朝的滅亡,主因是封建王朝的痼疾——社會財富單向流動,從這個大方向來看,所謂的閹黨、東林黨,甚至朱明皇族一大堆既得利益集團都是壓死大明王朝的罪魁禍首。
明朝的權力格局,初期以跟隨朱元璋打天下、隨從朱棣靖難奪天下的“功臣勳貴集團”為主體。明英宗土木堡之戰的劇變中,功臣勳貴集團損失殆盡,支撐帝國大廈的主角轉移到了以于謙代表的“文官集團”手裡,皇帝為了制衡一家獨大的文官,開始刻意培植宦官勢力介入政壇。皇宮內設有專門的教育場所對宦官進行系統的傳授知識,學成後充實到由宦官擔任的職能部門,明朝中期以後的太監最高的人生目標便是“司禮監秉筆太監”,負責協調內閣和皇帝的意見保持一致,平常也能與文官內閣學士平起平坐,馮保、魏忠賢便是擔任的該職務。東林黨的興起,根源上還是起自於文官集團內部的爭權奪利。萬曆中晚年,一批士人糾合在一起以道德最高標準為標榜,推動掌握全國社會輿論,從維護大官僚、大地主、大商人的利益為出發點開展政治活動。因其大本營在無錫東林書院,故被稱為“東林黨”。東林黨勢頭強勁,馬上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環顧帝國上下,唯有皇帝支援的宦官太監尚有實力能與東林黨抗衡。於是一大批在與東林黨的政治鬥爭中落於下風計程車人紛紛投靠在太監旗下,組成了“閹黨”。東林黨和閹黨之間的“黨爭”,歷來是被認為導致明朝滅亡的罪魁禍首,兩者該對帝國的終結負多大的責任一直是爭論的焦點。在小編看來,應當是東林黨該負更多的責任。東林黨以道德為標榜,卻行爭權奪利、聚斂社會財富之實,除卻黨爭的互相攻擊,即使在崇禎初年魏忠賢閹黨勢力退出政壇東林黨掌權後,仍然瘋狂聚斂財富。“藏富於官”是明末的一大社會問題,文官集團不顧民生的困頓、帝國的危亡,只顧自身的得失,貧富兩極分化達到社會奔潰的境界點,赤貧農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崇禎皇帝財政入不敷出、回天乏術,這些都和東林黨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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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e_listen141814398
小人是很難從感性的角度看出來,一般的人往往會把小人當成很好的人。人性就是這麼複雜,看起來非常好的人其實可能壞的要死,而看起來被大家都排斥迫害的人極有可能是無辜的。實際上在明朝末年,馬士英非常討人喜歡,朋友圈極廣,給人一副精明強幹的印象。周延儒就是東林黨的著名人士。明朝末年,黨爭劇烈。崇禎14年,周延儒為了復出接受了阮大鋮贈送的萬金,作為活動經費。但阮大鋮作為閹黨分子,東林黨人都不接受。馬士英不是閹黨分子,跟周延儒的關係也很好。後來馬士英當政之後,周延儒有一個弟弟家的親家的親戚,找到馬士英,馬士英對這個周延儒家的親戚贈送了大量金錢,又封官又改名。馬士英對周延儒的感激之情,那是不用說的。阮大鋮被江南計程車大夫們視為小人,也就是叛徒。主要是因為阮大鋮當年當時曾經背叛出賣過不少的江南士大夫,使得他們有的坐牢,有的失去了性命。後來阮大鋮企圖緩和雙方的關係,比如他出錢3000兩白銀給侯方域去為李香君開苞,侯方域已經答應和解,但李香君堅決不同意,阮大鋮就構陷罪名準備逮捕侯方域,侯方域逃跑了,但後來還是被阮大鋮關了起來。這就是明朝末年的黨爭。對於馬士英大家都沒有意見,都願意接收馬士英。開始的時候,大家對馬士英的印象還很好,不少人還認為他是于謙再世,能救民於水火之中,挽救大明朝。當馬士英把他的妹夫越其傑派到開封去擔任河南巡撫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意見,儘管越其傑先前因為貪腐被處理過。本來,馬士英是把河南巡撫拿給阮大鋮當的,如果這樣的話,阮大鋮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似乎後來會少了很多故事。
我個人認為應該反對歷史虛無主義。歷史對於一個民族是很重要的,當年汪精衛時期,就有人因為批評秦檜而被76號逮捕入獄,關進了76號魔窟。馬士英是歷史上著名的奸臣,也是真正的大漢奸,他搞垮了南明王朝,在桃花扇中,錢謙益是以反面出現,並沒有把東林黨人都當成正面。周延儒是東林黨的著名人士,儘管當時周延儒使得明朝的內患大為減輕,被時人稱為救時之相。但他提拔了馬士英,因此周延儒和馬士英被明史列為有明以來六大奸臣。
南明時期馬士英借皇上選皇后和妃子的機會,大肆搜刮美女,在傳統戲曲《桃花扇》中,都有所反映,由於他只要沒有結過婚的美貌少女,很多被抓進宮的少女,都被糟蹋死了,害得少女人人自危,有的投井自殺,連這些少女的母親也自殺了,有的到處拉郎配找男人。這些在史書上都有記載。從歷史上看,有了權力的人找女人還真是不得了。
朱由崧是被馬士英勾結宦官黑的。弘光皇帝的荒淫根據李清《南渡錄》所記載並非是真實的,據記載馬士英勾結宦官把那些接蹱而死的宮中女人(估計是被馬士英一夥虐待死的)都說是弘光皇帝乾死的,抓蛤蟆的事也是馬士英制造的謊言。
根據李清《南渡錄》所記,弘光皇帝整日以淚洗面,很少接近女色但是很愛喝酒。有一次馬士英告訴他要是不聽話,就把他皇帝位置廢了,弘光皇帝聽了以淚洗面,痛哭不已,從此一切權力都任由馬士英把持。
明末清初的時候,左良玉起兵的主要理由是討伐馬士英,當時左良玉已經無法控制手下,手下都忍無可忍,集體要求舉兵討伐馬士英。當然,從現在的觀點來看,當時左良玉手下的大都是闖王李自成的部下,他們一般不願意跟老領導打仗。據《明史·奸臣傳》記載,左良玉部隊起兵造反,討伐馬士英,在起兵文書上列舉了馬士英的八條罪狀。包括為閹黨重修三朝要典。當了首輔還要獨掌兵權。大肆誣陷迫害他人。以選中宮為名,把最漂亮的女人佔有,剩下的才給朱由崧。腐敗到極品,都督滿街走,職方賤如狗。控制皇帝,招募死士,濫用暴力。還有太子案等等。左良玉手下的,主要是哪些李自成投降的部隊,早已義憤填膺,36員大將聯名造反,如果左良玉再不起兵造反,他們就要自我行動了,左良玉已經控制不住了。
透過明末清初的古籍,可以知道,清兵之所以能夠那麼順利的渡過長江,其實是馬士英造成。個人感覺當今世界,對侵犯他人智慧財產權越來越鼓勵,這將從根本上扼殺知識創新,從歷史上看,以史為鑑,眾所周知,就在清兵渡過長江後不久,多爾袞下達了全民剃髮令,但清兵是如何渡過長江的?根據明朝史書《明季南略》和《南渡錄》的記載,渡江當日,清兵聲東擊西。從七里港趁著大霧渡過了長江,渡到一大半的時候,南明軍隊才發現清兵,隊形大亂,清兵趁機渡過長江。乍一看似乎是大霧惹的禍,可謂天不助大明。仔細一想,其實很有問題,長江大霧是經常有的現象,真正的原因是“七里港警報寂然”,就是偵察兵都被打怕了關怕了,原來在幾天前就在七里港,馬士英把前來報警的偵察兵抓起來捆起來,痛打一頓;重賞那些吹牛逼的,使得沒有人再敢來報警,於是七里港從此無人報警,上演了一出真實版的花剌子模信使故事,這使得南明政權從此成了瞎子和聾子,真是害人不淺。中國歷史上,有很多靠著長江天險守住了半壁江山的政權,實在是太多了。沒有哪一個崩潰的如此的快,難道,東晉和南宋的時候,上百年都難得遇一次大霧?馬士英在七里港上演的,才是真正的花剌子模信使故事,比傳說中的真實多了。
有一個問題。你知道為什麼明末清初的古籍都說:馬士英、方國安和金聲桓,是荼毒滅亡南明魯監國政權主要力量?這三個人都是漢族人,但是馬士英和方國安是魯監國政權手下的臣子,而金聲桓早已投降了清朝。
《續明記事本末》記錄著馬士英的晚節。鄭芝龍和方國安,都是馬士英的好朋友。馬士英在潞王政權覆滅以後,在清軍的追擊之下,潰不成軍。馬士英聯絡降將張存仁,企圖投降清朝但對方不接收。於是透過馬士英的私人關係,在一幫包括方國安、鄭芝龍在內的死黨的幫助下,馬士英得以進入方國安帳下,方國安的部隊是南明軍隊的主要支柱,方國安手下有超過10萬人的部隊,在南明軍隊中最有實力。馬士英在方國安面前大談軍事,然後說當年弘光政權的覆滅都是阮大鋮惹的禍,吹完之後,卻跟阮大鋮依然情同手足。然後唆使方國安攻擊友鄰的部隊,使得南明的抗清部隊要麼無糧草供應,要麼在方國安的攻擊下潰不成軍,閩浙道路中斷,南明軍隊的抗清事業從此基本瓦解。然後馬士英扣押了魯監國朱以海,準備以此獻給清朝,作為將來在清朝晉升的階梯,馬士英阻斷前來營救的張國維,橋墩上刻下十個大字。但被馬士英派去的心腹大將忽然生病了,朱以海登舟入海。方國安阮大鋮後來都投降了清朝,不久後跟馬士英一起被清朝殺死。鄭芝龍後來也投降了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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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白雲先生
大明王朝,一場延綿幾百年的資本與皇權大戰
一、大明改制,偉大的總設計師明太祖朱元璋
漢亡於豪強和士族門閥,於是隋唐以武抑文,以佛攻儒。隋唐亡於武裝割據和文化混亂。於是,宋朝在隋唐的基礎上,抑制武官,並且又重新復興儒家道統。宋朝以文抑武,因為國弱,亡於兵禍。大明王朝亡於官僚資本勾結境外蠻夷,幾代人經營了幾百年的海陸霸權,一朝淪喪。
二、鄭和下西洋,明朝巨型國企主導下的全球化貿易之路
朝廷控制全球貿易的戰略思路是,設立海禁,嚴打走私。建設強大的海軍,成立巨型國際貿易企業,以海洋霸權為基礎,壟斷海上貿易。透過大型國企從海上貿易中賺錢,來補貼國家財政。官僚集團的思路是,勾結夷狄,勾結國內資本家,三者形成利益共同體。以走私為貿易形式,共同反對國企壟斷和對抗朝廷對走私的打擊,對民營商業活動的抑制。
然而,鄭和所主導的巨型國企,對全球貿易的壟斷,這嚴重的破壞了夷狄、國內資本家、和官僚集團的共同利益。
擋人財路,殺人父母。當年太祖擋了胡惟庸們的財路,所以他們聯合起來,密謀造反推翻太祖。
機會終於到了,宣德帝駕崩,年幼的明英宗繼位。官僚集團欺負明英宗年幼不能理政,便勾結輔政太監,廢止了大明帝國的船隊,肢解了當時海洋上最大的海軍艦隊,肢解了帝國海上霸權,終結了大明帝國所控制的全球海上貿易,終結了帝國所主導的海上絲綢之路。
在明憲宗時期,官僚集團為了防止國有企業搶他們的走私生意,劉大夏還藏匿了寶船設計建造的圖紙,航海地圖,航海技術,以及一系列相關檔案核心技術全部輸出給了洋人。因為洋人是他們的運輸隊,他們為了賺更多的錢。這便是西方大航海時代,迷一般的突然崛起,造船、航海、軍事技術出現跨越式革命的根源。
只是消滅帝國的海洋霸權,官僚集團依然覺得不踏實,他們要謀劃下一場更大的勝利:消滅帝國的陸上霸權。
三、官僚集團,土木堡之變的策劃者和最大贏家
怎樣才能摧毀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帝國的陸上霸權呢?
官僚集團,先以錯誤的軍事情報,把明英宗的嫡系軍隊,送到錯誤的戰場,蒙古人切斷水源,待到無戰鬥力,帶領蒙古人,嚮明軍皇帝的嫡系精銳部隊,喪失殆盡。是明軍打不過蒙古人嗎? 根本不是。以當時雙方的戰鬥力而言,在正常情況下,也先的那兩萬蒙古士兵,只不過是明軍的點心。而在土木堡之變,明軍在交戰之前,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他們太餓了,太渴了,太冷了,太絕望了。
在土木堡之變的整個過程中,邊軍將士,對王師被困殲,全程無動於衷。他們有能力救援,也有能力從也先的後方發動攻擊。但是他們什麼也沒做。
土木堡之變之後,皇帝的嫡系部隊被全殲,三大營全軍覆沒。官僚集團,隨即控制了軍隊同蒙古人演雙簧給皇帝看,順便再養寇自重多騙點皇帝的錢。自己人打自己人,怎麼可能會真打呢。前後土木堡之變,後有薩爾滸之戰,都是同樣的套路。
五、萬曆皇帝的最後反擊,最終被資本擊沉的帝國
官僚集團迎戰張居正發起的稅改戰爭,選擇迎戰,一時間帝國邊境,到處告急,萬曆皇帝四處出征,隨著萬曆皇帝的去世,到崇禎那裡就沉船了。
這場皇權對資本的戰爭,歷經兩百多年。雖然開局失手,胡惟庸集團被明太祖誅殺殆盡。但是官僚集團,最後還是終於扳倒了皇帝。然而,迎接他們的並不是勝利和榮華富貴,等著他們的,卻是天下大亂和冰冷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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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的責任大,各有各的觀點。但是,魏忠賢,東林黨人總是不屑。魏忠賢迫害異己不假,但其早期也曾放下架子試圖與文官合作,被無情拒絕。在邊防大事上,依然使用東林黨人孫承宗等人,使得防禦滿清的關寧防線依然穩如泰山,魏忠賢當政期間邊防基本穩固。而且他能夠採取務實的政策,堅定地延續了萬曆的礦監政策,極力向中上層和江南富甲士紳徵稅,使國家財政保持了穩定,同時也保證的國家的穩定。魏忠賢專權干政時雖然也迫害清流大臣,但是基本上能做到不亂政,並基本也始終忠於明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