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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四撩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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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藝術與時尚
它總是和各種不正常的行為聯絡在一起:色情、暴力、血腥、禁忌等,總之,是難懂的,晦澀的。行為藝術透過藝術家在特定時間特定場合表演並與觀發生聯絡的一種伴隨挑戰身體極限,具有諷刺意味發人深省的藝術行為
彼得·帕弗倫斯基行為表演《Fixation》
透過將自己的蛋蛋釘在莫斯科紅場,來反對極權統治,那得有多痛,行為藝術家就是這樣挑戰身體的極限
《藍色志願者》斯賓賽·圖尼克
藝術家斯賓賽·圖尼克在赫爾城市中心開展一場公共行為藝術,近3200名“藍色志願者”在赫爾城中赤身穿行,隱喻海平面上升給城市帶來的威脅
杉山真央 “Testicle Banquet”現場
2012年,日本藝術家杉山真央(Mao Sugiyama)用外科手術切除了他的睪丸,試圖以此提升公眾對“性別少數群體,無性人群體”人權的關注。他將睪丸在冰箱裡儲存了一段時間,後將其煮熟製成菜餚。有5位客人付了10萬日幣,享用這頓特殊的“菜餚”。這能算作藝術嗎?沒人說得清。不久之後,杉山真央以猥褻暴露罪名被警方警告。
天梯 蔡國強
一座500米高、5.5米寬,綁滿煙花、火藥的鋼絲繩梯,由一個6200立方米的白色氦氣球拉起;點燃的金色火焰梯子隨著黎明的曙光拔地而起
小野洋子:行為表演《Cut Piece》
1964年,小野洋子跪在空曠的舞臺上,把剪刀擺著自己面前,隨意讓觀眾剪她的衣服,直到她一絲不掛,剛開始公眾還很禮貌,後來逐漸失控,一旦你把決定權交給公眾,你離喪命也就不遠了”。
何雲昌:一根肋骨
透過手術把他體內的一根肋骨取出做成項鍊。。。
克里斯·伯頓:槍擊
在畫廊裡讓助手用來福槍衝自己左膊開了一槍
當槍擊事件充斥在這個國家中,我想我要探討這件事我就得體驗它,我得給自己來一槍,藝術家如是說,波頓以激進的行為藝術表演逼迫群眾正視他們所處的動盪環境
用女人私處作畫
公開場合,藝術家Milo Moire為大家展示了讓畫作“誕生”的過程——將注有顏料的雞蛋從私處排除,掉落在帆布紙上砸出顏色
這場行為藝術表演“Plop Egg Painting”將傑克遜·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的表現主義繪畫方法推到一個全新的、涉及身體領域的高度。“這場行為藝術表演解放了我們思想中的束縛——它點燃了女性藝術家創造力……在這場近乎是冥想式的行為藝術的最終,那副被血紅色雞蛋沾染的‘畫作’呈現出一種令人驚異的顏色與力量。”評論家評論道。
《刮子移土》劉成瑞
他把空間外的一大堆土,用一個工作日時間像個蚯蚓一樣以光膀子爬行的方式一口一口搬運部分到室內100米處的水泥地上,並在吐出來的每一堆土前記錄具體時間
《一輪紅日》何雲昌
專業人士將用鋼鉤穿過他的鎖骨,並將他與從天而降的紅色絲帶連線。牆上是一輪紅日,地面是一塊重達兩噸的巨石。晚上8時開始,藝術家從展廳的一邊拿起榔頭,敲打巨石至有石塊剝落後將榔頭重新擺回原來的位置,然後將敲落的石塊移至展廳另一邊的牆角,並有秩序的擺放。刺穿身體的鋼鉤和不斷敲打、搬動、行走帶來的疼痛,讓藝術家不時的停下來。而當他需要休息和睡覺的時候就回到懸掛在牆上的紅日腳下
空場
鋼鉤穿鎖骨前,技師正在消毒
專業人士將兩根小拇指般粗的鉤子穿過藝術家的鎖骨,穿透鎖骨是刮子小時候的記憶,印象中是對犯人的一種控制
未來的20天,藝術家都將被安靜地“囚禁”在展覽中,吃喝拉撒將在展覽中完成,除了睡覺和休息外,將一直持續這樣敲打巨石的重複行為,直至這塊2噸的巨石被完全分完
刮子讓我想起一個人——被諸神處罰不停地把一塊巨石推上山頂而石頭又滾下山去的西西弗。刮子的行為、表演是一種自我懲罰或他罰嗎?但真實的西西弗是一個抗議者。正如加繆所寫的:“西西弗是個荒謬的英雄。他之所以是荒謬的英雄,還因為他的激情和他所經受的磨難。他藐視神明,仇恨死亡,對生活充滿激情,這必然使他受到難以盡述的非人折磨:他全身心地投身於沒有效果的事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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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梵高還有好些,沒有點病,怎麼敢成藝術家!我給你舉五個當下的例子。
威廉·布萊克(William Blake)算是怪人之一,他的症狀是天真又孤僻的小瘋子。沒人能在浪漫主義上超越威廉·布萊克(William Blake)。作為浪漫主義詩歌元老,布萊克在藝術領域的地位也是無人可取而代之的。同他的文學作品一樣,布萊克的繪畫被視為早期浪漫主義(Pre-Romanticism) 的一部分。他酷愛把自己的詩歌配上水彩插畫,好比現在的圖配文,有些插畫還摻雜著複雜的色板印刷技術。頗受宗教的影響,布萊克的作品向來帶著一份神秘。色彩炫亮,對比分明,畫中帶有上下曲折徘徊的飛雲,還有將早期哥特式聖經照明手稿中復古的花紋作為插畫邊框。
威廉·布萊克 《憐》 1975
威廉·布萊克 《詹姆斯·赫維“沉思錄墓中”的縮影》 1820
威廉·布萊克 《基督下降》 1804—1820
作為天才與瘋子的融合體,布萊克說他曾親眼看見過上帝和天使。沒有生意頭腦的布萊克晚年過得異常困苦,他把全部的積蓄拿去嘗試了詩歌的色板印刷。虔誠信奉基督的布萊克不顧疾病纏身,一心想著完成1820年開始的浩大工程—《但丁神曲》插畫集(Dante’s Divine Comedy )。據說直到臨終前,他還在用鉛筆描著《但丁神曲》,當然這也就使《但丁神曲》插畫集成了他畢生的著作。許多現代文學及藝術評論家,例如約翰·拉斯金(John Ruskin),就認為布萊克晚年有些瘋癲,但卻依然虔誠地追求著自己的宗教和美學理想,可謂一個天真又孤僻的小瘋子。
馬克·羅斯科(Mark Rothko)是個高度神經緊張的抑鬱工作狂,64歲患上主動脈瘤的羅斯科不但沒有聽從醫生的勸導,還照樣保持著平日酗酒的習慣和不健康的生活作息。“高度神經緊張,骨瘦嶙峋,永不間斷地工作。”這是作家及藝術評論家Dore Ashton 對老友羅斯科患病狀態的回憶。與此同時,羅斯科從早些年的大型繪畫創作逐漸轉變成了小型的方塊狀丙烯,整體繪畫風格從之前的大面積平面油彩鋪墊變成了具有節奏和高濃度的小型區域性鋪墊。規格雖然變小了,作品卻如同他當時的身體狀況,不由自主地展現出了一股吃力的感覺。1970年2月25日是個悲慘的日子,羅斯科的助理在那一天下午發現羅斯科因服用抗抑鬱藥片過量而在廚房割了腕,這位偉大的藝術家,享年僅66歲。
馬克·羅斯科早期作品 Slow Swirl at the Edge of the Sea
馬克·羅斯科 《紅與栗色(施格蘭壁畫)》
埃德加·德加 (Edgar Degas)則是個性情孤傲、厭惡人類的老光棍。埃德加·德加可謂法國印象派當中不可忽視的關鍵人物。他的作品在眾多甜膩膩的印象派作品當中脫穎而出,顯現出透明的光感—可以說德加對光的認知相當敏感。出生在富裕家庭的德加從小受畫家馬奈(Manet) 繪畫的影響,繼承了色粉筆畫一般的細膩風格。然而不論是芭蕾舞女的唯美還是上流社會的奢靡,德加透過透亮的光感打破了這一類甜膩主題透不過氣的沉悶。
除了對光敏感,德加對身邊的人和事也同樣的神經質。有趣的是他一直相信作為藝術家,生活一定要神神秘秘,不為人知。不幸的是,他對生活一味的“獨”導致了身邊的好友逐漸疏遠。小說家喬治·摩爾(George Moore) 曾經把德加稱為“倔老頭”,就連多年的畫友雷諾阿(Renoir)最終也無法忍受德加的倔強而被迫撕了臉。當然,他這揹負了一生的“老光棍”名聲直到最後始終未能擺脫,其實也並不出人意料。
埃德加·德加 The Rehearsal Onstage 約1874
埃德加·德加 The Ballet Class 1871-18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