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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以史為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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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格局分析員
人是獨立性與社會性的二重性,泯滅自我或者脫離社會都是不可能的。這就註定了“人是政治動物”,只有介入的程度不同,具體的表現形式不同。即便某些個體可以自以為不問世事,但佛門僧眾作為總體總得與社會打交道,總會或多或少介入政治。
佛學是學問,佛教是將佛學中的部分道理程式化、儀式化。佛學立足於關係來看世界,與立足於實體的西方科學正好相反。其所謂因緣和合,其實是將一切都看作是關係構造的產物。因而萬法皆空,沒有自性。作為學理,這是對的,但只是世界之一面,科學所講的另一面也是對的。
佛學中的合理部分,在今天其實已體現在現象學之中,教會我們從種種設定中解放出來,以便看到真相。這一點與儒家的“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和培根的破除“四重假相”,其實是一致的,是我們獲得真知灼見時不可或缺的一面。但記住,只是一面。此外還有作為科學的設定性的另一面。
佛學學理因其從關係出發看世界,一切都只是幻相。這有一個通俗的應用,教人不要執著,至少可以教人擺脫情緒困擾。這正是佛教打動人的地方。並將其放大,推到極致,引出三世因果、六道輪迴、涅槃寂靜之論。再透過具象化、儀式化,好讓不懂學理的人也能多少見證。
扯遠了,回到正題吧。佛門中人也是人,也具有獨立性與社會性的二重性,也是政治動物,總會或多或少介入政治。佛教所講的六根清淨,本質上是佛學學理的通俗應用,作為一面,是合適的,但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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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豹小白的雜貨鋪
很簡單。
因為你看到的載入史冊的出家人,一般都會和政治發生或多或少的關聯,才會被史官記錄下來。其中有主動,也有被動。
主動的,如姚廣孝。
姚廣孝:中原歷史上唯一的黑衣宰相姚廣孝,中國歷史上著名的“黑衣宰相”。
黑衣就是僧衣。
姚廣孝是蘇州人,年輕時出家為僧。但是,他似乎興趣更多在政治上。
年輕時,他就與明初儒釋道各家學術領袖都有不錯的關係。
後來,他被明太祖挑選,成為燕王朱棣的主要謀士。
後來,也是姚廣孝勸朱棣直接謀反,奪取南京,登基稱帝,也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永樂大帝”——明成祖。
順便說一句,著名的《永樂大典》也是他一手主持編纂的。
有意思的是,就這樣一個在明初政治、文化方面都堪稱第一號的人物,你說他追求功利吧,他又衣食簡樸,沒什麼享受。
明成祖命令姚廣孝蓄髮還俗,被拒絕。
明成祖又賜給他十分華貴寬敞的府邸,還有一種年輕貌美的宮女,意思很明白,“多生幾個孩子,給朝廷貢獻人才”。
姚廣孝還是拒絕了。
他還是堅持當一個和尚,住在寺廟中,上朝時便穿上朝服,退朝後仍換回僧衣。
明成祖很無奈,賜給他很多很多的黃金。
結果,姚廣孝到蘇湖賑災時,把黃金全部分給了災民。
這樣的一個人,你說他到底要什麼?我也不知道。
也許,他只是以他驚人的才學與眼光,看到了時代滾滾的車輪,順應它,並設法從中減少一些苦難。
1418年,80餘歲的姚廣孝在寺院中病逝,明成祖悲痛不已,廢朝兩日。
後來,姚廣孝被追贈榮國公,諡號恭靖。明成祖親自為他撰寫神道碑銘,並讓他以文臣身份入明祖廟——這是明代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玄奘:與皇家的親近,只為譯經如果說,姚廣孝是主動靠近政治,那麼,另一個人就是被動的、為了自己的心願順利達成,而不得不靠近政治。
這個人,就是玄奘。
玄奘大師,按照魯迅的話說,是中國的脊樑。
他不惜身命,西行求法的精神,至今仍策勵著一代代的華人。
九死一生,到達印度,成為名震印度各國的“大乘天”和“解脫天”。可是,即使獲得了這樣的盛讚和名譽,回國之後,他還要接受新一輪嚴酷的考驗。
那就是,政治。
唐太宗是一代明君,並不是佛教徒。他對佛教、道教的態度,更多是一種相對於政權的“利用”。
聽到玄奘名氣後,唐太宗召見了他,對他表示很欣賞。
欣賞的結果是:希望他還俗,當自己的一枚朝廷重臣。
可以想象的,被玄奘十分巧妙地婉拒了。的確,當一個人寧願把命丟在沙漠裡,也不肯空手東歸,他對世俗的名利享受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玄奘的想法,一開始就和唐太宗表達了:他想回到家鄉附近的嵩山少林寺譯經。
但是,唐太宗沒有允許。
於是,在太宗的要求下,他開始書寫《大唐西域記》。
史學界現在許多人認為,這本《大唐西域記》實際上就是一個重大國家專案,因為太宗當時已經有進軍中亞的野心,那麼情報收集就很重要。
所以,從這時候開始,玄奘就已經不由自主地捲入到政治中去。
從太宗、高宗、武則天、中宗,很多代皇帝都跟他有著比較密切的關聯。
引用雜誌上的一段評價:
出世的玄奘,其人生旨趣全然都集中在佛法學理之上,對於世俗權力幾乎沒有任何野心,但大師同時又是一名對俗世有著融通智慧之人,當然明白應該如何維持友善的人際關係和營建的良好工作氛圍。然而,政治畢竟是一個浪濤洶湧的漩渦。
一旦被捲入,就會有許多許多的不由自主。
在玄奘大師的晚年,他其實是被政治鬥爭所深深傷害的,有一篇文章,叫《政治漩渦中的晚年玄奘》,網上可以搜到,有興趣的人可以仔細讀一下。
所幸的是,在那樣的刀光劍影下,玄奘大師仍然為我們留下了十分寶貴的豐富譯經:前後共譯經論75部,總計1335卷。包括長達六百卷的《大般若經》。其譯經之多,在中國譯經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對了,華人最熟悉的《心經》版本,也是他的譯本。
放一個天后的音訊。
綜上所述,題主問的,為什麼歷史上有很多出家人與政治關聯,其實,是因為史書記載的出家人都是與政治發生了關聯的,不然史書記載幹嘛?
史書不會記載的,還有更多像你我一樣普通的芸芸眾生,包括一心修行默默無聞的出家人。
這些人,才是僧人的大部分。
回覆列表
一,從宏觀上說
宗教本身就是政治。
而不論佛道,都是統治階級統治下層階級的一種工具,看看中國歷史上多次滅佛,滅道的故事就知道了。
三武滅佛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佛教佔據了大量生產資料,還不交稅,嚴重影響了社會財富的再分配。而元朝以藏傳佛教為國教之後也大力打壓道教。這本身就具有深刻的政治意義。
更不要說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這種在歷史上經常政教合一的宗教了,基本每一個宗教領袖都是政治、軍事領袖。四大哈里發都是政教合一領袖
二、從個人角度說
一種是熱衷於從政的出家人在出家之前就有從政的想法,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成功。走宗教這條路曲線從政未嘗不是一種捷徑。
隱居--造勢--成名--從政!
大家可以查一下看什麼叫做終南捷徑。
另一種是從政的人經歷過政治鬥爭失敗了,為了麻痺對手,表示自己看破紅塵出家了,但實際上在積蓄力量,隨時準備反撲。這種出家人只是政治家的一個幌子罷了。
同如今有些人本身混的不好,出國朝覲一下,回來就可以當個宗教人士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