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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馬雲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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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孝陵衛小校
馬就像汽車一樣,能不能養好馬,就如同適不適合量產汽車一樣。中原沒有天然的草場牧養,馬對於中原王朝就是高階消耗品,就如同汽車在貧油國一樣。
中原王朝養馬很多時候是被逼的,沒有騎兵,在戰爭中往往處於劣勢。戰國時趙國胡服騎射,其軍事實力能夠稱霸中原,與秦國五戰三勝。西漢則因缺少戰馬,高祖30萬大軍被圍在白登。漢武帝打下了河西走廊,中國才算有了一個適合養馬的地方。唐朝初年把天下的種馬都集中到河西牧養,也才2000匹。
我們常常說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但古人的觀念裡,還有一句“國之大事在戎,戎之大用在馬”。
明成祖曾說:
古者掌兵政,謂之司馬。問國君之富,數馬以對。是馬與國為最重。如果中國盛產馬匹,自然也就不會這樣重視馬匹的數量。所以中國不是會不會養馬的問題,而是養不養得起的問題。蒙古草原是天然的養馬場,但放在中原就養不起了。在中原養人和養馬常常是衝突的,養馬就養不了人,養人就養不了馬。有人可能要說劃一塊土地養馬不就得了,問題就在於划走土地的農民怎麼安置?誰給你養馬?同樣面積的土地,不養馬可以為王朝提供大量的賦稅,而養了馬這一塊地沒有賦稅不說,還要倒貼其他幾倍土地的賦稅去填補這一塊土地的支出。別說古代,就是21世紀的今天,有誰能說自己能夠養得起一匹馬?(不是讓你去蒙古養,就在你所在的城市)
我們再回顧一下馬說裡面的經典文字:
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其實說白了,要想馬兒跑的好,就得馬兒吃的好,不然千里馬在你手裡也是白瞎。正常馬的消耗,按照明朝的數字是每匹馬一天需要一束草,3升豆。明代軍士的月糧是1石,一匹馬一個月需要吃30束草,9石豆。我們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其實說白了也主要是給這些馬運吃的。
明朝政府也養不起馬,不得不把官馬分配到農民手裡代為牧養,《明會典》雲:
“弘治六年奏定,北直隸河間、大名、保定、順德、廣平、真定、永平七府,免糧養馬,每地五十畝領兒馬一匹,百畝領驟馬一匹。……山東濟南、兗州、東昌三府,河南開封、衛輝、彰德三府,計丁養馬,每五丁領兒馬一匹,十丁領騍馬一匹。南直隸應天、鎮江、太平、寧國、廣德五府州,每十丁領兒馬一匹,十五丁領觀馬一匹。……鳳陽、揚州、淮安、廬州四府,滌、和二州,滌州一衛,每二傾,領兒馬一匹,三傾領規馬一匹。”我們可以體會一下養一匹馬的代價,按地需要50畝地,按人需要5個。即使是這樣,老百姓也表示養不起,養馬的百姓大都逃亡了,明朝的官馬民牧也漸漸走向衰敗。主要依靠用茶和瓷器和周邊的少數民族換了,北韓上貢、蒙古通貢、青藏茶馬貿易。
在古代有馬騎絕對比現在開寶馬要拉風。現在騎馬也是挺貴族的一種行為(非草原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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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深度工場
實事求是說,中國古代確實不善於養馬,包括蒙古和女真在內,都不是非常善於科學養馬。
無論蒙古馬,河曲馬,還是雲貴馬,都沒有進行過科學的選種和改良。第二次鴉片戰爭中,法國將領就曾抱怨到了中國後連拉運物資和大炮的挽馬都找不到,這些本地馬的身材都太小了。
在八里橋,騎著800匹經過改良的阿拉伯馬的錫克騎兵一個衝鋒就打敗了僧格林沁的馬隊,聯軍表示清軍的戰馬好像與設得蘭群島的矮種馬一樣。法國軍馬的標準是身高1.4米,而普遍1.3米身高的蒙古馬基本都達不到。
蒙古馬的優點就是耐力和比較容易餵養。不具備近代軍馬需要的衝擊力,負重和快速靈活。在1342年,羅馬教皇送給元朝皇帝一匹馬,一匹真正高達6尺的戰馬,讓元朝的蒙古皇帝都看的目瞪口呆,稱其為天馬,還畫了一幅貢馬圖。
西方養馬從十字軍時代就開始突飛猛進,主要原因是,大量領主,貴族和騎士階層的存在。他們才是選種,培育良種馬的主力。而中國古代,如果在關內,養一匹馬就需要50畝地供應草料豆餅。
畢竟一匹馬一個月就要吃掉幾石豆子和30束草。在明清時代,人均耕地才幾畝,哪有那麼大的耕地拿來養馬?況且農民貧困,也不懂得如何進行科學的育種和培養馬匹。
朝廷的官營馬場更是,宋朝還嚴令民間馬匹只能由官府收購,不得自由交易,民間養馬業遭受重挫。而官營馬場成本高昂,養一匹馬成本需要500貫,比從西北買一匹馬足足貴了20倍。最後就是導致中國養馬業日益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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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有意思,想象一下,馬是要吃草的,中原沒有草原,靠人割草餵馬,人都累壞了,再說馬要跑來跑去要大場地,古代雖然人口不想現在密集,但馬跑起來還是不夠,也會跑丟被偷等等情況,馬是軍用戰略物資,老百姓養了沒啥用,拉東西種地用牛,養馬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