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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在北宋滅亡後,在杭州臨安建立了南宋王朝,他有著明末諸帝缺乏的變通,他的靈活性使得中華正統在江南得以延續,康熙帝亦認為如此。須知,滿清入關,明堅持四十餘載而在承天府敗亡,而高宗以個人能力率嶽韓吳張等將御虜於北,並以天下為公的思想毅然內禪太祖後人,是否堪稱再造華夏的中興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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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社會我亮哥

    中興之主?他稱中興之主那秦檜不就成了中興之能臣了?

    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是說說!

    坐擁十萬勤王軍,河北山東尚在掌握,見死不救繞著開封從相州畫個半圓繞到商丘,拿著張邦昌送來的玉璽登基。

    後南渡苦心經營,保有東南半壁江山: 揚州城拋棄城內數十萬軍民官員,獨自出逃,陽痿一生;被逼海上漂泊半載不得上岸,正月十五黃岩江口放桔燈聊以自慰;殺信王、除宗室、斷義軍、扔河北,東南陸地海上常年繞圈;棄宗澤、用秦檜、抑世忠、誅岳飛,抱守一隅看金國臉色行事。

    高宗去尊號對金稱臣,跪北虜歲幣不斷。區區臣屬,東南藩籬,尚敢稱中興之主???

  • 2 # 萌萌媽媽董小華

    英明的君主開創一個時代,昏庸的君主毀滅了一個時代。說起宋高宗,一個奇葩的人物便浮現在眼前,看到一些美化他的文章,如此荒淫無道的皇帝被美化成治世之君,不知文章作者的大腦是怎麼想的。在他的頭上戴著“中興之君”的榮譽桂冠,然而如果沒有被他後來殺害和罷黜的抗金將領的庇佑,這個所謂的中興之君早就在北國陪著他的父兄跳“牽羊禮”了。

    從傳世史料上看,宋高宗的個人經歷有很多虛美之詞、隱惡之筆,要塑造一位尊號為“光堯壽聖、憲天體 道、性仁誠德、經武緯文、紹業興統、明謨盛烈太上皇帝”,諡號為“受 命中興、全功至德、聖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的形象,確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這種形象的塑造得愈成功,必然距離史實愈遠。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就是這個“仁德有孝”的皇帝”,卻不仁不義的拋棄了他的至親。在靖康之變中,宋高宗趙構的妻子和兩個幼小的女兒以及宋高宗趙構的親生母親 和兄弟姐妹也都被金軍擄掠而去,並曾多次遭到女真貴族的凌辱蹂躪,他的父親被金人熬成了人油,但是對此宋高宗趙構並沒有感到很恥辱,也沒有因此而對金人恨之入骨,宋高宗趙構後來甚至一再奴顏婢膝地屈辱求和,做金人的“侄子”,祈求仇敵讓他當“太平皇帝”。 這個屈己事虜 認賊作父的人 ,在某些顛倒黑白的人口中 居然成了“在帶領南宋人民抗金的這件事情上,功勞最大的絕對是趙構,而不是岳飛,而不是韓世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常言道:“時勢出英雄”,卻又不能成全英雄,特別是理想的、成功的 英雄岳飛。相反,時勢有時也可讓小丑充當主宰國運的角色。結果是一小撮人 的鬧劇、醜劇和絕大多數人的悲劇互動演出。

    所以 把高宗時代如果放在歷史長河中看,我認為南宋150年,又豈是趙構秦檜之流的功勞,由於趙構的苟安政策和秦檜的賣國,南宋的政治軍事經濟出現大滑坡,如果沒有後面的有為之君撥亂反正推崇岳飛,又怎能重樹血性,出現以文天祥為代表的一大批忠義之士?從而演繹出涯山殉海這樣的悲壯結局!

    宋高宗本人 及其寵信者所製造的一個時代的鬧劇、醜劇和悲劇,他們在國難當頭、國 恥深重的情勢下,依然製造、縱容和包庇腐敗,縱情聲色,最可恨的是任用奸佞。本來好端端的南宋經濟被秦檜一黨破壞得破敗不堪。 秦檜媚事敵國,凡是金人有所需求,秦檜都無不唯命是從。

    本來南宋經濟透過南宋初年的中興名相李綱、呂頤浩、朱勝非、趙鼎等人的勵精圖治,南宋的經濟形勢日漸好轉,政治趨於穩定,經濟得到恢復發展,南宋的國力明顯增強,財政收入逐年增加,為宋金對峙以及南宋政權的長治久安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然而紹興和議後,秦檜為了媚奉金國主子,為其金國主子搜刮“歲幣”,秦檜及其黨羽想方設法地榨取民脂民膏,不斷地增加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 “自檜當國二十年間,竭民膏血以餌犬羊,迄今府庫無旬月之儲,千村萬落生理蕭然。”(《宋史.胡銓傳》) “自檜再相,密諭諸路暗增民稅七八”(《建炎以來系年要錄》), 在秦檜專權當國時期,南宋財政由於秦檜集團的貪瀆和向金國進貢“歲幣”而陷入全面窘困,“府庫無旬刀之儲”。為了解決財政危機,秦檜大肆橫徵暴斂,秦檜“密諭江、浙監司暗增民稅七八”,結果導致“民力重困,餓死者眾”(《文獻通考》卷5)。 當時南宋老百姓評論說:“自秦太師講和,民間一日不如一日”(《胡澹庵先生文集》卷14《與虞並甫》)。這個“蕭然”景象,便是有些人所宣稱的和議之後帶來的“繁榮”!在秦檜的破壞下,南宋的國力漸頹, 有史料記載:“計孝宗之時,算其犒軍之費,止得十有三番,故難恢復。”就是說軍費的百分之三十都被秦檜用來孝敬他的金國主子了,導致國力衰敗。

    經過二十年的文恬武嬉偏安淫樂之後,南宋的國防力量大為削弱,以至於1162年完顏亮南侵時,南宋派李寶率水軍出海北上,還要靠收繳高宗寵信的御醫王繼先的財產和船隻來湊軍費。

    紹興和議時,隨著主要政敵或死或貶,朝中已難有人能對抗秦檜;在收三大將兵權後,秦檜為進一步加強對軍隊的控制,將韓世忠舊部的精銳背嵬軍調往臨安“以防兵變”、排擠甚至毒害原岳飛部將如牛皋、分拆並裁撤三衙(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以外的正規軍,並逐步將尚存的宿將如劉錡、王德、李顯忠等閒廢,轉而“任將帥,必選駑才”,這些駑才“皆貪汙,士氣不振”、“不治兵而治財,刻剝之政行,而附摩之恩絕;市井之習成,而訓練之法壞。二十年間,披堅執銳之士,化為行商坐賈者,不知其幾”(《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一六九、卷一五四注引《林泉野記》、卷一八九)。

    對於戰備之事,卻是“士馬銷亡不問,干戈頓弊而不修”,使得那些“士大夫豢養於錢塘湖山歌舞之娛,無復故都黍離麥秀之嘆”,“此檜之罪,所為上通於夭,而不可贖也!”(《朱文公文集》卷75《戊午讜議序》)。

    孝宗時大臣李椿在戰後感嘆:“昔年岳飛一軍,紀律最嚴,隱然如長城,今乃無異於諸路廂、禁軍矣”(《歷代名臣奏議》卷九六)。岳家軍尚且被秦檜敗壞得戰力如此低下,其他諸軍的戰力如何可想而知。

    由於任用奸佞秦檜,把一個國力漸隆的 時代轉變成日見式微的破敗朝代也是這位奇葩皇帝對於後世的一個警醒吧。

    而這個秦檜的背景著實不簡單,《大金國志》 卷7和卷24記載;金國天會八年秋,金國上層在黑龍江柳株開會,議定讓秦檜做為金國的內應潛回南宋。在這次會議上有人首先提出派張孝純,粘罕認為不妥,言道:“此人河東失節,人誰不怨,便去如何得位?得志,唯有檜可用”。在金軍再次南侵時,秦檜做為金國撻懶軍的“隨軍轉運使”南下,在金軍圍攻楚州時,秦檜曾為金軍寫檄文勸降楚州軍民,被楚州軍民嚴辭拒絕。秦檜運用親屬關係積及勸說各城守將投降,在他的斡旋下,秦檜的岳父獻撫州,秦檜的妻弟獻洪州,秦檜岳父的哥哥獻袁州。(《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28和卷29)。

    有人說秦檜是忠於高宗的, 可是這個“忠臣”在北國一到金營,稍受折磨,就變了節。他到了燕京,買通粘罕左右,替他說好話。粘罕奏明金主吳乞買,將秦檜夫婦賜給另一位掌握軍權的左元帥撻懶,供軍前使用。 秦檜聰慧過人,學會金國語言文字,熟悉了風土人情,成為了標準的“金國通”。秦檜的老婆王氏生得伶俐俊俏,撻懶對她特別垂青。秦檜處處在撻懶面前表示他忠於大金帝國,連老婆也在所不惜,撻懶便日益倚重他,後來撻懶攻楚州,金軍誘使楚州舉城投降的那篇檄文,就出於秦檜的手筆。

    秦檜回到南宋,一見到高宗,便提議和金國議和。此建議正合苟安江南的宋高宗之意,高宗自稱得“佳士”喜而不寐。然而 高宗自認為的“佳士”秦檜由於有金國主子撐腰,特別是秦檜的主子金國在紹興和議中有特別規定高宗“終身不得去秦檜相位”的護身符,秦檜由此更加飛揚拔扈。更不把高宗放在眼裡,“由是中外大權盡歸於檜,非檜親黨及昏庸諛佞者,則不得仕官,忠正之士,多避山林間”。 由於秦檜多年來一直把持朝政,黨羽眾多,已經控制了朝廷的各個要害部門。 秦檜 不僅在處理政務上獨斷專行不把高宗放在眼裡,而且由於勢焰熏天使高宗感到生命受到威脅。高宗每當上朝,靴筒都暗藏利刃,以防秦檜一黨的暗害。

    《宋史•秦檜傳》記載:“檜陰結內侍及醫師王繼先,伺上動靜。郡國事惟申省,無一至上前者,檜死,帝方與人言”。 如果高宗在秦檜的慫恿下殘害岳飛是因為岳飛功高震主威脅了他的皇權,這可能是太高看他了。帝王之術中的“大權不可旁落太阿不可倒持”。這些純為皇權私利考慮的基本常識,他理解不了。否則他就不會放任秦檜“劫制君父,挾擄而要君”了,從而打破宋朝一直以來雙相制的傳統獨相近二十年,而且政敵誅除殆盡後秦檜連御林軍都能私自調動,連趙構倚重“朕之司命”的王繼先都能收買過去通風報信加站隊了。 平常秦檜進獻的食物,高宗收下以後並不食用,命人偷偷扔掉。生病不得不用藥時,也總是讓人先嚐,確定無毒後才敢服用。始終如此,從來都不敢大意。 如此被架空,甚至狼狽到上朝時還得身揣利刃以防秦檜一黨暗害! 史料記載,秦檜死後,宋高宗趙構長出了一口氣:“哈哈!老匹夫死,我往後再也不用在靴子裡藏著一把匕首了”——見《宋史·紀事本末》卷七十二“檜亡故朕今日始免靴中置刀矣” 。

    混得如此的狼狽,實在是高宗有眼無珠遠君子近小人的結果。而秦檜執政晚期,已經有人上書趙構要求給秦加九錫,還說他祖墳望之有“王氣”。“九錫副車之請”、“秦城王獻之氣”(《三朝北盟會編》卷168)。

    開國皇帝不都是鐵血的,檢漏得來的皇帝要做到個個英明那是痴心妄想,否則趙構就不會掛上昏君的美名了。 在當時的局勢看來,秦檜取高宗而代之不是不可能。以他挾虜以要君的舉動看來,秦檜取而代之肯定是早晚的事兒。所以因為他的指使,做為秦黨一員的王循友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建議給秦檜加授九錫一事。從而也能夠看出秦檜的本意來。 加九錫,就是有要篡位做皇帝的兆頭。 因為“九錫”之禮一般只有皇帝能夠享受,所以被賜予九錫的人往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權臣,或者乾脆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比天子更具權勢的梟雄。行“九錫”封賞大多是皇帝被迫的不得已之舉,而且受賞者往往隨後就有篡逆之事。自西漢開始,權奸大鱷謀奪帝位者,基本上形成固定模式,必先加九錫,然後以順天承命的說辭,伺機順手取代前朝江山,而且越玩越嫻熟。

    秦檜的下一步是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到了這步田地,震主的是誰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吧?

    另外關於宋高宗的荒淫無道,宋史晦莫如深。《金史》 記載,金人向 宋朝俘虜“詢宮中事”時,宋宮俘虜說:“康王目光如炬,好色如父,侍 婢多死者。” 趙構“居康邸”時,娶開封府祥符縣人邢秉懿為妻,封嘉國夫人,邢 秉懿比趙構大一歲。此後趙構再娶田春羅和姜醉媚,兩人都封郡君,田春 羅比趙構小兩歲,姜醉媚比趙構小四歲。妻妾們生了五個女兒,長女名佛 佑,次女名神佑。按宋時習慣,人稱康大宗姬、康二宗姬至康五宗姬。此 外,韋氏又為趙構物色一個開封女子潘氏,“有寵”,但“未有位號”。一個色中餓鬼,三個有位號的女子自然完全不能填塞其欲壑,至於康王府 邸其他五位號的女子,顯然又決非潘氏一人。在趙構眼裡,女人只是供他 玩弄、凌辱,甚至虐殺的物件。到底有多少無辜女子被他殺害,已無從統 計。嗜色而並不多情,這是趙構在當皇子時已經養成的秉性。他大概從無 戴通天冠、穿袞龍袍的奢望,卻自認為有糟蹋女人的天賦特權。一個整日沉浸在溫柔鄉中的花花太歲,苟安是他最急迫的追求。

    有人說趙構的苟安政策是由於國家財政難以負擔北伐所增加的支出,我認為此言差矣。 宋室南渡以後財政收入恢復的很快,原因是當時的稅收大頭是從折帛錢和各種商業雜稅來的, 有一個數字是很引人注目的,宋朝年財政收入最高曾達到16000萬貫,北宋中後期的一般年份也可達8000-9000萬貫,即使是失去了半壁江山的南宋,財政收入也高達10000萬貫。 總之要支援全線北伐並不成問題, 這裡指的是紹興和議之前的財政狀況,紹興和議之後南宋做為“奶牛”餌金國這個“犬羊”而進貢歲幣和秦檜亂權所導致的財政惡化又另當別論了。

    隨著以岳飛韓世忠為代表的抗金戰爭所成長起來的新興軍事力量的崛起,宋金戰爭的形勢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觀,軍隊的戰爭潛力彼消此長。 因為在抗金力量的打擊下,金國的軍事力量已經被削弱,國力嚴重下降 。在金軍剛滅亡北宋的時候(公元1127年前後),當時的金國統帥完顏宗翰(粘罕)、完顏宗望(斡離不)等手下名將雲集,像完顏活女、拔離速、銀可術、闍母、婁室、撻懶等,其中,完顏活女曾擊敗並陣斬北宋名將种師中,拔離速擊敗姚古,闍母、婁室等曾攻佔陝西,他們無一不是能征善戰,並且都是女真本族的宿將。但是到了公元1140年前後,金國統帥完顏宗弼(兀朮)卻讓李成、孔彥舟、徐文之流當上了分路大將軍。須知,李成、孔彥舟等人本來都是宋朝的軍匪流寇,在亂世中到處燒殺搶劫、擄掠百姓、姦淫婦女,卻被各路宋軍接連擊敗,於是他們只好投靠偽齊和金國,成了金人南侵的漢奸走狗幫兇。但是到如今,一向依靠女真完顏氏皇族帶兵打仗的堂堂大金國居然以這些戰鬥力差勁的漢奸流寇為寶,讓他們當上了分路大將軍,這實在讓人感到驚奇!很顯然,當時的金國不僅兵老氣衰,而且缺乏良將,皇族諸名將皆亡故殆盡,僅靠金兀朮獨自維持。

    兀朮在南進和北返途中也遭到了南宋軍民的頑強抵抗並遭到沉重打擊。例如,1129年他在明州城下和太湖之畔,分別敗於張浚和陳思恭之手,還差點被陳思恭俘獲;同年鎮江之戰,他又慘敗於韓世忠旗下,尤其是韓世忠率軍將兀朮圍困在黃天蕩達四十八天之久, 幾乎使他不能北返(李心傳撰、徐規點校《建炎以來朝野雜記》甲集卷19)。這一切都大大地打擊了兀朮的囂張氣焰,嚴重地削弱了金軍士氣。特別是1130年以後,兀朮在對宋戰爭中屢屢敗北。首先是1130年南宋名將張浚、劉琦、吳玠等五路兵馬又與兀朮戰於富平.兀朮一開始就陷入宋軍的重重包圍之中,雖然透過奮勇拼殺,他最終取得了富平之戰的勝利,但是金軍卻為此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可謂名勝實敗;同年他又在靜安敗於岳飛之手。再就是1131年和尚原之戰,金軍被宋將吳玠打得落花流水,連作為主帥的兀朮也“中流矢二,僅以身免”(《建炎以來朝野雜記》甲集卷19,449頁),以至於他狼狽不堪地“亟剃其鬚髯遁歸”,才免於被擒(《宋史·張浚傳》301頁)。同年,金軍在仙人關再次被吳玠打敗,兀朮“幾為吳玠所殺,賴韓常援而出之,常被南軍射損左目”(《大金國志校證》卷8《太宗文烈皇帝六》,127頁)。 史雲:“金人自入中原,其敗衄未嘗如此。”《大金國志》記載:“兀朮之眾,自是不振。”

    南宋朝廷大振,升吳玠為鎮西軍節度使。 之後,完顏兀朮在與宋軍交鋒中也是敗多勝少,特別是1140年的順昌之戰,兀朮在與劉錡的交戰中敗得更慘,幾乎全軍覆沒。伐宋的慘重代價和嚴重挫折,使兀朮開始認識到滅宋的困難和不切實際。面對低落計程車氣和一敗再敗的局面,他也產生了畏難情緒。據《大金國志》卷6《太宗文烈皇帝四》記載,兀朮“自江南迴,初至江北,每遇親識,必相持泣下,訴以過江艱危,幾不免”;當撻攋再次約他南伐時,“兀朮皇恐,推避不肯從之”。接著宗翰又提出伐宋的建議,此時兀朮卻說:“江南卑溼,今士馬困憊,糧儲未豐足,恐無成功。”(《金史·劉豫傳》,1761頁)。可見兀朮自1130年從江南北歸後,滅宋的雄心已消失殆盡。於是他便審時度勢,由主戰而轉向主和,1139年宋金簽定了第一次和議。直至1148年兀朮臨終時,他還在“臨終遺行府四帥書”中告誡後人要堅持對宋和好、加強防禦的策略:“吾大慮者,南宋近年軍勢雄銳,有心爭戰,聞韓、張、嶽、楊,列有不協,國朝之幸。吾今危急,雖有其志,命不可保,遺言於汝等:吾沒後,宋若敗盟,招賢用眾,大舉北來,乘勢撼中原人心,復故土如反掌,不為難矣”! 從中可以看出力量反轉的戰機出現了, 洪皓曾經在給宋高宗的密信中陳述:“金已厭兵,勢不能久,異時以婦女隨軍,今不敢也”。(《宋史》卷373《洪皓傳》)。

    《金史》卷77《宗弼傳》也承認:在天眷三年前後,“金之國勢亦曰殆哉”。《金史 宗弼傳》

    《皇宋中興四將傳》卷2《岳飛傳》結尾,南宋史官章穎寫道:“ 是時如訛裡朵,如撻懶,如粘罕,相繼皆死,獨兀朮在耳。而諸將皆不啻足以當之,此一大機會也,而檜敗之。”

    而順昌之役之後,金軍屢屢敗北,已現頹勢。岳飛隨後在金軍擅長的平原戰中又擊敗金軍多次,猶其是郾城大捷和朱仙鎮大捷給了金軍以沉重的打擊,金軍官兵士氣低落,軍中流傳“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悲觀論調。洪皓在家書中寫到: “金順昌之敗,嶽元帥來,此間震恐。”當時洪皓正在金京,目睹金國朝野上下驚慌失措的景象,可見岳家軍所帶給金國統治者的心理震撼。

    而岳飛的“連結河朔”策略業已成型, 抗金義軍首領梁興的報告遞到岳飛的宣撫司,說:“河北忠義四十餘萬,皆以嶽字號旗幟,願公早渡河。”父老百姓們也都爭先恐後地牽牛挽車,“以饋義軍”。金朝自燕山以南,“號令不復行”。 岳飛的舊部和原來的同事梁興和王彥所部的四十萬抗金義軍已在金軍後方集結完畢,正準備與岳飛南北夾擊金軍,兀朮自知不妙,開始向關外回撤。正在勝利在望之時,就是因為昏君奸臣在背後做祟,岳飛“十年之功,毀於一旦。”只好回撤,大好時機就這樣錯失了。

    在最後一次北伐中,金佔區的義軍配合岳家軍進攻晉西北、東平府、大名府等地,同時梁興率軍渡過黃河,騷擾河東敵後地區。這一方面體現了岳飛超越時代的現代敵後抗戰、全民抗戰的理念,另一方面也表明金人在宋人故土尚未得人心。除了中原戰場之外,金軍聶兒孛堇部在兩淮、完顏撒離喝部在川陝的戰況最多隻能說是陷入僵持,在金軍最重要的有生力量即兀朮統帥的十萬以上的機動部隊連續遭到劉錡、岳飛所部的沉痛打擊之時,很難說有扭轉中原局勢的可能,況且此時南宋在淮西與臨安還有張俊與楊存中超過十萬人的預備隊沒有投入戰場,西夏與蒙古也在金人背後與其處於不安定的狀態(如在前一年即1139年,西夏攻拔府州(李華瑞:《宋夏關係史》);約同年蒙古也於海嶺大敗金軍萬戶湖沙虎(《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一三三、《大金國志校正》卷一○《熙宗孝成皇帝二》))。然而在這種起碼說宋朝佔據上風、可以收復相當失地(實際上在正規軍與北地義軍的共同努力下,撤軍前原北宋東京開封府、西京河南府、南京應天府、北京大名府四京在此次北伐中全部收復。關於大名府,由《金史·僕散忠義傳》中“攻冀州,先登,攻大名府,以本部兵力戰”之句已透露出北方義軍當時佔據冀州、大名府等地的實情)

    岳飛的 “連結河朔”戰略實施的結果就是金軍陷入南宋軍隊和北方漢人所形成的汪洋大海中淹死。在這一行動初見成效之時,兀朮就已經怕的要死,並迅速將兵力向關外逃竄,以逃避滅亡的命運。如果不是高宗十二塊金牌掣肘,還有一書生喚兀朮慢走,他對兀朮言到:“自古未有權臣在內,而大將能立功於外者!嶽少保禍且不免,況欲成功乎”?岳飛被迫回撤,導致金人兵不血刃的重新佔領汴京,南宋因此坐失收復失地的夢想!否則中原可失而復得。

    是秦檜救了金國, 在《紹興和議》簽字前,金兀朮囂張南下的淮西戰役上,雖說金兀朮氣焰十足,不停朝著南宋喊話,揚言不議和就接著打。但金軍當時的實際處境呢?金朝人李大諒的《徵蒙記》裡就寫的清楚,金兀朮親口承認,當時金軍雖然小勝了楊沂中,但其實精銳盡失,補給更是斷絕,已經到了“輜重俱盡”的地步,甚至“若宋軍渡江,不擊自潰”,簡直是崩潰臨界點。

    紹興和議的簽訂讓金人鬆了一口氣,否則金軍都慘到這個地步了,金兀朮怎麼還能硬撐著喊話呢?待到南宋把議和答書送來時,強撐了好久的金兀朮,也終於大鬆一口氣,當場一句淚奔實話:“若能決,無一人一騎得回也”——南宋如果敢接著打,咱們就全軍覆沒了。

    甚至得意洋洋的金兀朮,還自己誇了自己一句:“吾私心用智,但一檄書下,遂取捷”——你看,明明咱們金軍都要山窮水盡了,我故意耍心眼裝強硬,南宋就上當了。

    就連多年後,南宋史學家李心傳,也發出一聲哀嘆:可見金人勢窮力竭之實。言下之意是,這《紹興和議》,真是讓金人撿了大便宜啊。

    南宋之所以沒有滅亡,主要是因為岳飛等抗金英雄的抵抗,金國之所以要與南宋議和,主要是因為宋金力量對比發生變化,岳飛北伐擊敗金軍主力,使金人認識到武力難以滅宋,而且還有被南北夾擊的巨大風險,由於抗金力量的崛起,南宋有了與金國談判的資本。 如果金兵能在戰場上取勝,那麼向來輕視南宋的金國統治集團是不會與南宋講和的。

    另一方面, 南宋紹興十年(金國天眷三年)前後,在南方金國接連敗給南宋,在北方金國面臨蒙古的威脅,在西邊金國遭到西夏的攻擊,在東北金國遭到高麗國的抵抗。窮兵黷武的金國當時腹背受敵,四面楚歌。 當時被女真人扣留在金國的宋使洪皓就很清楚。洪皓曾在給南宋朝廷的密信中指出金國正被蒙古所困擾,“彼方困於蒙古” (《三朝北盟會編》卷221《洪皓行狀》;

    這時金國內外交困,急需結束戰事休養生息。 和南宋媾合,對於金國來說既擺脫了南北夾擊內外交困的被動局面,又能保留南宋這隻會生金蛋的弱雞來為他們實行類似於越王勾踐的“十年生聚,十年教訓”做物質基礎,為將來恢復元氣後反攻南宋贏得喘息的機會,如此一舉兩得,可以說金兀朮是一個傑出的戰略家。

    紹興十年(1140年)金國敗盟之後,宋軍取得了空前的勝利,這標誌著金強宋弱的形勢已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這一點連向來畏敵如虎的宋高宗趙構也看得清清楚楚。如紹興十一年(1141)初金兵再犯淮西時,宋高宗趙構就認為:『中外議論紛然,以敵逼江為憂,殊不知今日之勢與建炎不同。建炎之間,我軍皆退保江南。杜充書生,遣偏將輕與敵戰,故敵得乘間猖撅。今韓世忠屯淮東,劉錡屯淮西,岳飛屯上流,張俊方自建康進兵,前渡江窺敵,則我兵皆乘其後。今虛鎮江一路,以檄呼敵渡江,亦不敢來』(《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139)。

    這個昏君心裡明白但是卻腿上打顫,他確實讓金人下尿過,產生了心理障礙。

    如果高宗是個有志氣的皇帝的話,完全趁此時機遣韓世忠和吳玠軍與岳飛軍三面合擊金軍,在金軍人心思歸軍心浮動無心戀戰身後有抗金義軍阻擊的情況下,潰敗是必然的!一旦金軍主力被殲,宋軍則可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搗金京,取得抗金戰爭的全勝。

    在當時,金國內部流傳著“岳飛不死,大金滅矣!的認識。(原文『逆亮南渡,胡人自為「岳飛不死,大金滅矣!」之語』,相關記載可見於《浪語集》卷22《與汪參政明遠論嶽侯恩數》)。

    南宋僅有的一次離成功最近的收復失地的軍事行動以不了了之草草收場,讓許多人扼腕嘆息。當時宋使洪皓被滯留在金國,金軍此次慘敗對金華人的震攝被他看在眼裡,他在密奏中寫到:"順昌之捷,金人震恐喪魄,燕之重寶珍器,悉徙而北,意欲捐燕以南棄之。"故議者謂是時諸將協心,分路追討,則兀朮可擒,汴京可復;而王師亟還,自失機會,良可惜也。”

    岳飛北伐功虧一簣,主要是秦檜暗中搗鬼,然而高宗反覆無常蛇鼠兩端的舉動實在是其固化在其骨子裡的苟安心理的真實反映,後來的靈光一現又同意岳飛北伐是一種投機心理所導致,因為此時的他看到了翻盤的曙光,但是為時已晚!所以患得患失的心理終究不會使他成為一位中興之君,他的朝秦暮楚投機取利的機會主義和追求苟安富貴的意識相互交織,最終使他成為歷史上最著名的昏君。

    高宗骨子裡的想法是苟安江南,早年他被金軍驅趕到海上的經歷使他對金軍心存畏懼,那次經歷使他心有餘悸。所以他不會放過每一次和金人媾和的機會。因此他始終在做兩手準備,秦檜做為他的“佳士”長期和金人進行交易,由於秦檜是金人的內應,所以他所奉行的是他主子的“以和議佐攻戰”對宋戰略,每當金軍戰事不利時,他便會以種種藉口暗助金人擺脫困境。而十二塊金牌調岳飛,就是他的“傑作”之一!

    秦檜必然會替他的金國主子著想,他極力攛掇高宗議和,高宗本是個胸無大志的昏庸之輩,在他的心目中這等好事是求之不得的。和金國議和在他看來仍能夠將吃喝嫖賭延續下去,和金國達成“雙贏” ,何樂而不為呢。他只為他個人的腐朽生活著想,全然不顧北地中原父老在金軍的鐵蹄下呻吟的慘狀,因此他急於和金人媾和,甚至不惜以做金人兒孫為代價。

    如果岳飛不被秦檜所害,如果高宗放棄苟安政策,局面就會翻轉。然而 一切都是假設,首先要假設高宗是個有囊有志的有為之君,這個假設就會成立。單從當時的形勢來看,如果這個假設能夠成立,歷史是能夠改變的。 青史昭昭,再造華夏的中興之主無不是令華人引以自豪的明智之君, 然而這個所謂“經武緯文”的皇帝哪有如此的氣魄? 高宗境界狹隘,少有雄才大略,實行苟安江南策略,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從他的詩作 “睡起棚窗日正中”,就可看出這是個何等昏庸的皇帝!他追慕的是“有意沙鷗伴我眠”、“但願尊中酒不空”。

    難怪 南宋御史方廷實在奏章中憤然的寫道:“…………嗚乎!誰為陛下謀此也?天下者,中國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萬姓、三軍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

    而恢復中原故土則是民心所向,高宗對此卻是無視,一心苟安江南,過他的“西湖歌舞幾時休的”荒淫生活!

    《宋史》記載:“ 飛班師,民遮馬慟哭,訴曰;‘我等戴香盆、運糧草以迎官軍,金人悉知之。相公去,我輩無噍類矣。’飛亦悲泣,取詔示之曰:“吾不得擅留。”哭聲震野,飛留五日以待其徙,從而南者如市,亟奏以漢上六郡閒田處之。”南宋詩人劉過在一首詞中寫到:“ 過舊時營壘,荊鄂有遺民,憶故將軍,淚如傾!”可見這些南遷的遺民在岳飛死後二十多年仍在深切的懷念嶽將軍,心向故土。當時的女真統治者把其轄區內的民眾分為五等,其中女真人是第一等,漢人被劃為第四等、第五等。 紹興十年,岳飛北伐前後,由於金國統治者在其轄區內強制推廣奴隸制,致使金國陷入“法苛賦重,加以饑饉,民不聊生”的危機之中《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132,因此中原人民強烈要求王師北顧!而即將被金人佔領的地區因為人民不甘被金人奴役拼死一搏的事例不勝列舉。 《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31記載:李彥仙以陝州孤城為依託,屢次擊敗金國女真兵的進犯,“金人不得西”, 後來“城陷,彥仙率士卒巷戰”,“雖婦女亦升屋以瓦擲金人”,為國捐軀。

    《宋史》記載:岳飛在接到十二塊金牌後開始撤軍,大軍撤至蔡州時,又有成百上千的人擁到衙門內外,其中有百姓,有僧道,也有書生。一名進士率眾人向岳飛叩頭,說: “某等淪陷腥羶,將逾一紀(十二年)。伏聞宣相整軍北 來,志在恢復,某等歧望車馬之音,以日為歲。今先聲所至,故疆漸復,醜虜獸奔,民方室家胥慶,以謂幸脫左衽。忽聞宣相班師,誠所未諭,宣相縱不以中原赤子為心,其亦忍棄垂成之功耶?”由此可見,收復中原是天下歸心之舉。南宋閩東學派的代表人物 葉適在分析南宋戰爭形勢時說:“夫復仇,天下之大義也,還故境土。” 不誇張的說,岳飛抗金是順應民意的見義勇為的正義行為。中原人民望眼欲穿的盼望著王師北顧!而人民的願望被這個昏庸的皇帝所漠視!

    紹興十年秋以岳飛部為主導的北伐被破壞後,要再組織一次北伐、再達成兩河關陝指顧可下的局面不很容易,得花一些時間和精力。但趙構到這時已經完全不想再做任何努力了。在他眼裡這個選項的價效比實在太低,為籌措下一次北伐而過勵精圖治臥薪嚐膽的生活,遠不如就踏實窩在杭州吃喝瀟灑玩弄宮女的生活對他更有吸引力。所以他最終不光應允了金國請和的要求,放任秦檜以此為靠山操弄國柄、清洗南宋士大夫集團,還為了確保和議達成,順應兀朮和秦檜的意願殺掉了對金國威脅最大以致兀朮點名要求清除的岳飛,這 在趙構看來是很合理的交換,不會有任何負擔和顧慮。

    《宋史·秦檜傳》〈兀朮遺檜書〉記載:“‘汝朝夕以和請,而岳飛方為河北圖,必殺飛,始可和’。檜亦以飛不死,終梗和議,己必及禍,故力謀殺之”。高宗用自毀長城的代價換回了暫短的虛假和平,然而“天理昭昭”!後來的事實卻是殘酷的,金國並因為和議而罷手,紹興和議二十年後,金國背盟,金主完顏亮舉重兵攻宋,高宗聞訊嚇得尿了褲子,在他的有生之年終嘗惡果!

    中原百姓被高宗無情的拋棄後,逐漸對南宋離心離德,後來的南宋的有為之君曾寄希望於金朝的漢人,在他們發動北征時以為中原百姓會興奮地與宋軍一起抗金,然而時過境遷,事實證明這只是幻想,做為被南宋拋棄的孤兒,北方漢人的大規模反抗並沒有發生,可見星移斗轉,時過境遷。由於金章宗完顏璟實行了開明的漢化政策,北方漢人逐漸認同了金國的統治。沒有了廣大北方漢人的策應,再加上南宋軍隊已經墮落成兵嬌將惰的腐敗狀態,岳飛的:“十年之功,廢於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難以中興。乾坤世界,無由再復!”竟一言成讖!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元滅宋戰爭中,滅宋的主力竟然是北方漢人組成的張弘範軍,可見南宋惘顧北方漢民王師北顧的要求,最終得到了報應不爽的結局!可見拋棄人民的統治者也必將被人民所拋棄!

    曾飛教授在論及此段歷史時一針見血的指出:“文王採用韜晦之計,傾商以興周。南宋富而不強,苟安亡國。一興一敗,均為必然。以史為鑑,殷鑑不遠”!

    《宋史 岳飛傳》結尾“論曰:西漢而下,若韓、彭、絳、灌之為將,代不乏人,求其文武全器、仁智並施如宋岳飛者,一代豈多見哉。史稱關雲長通《春秋左氏》學,然未嘗見其文章。飛北伐,軍至汴梁之朱仙鎮,有詔班師,飛自為表答詔,忠義之言,流出肺腑,真有諸葛孔明之風,而卒死於秦檜之手。蓋飛與檜勢不兩立,使飛得志,則金仇可復,宋恥可雪;檜得志,則飛有死而已。昔劉宋殺檀道濟,道濟下獄,嗔目曰:“自壞汝萬里長城!”高宗忍自棄其中原,故忍殺飛,嗚呼冤哉!嗚呼冤哉!”

    再看看《宋史 高宗本紀》結尾對宋高宗的評價:“ 其始惑於汪、黃,其終制於奸檜,恬墮猥懦,坐失事機。甚而趙鼎、張浚相繼竄斥,岳飛父子竟死於大功垂成之秋。一時有志之士,為之扼腕切齒。帝方偷安忍恥,匿怨忘親,卒不免於來世之誚,悲夫!”

    講到這,學者眼中的“有為之君”的畫皮被扒得差不多了, 清初大思想家王船山《宋論》寫道:“李綱之言,非不知信也;宗澤之忠,非不知任也;韓世忠、岳飛之功,非不知賞也。……高宗之畏女真也,竄身而不恥,屈膝而無慚,直不可謂有生人之氣矣”。這是對他最精準的評價。

    千秋功罪,任評說、今又憑欄。千年客、行色匆匆,彈指一掠。奸佞骨骨銷化糞土,忠義千秋未磨滅。觀古今,品世代恩仇,誰之過。

  • 3 # 西索學宮Ciscil

    不是。南宋一直偏安,中原一直在草原民族控制之下直到隨朝統一。所以宋高宗雖是中興之主,但離再造華夏的成就差著十萬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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