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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網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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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明貞
這本書我沒看過,但我思考過這個問題。東西文明的對立和衝突由來已久,近五六百年來一直是西方文明興盛期,創生了發達的物質和科技文明,使人類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二十一世紀始是西方文明的停滯衰退期,看看美國及其盟國的作為就明白了,衪們以正義良知正能手段已無法維持其霸權地位和利益,所以開始使用殘酷血腥而非正義良知正能手段來維護衪們的地位和利益,伊拉克利比亞剛剛的伊朗事件。
獠牙露出來了,說明祂們已感到了衰落的危險及不可遏止。東西文明的根本區別在那裡?在無我和有我,一切是我創造的無論是靈性還是物質世界,這是西方文明的價值觀根基,那我即上帝是如何發生的?這個問題無法回答,這是有我世界觀無法擺脫的缺漏。而無我是自性自在演繹變化發展的,是自然和生命的實相。
所以西方文明可以暫時壓倒超越東方文明,但永遠不可能消滅之,因為根不在了西方文明也會崩潰。這就是東西文明衝突的實相,而秩序的重建生態和生存法則的重塑是必然的。物質世界是走向混亂敗壞毀滅的,因為熵增定律不可逆。覆水難收,破杯無法復原。人類並萬類欲破生老病死而得終極和平和諧,必須突破物質世界之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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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路上有長生果
我讀過西方哲學史。
心得是西方哲學家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這不是極端的觀點,是實事求是的認識。和中華民族的宗教哲學完全一樣。
區別是西方哲學傢俱備更多的科技自然實踐。所以我不理解他們是如何把科學和神學聯絡在一起的。
故在什麼是文化,什麼是文明,什麼是宗教,什麼是世界,什麼是秩序的問題,可以明確的說,他們理解不了。
這和中華民族的儒學一樣,都是一樣的片面和無知。
故這本書屬於我的一眼丟垃圾箱的書目單,不能給你說明。同時如果你理解了以上的問題,也不會天天讀書,更不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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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川上六公子
塞繆爾·亨廷頓的《文明的衝突和世界秩序的重建》一經出版,便在在書界引起一陣騷動。作者認為,冷戰後,世界格局的決定因素表現為七大或八大文明,即中華文明、日本文明、印度文明、伊斯蘭文明、西方文明、東正教文明、拉美文明,還有可能存在的非洲文明。冷戰後的世界,衝突的基本根源不再是意識形態,而是文化方面的差異,主宰全球的將是“文明的衝突”。
本書所持觀點公允與否,在學術界大有爭論。但書中對現今世界各種文明的深入研究和剖析對讀者會有重大參考價值。他在書中譏諷了美國自1917年以來外交政策一以貫之的普世主義(Universalist)野心和論調。他覺得一戰時所謂建立“民主”的世界,二戰時所謂建立“自由”的世界都是沒希望的。因為,西方人堅信的西方文化普世論存在著三個問題:其一,它是虛假的;其二,它是不道德的;其三,它是危險的。之所以說西方文化普世論是虛假的,是因為其它文明也有自己的理想和觀念;之所以說它是不道德的,是因為“普世論的必然邏輯結果是帝國主義”;之所以說它是危險的,是因為它“可能導致文明際大戰”。亨廷頓認為,代替西方文化普世論的,應該是一種正在形成的力量,這種力量要求不同文明相互適應。無論我們喜歡與否,他認為這種相互適應已然存在。作者在引論中開宗明義的提出本書的中心論點:文明認同形成了冷戰後世界上的結合、分裂和衝突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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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文學日記
絲綢之路講的是相互依存共同發展,這才是文明社會的理想典型,西方文化製造混亂侵略殖民才算的上文明衝突製造者!侵略霸權不是文明,殖民統治那不是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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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古倉號
亨廷頓在其新著《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一書中提出:隨著冷戰的結束,人們對國家的認同和忠誠正在轉向對文明的認同和忠誠,並且這種轉換正在產生一種多極和多文明的世界秩序。由於認同方面的這種變換,文明間衝突將成為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脅,因此以文明為基礎的國際秩序是防止世界戰爭最可靠的保障。
透過將文明與世界秩序掛鉤,亨廷頓認為,“在後冷戰世界,人類歷史上第一次使全球政治成了多極和多文明的政治”,從而為美國乃至西方的政策制定者認識冷戰後的世界新秩序制定了一個理論框架。
但是,亨廷頓的文明範式卻與世界秩序理論的一般原則背道而馳。它的核心論點既經不起理論推敲,也經不起實踐檢驗。本文從世界秩序理論角度,從國際秩序的基本單位、互動手段、衝突起源、建構目的等方面對文明範式作了分析和駁證
1993年夏,美國哈佛大學亨廷頓教授在《外交》雜誌上發表了題為“文明的衝突?”的文章,首次闡發了關於文明衝突的理論。三年後,亨廷頓將這篇論文擴充套件成一本專著,取名《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以下簡稱《重建》)。透過將文明與世界秩序掛鉤,亨廷頓對文明衝突理論作了更加詳盡、系統的闡述和論證,併為美國乃至西方的政策制定者認識冷戰後的世界秩序制定了一個理論框架。亨廷頓的這一創新,為我們理解和評價他的文明範式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即從世界秩序理論的角度對它進行剖析。 世界秩序理論是一種極其重要的國際關係理論。自本世紀初威爾遜提出十四點計劃以來,世界秩序問題一直為國際政治學者所關注。冷戰結束後,隨著舊的世界秩序的瓦解,越來越多的學者,象基辛格、霍夫曼、奈等,從事於探索如何建立新的世界秩序。奈的“世界秩序新論”就是其中的一項重要成果。無疑,亨廷頓在《重建》中提出的關於世界新秩序的文明範式,也是一次極為有益的嘗試,它為冷戰後世界秩序理論的發展提供了一條新的研究線索。然而,亨廷頓的文明範式與世界秩序理論的一般原則卻相去甚遠。基辛格在《外交》中曾經指出:“世界新秩序必須回答三個問題:國際秩序的基本單位是什麼?它們相互作用的手段是什麼?它們相互作用的目的是什麼?”A①如果以此來審視亨廷頓的文明範式,那麼不難發現,它的核心論點既經不起理論的推敲,也經不起實踐的檢驗。
首先,亨廷頓對國際秩序基本單位的界定是模糊的,究竟是文明,還是國家,他沒有作出明確的解釋;其次,亨廷頓對互動手段的分析是不切實際的,究竟是文明的衝突,還是國家對權力與利益的競爭在推動世界秩序的形成,他的一些關鍵性論點與歷史和當代的現實是相矛盾的;再次,亨廷頓對未來世界新秩序的描繪難以服人,“一個多極、多文明的世界”只不過是他標新立異的成果;最後,除了基辛格的三個問題外,我們還必須對亨廷頓的文明範式提出第四個問題,即世界衝突的根源究竟是文明還是別的?這是亨廷頓論題的命脈所在。亨廷頓過分強調了文明,這使他忽視或淡化了政治、經濟,以及民族主義、種族主義更為重要的作用。結果,他的文明範式對於正在顯現的世界秩序只是一種不可信賴的嚮導,他的文明衝突理論則是一個危險的自我實現的預言。
基本單位:文明還是國家?
亨廷頓認為,冷戰期間的世界秩序是兩個超級大國對抗的產物,但在後冷戰的新世界中,大國已成過去,全球共同體更是一個遙遠的夢想。在今天更為複雜和異質的世界上,建構秩序的“原子”只能到文明內或文明間去尋找。新的世界秩序必須以文明為基礎,否則就無秩序可言。B①他說,“冷戰結束以來,受現代化的驅使,全球政治正沿著文明界限進行重組,具有相似文明的人民和國家正在聚合,具有不同文化的人民和國家正在分離。由意識形態和超級大國關係界定的聯盟,正讓位於由文化和文明界定的聯盟。……文化社會正在取代冷戰集團,文明之間的斷裂帶正在變成全球政治衝突的中心地帶。”B②因此,“一個以文明為基礎的世界秩序正在出現。”B③顯然,亨廷頓視文明為建構世界新秩序的基本單位。
亨廷頓將文明定義為:“人的最高文化歸屬,人必不可少的文化認同的最大層面,人區別於其他物種的根本。”B④在湯因比、斯賓格勒、布羅代爾等歷史學家的研究基礎上,亨廷頓確認了六種現代文明(印度教文明、伊斯蘭教文明、日本文明、東正教文明、中華文明和西方文明)和兩種可能的候選文明(非洲文明和拉丁美洲文明)。B⑤他認為,冷戰後的世界就是由這八種主要文明構成的,未來的世界新秩序則是這八種主要文明相互影響、合力作用的結果。
在過去200年左右時間裡,國家,特別是大國,一直是世界事務的核心行為者。人們一般都承認這些國家屬於不同的文明,但卻沒有人認為這些差別對於理解國際政治至關重要,更沒有人要求以文明為單位建構世界秩序。亨廷頓的觀點可謂獨樹一幟。
然而,亨廷頓的“文明”卻不具備國家的功能,缺乏作為國際關係行為者的基本條件。文明不同於國家,“文明”不做決定,不能決策。它是一種抽象的文化範疇,而不是具體的政治機構。相反國家則具有明確的邊界、選定的領袖、確定的決策程式和對政治資源的直接控制權。國家能夠動員其居民、收稅、施威、答友和作戰。質言之,國家能夠採取行動,而文明卻不能。亨廷頓本人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他寫道:“由於文明是文化的而不是政治的統一體,因此文明本身不會維護秩序、建立司法制度、收稅、打仗、商定條約,或做任何其他該由政府做的事情。於是,亨廷頓就用文明的“核心國家”對他的觀點進行修正。他說:“在當代全球政治中,主要文明的核心國家正在取代兩個冷戰超級大國,成為吸引或排斥其他國家的首要支柱。……文明核心國既是文明內部又是文明之間秩序的源泉。……是以文明為基礎的國際新秩序的核心要素。”C②文明的核心國作為世界新秩序的基本單位似乎無可置疑,但是,在亨廷頓列舉的八大文明中,只有五種分別具有重要的核心國家,它們分別是:印度教文明的印度、日本文明的日本、東正教文明的俄羅斯、中華文明的中國和西方文明的美國,而另外三種,即非洲文明、伊斯蘭教文明和拉丁美洲文明卻沒有這樣的核心國家。亨廷頓本人也不得不承認,“當文明缺少核心國時,在文明內部建構秩序或在文明之間協調秩序就會變得極為困難。”
文明的核心國與文明並不是完全對等的。文明的政治成分在不同的文明中是不同的,在同一文明內部也隨時間而變化。一種文明可能涵蓋一個或多個政治實體,一個國家也可能分享一種或多種文明。隨著文明的進化,作為其組成部分的政治實體的數量和性質往往要發生變革。在極端情況下,文明和政治實體可能正好重合。例如日本,它既是一個文明也是一個國家。但在當代世界,大多數文明都包含兩個以上的國家或政治實體。因此,文明的核心國家並不能完全代表文明行事。美國可以代表西方文明,但決不能代表與它同屬西方文明的歐洲。
互動手段:文明還是權力?亨廷頓認為,人類的歷史乃是文明的歷史,以其他任何方式思考人類的發展都是不可能的。C④文明之間的關係已經經歷了兩個發展階段,現在正處在第三個階段。第一階段:遭遇,是指公元1500年以前的文明關係;第二階段:衝擊,是指16—19世紀,西方興起後,文明之間間歇、有限、多向度的遭遇,讓位於西方文明對其他所有文明持久、強烈、單向度的衝擊;第三階段:互動,是指到了20世紀,文明之間的關係已從一種文明對所有其他文明構成單向度衝擊的階段,發展到由全部文明相互之間激烈、持久、多向度互動占主導地位的階段。C⑤因此,在亨廷頓看來,未來的世界秩序將是一個多級、多文明的體系,諸文明之間的相互影響和相互作用則是構築世界新秩序的重要機制。
依據亨廷頓,未來的世界秩序將由以下幾種強大的趨勢形成。第一,西方主導的時代正在終結,幾個非西方國家正在作為大國憑藉它們自己的權力異軍突起;第二,這些新興大國愈來愈反對西方的價值觀念,偏愛它們自己的文化規範;西方物質優越性的持續衰弱也將極大地瓦解其文化吸引力;第三,每種文明內部蘊含的主要文化價值觀念作為個人和政治認同的源泉將變得愈來愈重要。
然而依據世界秩序理論,對權力的競爭才是各國相互作用,從而形成、發展或破壞、瓦解世界秩序的基本動因。如果世界大國之間的權力分配能夠達到某種平衡,那麼,國際社會就會呈現為某種有序狀態,就會出現相應的世界秩序;否則,國際社會就會處於無政府狀態,世界秩序就會歸於消亡。一旦權力分配重新實現新的平衡,新的世界秩序則會如影隨形再度顯現。這種從有序到無序再到有序的發展過程,恰如系統論所揭示的一切事物發展變化共同遵循的過程規律,但與其他事物不同的是,世界作為一個特殊系統,它的結構乃是世界各國之間的權力競爭。因此世界的有序或無序狀態與大國權力劃分的均衡或不均衡狀態直接相關。奈曾經正確地指出:“世界秩序是一個複雜的國際關係結構變革過程,尤其是大國之間權力穩定分配的結果。”D①
對於亨廷頓來說,冷戰的結束是國家對抗的舊世界與文明衝突的新世界之間最重大的歷史分界線。因此,亨廷頓沒有對冷戰結束前的國際秩序進行回顧,他只是把關注的焦點集中在冷戰結束後世界秩序的重建問題上。他認為,冷戰後,建構世界新秩序的手段之所以發生從權力到文明的轉移,主要就在於人們對國家的忠誠隨著冷戰的結束開始讓位於對文明的忠誠。他說:“在後冷戰世界,不同人民之間最根本的區別不在於意識形態、政治或經濟,而在於文化。”D②對國家的認同和忠誠正在轉向對更大的文化實體,即“文明”的認同和忠誠,並且這種轉換正在產生一種截然不同的世界秩序。D③
但是,至於為什麼冷戰的結束會使忠誠以他所描述的方式發生變換,亨廷頓卻從來沒有給予讓人信服的解釋。他聲稱,全球化和不同文化之間日益增加的聯絡,使廣泛的文明認同變得更加強而有力,但他沒有提供任何理論來闡釋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對“文明”的忠誠現在正在上升為主導力量?為什麼文化或種族關係不再關注國家而是關注更廣泛的文明觀念?亨廷頓沒有給這些問題提供答案。不僅缺少答案,而且他提出的分析和引證也是缺乏說服力的。
儘管《重建》用了大約300多頁的篇幅對世界政治作了文化分析,但亨廷頓從未解釋為什麼文明之間的衝突,發生的可能性遠遠大於文明內部的衝突。他認為,文化價值觀難於妥協,“對於那些異己的能夠對自己構成傷害的人,人們會自然而然地表示出不信任,並把他們看作是一種威脅。”D④然而,這卻不能說明為什麼文明間衝突將會決定未來的世界秩序。
亨廷頓透過引證當代政治領袖使用文化、甚至文明辭令的大量例子來支援他的論點。毫文明與秩序不奇怪,他對這些言辭信以為真,並把它們看作是說明文明親和力日益增長的具有說服力的證據。但是問題並不僅僅在於李光耀或卡扎菲說了什麼,因為談話是有折扣的,政治辭令可能具有多種功能,真正的問題在於這些領袖(或他們的國家)實際上將要做什麼,以及為了“文明”的利益,他們究竟願意獻出多少鮮血和財寶。
與亨廷頓不同,基辛格在《外交》中,對世界新秩序問題也作了極其深入的探討,但他得出的結論卻是:“過去的國際秩序從未象今天這樣包括分佈在全球各地的主要力量中心,在一個由多半是五個或六個主要大國(即:美國、歐洲、中國、日本、俄羅斯和可能的印度)和其他許多較小國家組成的國際體系中,世界秩序只能象過去幾個世紀那樣建立在協調和平衡相沖突的國家利益的基礎之上。”在文明與權力作為國際社會互動手段的關係問題上,亨廷頓的立場並不是一以貫之的。例如,他說:“文化受權力的制約。如果非西方社會重新受西方化的影響,這種情況的發生只能是西方權力得到擴張和施展的結果。”E②“由世界主要文明核心國捲入的全球戰爭雖然爆發的可能性極小,但並不是不可能的。……這種危險的根源在於,文明及其核心國之間權力均勢的變換。
亨廷頓對這種文明內部核心國的強調,同樣重新肯定了以傳統現實主義術語界定的“大國”的關鍵作用。他承認:“核心國衝突中的問題全部是國際政治的經典問題。”E④例如,相對影響力、經濟和軍事權力,以及對地域的控制權力。因此,“休止斷裂帶戰爭,阻止它們升級為全球戰爭,主要依靠世界主要文明核心國的利益和行動。斷裂帶戰爭自下而上,斷裂帶和平卻只能自上而下。”E⑤顯然,當亨廷頓開始討論大國問題時,文化就成了無關緊要的因素,文明的概念在很大程度上也就退出了他的分析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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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安永平談哲學
當初杜魯門(丘吉爾)在歐洲劃了一條線,把歐洲一分為二,兜售“意識形態衝突論”,無非就是想賴著不走,把軍事殖民合法化。
把蘇聯塑造成“撒旦”,就是為了當歐洲人的救世主。
要知道二戰期間他們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何以戰爭一結束就翻臉呢?
因為曾經的日不落帝國不可能坐視蘇聯稱霸歐洲大陸。他們的外交政策向來都是“大陸均勢政策”,凡是要稱霸歐洲大陸的,都要聯合他國群起而攻之。比如曾經不可一世的拿破崙,就被英國組織的一次次反法聯盟拖垮了。
不是拿破崙已經江郎才盡了,而是法華人民已經極度疲勞,開始厭倦戰爭了。
二戰結束後,英國已經滿目瘡痍,已經沒法組織有效的反蘇聯盟了。因為歐洲其他強權,基本上也是元氣大傷。
於是,丘吉爾就到美國發表了鐵幕演說,美國則以杜魯門主義應和,把觸角伸向了歐洲,伸向了全世界。
杜魯門在演說中指出他們是自由陣營,對方是極權陣營。
但不正是他們支援殖民主義的傀儡政府,支援那些殖民地的獨裁者和軍政府嗎?
他們維護的豈不是殖民者的自由、民主、獨立,妨礙殖民地人民爭取獨立、自由、民主嗎?
從亞洲到南美,這種案例很多,都是美國背後操縱的結果。
他們維護的是資本家剝削的自由,反對的是人民反抗的自由。
亨廷頓的書是新的冷戰劇本,以文明衝突論取代過時的意識形態衝突論。
為什麼把東正教俄羅斯排斥在西方基督教文明以外呢?亨廷頓劃分文明的基礎本來就是宗教,為什麼在美國那裡就不適用呢?
美國是清教徒建立的新教國家,既然東正教俄羅斯不能是西方基督教的一員,為什麼新教美國可以是呢?
既然制定了標準就要前後一貫,而不是俄羅斯用一個標準,美國卻用另一個標準。
事實上美國是沒標準,自己隨便,標準是給別人制定的,這就是長期以來美國例外論的濫觴。
美國長期以來隔絕於歐洲事物之外,抱守孤立主義政策,是從反歐洲情節中開花結果的國家。反之俄羅斯卻身處歐洲,一直是歐洲歷史的一部分。
說美國是歐洲基督教文明的一部分,俄羅斯卻不是,這是無法讓人信服的。如果俄羅斯不是,美國也不能是。
此種劃分法的用意是把俄羅斯排斥在西方陣營之外,以免挑戰美國對歐洲的領導權。這就是典型的把其它老虎驅逐出圈欄外,自己卻置身其中樂不思蜀的做法。
對歐洲的綿羊說,我是你們的同類,為了保護你們免受圈欄外的老虎的欺凌而來。這些話鬼才會相信,大概他們自己也不信。
冷戰後的問題是,很有可能被德法主導的歐盟摘了桃子攫取勝利果實。因為蘇聯已經倒了,美國就成了唯一的老虎,那些鬼話也沒人信了。
於是美國就要拼命把俄羅斯塑造成吃人的老虎,不斷撩撥它挑釁它,以便嚇唬圈欄裡的綿羊說:看它多恐怖嚇人。
可是俄羅斯已經實力衰退到無法再嚇唬歐盟這個龐然大物了,反倒是美國讓它更緊張。
美國的頭號大敵並不是俄羅斯,而是歐盟,俄羅斯反而是次要矛盾。
如果坐視歐盟發展,就會讓歐盟稱霸歐洲大陸。所以美國就要不斷離間兩者,使他們互相爭鬥兩敗俱傷。
雙方和解的任何苗頭,美國都是堅決反對的。比如俄羅斯和德國修建的北溪—2天然氣管道專案,美國就堅決反對,制裁參與其中的企事業單位。
把日本單列為日本文明的目的也是如此,是為了在東亞制衡中國的。
既然說日本曾經是中華文明的一員,後來獨立出去,走出了自己的道路,那麼按照這個標準,美國也應該從西方文明中單列出來,構成美國文明才對。
當然美國又一次例外了,這一點都不讓我意外,倒是把亨廷頓的任性評價得如此高,才讓我大感意外。
還有南美文明,基本上是歐洲移民,應該屬於西方基督教文明瞭吧?但是不是,因為南美是美國的後花園,不可能讓歐洲人染指,和歐洲人共享。
這個時候又見外了?讓我相當訝異。
既然北美的新教美國可以是西方基督教文明的一員,南美的天主教國家為什麼不能是呢?
亨廷頓意思是,南美獨裁者盛行,和西方自由民主社會格格不入。
問問南美洲人民,這些獨裁者軍政府是誰搞出來的,答案肯定會讓亨廷頓吐血,他們說是美國。
今時今日,這不是一種歷史常識嗎?為什麼亨廷頓還裝傻充愣呢?
為什麼說非洲文明只是可能存在呢?
因為要為美國參一腳留下餘地。
至於伊斯蘭文明,是一種十字軍東征的藉口,中世紀是為了黃金,如今是為了石油。
為什麼美國侵略伊斯蘭文明呢?
亨廷頓會說:讀一讀我的文明衝突論就知道了。
我會激憤地回它一句:知道個毛線!
他是幼稚呢?還是幼稚呢?或者......
還是幼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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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衝突在人類走向文明的各種形式時一直髮生著,世界秩序的重建也是一直重複著,部分的衝突和全體的重建是一個長期的歷史程序,後者是前者從量變到質變過程中的某個station,and the whole process there is no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