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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星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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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哥莊心妍
一天女孩過生日,男孩子在她生日的聚會上送了她一隻可愛的毛毛熊,在各種生日禮物中,這根本算不上是禮物。
女孩有些生氣,也許更多的是憤怒,沒想到自己男朋友這麼小氣,今天是她的生日,還來了這麼多朋友。
去年男孩在她生日的時候送了她一把很名貴的藏刀,男孩發誓說,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女孩,女孩可以用刀劃破他的胸膛。
面對女孩憤怒的眼神,男孩只是壞壞的笑,這份禮物真的讓女孩終生難忘。
女孩在聚會中喝了很多酒,而男孩只是在旁邊靜靜的喝著可樂
聚會結束,他們要回到自己的小家,上了三環,女生一直很憤怒,一直在埋怨,車的後排座放了很多名貴的禮物,當然還有那隻毛毛熊。女生開始抱怨男孩不愛她,不珍惜他們的愛,男孩只是靜靜的開著車,什麼也沒有說,偶爾會有一絲笑在臉上。
酒精在衝動的驅使下發作了。女孩吐了,男孩靠邊停了車,女孩大發脾氣,指責男孩給了她這樣一個不愉快的生日,說了一些很傷感情的事情,男孩一直無語,只是一隻手拿著紙巾,一隻手拿著礦泉水。女孩突然跑到了三環主路,男孩沒有拉住她,兩個人就這樣在公路上拉扯著,突然,一輛飛馳的快車直奔兩個人行駛過來,男孩想都沒想的扔掉了手中的東西。推開了女孩,女孩的頭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等她甦醒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醫院,頭上綁著繃帶
那輛飛速行駛汽車的司機,證明是酒後駕車
男孩被撞出了15米,當120到的時候,他嘴裡一邊湧著血一直說著〃別管我,看我女朋友怎麼樣?〃
到了醫院,男孩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他最後的一話是毛毛熊,毛毛熊在他的要求下,被醫護人員帶上了救護車,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段路,就是這隻小熊一直陪著他。
女孩得知男孩離去的訊息,一直在哭,哭的昏過去了好幾次。
一個有心的護士把小熊送到了她的枕邊
女孩再一次從昏厥中醒來,看著小熊,上邊有著男孩的血,似乎有著男孩的體溫,她緊緊的把它抱在了胸前,輕輕的撫摩著它,突然摸一件很硬的東西,女孩從小熊的口袋裡摸出了一件東西,一個戒指盒,裡面有一枚漂亮的鑽石戒指,女孩看到這一切,徹底崩潰了,她拼命的哭,用力的撕著自己的頭髮和頭上的繃帶,但是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女孩去了太平間,那是的男孩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他乾乾淨淨的,安詳的躺在那裡,嘴角還是有著一絲壞壞的笑,女孩用手撫摩著男孩的頭,淚水從眼角劃落,她不想哭出聲,因為男孩不喜歡她哭。
女孩第二天就出院了,回到了他們曾經愛的港灣
開啟房門,她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房間裡滿是玫瑰,桌子上有一個大大的蛋糕,旁邊的一個保溫餐盒和一張卡片。
開啟餐盒裡面是她最愛喝的湯。
開啟卡片裡面寫著:
嫁給我,你一輩子都不會後悔,你一輩子都會感覺溫暖,我會一輩子讓你幸福,我會一直守侯在你的身邊,我會每天叫你起床,為你做你喜歡的早餐,送你上班,時刻惦記你,隨時給你電話和資訊,不讓孤獨的感覺伴隨你一時一刻,晚上我會接你下班,為你做晚飯,晚上讓你在我的懷中睡去後再靜靜睡去。家裡事情你做主,但是家務還是我來吧,我身體比較好點。如果應酬,我會在11點前回家,如果出差我會把你這幾天食物準備好,當然還有你愛吃的零食。其實愛情就是簡簡單單兩個人的幸福,我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希望……
女孩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看到了房間裡彷彿滿使他們的歡聲笑語,滿是他們的蜜語甜言,
往日的情景一下子,湧入了她的心頭,她在自責,在懊悔,在埋怨……
想著到底是誰背叛了那曾經美好的東西
曾經的幸福這個時候變的尖銳,曾經的歡笑這個時候變的灰色
男孩火化的那天女孩沒有去
女孩一個人靜靜的呆在他們愛的港灣,躺在他們經常****的床上,看著他們出去旅遊時的錄象,輕輕的用去年生日哪天男孩送他那把藏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親愛的我來了,沒有你的日子我好難過
是我錯了,你走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回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你的體溫你的氣味你的壞笑和你做的飯,你是個騙子你說過一生守護我的,沒有你,一個人睡覺好冷的,沒有你做飯我肚子好餓,沒有你在身邊我好孤單,你慢點走,我來了,雖然你沒有實現你的承諾,但是我還是真的愛你,壞蛋我來了,慢點走,在前面等我,我來了……
戀愛中的朋友們。。好好珍惜吧。。也許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圓滿的愛但是這個世界有著最愛你的人和你最愛的人當最愛你的人和你最愛的人是一個人的時候告訴你你是幸福的有些人往往是三角戀也許你不懂我的愛我想看了這篇日誌你應該明白點吧呵呵不說了希望看完這篇日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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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飄搖的炊煙
社會複雜,人心浮躁。科技的高速發展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問題也隨之紛至沓來。尤其是社交工具的蓬勃興起,更讓時下的人們躁動不安。婚姻的雙方或者一方忘記了戀愛中的山盟海誓,經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大動肝火,甚至拳腳相加。漸漸地感情淡了,倦了,這時網路或者現實中的他(她)便成了傾訴的物件。婚姻出現了危機,幾近崩潰的邊緣。
下面分享一個小故事,希望對身處圍城中的人們有所啟發。
男孩結婚對自己的妻子比結婚前更好。一次聚會,朋友笑他:怎麼結婚了還那麼膩。
他訕訕地笑著說道:“結婚前,很多男生都想追她,有很多男生會對她好,我只有對她更好才能追到她;結婚後,對她好的男生越來越少,我只有對她更好,才能不讓她失落。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讓她幸福。”
說完,所有在場的朋友都沉默了,沒有嘲笑,只有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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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碗約集
一個畢業小故事。
臨上車學妹又喊了我的名字道:“我來時你接我,你走時我送你,大概就是緣分。一路順風學姐。”
沒有別的,只是覺得一路上,夏意更蒼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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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目目家的樂樂
他8點上班,她10點,早上外面瓢潑大雨,他親吻她額頭便一個人出門了
她一驚,回道:你傻逼啊,那麼大的雨。。
他說:本來想走的時候給你講的,怕你一定要讓我帶上,或者你也會來給我送傘,所以就上了地鐵再給你講
這就是愛情最好的模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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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林家小妹妹
一
前幾天吧,在下出了些事,很頭疼。
第一件是我忽然就背上了十三萬的債務。
本人一聽那行,咱誰跟誰,於是大手一揮,當即搞定。
我有點懵,說這個操作怎麼說?
大佬們講,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啦,你呢還要把這個故事擴充一下,再寫個七八萬字,好讓我們出書賣錢。
在下因為當時喝了點酒,少年男兒一喝酒就要熱血上頭,不然酒吧哪來那麼多為了姑娘打架的是不,雖說和他們上的不是一個頭吧,但本人當時激憤非常,可以說是拍案而起,震得桌子上酒杯碗筷東倒西歪。
我:你他媽就是死了,我也不寫!
接下來本人不出意外地被告了,這幫孫子,喝酒時候給你許諾的好事兒第二天忘得一乾二淨,對自己有利的記得一清二楚,選擇性失憶一直是中國生意人的頑疾。
還自動傳染,還自行變種,還各種變體進化。
於是,違約金十三萬,勒令三個月內償還。
事後本人不知在內心中對自己展開外交部級別的譴責多少次,江湖險惡,本人活在其中,像一個食物鏈底端的動物走進了極富生物多樣性的亞馬遜熱帶雨林。
但是生活總要繼續,我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裡,開始沒日沒夜碼字。
偌大的城市裡,我的朋友只有住在我樓下的張潮生,我認識這哥們是在火車上,當時他正在殺人。
張潮生,男,殺手。
張潮生與我一見如故,再見傾心,當然也是因為我們倆都在各自的行業內混得很慘,慘也就罷了,還偏偏不願低頭,就格外有共同語言。半夜的大排檔裡,跟隔壁碰杯的總是鬱郁不得志的,這個道理你懂了吧。
曾經他給我講了許多其他殺手的故事,我將它們寫出來,除了收穫到不俗的反響,還引來了那些殺手的追殺。我一直很奇怪,我寫都他媽寫了,你殺了我有個球用,你不如刪帖呢,這屆殺手智商不行。
張潮生說,這是他欠我的。
我說滾,他不聽,所以我這些天吃他的喝他的,準備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再問他要錢。
張潮生反悔了,痛哭流涕,說兄弟,別這樣,我有女朋友,我要養家。
我沒理他,繼續在樓上寫稿,等著到點去他家吃泡麵。
今天有點古怪,剛過上午十點,我就聽到張潮生在我門口敲門。
我琢磨了一下為什麼這麼早就得開飯,然後一想燒開水也不分早晚,有的吃不錯了。於是我給張潮生開了門。
職業殺手張潮生咬著手指,拿個手機放在我面前:“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那是他們殺手的任務網站,我看著螢幕上的幾個人,仔細辨認,發覺其中有個老頭很像我二爺爺。
我狐疑的抬起頭,說這我二爺啊,人一老頭了,你殺他有個球用。
張潮生皺起眉頭,說真是你二爺啊?他家在城中村,不願搬,開發商怎麼趕都趕不走,只能下單買兇殺人。
我又有點懵,這就是我碰到的第二件事。
這兩件事都很玄幻,我碰到了也沒辦法,人嘛,普通人嘛,能咋辦。當代社會普通人,該窮死窮死,該累死累死,都是苟活。
我看了張潮生一眼,腦海中電光一閃。“二爺這個任務,有多少錢?”
張潮生說,不多,二十五萬。
本人眯起了眼睛。
張潮生又說,客戶發來的調查資訊顯示,你二爺這個批還躺地上訛人,跑籃球場裡瞎他媽跳舞,我覺得我接了這單不能算是殺人,這算是為民除害。
本人像可達鴨一樣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我告訴張潮生,我二爺絕不是那樣的人,這個僱主問題很大。
二
之所以我敢確定二爺沒問題,是我從小就記得他一件事。
那時候我才五歲,二爺還住在村裡,村頭有塊地,村長要重新規劃劃到他們家去,二爺拼命攔著,被村長半夜派人打得他頭破血流。
我記得當時很多人來勸他,那又不是他家的地,何必呢?
二爺不服,二爺說事情該是什麼樣就得是什麼樣,那地不是他的,怎麼就能變成他的呢?
最終二爺贏了,地保了下來,可惜他自己被公投出了村子,流落進城。比起《老炮》裡的馮小剛好點,起碼保住條命。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城裡落腳的,竟然住著個不小的房子,帶著花園,佔地大幾百平米,這開發商不找他麻煩才是怪了。
但你說他變成訛人佔場的那群老頭,我是不信的,這人年輕時候不壞,老了時候也不壞,賊正直,不可能。
我和張潮生合計了一下,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這也不是融資,我倆也不能去給二爺做個盡調,所以當下的計策是要二爺搬走,消失在這個待開發區,張潮生就能拿到賞金,也算解我燃眉之急。
所以我們一併去找我二爺。
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二爺正蹲在馬路邊。
他獨對著車水馬龍,皺紋叢生的眼角遮不住炯炯的目光,像蒼鷹,像禿鷲,在尋找著垂死的獵物。
我對張潮生說,那個就是我二爺。
張潮生點點頭,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去搭訕:大爺,您看嘛呢?
二爺說,等碰瓷。
張潮生一時間不太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說大爺您實誠,我小張服了。
二爺說,你服啥?我實誠啥?以為自己很睿智?我在等碰瓷的大爺大媽,看見一個揍一個!
張潮生:……不是,大爺這是為什麼啊?
二爺說,廢話,那一個個碰瓷成風,前天一小轎車撞上我,我老腰都差點被撞斷,結果滿大街都以為我在訛人,訛他媽啊。
張潮生沉默半晌,勉強笑著,說大爺,那您上籃球場幹嘛呢?
二爺終於回過頭來,上上下下打量著張潮生,忽然長身而起,一拳打向張潮生心口。
張潮生眼前一亮,弓身錯步,手掌下意識反切二爺咽喉。
二爺早就撤身向裡一靠,肩膀剛巧撞偏張潮生切來的手掌,左腿悄然橫出,在張潮生再度舉步的時候輕輕抬起……
啪,張潮生一掌撐在地上,險些摔倒,冷汗流了一腦門子。
二爺很得意,說小夥子,我這身板打個籃球你有問題嗎?
張潮生站直了身子,苦笑說,沒問題,沒問題。
“那我問問他們能不能加一個內線小霸王,有問題嗎?”
我笑呵呵的挪到前面,跟二爺打了個招呼。
張潮生使勁瞪著我,我忘了告訴他,二爺當過兵,估計開發商找人趕我二爺的時候,都是被他打出去的。
那天Sunny正好,人行道旁匆匆掠過斑駁的身影,二爺看著我咧嘴一笑,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我腦袋頂上一個勁兒的揉。
三
其實當年村長偷襲,二爺連夜便報了仇,殺光了他家的雞和狗,講究的是雞犬不留。
村長慌了,這才將土地退回原主。
二爺說,事情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車撞了人就一定得賠,開發商要搞房子,就一定得等戶主回來,戶主一天不回,我就替她守一天,戶主一輩子不回來,我就替她守一輩子。
二爺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憤憤不平道:“就算這房子是我的,我也不搬,那開發商拿車撞我,還喊人趕我,當年我在北韓都沒被美華人坦克撞過,都沒被趕過三八線,他牛逼還是帝國主義牛逼?”
平復呼吸之後,二爺又嘆了口氣,說其實撞我也就算了,也撞不出大毛病,隔壁家養狗,被他們一隻只弄死,那小孩哭得喲,是真惹人疼啊。
我與張潮生對視一眼,看來跟二爺好好商量,讓他搬走這個不可行。
所以我們決定給老頭下藥,蒙汗藥,一睡好幾個小時不醒的那種。
然而下了藥的那壺水放在牆角,一週都沒有人動,我拉著張潮生,說走吧,肯定穿幫了。
二爺就坐在躺椅上扇著蒲扇,呵呵的笑。
二爺是行家,當年他在軍營裡,睡一個帳篷的兄弟正是江湖殺手出身,把本事和這行的規矩都教給了他。
二爺說,二流撲風爬尋走沙,一流搬石開條接花,都是老一輩的話了,真正一流的是什麼,還是上陣殺敵,報效國家。
我聽二爺說得眉飛色舞,兩兄弟潛入敵營刺殺首腦,誰都沒想活著出去,一路上匕首橫斜,劃過美國佬的喉嚨,聽他們只能發出呼呼的聲響,噴出的血像風,槍林彈雨,他們頂著屍體向前衝,美國佬那麼沉,還能躥高伏低,似乎每一發子彈飛來,都會提前警覺。
事後二爺的兄弟對他說,你的身手大成了。
二爺說,如今是法治社會,不能隨便殺人,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漢子。
就是這句話,栓了二爺半輩子。
運動那會兒,二爺的班長被批鬥,他兄弟聯絡上二爺,要去殺人,去將班長劫出來。
二爺到的時候遲遲不肯出手,他想我現在出手算不算報效國家呢?我殺幾個紅衛兵,再往上殺誰呢,我總不能殺到京城,搞得天下大亂吧?
他兄弟都快急死了,說你到底殺不殺,他們不交代,老班長就得交代了!
二爺身子一震,想起老班長分給他的饅頭,戰場上幫他塗滿全身的油彩,穿行在叢林之中,手把手教他存活之道。
二爺心一橫,大不了自己之後去負荊請罪,什麼事總會有云開月明的時候。
奈何已經晚了,二爺猶豫的時候,老班長在戰場上的舊傷發作,紅衛兵們不讓他離開,傷病交加死在批鬥會上。
二爺的兄弟要去給老班長報仇,二爺沒有出手。
二爺改變不了什麼,二爺說我去上訪,我去京城告御狀,會給老班長一個公道的。
他兄弟對他破口大罵,說這是什麼時局你看不清嗎,還告御狀,你能告誰啊!
那天以後,他兄弟再也沒有聯絡過他,而去上京告御狀的二爺,也被連帶批鬥,遊街示眾。
二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身邊全是革命小將。
二爺想,事情本來該是什麼樣子呢?
他想了十年,沒有想通,正趕上平反,他才放下這段心結。
從此他又變成一個磊落的人,愛罵街的人,根正苗紅維護社會主義法治的人。
我問二爺,維護法治社會,那你這麼厲害,不該被村長打得滿頭是血吧?
二爺擺擺手,說那天太黑,村長派人來偷襲,我學的都是殺人功夫,憑本能出手準是血流一地,不能殺,殺人還怎麼建設和諧社會?
二爺說,和諧法治,文明富強,你看看政府說得多好。
我說完了,張潮生,你們殺手裡面出來個叛徒,奉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呢。
張潮生說,是完了,你那債務別指望還了。
二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潮生,很好奇。
我衝二爺擺擺手,說沒事,我就是煩,賊幾把煩。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本人的心情還是很複雜,有那麼點如釋重負的意思在裡邊。
這天夜裡張潮生點起根菸,走到本人正在發呆的陽臺,“你真覺得老爺子留在這是好事?”
我沒說話,我當然知道開發商不會這樣放過他,拖下去只會越來越變本加厲,而我原本帶著二爺走,可以一舉兩得。
張潮生說,你是他孫子,想動手還是有機會的。
我說行了張潮生,你真想我動手啊?
張潮生說,媽的,不然老子還要替你還錢,老子私房錢不多的。
我扭過頭來,看著張潮生忍不住一笑,然後越笑聲音越大,漸漸傳到天外。
張潮生板著個臉,說你當初怎麼就那麼倔,你不是後來酒醒了嗎?給他們隨便寫本書那麼難嗎,你就隨手一寫會死不成?
我笑收了聲,說老張啊,如果我隨手一寫,就白跟你認識這麼久了,你也不會願意還拿我當朋友了。
張潮生惡狠狠抽著煙,我指著菸屁股說,小心點,你鬍子該颳了,很像腿毛。
張潮生說滾。
在很多年以前,我們覺得出來混的,無論做什麼工作都是混口飯吃,後來才發現各行各業都有高人,高人天賦異稟,乃是老天爺賞他飯吃。
我們這些小嘍囉,只能憑一身骨頭頂著天,在還撐得住的時候,多爭一分是一分。
四
這次二爺像是快要撐不住了。
開發商拿來了政府的批文,紅標頭檔案,偌大幾個字寫的全是用地計劃。
開發商看著二爺,說您一把老骨頭了,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還要跟公文鬥?
二爺站在門口像一杆槍,穩穩釘在那裡,他看著紅標頭檔案,彷彿時光倒流,又站在老班長身死的批鬥會前。
他想了十年,再一次面對批文的時候,想通了。
二爺說,我不是要跟什麼人鬥,和諧社會,我跟你們講道義。
開發商嗤之以鼻,說老爺子,道義大,還是公文大?
二爺聲若洪鐘,說:國家最大!
開發商被二爺的氣場震得一怔,繼而失笑道:“是是是,國家大,國家最大您還不讓開?”
二爺斜眼看著他說,你懂個屁,國不可一日無道,沒人立身行道,滿世魔鬼還談什麼國?我讓開才是國家罪人!
門前的風吹過去,那張紅標頭檔案呼呼作響,二爺的稀疏的頭髮在空中飄揚,我看見開發商氣得血脈僨張,似乎隨時準備動手強拆。
但是他忌憚著面前的老人,他強笑著,說老爺子你狠,檔案都已經發下來了,我看你能抗到幾時!
開發商氣勢洶洶的來,又氣勢洶洶的走。
二爺在門口皺著眉,呸了口痰,說什麼狗孃養的世道,這群不入流的東西都成爺了。
片刻間,二爺又咧嘴一笑,說也挺好的,和諧法治,什麼行當都能當爺。
我對二爺說也不是,你熬到一定歲數了也能當爺,你不信你問問小朋友們叫你什麼。啊不是,我沒說啥,我說那批文一定有問題,不是開發商偽造的,就是賄賂打點得來的,事情鬧大了他們更慘。
二爺又笑起來,說那是那是,國家的事情哪能讓這群人給壞了。
他笑得時間不長,就低頭咳嗽起來,我看二爺還那麼能打,以為他的身體會很好,誰知道一口口咳出來的都是血。
二爺擺擺手,說呼吸道出了點毛病,你別看著可怕,其實就是胸口受了點陳年舊傷,偶爾火辣辣疼,死是死不了的。
我說你都這樣兒了怎麼不去醫院看看?
二爺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看不起,看不起啊。我自個兒的身子我知道,到了醫院一準是滿身病痛,沒拿錢,也沒那功夫。有時間,我還不如去馬路邊多蹲幾個碰瓷的垃圾。”
二爺一提到這事就來了精神,說旁人怕碰瓷的老頭,他可不怕,他八十多歲了,打出去的招牌就是專門碰瓷碰瓷老人的老人。
張潮生說,大爺,有點繞,當年我就沒理解上海自來水來自海上日照老年人年老照日這個口令,現在還沒理解您這個。
那天晚上我跟張潮生夜談,說二爺這麼大年紀,本事不小,為什麼連看病的錢都沒有?
張潮生吞雲吐霧,火星子在陽臺上明滅,他說你這不廢話嗎,你爺爺跟咱們不一樣,他從來都沒想混口飯吃。
我點點頭,說他怎麼就能這樣活著呢?
後來二爺告訴我,他前半生是個熱血報國的漢子,直到老班長死了,他就不能那樣活了。他得多做些上門面的事,把人該活成的模樣活出來,不然死了都沒臉去見老班長。
五
那天有人來找我爺爺,都穿的整整齊齊,帶頭大哥臉上有絡腮鬍茬,肩胛骨上一道刀疤。
二爺笑著說,喲,小孫來了,來吃午飯的?
孫大哥面色沉重,搖了搖頭,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方大爺,得罪了。
二爺撇撇嘴,說你們這群年輕人啊,大家混口飯吃不容易,何必要砸人飯碗去讓自己吃飽?
孫大哥無動於衷,從身後的小弟那裡拿出把刀,說方大爺當年來城裡,曾經救過我的性命,孫某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今天先還方爺一刀。
我看著那柄刀筆直的落下去,重重斬在孫大哥自己的手指上。
一截小指凌空飛起,孫大哥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二爺就眯著眼睛靜靜看,一句話都不出口。
直到孫大哥緩過勁來,二爺才發話說,當年我救你,是看不慣以多欺少,今天怎麼著,你也要帶一大群人來拆我的房子?
孫大哥臉上都是冷汗,聲音發顫,他說不敢,只是手下兄弟想跟二爺討教幾招。
二爺笑了,說我練得都是殺人功夫,討教不來的。
孫大哥說,既然方爺不肯賜教,那孫某要養活手下兄弟,任務在身,請方爺恕罪了!
“砸!”
二爺眼睛眯了眯,想動,最終還是沒動。
張潮生忍不住了,上前一個飛踢踹起剛進門的小弟,雙臂一伸,說二流的撲風,什麼時候敢闖接花家的門了?
接花殺人,雁不留痕,是所有偷搶私運,拐賣販毒之中最古老的一行,二爺說的一流辦事開條,就是指殺手在相關行業裡的地位。
可惜這年頭,大家出來混,誰還講這些規矩?
孫大哥對張潮生明顯不客氣,大手一揮,小弟們便一哄而上。
張潮生雖然身手也不錯,但畢竟敵不過對面人多,很快被按倒在地,一頓痛毆,我正琢磨是否上前幫忙,也給人一花瓶砸到腦門上。
好在本人臉皮比較厚,頭也比較硬,竟然沒有暈過去。
所以我還能看到二爺的身影不知何時走出了門外,不緊不慢走向孫大哥,孫大哥身後的兩名小弟神色一變,紛紛上前阻攔。
二爺矮身,貼靠,兩手忽然抓向倆人的子孫根。
那倆人大驚失色,下意識並腿低頭,被二爺胳膊肘一抬一撞,磕在下巴上,倆人當即後仰倒地。
我似乎還能聽見牙關碎裂的聲音。
二爺咳嗽起來,嘴角滲出血,但他步子邁的還是很大,速度比剛出門時還快。
孫大哥咬著牙,從懷裡掏出把槍來,二爺停都不停,身子左右搖擺,輕靈如羽毛,孫大哥閉上眼,猛地向前開槍。
砰然一聲響,屋子裡的打砸活動都停了。
我看見二爺側翻倒地,又滾到孫大哥身旁,肘擊他的腿彎,趁他跪倒之時一把扼住他的咽喉。
二爺的眼神像蒼鷹,似禿鷲,冷冰冰看著屋子裡的人。
他說,都給老子滾出去。
他嘴裡還噴著血,當血口噴人真實發生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絲毫不覺得好笑,只覺得心驚肉跳。
孫大哥帶著黑道上的人走了,二爺整張臉像是蒼老了好多歲,他衝我們搖著頭,說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有你們在我還怎麼建設法治社會,還怎麼為和諧社會發揮餘熱?
其實二爺是老了。
二爺年輕的時候,都是拍著胸脯說沒事,有我在。
二爺踉蹌了幾下,沒從地上站起來,還白咳出了幾口血,我和張潮生鼻青臉腫的急忙上去扶他,他還來了氣,一把甩開我倆的胳膊,說用不著,我自己能起來。
二爺右半邊身子發麻,我私下問過陳潮生,陳潮生說,估計是腦梗。
我嘆口氣,說怎麼辦,難道就看著二爺死在這裡?
張潮生說,死或者不死,就快見分曉了,開發商什麼手段都用了,這會兒不走,那就該殺了。
六
很多年以後,我還是不知道二爺的性子是好是壞。
即使真的有人遭逢不公正的待遇,拆遷過戶,有開發商派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就走了。
二爺不,二爺還把脖子往刀口上撞,說來啊,有種你就殺了我。
二爺說,一般人不行,但他是誰啊,身手大成,能預知危險,那柄刀的鋒芒稍微一寒,他就感知到了。
奈何這一次,來的不是刀,是槍。
開發商遠遠的坐在房車裡,抽著雪茄,拿著對講機隔空喊話,他說如果你們再不走,不要怪我狠辣,大家都是混口飯吃,大不了我多給你幾個錢嘛。
我看著門前的一排手槍,還有那幾杆步槍和一個加特林,心想我這輩子都見不到這種場面了。
二爺還嘻嘻笑著,說假的吧,唬誰呢?
那把加特林就冒火了,冒藍火,噠噠噠噠,在門上打了一圈窟窿。
“去你大爺!”
我衝外面喊,不是,這是我二爺。
張潮生在我前面喊了一聲歪日啊,洗了把臉,說二爺你撐住,我去TP繞後偷家,擒了開發商判他個非法持械,一波帶走他們!
張潮生溜到花園,翻牆而出。
我長吸口氣,已經開始報警,二爺說這裡的警察法治意識稍微弱了點,你報警他們也沒那麼快到的。
我說我知道,我報警的時候說開發商的人出事,請警察來抓二爺,這樣他們就會來的快些。
二爺怔了一下,繼而搖頭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會些髒套路。
我報了警,又準備打電話聯絡一下120,等事情結束之後得給二爺做個檢查。
嘭,一聲槍響,有人跨在牆頭,槍法賊準,我120剛撥出去,就打中我的肩頭,一瞬間撕心裂肺的痛,我手機遠遠甩飛出去,而本人重重倒在地上,頭暈眼花。
那邊傳來開發商的遠端指揮,說既然你們不識抬舉,那就早些入土吧。
加特林開始噠噠噠,要將大門直接轟成渣,二爺這座佔地大幾百平米的花園洋樓,終於還是要毀於炮火。
我疼得咬牙切齒,眼淚噼裡啪啦掉下來,二爺手忙腳亂給我找著紗布,身子一歪一歪的。
我問了二爺一個問題,說二爺,咱們現在怎麼辦,還法治嗎,還和諧嗎?
二爺說,放屁!你等爺爺出去,把他們都給和諧嘍!
我大驚失色,身子剛一掙扎又疼得痛撥出聲。
我從門裡向外望,看見二爺的鐵絲揮出去,掛在人喉嚨上一劃,鮮血先向斜上方噴出一波,繼而又筆直噴出一縷,那人才發出呼呼的聲音,緩緩倒在地上。
二爺的左手又落下,有柄匕首不知什麼時候握在掌心,他錯步弓身,一頭扎向最近的敵人。
嘭,嘭,嘭,槍聲追著二爺在走。
二爺隨著敵人的屍體落地,就地滾了一圈,繼而飛快彈起,像鳥人一樣掠過半空,沒有一顆子彈能摸索到他的軌跡。
當二爺落地的時候,又已經站在一名敵人的面前,但是我看到二爺身子一歪,整個人不由自主向右倒去!
我下意識直起腰來,瞪大了眼睛,這才看見二爺身子一歪的功夫,手中匕首又刺進敵人的胸口。那個人的身體一陣陣的抖動,臉上和脖子上都變得有些紅,面板還稍微向外鼓著。
二爺躲在這具屍體的後面,大口的喘氣,呼吸聲像破舊的風箱一樣,我猜那裡面一定浸滿了鏽蝕的鮮血。
我忽然就相信這人真的能從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
我再度哭出聲來,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我知道二爺撐不住了,他的匕首還掛在敵人的胸口上,一旦抽離出來,他就徹底倒地不起了。
二爺八十多了。
槍手們不斷向後退著,他們四散分開,離這這個可怕的老人越來越遠,他每殺一個人都要大費力氣。
二爺頂著那具屍體,發出蒼老的怒吼,像是獅子在咆哮。
他將屍體用力推出去,整個人順勢倒地,躲過子彈的同時滾到一名敵人身邊,匕首劃過他的腳筋,在那人倒地的時候,又抹過他的咽喉。
二爺又想側翻滾動,突然腰間一痛。
他的腰閃了一下,前些天被開發商撞的那一下還是起了作用,二爺的身子微僵。
嘭!
有一枚子彈呼嘯而過,擊打在二爺的腰腹之間。
不遠處,開發商被張潮生勒著脖子,嘶聲大喊住手,而我不知何處來的氣力,猛地站起,向著二爺一陣狂奔。
那天Sunny很好,海風很涼,這座海邊小城裡發生不同尋常的槍戰,讓我彷如做夢一般。
二爺見我來了,咧開嘴笑,嘴裡全都是血,他還伸出手,摩挲著我的頭頂。
像是我很小的時候一樣。
二爺說,寫東西好啊,還是要建設法治,和諧的國家呀,你寫東西能正人心,靖浮言,得記住。
我含著淚,拼命點頭,說記住了,我記住了。
Sunny灑在二爺身後的青磚白瓦,花園草木之上,他笑得很欣慰,又回頭看了眼房子,眼底突然泛出光來。
那天太陽很好,沒有電影裡的雨夜,也沒有和平鴿和大風衣,我想過有天張潮生任務失敗爬回家死在我懷裡的樣子,但這個批還年輕,擒了賊王。我低頭看看懷裡是二爺,覺得這一切好像不太對勁,我和他的告別應該在病房裡吧。Sunny曬得我的傷口很燙,一下醒了過來,我怕是活在夢裡,二爺這樣的人,死在哪都不會死在病房。
“班長啊,四十年前我沒守住,今天,能表揚我一下吧?”
他沒哭,臉上卻全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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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青兔兔
男人又黑又醜,一笑還一口蠟黃的牙.這樁親事.
她一萬個不同意,奈何父母就這麼定了.
剛嫁過去她就受不了,他睡覺打呼,還不洗腳.她睡不著,
在床上坐了一夜,這日子怎麼過啊?
第二天入夜,他端來一盆熱水,
學著她的樣子洗了腳,到了床上卻不睡.
“你咋還睜著眼睛呢?”
“我打呼嚕,你先睡。”
(愛,有時候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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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新世相
1看到有知友說,舍友在奶茶店兼職,一位外賣騎手來接單。舍友看大叔滿頭汗,就送了杯店裡的新品給他。大叔很開心,把飲料打包裝起來。舍友問為什麼不喝?大叔說想帶回家給老婆。“老婆還沒有喝過這樣的飲料,帶回去給她嚐嚐。”
2
陣亡將士紀念碑前,一位妻子正在失聲痛哭。孩子給了她一個吻。3
男孩凱從出生就有肢體接觸障礙,4 歲時,他被確診為自閉症。其他小孩肆意在家人懷裡打滾時,凱只能一個人消化自己的孤獨。後來媽媽得知自閉症的孩子和動物接觸會更容易,她花了很大力氣,幫凱找到了一隻名叫“暴風”的治療犬。暴風來家裡那天,凱幾乎是撲向它的,沒過一會兒就睡在了一起。4
@浛馨亭那時爸爸住在老家,媽媽在縣城。有天晚上他們倆打電話吵了起來。過了一個多小時,爸爸氣呼呼的提著一袋米騎著摩托車從老家回來,就因為媽媽吵架的時候說了句家裡都沒米了。我想:“最好的愛情是吵架後出門帶走垃圾,回家順便買菜。”5
@賽密日提在伊朗,因為跟剛認識的當地朋友分別,站在街上大哭,哭的很大聲,好多人圍過來,他們不會講英語,可是看起來很關切,有人拿出手機打給會英語的人讓我接電話,問我發生什麼事,怎麼才能幫到我。6
@長安早上起晚被鎖寢室,打掃衛生的大爺大娘站在外邊急了半天砸不開鎖。然後,大娘從門上面的窗戶上接過我的東西和脫掉的鞋,大爺讓我踩著他的肩下來的。我問他疼不疼他說:“不礙事,閨女快去上課。”他怕我被老師罵,那時缺課弄不好會被退學。他們比我還擔心我自己。來自陌生人的善意與感動,即便現在想起來還會熱淚盈眶。7
@溫暖時光一邊工作一邊讀研的艱難的三年時間裡,也是我頭疼發作特別頻繁的時候。有一次頭疼發作無法乘坐公交,打了個車,一上車,師傅看出我不不舒服,就關掉車內廣播,只問了我去處,一路安靜,把車開的非常平穩,一直到地方才輕輕告我到了。近20年過去了,我一直記著那個打車的記憶捨不得擦掉。8
@雙生椋在中關村打車,司機突然發來一句話,說他長年帶著老伴,問我介不介意。我說沒關係。上了車,五十多歲的司機一直在道歉。老伴穿戴得很整齊,坐在副駕駛自言自語,罵罵咧咧的。他說,她得了阿茲海默症,在跟車上的鏡子說話。他不放心她自己在家,就每天都帶著她出車。老太太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生氣又委屈,卻什麼都說不清楚。他就在一邊迴應,對啊,那就不要了,咱們換一個,或者說聽話,不著急。我根本聽不懂的話,他聽得懂。老太太只要看向他,情緒也會變得好一點。他怕她曬著,還特地在她那側裝了防曬簾。我無法想象他們之前有多相愛,才會讓一個人就算不再認識自己,也要盡全力保護她。當司機耐心地應和她的每一句話,在後排坐著的我,真的快哭了。9
在一場普通婚禮上,一個4歲的小男孩突然抱著新娘大哭起來。這位新娘是她的繼母,正在唸一段專門寫給小男孩的婚禮誓詞:“你是一個好特別的男孩。你聰明,英俊,對每個人都很善良。我能成為今天的我,也有你的功勞。”“我或許不曾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但感謝生活把你帶到了我身邊。”10
@顧小智她和男友剛畢業時,租住一間普通公寓的小房間。兩人一週只能見一次,每次相聚也只有幾個小時。小智會花很多時間靠在他肩上,看著小房間大窗戶外的車水馬龍。有一天,男朋友突然帶來一串燈,暖黃色的光。放在玻璃杯裡,整個房間都暖了。“那一刻,突然覺得別無所求。”小智說。“有你在的地方都會被照亮,所以找到你就是找到了家,也找到了光。” -
9 # li25719
本人愛好讀書,暖心的故事看過很多,其中有一篇關於兄妹的故事令我感慨萬千:
男孩的妹妹生了重病,醫生無能為力。
男孩問醫生:“叔叔,我妹妹還能活多久?”
醫生搖搖頭沒有回答。
男孩又問:“那我能活多久?”
醫生安慰的對他說:“你是個好孩子,一定能活到100歲。”
男孩立刻就說道:“那可不可以分一半給妹妹,這樣我和妹妹能活到50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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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到一個新聞,說實話真的真的很感動,今天被習題虐了一整天,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內心的煩躁莫名其妙忽然之間就消散了。真的好溫暖。
廣州七旬老人卡進地鐵站臺,乘客推動百噸地鐵救人。
“一位70多歲的女乘客在廣州地鐵六號線區莊站下車時,不慎失足,卡進了列車與站臺的間隙。女乘客一直被卡到大腿處,整個人蹲坐在車廂地板上,無力自拔。當時,她獨自出行,並無家人陪同。
事態緊急,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把列車推開一點。身壯力健的男乘客,立馬自發下車。頃刻間,男士們已經在車門外站成一排,徒手奮力推地鐵。資料顯示,一列地鐵的重量超過100噸。
力氣不大的乘客,有的下車減輕重量,有的站到車廂另一側,好讓車身往外傾斜,拉大空隙。多位地鐵站務員參加救援,除了和乘客合力推車,還有站務員伏在地上,往女乘客的右腿倒潤滑劑,在乘客們發力瞬間為其拔腿。
“一二三!一二三!”團結就是力量,越來越多乘客加入推地鐵的行列,在眾人的吶喊聲中,過百噸重的地鐵終於被推開足夠的空間,女乘客的右腿被成功拉出,前後不過五分鐘。”
那些加入佇列的乘客們,你們真的真的好帥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