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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雕刻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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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青島小曼搞事情
引用《論語》中的這段話: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缺如也。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名家的“名”一般被認為是來自於論語中,孔子對“名”的重視,也就是認為:一件事,先弄清楚是什麼,在去談怎麼做,為什麼做。
另外,也有一種看法認為名家之“名”源於道德經“名可名,非常名”,伊文子對“名”的態度就很接近這種名。
然而,必須注意,名家源自墨家是一種從晉代開始後的普遍看法。《晉書 隱逸傳》引魯勝《墨辯注》敘:“墨子著書,作《辯經》以立名本,惠施、公孫龍祖述其學,以正別名顯於世。”這是將名家視作辨士的情況下對名家傳承的一種認知。
我個人把名家的目的這樣定義:透過思辨,論述,明確事物的具體定義,完善語言的完備性,瞭解語言表達的界限。
名家之所以被稱為“名家”,就是因為他們同樣是在“思以其道易天下”的過程中,為了播其聲,揚其道,釋其理,最先圍繞“刑名”問題,以研究刑法概念著稱;以後逐漸從“刑名”研究,申延到“形名”研究、“名實”研究。圍繞“名”和“實”的關係問題,展開論辯並提出自己的見解。但由於他們的研究方法奇特,按漢代司馬談所言,是“控名指實”,“參伍不失”,因此,雖然名家擅長論辯,但其論辯又流於“苛察繳繞”,疙疙瘩瘩,詭譎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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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小民心1
春秋是一次思想爆發,此時自由辯論各抒己見。周禮已不能適應當時人們的生活環境,這是一次思想的碰撞。隨後而至的是實踐活動,戰國紛爭不斷能立足於此次征戰者都是順應時勢的各家。道法自然順勢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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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巫女阿滿
名家一詞最早見於司馬談所著《論六家之精要》,謂“名家使人儉而善失真,然其正名實,不可不察。”
司馬談將先秦以來的學派分為陰陽、儒、墨、道、法、名六家,到西漢劉歆父子將先秦學說分為九流十家,漢書藝文志分為九家。
後世由於研究角度與方法的不同,對於名家名學有諸多不同看法,認為先秦無名家者有之,先秦無名學者亦有之。
名家在先秦典籍裡被稱為“刑名家”,《戰國策》裡蘇秦曾言,“夫刑名之家,皆曰白馬非馬也,”《莊子 天道》引故書言,“形名者,古人有之......此謂之辯士,一曲之人也。”
名家以“正名實”為旨,“正名實”出自《公孫龍子》一書,“欲推事辯,以正名實而化天下焉。”“其正者,正其所實也;正其所實者,正其名也。”
學派都有自己的持身之說,道家玄靜、儒家中庸,名家則為兩可之說,無可無不可。比如《呂氏春秋》裡這一段:
洧水甚大,鄭之富人有溺者,人得其死者。富人請贖之,其人求金甚多。以告鄧析,鄧析曰:“安之。人必莫之賣矣。”得死者患之,以告鄧析,鄧析又答之曰:“安之。此必無所更買矣。”
打撈死者那一方去找鄧析,鄧析說,“淡定,他不找你買找誰買呢。”死者家屬去找鄧析,鄧析說,“淡定,他不賣給你賣給誰啊。”
同樣的例子也同見於《呂氏春秋》公孫龍替平原君解秦王問難之事,是典型名家做派。
班固講名家學派源於禮官,現代學者譚戒甫雲,“出於禮官之說,蓋遠溯古始言之。《春秋》雲:名位不同,禮亦異數......則名家之起,其最初諸禮官,諒不誣矣。”
但也有很多學者反對這個說法。
名家學派源於鄭國,當時私學興起、成文法公佈、興庶人議政治之風,為名家興起提供了外在條件。其中鄧析為其成派奠定了理論基礎,《鄧析子 無厚篇》雲,“循名責實,實之極也;按實定名,名之極也。參以相平,轉而相成,故得之形名。”
鄧析死後,名家學派的代表人物有惠施、田巴、尹文、桓團、兒說、公孫龍子等人,惠施將名家“遍為萬物說”,不僅“正名實”,而且“辯同異”,而後名家之集大成者公孫龍對名家諸人的思想學說繼承發展,揭示了形式邏輯的基本規律,盛極一時。
馮友蘭的《中國哲學史》中將名家劃分為“合同異”和“離堅白”兩派,前者以惠施為代表,後者以公孫龍為魁首。這種劃分法近半個世紀以來為大多數人所認同,但自八十年代以來,這種劃分法收到質疑,比如張新認為如果按照這種劃分法的話,同為名家代表人物的尹文將被劃分為哪一派?
各種爭議,至今尚無定論。但有一點是無疑的。
那就是,“正名實”這一套終究不符合時代需要,於秦統一前夕迅速衰落,至漢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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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漢書 藝文志》裡所列名家書目大致如下:
《鄧析》兩篇,《尹文子》兩篇,《公孫龍子》十四篇,《成公生》五篇,《惠子》一篇,《黃公》四篇,《毛公》九篇。
有興趣可去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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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的產生,源於春秋時期開始的“名實之爭”。當時,由於社會的急劇變動,導致“名實之相怨久矣”:或者舊的名稱沒變,但它所指的實際事物已經不同;或者出現了新事物,卻沒有合適的名稱去表述它,由此引發了“名實之爭”。孔子提倡的“正名”,墨子提出的“取名予實”,法家倡導的“循名督實”,都是在這種背景下產生的。
但名家作為一個學派,則和當時的辯者聯絡在一起。辯者的代表人物是惠施和公孫龍,他們往往針對一些“命題”進行辯論而得出與常識相悖的結論,譬如惠施的“天與地卑,山與澤平”、“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公孫龍的“白馬非馬”、“離堅白”等等。從今天的觀點來看,惠施和公孫龍雖然體現了樸素的辯證思想,但他們分別陷入了相對主義和絕對主義的傾向,因而對客觀世界的描述和理解都是片面的。
惠施從觀察事物的角度不同,說明高低、大小、中央與四周等事物的空間關係都是相對的。從事物不斷的變化中,說明生死、今昔等事物的時間關係都是相對的。惠施的命題主要是強調事物概念的相對性,反對把概念的差異絕對化。但惠施過分誇大事物之間的同而忽視事物之間的異,也忽視事物的相對穩定性。所以荀子批判惠施是“蔽於辭而不知實”,即專在概念上兜圈子,而不管客觀實際的情況。公孫龍則“別同異,離堅白”,透過對事物性質和概念的分析,強調它們之間的差別和獨立性。
但名家的思想宗旨絕非為逞口舌之辯,而是試圖透過辨正名和實的關係重新為混亂的世道確立秩序,“欲推是辯以正名實而化天下焉”。所以,辯者的一些“詭辯”在我們今天看來似乎荒誕不經,但在當時那麼一個禮崩樂壞群雄爭霸的時代裡,卻寄託了他們深沉的政治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