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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吉艹囗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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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零意研究所
在世界上有這樣一些奇葩的國家裡
雖然他們主體民族的語言是官方語言
但是他們的通用語言卻是其他國家的母語
愛爾蘭就是這樣一個奇葩國家
在1921年愛爾蘭獨立戰爭結束後,愛爾蘭徹底擺脫了英國三百餘年的統治,成為了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
在新生的愛爾蘭政權裡,第一代領導階層就打算復興屬於愛爾蘭民族自己的語言——愛爾蘭語
於是就透過決議將愛爾蘭語作為愛爾蘭的官方語言
此時的愛爾蘭語在愛爾蘭的普及率是20%左右
在經過了近百年的發展
到了2018年,這個數字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現在在愛爾蘭,愛爾蘭語的普及率從20%左右變成了3%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3%
既然這麼低,那愛爾蘭人平時交流都用啥?
你是不是差點忘了,他們離英國很近。
於是愛爾蘭就成了一個很奇葩的國家,官方資料上寫的官方語言是愛爾蘭語導致很多不瞭解實際情況的旅客或留學生以為去愛爾蘭必須要用愛爾蘭語然後就去猛學。
結果到了目的地才發現,他們根本不說愛爾蘭語!!
(當然,首都都柏林以及幾個大城市的警察和教師出於需求還是會一些愛爾蘭語的,一些愛爾蘭的鄉村地區也有很多會愛爾蘭語的人)
在之前愛爾蘭有出版過一個微電影:《Yu Ming is ainm dom》,中文名字是《我的名字叫於明》,故事內容就是講述的中國小哥於明不喜歡在國內的枯燥生活,偶然一次在地球儀和地圖冊中看到了愛爾蘭這個國家,於是開始對愛爾蘭有嚮往的好感。
在經過很長時間的刻苦學習後,於明學會了一口流利的愛爾蘭語,於是帶著自己的夢想和嚮往前往了他夢寐以求的愛爾蘭。
到達都柏林以後發現,這裡的標識雖然寫滿了愛爾蘭語
但是無論是酒店還是酒吧,無論是大街上的人們還是在娛樂場所消遣的顧客
沒有一個人會說愛爾蘭語。
再一次機緣巧合下於明在都柏林的一間酒吧遇到了一位老人,這是少有的會說愛爾蘭語的人之一,兩人用愛爾蘭語聊天,老人向於明介紹了愛爾蘭的情況:
電影的最後,於明來到了愛爾蘭著名的愛爾蘭語保護區康尼馬拉,作為接待遊客酒店的招待人員過著自己快樂的生活。
這是一個很喜劇,但實際上也是很可惜的一部微電影
它反映的是當代愛爾蘭的悲哀,當民族真正站起來的時候,民族之魂卻再也無法站起來
脫離了殖民者的物理上的統治,卻始終脫離不了殖民者文化上的統治。。
所以咱們又想要去愛爾蘭旅遊的遊客一定要記住:英語在愛爾蘭就能流暢使用,如果你想去體驗下像康尼馬拉這樣的愛爾蘭語的保護區的話可以自學一段愛爾蘭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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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我去過泰國、新加坡、斯里蘭卡、越南,都是一些經濟實惠的自由行,遇到的當地人大都是樸實好客的,也有不太愉悅的經歷,比如在斯里蘭卡穿著保守的沙麗被初中生襲胸,就是合影時手搭在胸上,離開時竊笑的惡作劇;也有在泰國曼谷在出租車上沒打表被宰的經歷;在越南街頭吃雞粉被宰和在海關要給小費的經歷。所有旅遊中,真正融入當地的,和當地人交上朋友的就是馬來西亞之旅。且不說在檳城的華人怎樣主動幫助人,主動出來指路,還一大早主動提出送你到機場,那裡的華人最可愛,完全超出你的想象。而在熱浪島,我交上馬來西亞當地人種的朋友,大致經歷如下:
第一次浮潛。
我跳下海之後,看到海底的珊瑚和魚群,於是甩開潘潘和潛水員,往前探索。沒遊多遠,有一個潛水員過來拉住我的手,帶我去看尼莫(小丑魚),帶我去抓海參,指著海底的大的貝殼,拾起海螺給我,讓我看亮黃和亮藍的海生物躲起來。讓我摸到了珊瑚和海葵。他說我遊得非常好。後來我的潛水鏡起霧,我摘下來清理。他說, you are so beautiful,you don,t need the mask,so throw it. 第一次在國外被人誇漂亮,因為我一直不迎合他們的審美觀。後來潛水員讓我站在珊瑚礁上休息,我腿太短居然漂走了,把他逗得前伏後仰。後來他捉弄我,故意深深秘密的把手裡捉的東西給我,結果我拿在手上發現是一枚石頭,他趕緊遊開,我仍準確地把石頭砸向他。我明明看到他捉了一條小丑魚,他卻揹著手,打手勢說什麼都沒有,我打出魚的手勢,伸手去抓,果然是一條尼莫。
第二次浮潛。今天又見到潛水員了,或許該叫他 captain,因為昨天回程的船是他開的(後來他也說,船是他和朋友合夥買的)。他先跳下水,然後在水裡揮手,然後我就跟著跳了下去,只見周圍都是泡泡就被他一把拉走了。下水前聽說水裡有鰻魚和一種巨大的神秘魚,下水後看到各色的魚群,橫條條豎條條紅頸橫條條,黑白的黃的紫的,難怪那裡是公園,魚的種類很齊全。他給了我一片面包,示範給我看如何拽成一小撮餵魚,還把麵包放在我的潛水鏡前讓魚去啄我的鏡片。我餵食不得法,魚把我的手指咬傷了,我把整片面包扔了,他看我兩手空空,氣得要捉弄我,把我的鼻罩拔開,讓水漏進去。我還在追打他,他突然沉到水底,和我的身體保持平行,然後拔下通氣管,吐出大泡泡給我戳來玩。他帶我看到了透明有白色光澤的鰻魚和褐色的巨大的魚,然後帶我遊了很遠來到了一個沉船。我問這艘船沉沒了多久,他說大概是30年。船上遍佈著珊瑚,其中有紫紅色的珊瑚最漂亮。
我們游到船艙內,我想起了宋仲基把喬妹帶去一艘破輪的場景。我們輕輕地落在船板上,用麵包逗了一會兒魚,就往回遊了。經過橋底的時候,他與他的朋友擦身而過時,他指著我說我是他的"my turtle"臨近海灘的時候,他提出我可以脫去救生衣,試著暢遊一下。於是我把救生衣脫了,穿著雛菊的抹胸套裝游泳,感覺好舒爽。他說要去開船,讓我先上岸等著。
第三次浮潛。第三次到一個鄰近的小島,在這裡是鯊魚出沒的地方,珊瑚沒有之前兩處漂亮,魚群也少,我們在一處礁石上停留,我總站不穩,他問怎麼了,我說腳傷了。他提起我的腳看,果然破了一個小口,估計是在沉船處劃傷的。他告訴我們這最後一次浮潛預備四點回去,如果我們願意,可以五點再出來,帶我們去看海龜,還可以觸控海龜噢。他把身上的鑰匙扣解下來給我,說讓我以後看到它就要想起他。
回去的一程,駕駛艙已經沒有位置了,船長讓我們坐在船頭,然後正副兩個船長就坐在我們兩側,船開出很遠,我們才驀然發現不對勁,問,誰在開船?他開玩笑說,無人駕駛啊!好任性!五點,我們再次出航。這次比之前的航程更遠,來的另一處清澈的海灘,我們看到有幾隻海龜游到船邊。我拿出他讓我準備的麵包,他搖搖頭,拿著魚塊就下了海。原來帶麵包喂海龜的話,又是玩笑,哼!海龜好可愛,咬太大的魚塊的時候,有還用前掌撥開。我也餵了一塊,得趕緊仍開,不然會被咬到。海龜游到我身下的時候,我就站在上面,想象著騎龜的情形。我發現他又在捉弄我了,把魚肉放在我的潛水鏡前。有一次,魚肉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海龜朝我衝過來,一口朝我的手臂咬過去。我還好穿著外套,他慌忙幫我拉開海龜。回程的時候,他說對不起,把袋子上的綠毛龜送給我,說看到這個就想起被海龜咬,就想起壞壞的他。
晚上相約去long beach,還是船長帶著我們遊玩,去了夏日麼麼茶的取景地拍照片。原本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只要了兩個椰子。然後面對海灘坐著聊天,他叫阿匹克,28歲,未婚,當地人,家有四個兄弟姐妹。我是獨生女,他很詫異,問我父母還健在。他詫異我的年齡,說我看起來很年輕,我說我是babyface,他要吐了,說我是babyfat。他說今晚是特意為我們才到long beach來,因為閨蜜老是巴拉巴拉喊著來,因為這是我們待在這裡最後一晚。我由衷地感謝。他說了下午引海龜咬我的原因,因為我站在海龜上欺負海龜,所以他要欺負我,再次說了對不起。他說認識我很happy,因為我很好欺負。他猜我回去會哭的,因為在熱浪島很放鬆,而回去就是工作啊忙啊。我說可是當地的食物沒中國菜好吃。他說我下次來要為他下回廚。兩個不會英文的人,用表情動作和少量詞彙聊了一個晚上。已經12點了,超過了原定的開船時間,我們往回走。遇到他的朋友,把一顆發藍光的沙子放在我的手心。回到碼頭的時候,所有遊客都在等著船長,他們陪著我們最後一次任性了。
在機場,我的閨蜜問我,昨晚你聽到了嗎?他對你說了我愛你,用的中文。
就是這種純純的感覺,不要害怕與不同的人種接觸,不是所有伊斯蘭都崇尚戰爭,他們很善良,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