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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良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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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十七影視劇
你好因為引言 金基德電影研究 引言 自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南韓電影工業突飛猛進,誕生了一批新銳導演,其中讓人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金基德。一個被冠以各種頭銜的導演:“二十一世紀最具領導潛力的導演”、“盤旋在歐洲上空的南韓電影 UFO”、“怪才導演"、“預算最低拍片最快的導演”等等。12年裡共拍攝 15 部電影,從沒有接受過電影教育,30 歲之前的艱辛生活令他不願意提起,30 歲用全部的家當買了一張去巴黎的機票學習繪畫,回國後仍然是迫於生計寫了兩個劇本並意外獲得了大獎,這才敲開了電影這扇大門。 目前國內探討金基德電影的文章不多,大多集中在暴力、邊緣、另類、殘忍這些方面,觀點基本上也呈面倒式。然而當我們放下各種獵奇的心態,會發現他並不缺乏對現實的高度關注, 《海岸線》、《收
信人不詳》集中探討了軍政府統治下的被摧殘的人們,不惜揭開民族的傷疤直指美國對南韓的所謂保
護關係掩蓋下的控制慾,體現了強權下的民族意識的覺醒。此外他還將繪畫領域的“半抽象”理論運
用到了電影中,借鑑繪畫的方法然後再加入美術和心理的表現,開創了一種表現主義“半抽象”電影
一部作品的分析並聯系當時的外部環境對他有個清醒的認識。探討他是如何多年堅持不懈的表達同一
個主題,從中折射出他本人的性格與價值觀。 目前已經有不少關於金基德電影的“失語”現象的理論研究,大多數都是從藝術個性的角度都有論述,但是對於導演是如何運用其他元素對於“失語”做補充還沒有具體解析,所以能將這一問題研究透徹我相信將是開創了一種新的電影類別,對於電影創新也將有積極的意義。 此外聯絡南韓電影整體的環境,將金基德與另外兩位同樣做過小眾題材的樸贊旭、李滄東導演做比較,一方面從整體上對南韓的國民性、社會狀況、審美等方面有較全面的瞭解,另一方面經過比較更突顯金基德美學意境。 1 南京藝術學院碩士學位論文 第一章 金基德電影的三個階段 第一節 初涉影壇的大膽冒險特立獨行 讓我們時間倒流重新回到金基德剛剛步入影壇的時候。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南韓整體社會環境。以上是我的個人觀點,請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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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江江混剪電影
首先說一下老人,有好多彈幕罵老人是變態該死,其實看到這些彈幕挺氣憤的。
老人通身都帶著一個孤獨感,這也有金基德自己的影子在,金基德患有社交恐懼症,他身上的孤獨從《阿里郎》就可以看出,而且金基德很多電影中的主角都是孤獨的,這裡的老人也不例外。雖然他會接觸很多客人,但是他和那些客人的交流並不多,他的關注點都在少女身上,換個角度去想,如果沒有少女呢?那麼老人就是一個深居大海中的孤寡老人。他正因為有了少女所以才不至於那般孤獨。一旦擁有了什麼,就會自然而然產生佔有慾,害怕它離開,這是人之本性,所以,老人想要留住少女,留住她的方式貌似只有結婚,這個才是一輩子的方式,我覺得老人對少女不是什麼情慾的慾望,要不然他不會等那麼久啊,所以他不是什麼禽獸變態,只是一個孤獨的人。
至於少女,就像是世間唯一的美一樣,可以看到整個電影中的女性角色就只有少女。在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個柔光,就像海上的月亮。
而弓箭,這個寓意其實很多,既是老人,既是少女,也是他們兩個,它是用來保護少女的武器,是力道,就像老人;也是老人用來表達自己感情的胡琴,是柔美,就像少女。而最後它成了兩人交合的工具,弓箭射在少女下體處的寓意就不說明了,這個很明顯。這裡的弓箭,讓他們成了一體。
老人跳海,我覺得有種無奈和神話的感覺,想要永久的陪伴其實並不是肉體,而是靈魂,老人選擇結束肉體,換來一種靈魂的永生,最後少女拿走的那把箭,就相當於老人了。而那個久久跟著他們的船,就像老人的肉體,在告別。這個我覺得有點像道教的三魂七魄,天地命三魂,天地二魂是在體外的,命魂是在體內,跟著人生老病死,想了解具體的可以去看看書。命魂隨著老人的肉體和船一起沉沒,而其他的選擇化成利箭陪伴少女,這樣一想,感覺還挺美的。
宗教在金基德電影裡很常見,不是基督就是佛教,也算是他個人的一種風格了吧,就是因為最初的那個很神秘的算命,讓最後出現的非正常現象顯得不是那麼突兀了。
突然想到魯迅一句話,娜娜出走以後呢?那麼少女離開船以後呢?那艘船雖然禁錮了少女,但是卻保有了她的天真,雖然也會有不好的人,有邪念,但是老人都驅趕了他們。大海相對於外界來說是單純簡單的多的,外面世界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美好,它更加複雜更加不堪,少女她會在那兒生活的很好嗎?那個男二就像是一個外界的誘惑,他成功帶走了少女。少女的處境和娜娜一樣,不離開就像小鳥一樣,離開卻難以生存,到底追求絕對的自由和滿足於安逸哪個更重要?哪個更好?其實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也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不過金基德選擇讓人物勇敢地去做一個改變,放棄安逸,去追求,他沒有再說離開以後的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會怎樣,這個追求說到底是有些理想化的,現實來說,會有種種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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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有多小,四目相對時只是心願的纏結縈繞。
人間有多大,兩兩相望時或許從此咫尺天涯。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過程,就如太極的圖形給予我們的啟示,有個詩人這樣說過:為了永恆,我們告別!
沒有人間,沒有地獄,更不會有天堂,只有那嫣紅灑落,在波濤洶湧裡流轉,金基德經過多年的修煉已經走火入魔。
在《弓》裡,東方的佛教思想和西方的戀父情結被導演糾結在湖上,他對於佛的理解從算命的箭射向佛像就可知曉他到了去相存真的境界。
少女的眼神和王祖賢的《倩女幽魂》裡的扮相一樣的狐媚,少女的眼神充滿對於男性的挑逗,這部電影是宗教的?還是人意?
影片里老人和少女是怎樣的關係不太重要,電影描繪的是慾望之海里人的絕對。
我曾經無數次問過男性一個絕對化的問題:當你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而你的妻子成為了黃臉婆,在沒有任何社會懲戒原則的前提下,你會不會對你的女兒動邪念!
許多人一臉正人君子說:禽獸的想法!
是我想法齷齪,還是他們惺惺作態,我無從得志,不過本能的故事民間笑話裡的和尚擊鼓已經說明?
那麼什麼讓你止步?《弓》顯然解答了這個問題,而痞子王朔也在《頑主》裡表明了這點。
弓上緊繃的弦才能拉出動聽的音樂,少女從幼時到初夜是一個弦不斷拉緊的過程,少女和父輩的關係是充滿曖昧的,這是成長道路上她第一次遭遇的男人,在老人頸項的繩索和少女遠去的關係裡我們看到,金基德直指人心的堅決,作為東方人倫,父親和女兒的亂倫是被世俗道義禁止的,電影審查制度也會干涉,所以,導演將故事設計成了老人和少女的關係,電影裡無數次的洗浴鏡頭都很純真,這是一個少女的成長,在父輩目光下慢慢的含苞待放。
電影猶如佛家的偈語,所以導演再一次抽空了存在,在心靈海上的孤島上營造問題和回答問題。
這是境相而不是實在,去探討情節是否合理是小看了導演的雄心。
此片給我美感和震撼的是少女鞦韆和射向佛像的箭,這個充滿南韓風情的段落讓我想到了中國張藝謀導演館慣常的偽民俗,我覺得在南韓影壇金基德是個聰明人,他深知討巧的方法,而林權澤就如他的削髮明志一樣對於他們文化的貢獻是巨大的。
景是為了境而造的,那段老人走後少女中箭的鏡頭無疑是成長的儀式,潔白的裙子和那玫瑰般鮮紅讓將要帶走他的男人知道了這樣的穿透就是小小的錨卻扎得很深。
船為什麼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