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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穿插游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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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研習社
公元40年,一位致力於傳播基督教宗的先知——耶穌在耶路撒冷罹難,栽贓陷害他的是信奉猶太教的猶太人,而將其釘上十字架的則是羅馬帝國猶太行省的總督本丟彼拉多。可以說,是羅馬帝國謀害了基督教的創始人,然而僅僅300年後,羅馬人卻將基督教定位國教。
保羅之功
耶穌死後,耶穌的信徒的傳教活動中最為成功的,或者說真正使基督教光大的是保羅。保羅和耶穌不同,他是一個生長在愛琴海沿岸小亞細亞城邦的猶太人,他聲稱在大馬士革接受了來自耶穌的福音,隨後便採用希臘語在今天的小亞細亞與希臘地區廣泛傳教,甚至深入羅馬傳教。
他吸收了很多非猶太教信徒,從而擴大了這個宗教的群眾基礎。保羅的簡單而又令人感動的話語:“到我身邊來,所有的勞苦大眾和做牛做馬者”,在帝國境內數以百萬計的勞苦大眾的心理迴響,許多貧民、手工業者奴隸或半自由人紛紛改變信仰,開始崇拜這東方“神力”,成為基督教教徒。早期基督教的大量秘密公社就在羅馬帝國境內快速發展起來。
圖/教徒保羅
羅馬的基督
早期的基督教信徒主張眾生平等,且大多數都是出身貧寒,因而帶有天生的反抗性,不被羅馬上層所接受。公元三世紀後期,著名的戴裡克先大帝曾經連續下發多道法令搗毀基督教教堂、並勒令信徒改信。然而,隨著基督教勢力的不斷髮展,基督教的教規開始日益逢迎羅馬上層的喜好,而羅馬人也逐漸開始屈服於強力的宗教勢力。公元312年,君士坦丁頒佈米蘭赦令,基督教地位得到了承認。十三年後,尼西亞會議召開,基督教正式成為了羅馬國教。
圖/尼西亞會議
後人曾經總結了基督教成功逆轉的五大原因:持續不斷的宗教狂熱情緒;關於來世生活的教義;原始基督教會的神奇力量;基督教徒純真、嚴謹的品德;基督教世界的內部團結和紀律。這五點緣由成為了基督教勢力成功的法寶。
參考文獻:1. 夏遇南著,羅馬帝國,三秦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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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新約航亮紙杯
第一大多數貧苦人民接受基督,成為基督徒。
第二君士但丁反叛羅馬凱撒軍事實力不足時,當時君士但丁只有四千士兵,羅馬凱撒有數萬精兵。而士兵大部分都是基督徒,君士但丁宣稱耶穌和他說保佑他德勝,激勵了士氣,結果四千打贏了。君士但丁登基了順理成章也就讓基督教成為混料。但是為了穩固通知開了尼西亞大會等數次會議,為了掌握宗教的力量。不至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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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約拿8656
光在黑暗中只是一個亮點,如果人在光中就見不到黑暗,只有在黑暗中的人才能見到這光的亮點,人若覺得這光是好的就會就著光而來,如心靈昏暗就會揹著光而去,棄明投暗,因為虛偽的人更喜歡虛偽的事就容不得誠實的人作真實的事,當時的羅馬帝國本屬以色列人,是神應許的子民,耶穌也是為他們而來,因為這些人違背了神的意願,與神向他列祖立約的律法規定的相差甚遠,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沒有仁慈和憐憫,過度的貪婪、欺詐使得民不聊生流離失所,不公道、不公正,不友善、獨權專政,當時的羅馬軍隊也時分強悍,都是為了他們的帝國權益,並不體恤民情,以敬拜神的形式虛構欺騙子民,形成了嚴重的封建治度,心靈極度的扭曲偏離了神的宗旨、遠離正道。
耶穌就是這光,光照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這光,在歷史歷代中正直人冤死的還少嗎?這些人沒有人去護衛,也沒有人去同情,更何況是基督耶穌,他本出至於神,滿有權柄來世界著神殿的踮腳石,成就了神的意旨,挽回了神對人的憤怒,蒙受神暫的寬免。有可信的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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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一箇中國人30019752
其實有關基督教的神話傳說全部是無中生有。有關歷史傳說也是水月鏡花,無證可查。歷史上到底有沒有耶穌這個人都在兩可之間,談何基督教的精神信仰。既使歷史上真有耶穌其人:耶穌這個人也是平民百姓出身。與貴族身份八杆子打不著。其實耶穌其人是謠言的散播者與麻煩製造者。他是不遺餘力的廣範傳播世界末日論:意在引起社會恐慌,讓人產生絕望。這種邪教性質的惡性流傳必然會動搖統治階級的統治基礎,所以把耶穌訂死在十字架上是正常現象,並無不妥。其實耶穌其人是死後才被人吹上天,他生前很平庸:充其量是個普通老百姓。這個可憐的小傢伙連自己都救活不了自己,再救別人不是扯蛋嗎?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死後才出名的耶穌如果不被訂死十字架,說不定他會成為一個默默無語聞的人,一個被扔進歷史垃圾堆的人,一個有兒有女有家庭的人,一個四肢發達,頭腦也發達的人: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名氣。因為他的名氣被狗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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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二哈瞎扯淡
當年處死耶穌的其實不能說是羅馬帝國。
說一個前提:所謂羅馬帝國其實某種角度上說是一個虛名,因為沒有一套有效的中央集權制度,初中都學過國家政治機器有兩個矛盾,中央與地方矛盾,王權與相權矛盾,羅馬帝國第一個矛盾就沒過去,所以整體上其實有點鬆散,遠不如我們古代的秦帝國。
因為鬆散,所以當時羅馬帝國統治下的猶太人區其實類似一個高度自治的邦,具體的決定都是區裡面的各方勢力做的,羅馬帝國其實只負責點頭。
那麼耶穌是怎麼死的呢?根據歷史考證耶穌其實是在領導猶太教其中的一個小教派,而且是想法有點與眾不同的那種,所以顯然就侵犯到了當時的掌權階層,那麼也就意料之中的被拿來殺一儆百,耶穌30歲傳教,傳了3年就成炮灰了。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是因為這是當時常見的行刑手段,類似於我們以前的菜市口斬首示眾。耶穌事件其實就是猶太省內部清除異端的行動,並不關羅馬帝國什麼事,所以羅馬帝國政權跟耶穌其實無冤無仇,他們甚至可能都不認識耶穌這麼個人。
整個羅馬帝國皈依基督教是一個政治上的決定,就像上面說的,羅馬帝國整體上非常鬆散,中央與地方的矛盾無法解決是每一任皇帝心中的痛,終於到了查士丁尼他遇到了這幫信耶穌的哥們,這時候距離耶穌受難已經有一百年了,他們也早就脫離了猶太教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基督教。查士丁尼跟驚奇這幫人教主跪了還能折騰100年,而且非常的抱團(這是重點),如果能用這個信仰管理整個帝國那帝國也就能團結起來,於是他就開始大力推廣基督教,基督教也就迅速發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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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雲石
宗教是人類發展到一定歷史階段出現的一種文化現象,受不同的人文、地理影響,產生了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印度教、猶太教、道教等。其中基督教在歐美一些國家,伊斯蘭教在中亞、西亞和北非一些國家,佛教在東南亞一些國家分別被列為國教。因此伊斯蘭教、佛教並稱為世界三大宗教。
21世紀初期,全球人口70億,其中,基督教信徒人數超過30億,遍佈全球242個國家和地區。鑑於基督教在西方各國的普遍流行,且西方世界在國際次序中的統治地位,基督教作為全球第一大宗教具有重大的國際影響力。
雖然,今天的基督教席捲全球,但是,在創教之初,它卻是個不擇不扣的屌絲,在幾百年裡受盡了古羅馬帝國政府的打壓與欺辱,甚至在其起源地巴勒斯坦省,也只能作為一個地下宗教,偷偷進行宗教活動。
第一,古羅馬帝國有限的統治力。而這種有限的統治力主要表現為以下兩個方面。
一是地緣結構疏離。總覽古羅馬帝國版圖,大致佔據整個地中海地區,外延至古敘利亞、埃及、巴爾幹、高盧、伊比利亞等周邊板塊,是一塊極其遼闊的疆土。由於地中海的分割,板塊間的地緣關係相對疏離,這使得中央帝國政府對各個板塊間的統治難度增大。
二是核心板塊實力有限。古羅馬的核心板塊位於亞平寧半島上,雖處於整個帝國地緣的中間位置,但規模不大。換言之,古羅馬帝國無法利用亞平寧半島的地緣實力來加強對各個邊緣板塊的有力控制。因此,古羅馬帝國對各邊疆地區的統治力度有限,這就給了基督教的生存發展提供了更多機會。
隨著時間推移,羅馬文明日漸衰落,到了統治的中後期,許多原本處於上層的羅馬居民也漸漸失去了權利和財富,淪為被壓迫的下層階級。此時,基督教作為廣大下層階級的精神寄託與思想依附,不僅獲得了廣大異族群眾的尊奉,而且獲得了底層羅馬人的認同,影響力日益增大。
公元313年,君士坦丁大帝頒佈了著名的《米蘭敕令》,承認基督教為合法宗教;公元392年,狄奧多西大帝宣佈基督教為羅馬帝國的國教。由此,基督教經歷了在古羅馬帝國早期的禁止和壓制,帝國中期的漸漸認可,帝國晚期的絕對精神引領,基督教歷經時代的洗禮,完成了自我的蛻變,由一個非法的地下宗教組織,成為了羅馬帝國,乃至歐洲的第一大宗教。
為何羅馬帝國在統治前期和後期對基督教的態度來了180度大轉變,就算羅馬帝國無法徹底剷除基督教,也不代表要將他合法化,甚至捧上國教的
至尊寶座上。這又是為何?
早期的羅馬帝國—各板塊間的開發程度、文明程度各不相同,中心的亞平寧半島較其他地方較為發達,再加上自身強大的軍事實力,羅馬帝國國都能夠絕對威懾地方,完成對帝國的絕對統治。
中晚期的羅馬帝國—隨著時間的推移,羅馬帝國各邊緣板塊陸續得到發展,使得其與亞平寧半島的相對差距逐步縮小,再加上自身軍事實力的衰弱,羅馬帝國國都對地方的壓制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若想繼續維護自己的統治,羅馬帝國可以透過在東方核心區打造一個本部,以此來加強對與亞平寧半島地緣關係相對疏離的亞洲板塊的控制。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兩個本部間會因利益糾葛,矛盾加劇,內部易分化,反而更加弱化了自身實力。
所以羅馬帝國要想繼續維持統治,除了透過政治手腕外,還需要加強對全民意識形態的控制,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扶持宗教,發展全民信仰的宗教為國教,再以宗教為紐帶,讓全民透過對宗教的認同感來加深對國家的歸屬感。
從羅馬內部來看。
一是來自羅馬的多神教信奉多個神明,多神教多信仰不利於凝聚人心,統一思想。而基督教只信仰一人—耶穌,這樣更容易凝聚人心,同化思想,使全民思想保持一致。
二是源自羅馬的多神教體系,帶有強烈的羅馬色彩,異族對羅馬統治極其不滿,勢必會轉嫁到多神教。當前社會最主要的矛盾是異族對羅馬統治者的不滿,而基督教的出生就同底層人士相同,在異族群體和社會底層人士中具有很高的認可度,因此,將基督教作為國教推廣到全國相對更加容易。
從羅馬外部來看。羅馬帝國中晚期,國力漸漸衰退,外族不斷入侵,羅馬想要保住現有疆土,維護國家安定,僅僅依靠佔據社會上層的羅馬人是遠遠不夠的,此時,勢必要團結國內異族,共同抵禦外力。
但是,長期以來,異族都倍受欺辱,對國家、對民族都缺乏足夠的認同感,此時,宣佈基督教為國教,表明了國家與基督教共存亡的決心。異族保護基督教就等於保護羅馬國,由此,以“聖戰”的名義,羅馬帝國得到了維持政權的新生力量。
對外來入侵蠻族,羅馬政府一開始採用軍事手段,將一撥又一撥的蠻族抵禦於國門之外,但是隨後,他們發現這樣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畢竟思想洗禮才是最有效的武器。
一方面羅馬政府透過割邊緣地塊安撫蠻族,另一方面透過傳播基督教,讓他們遵從信奉羅馬國教,同化蠻族思想,加強蠻族對基督教的崇敬之心,加強蠻族對羅馬的認可。 以減輕他們對帝國的衝擊,甚至誘使他們為羅馬服務,去抵禦更後湧入的蠻族威脅者。
此時的基督教是一根紐帶,對內緩和社會矛盾,利於國家團結,對外籠絡收歸蠻族人心。但隨著內憂外患的加劇,羅馬帝國終究隕落。
羅馬帝國的結束,與羅馬帝國鬥爭的名目各異的蠻族接管了歐洲大陸,他們一致認可基督教,並繼續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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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蔡軒宇912
那個時代的羅馬帝國民風奢靡墮落,從上層階級到下層奴隸都瀰漫著放蕩的習氣。而基督教在民族監獄中像一股清流一樣,這是整個羅馬世界反對奢靡追求進步者的嚮往。比起那些各種神秘主義盛行的諸神迷信和斯多葛主義的有氣無力。彌賽亞到來的彼岸世界信仰和節制的教義對上下層人士都有強大的吸引力。特別是下層貧困人民。團結互助的兄弟關心讓得不到保護的下層階級得到了真正的溫暖。對罪惡之人的拯救使的很對待罪之人看到了拯救的明天。這就是基督教成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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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五酒煮史
套用中國的一句俗語,“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人為利益驅使,會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羅馬人殺死並沒有犯死罪的耶穌,不可能只單純出於憎恨,肯定有隱藏在背後,由某些利益驅使的因由。
同樣,基督教能成為羅馬帝國的國教,也必然離不開雙方利益的結合。因此,問題的前後兩者並不矛盾。
我們分析一下羅馬帝國與基督教從仇敵到相互結合的過程,從中找出那些表面因素掩蓋之下的東西。
耶穌之死,羅馬人成了背鍋俠公元30年左右,羅馬帝國東部省份的猶太人分裂出許多教派,很多人都跳出來自稱先知,用一種新興的學說吸引教眾,耶穌是眾多先知之一,他有著不同於其他先知的優勢,用醫術治好了許多人的絕症,信徒也因此漸漸超過了諸多教派。
耶穌的教派是比較出風頭的一支,總會有意無意在奴隸和平民間製造一些輿論,時常引發他們對帝國的不滿。
因此,羅馬人討厭他。但更恨他的則是猶太人,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後快。
此時的基督教並不足以引起羅馬統治者足夠的重視,耶穌充其量只是個麻煩製造者。可與耶穌分屬不同教派的猶太人卻將他視作異端,恨之入骨,並很快將他逮捕,交給了羅馬人。
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為了不讓諸多教派信徒失控,成為威脅帝國安全的暴徒,總督彼拉多不情願的給了猶太人一個選擇,要麼只能處死耶穌,要麼只能處死強盜巴拿巴。但絕大多數人都支援處死耶穌,彼拉多隻好放了巴拿巴,然後將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
嚴格講,耶穌其實死於猶太人的派系鬥爭,羅馬總督只是被利用的一把刀,羅馬人替猶太人背了兩千多年的黑鍋。
基督教成為羅馬的不穩定因素早期基督教的教義在當時看來比較超前,在幅員遼闊的帝國境內,不分種族、貧富、地位,只要成為信徒都是兄弟手足,就算奴隸也不例外。
羅馬帝國是個典型的奴隸制國家,基督教這麼做就威脅到了它的統治基礎。在耶穌死後,基督教迅速壯大,同時也成了羅馬帝國的眼中釘,被釘死,燒死的信徒不計其數。
然而,基督教信徒不是死亡和酷刑能夠降服的,很多人都平靜的祈禱著直面死亡。這種行為給當時所有人的震撼是空前絕後的,同時也吸引了更多的人選擇相信基督。
直到四世紀初葉,由於羅馬帝國的內部鬥爭愈演愈烈,雙方的關係才出現了標誌性的逆轉。
羅馬的衰落給了基督教機會經歷了三世紀危機以後,強大的羅馬帝國日漸衰弱,版圖內諸多領地頻頻發生叛亂,與外敵的鬥爭也一直處於不利境地,甚至還出現了帝國皇帝被俘虜的奇恥大辱。
為了更加有效的統治帝國龐大的領土,戴克裡先改變了此前東西二帝共治的局面,實行四帝共治制度,使得羅馬出現了短暫的繁榮和穩定。但在他退位以後,這種共治形勢迅速崩潰,四帝相互攻伐,帝國陷入長達十數年的內戰之中。
戴克裡先本人則因無法接受帝國陷入內戰泥潭的結果,最終憂憤而死。
改變基督教命運的君士坦丁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登上了歷史舞臺。
君士坦丁成為第一個皈依基督的皇帝,基督教與世俗權力結合在君士坦丁繼位之前,教會的影響力力已經十分巨大,他決定利用這種影響力來實現自己的政治目的,結束帝國四分五裂的局面。
三百多年前,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叫劉徹的皇帝開始“廢黜百家,獨尊儒術”,他的帝國也因此凝聚了更多的力量,打敗了北方虎視眈眈的敵人。
年輕的君士坦丁並不知道,他將要做的事情與那位來自東方的皇帝幾乎不謀而合。
上臺以後,君士坦丁第一個重大舉措就是頒佈了《米蘭敕令》,將教會的地位由非法變成合法。除此以外,他還給了教會豁免權,由國庫為神職人員發放薪水,持續推高基督教的政治地位。
很快,基督教被打造成為羅馬帝國的國教,君士坦丁在教會宣稱,皇帝的權威於基督教內部是至高無上的。在教會的全力支援下,君士坦丁具備了足夠的實力,決定消滅帝國境內另外三個皇帝,然後將羅馬帝國重新歸於唯一一個皇帝的統治之下。
用了二十年時間,君士坦丁成功了。在君士坦丁成功的背後,基督教也牢牢的附身於帝國龐大的軀體之上,再也沒有人能夠將其與之分開。
結語基督教成功與世俗權力結合,也不能簡單歸結於雙方利益的驅使,其教義也有著諸多美好的一面引人向善。包括君士坦丁本人,也曾經為這些善的一面所吸引。
但誰又能想到,若干年後,教會卻成了捆綁住帝國的枷鎖,就算帝國覆滅以後,它仍舊牢牢統治著歐洲人的精神和物質世界。
這種統治一旦逆歷史潮流,就會成為禁錮。這直接導致了歐洲中世紀時期的矇昧與落後。直到文藝復興開始,世俗權力紛紛擺脫桎梏,歐洲人才掙脫枷鎖,爆發出文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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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七十光年外的Alien
他們後來寫了現在的聖經,隱瞞了很多東西,想讓人相信這世界只有一個神,他們宣佈其它聖經是不合法,利用宗教來統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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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薩沙
是出於現實的考慮。
我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古羅馬對於基督教的態度有著根本性的轉變。
基督教出現以後,不管是不是猶太人煽動,但處死耶穌的就是羅馬人。
隨後,他的繼承人,弟子彼得也被處死。
可以說歷朝歷代,羅馬帝國對於基督教都是鎮壓的。
暴君尼祿甚至將基督徒作為活人火炬取樂,強迫基督徒赤手空拳同猛獸搏鬥。
這樣鎮壓基督徒的絕非尼祿一個人,而是持續了很長的時代。
為什麼會這樣?
倒不是說羅馬人一味排斥外來宗教。
其實,薩胖一直認為,羅馬人是最寬容的宗教信仰者。
大家可以看看古羅馬的歷史,他們供奉的很多神壓根不是自己的,而是四面八方其他民族的神,甚至包括波斯、希臘、迦太基等等敵人的神。
羅馬人有一種觀點,佔領敵人一個城市必須得到該城市守護神的允許,消滅一個國家也必須得到這個國家神靈的許可。
羅馬人在地上打仗的勝負,其實是執行神在天上爭論的結果。
所以,羅馬人對於異族的神靈非常寬容,並不排斥(當然邪神就再說)。
同時,羅馬的傳統宗教更接近於一種神話傳說,宗教組織不嚴密,對於人民日常行為的規範不多,甚至可以定位為一種錦上添花的東西。
為什麼羅馬人如此打擊基督教?
這是因為基督教是排他的,對羅馬人的宗教有著很大的威脅。
基督徒講究世上唯有真神耶和華,那麼等於否定了羅馬人的所有神靈。
基督徒又說,崇拜其他的神都是邪惡的,會遭到神的處罰,那麼等於否定了羅馬人的宗教信仰。
更重要的是,羅馬人相信皇帝凱撒是神選擇的,或者凱撒就是神,以實現人神合一,便於統治。
而基督徒否認羅馬的神存在,就等於否認了凱撒的神性,動搖了凱撒統治的基礎。
另外,基督教的組織嚴密,神職人員對於群眾有很大的號召力,最初其實就是政教合一的領袖。
另外,基督教的教義嚴密,嚴格規定了基督徒的言行,等於用宗教法律代替了羅馬的法律,形成國中之國。
還有很多。
總之,羅馬皇帝認為,基督教和其他宗教不同。如果任由基督教發展下去,他們就會形成自己的亡國,羅馬則會被架空,有名無實。
所以,歷史上羅馬對於基督徒毫不客氣的鎮壓、虐待、羞辱,希望他們改變信仰。
事實證明,除了徹底的肉體消滅以外,對於一種頑強的宗教,採用打壓消滅是不可能解決的,甚至會適得其反。
最終,基督教不但頑強的生存下來,還逐步壯大。
那麼,君士坦丁大帝為什麼會接受基督教呢?
原因如下:
第一,現實考慮,不希望羅馬分裂。
當時基督徒在羅馬已經有著相當的比例,他們從宗教出發反對羅馬的宗教和現行制度,鬥爭了幾百年之久。
期間,基督徒試圖建立自己的國家,從羅馬脫離出去。
而當時君士坦丁大帝時代的羅馬,羅馬早已不是耶穌時代的鼎盛時期,而是氣息奄奄。
4王統治導致羅馬分裂成幾部分,蠻族不斷入侵導致羅馬迅速衰弱,貴族階層長期不勞而獲,導致國家經濟困難,帝國的統治機器也逐步腐朽無能。
總之,整個羅馬已經一片混亂,瀕於滅亡。
在這種情況下,消滅基督徒不可能,又無法制止他們壯大,唯一的方法只有籠絡。
君士坦丁大帝這才承認基督教的合法地位。
第二,基督教對於當時君士坦丁大帝的統治有利。
同羅馬傳統宗教不同,基督教的教義中強調來世的上天堂,希望基督徒對於這一世的不如意要忍耐。
所以,基督徒的忍耐性較強,不會像蠻族人一樣有一點不滿意就武裝起義。
君士坦丁大帝認為,基督教傳播開,對於亂世羅馬的統治有很大的好處。
第三,基督教對於社會秩序有幫助。
基督教總體是勸人行善的、誠實、嚴肅的,強調剋制慾望,不要傷害別人。
而當時羅馬一片混亂,各民族互相對立殘殺,到處都是豺狼一般的惡人。
相比起來,基督教社群就比較安靜平和,秩序也比較好。
顯然,君士坦丁大帝更希望看到這種場面。
所以,君士坦丁大帝根本就是因為現實原因選擇了基督教,而不是說他有多虔誠。
其實君士坦丁大帝是在死亡前,才宣佈接受洗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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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中,政治“politics”這個詞,源於古希臘語的城邦“polis”。這表明,西方文明對政治的理解最早源於希臘的城邦。關於城邦的意義,亞里士多德有句著名論斷:“人天生是政治動物,……城邦之外,非神即獸。”可以看出,亞里士多德對人的理解,更接近於荀子而非霍布斯。
《壞世界研究》這本書的作者趙汀陽認為,古希臘城邦給現代政治留下的最重要遺產,是民主制度。但要注意,古希臘城邦的民主,與現代西方民主有很大的不同。現代西方民主的主要形式是投票選舉,而在古希臘城邦,民主的主要形式是隨機抽籤和公共討論,投票只起輔助作用。
以雅典為例。它的最高行政機構叫做500人議會,這500人由全體雅典公民隨機抽籤產生;同時,設9名聯席執政官,這9人從500人議會成員中隨機抽籤產生;除此之外,雅典城邦的各級政府官員和法庭陪審團成員,也都由抽籤產生。唯一的例外是雅典的最高軍事機構,它由各部落推舉的10位將軍組成。畢竟,指揮行軍打仗是極為專業的事情,而且事關生死,外行無法勝任。
搞抽籤制的民主看似不靠譜,但是,它能夠保證每個人中選的機率相等,也就是讓每個人享有實質性的平等。不過,古希臘人顯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抽籤雖然能夠保證平等,卻並不能保證決策的正確性。民眾可能因為無知,或者受到誤導,而做出對自己不利的決定。說到底,民主的最終目的不是“民眾自己來選擇”,而是“民眾能夠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那怎麼才能做到這一點呢?古希臘人想出的辦法,是公議制度,也就是公共討論。公民除了可以在公民大會上發表意見,還可以在城邦的廣場上,宣傳、交流、辯論各自的意見。這樣一來,等於建立了一個言論自由的意見廣場,人們可以把不同意見放在一起比較,分析它們的優劣,從而明白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然後去選擇那些真正好的事情,民主的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趙汀陽認為,古希臘的公議制度是一個理想制度,但問題是,人性並不理想,達不到這個制度所需要的水平。於是,公議制度在實踐過程中嚴重變形走樣。
按照公議制度的設計,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發表意見,並且所有意見都享有平等地位。從邏輯上說,這就必然導致各種意見魚龍混雜、良莠不齊。這本來不是問題,因為在理想狀態下,人們可以透過理性對話,找到真知灼見,“擇其善者而從之”。但實際情況卻是,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最有道理,每個人都想爭奪話語權,誰也說服不了誰。於是,人們陷入意見的混戰,不但不能達成共識,還往往相互仇恨,從意見分歧走向社會分裂。
更麻煩的是,既然沒有什麼絕對標準來判斷意見的高下,那麼,某個意見能否勝出,關鍵就在於有沒有高超的表達技巧。於是,“修辭術”在當時大行其道。什麼是“修辭術”呢?亞里士多德說,修辭術就是“一種能在任何一個問題上找出可能的說服方式的功能。”修辭術不關心什麼是真正的對與錯、好與壞、善與惡,它只關心有效的說服方式,也就是如何用語言的力量來操縱人心。
當時,一些政治煽動家就是藉助修辭術的強大威力,故意去炒作各種意見,既迎合公眾慾望,又挑起公眾情緒。相比起來,樸素的真理根本競爭不過那些精心包裝、專攻人性弱點的錯誤意見。於是,在意見市場上,就出現了今天經濟學家常說的“劣幣驅逐良幣”,各種低劣淺薄的意見漫天飛,雅典人根本無法從中分辨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蘇格拉底對“修辭術”深惡痛絕,決心用“辯證法”來對抗修辭術,用邏輯和知識來檢驗意見的真偽。但是,蘇格拉底沒有成功,反而因言獲罪。無論如何,古希臘城邦的民主實踐,以及古希臘哲學家對民主制度的反思,都給現代社會留下了寶貴的思想資源。
除了民主,西方現代政治制度的另一大支柱是法治。民主傳統來自古希臘城邦,那法治傳統又來自哪裡呢?答案是,羅馬帝國。
提起羅馬帝國,給我們的印象是,這是一個戰力超強的軍事大帝國。在全盛時期,羅馬帝國控制了大概59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把地中海變成了它的內海,是古代歷史上影響力最大的帝國。
羅馬人崇尚武力,他們相信,成功的武力征服本身就證明了帝國的優越性,以及帝國統治的合法性。不僅如此,羅馬人還把軍人品質,比如勇氣、力量、尊嚴、榮譽感等等,上升到了美學高度。羅馬人熱衷於鬥獸,不是因為他們對殺戮本身感興趣,而是為了追求這種強烈的美感。
聽到這兒,你可千萬不要以為,羅馬帝國就是以武力平天下。其實,羅馬帝國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制度創造,就是開創了法治傳統。歷史上的強者都面臨一個難題,就是,軍事征服之後,該如何去統治,才不會引起反抗?羅馬人的答案是:創造一種對所有人都有效的公正法律。
羅馬人相信,只要法律能夠對被征服地區的民眾一視同仁、公正治理,那麼他們就會失去反叛的動力。其中的道理在於:只要法令是明確可信的,它清晰定義了每個人成功的條件和機會,那麼,人們就會去琢磨在這個遊戲規則下的最佳策略,而不是去掀桌子推翻遊戲。在這一點上,羅馬的法治思路和中國先秦法家的主張是相通的。
不過,羅馬法比秦國法律要成熟得多,不但區分了公法和私法,還創造了市民法和萬民法,已經具有了現代法律體系的基本框架。羅馬法基本覆蓋了當時生活中的所有事務,社會不再需要法律之外的其他規則,這是非常簡潔的治理方式。
所以說,羅馬不但是個軍事帝國,還是個法律帝國。它以武力擺平各地,然後以法律統一治理社會,讓歸順帝國的各個地區、各個民族、不同信仰的人,獲得一個新身份——羅馬帝國的合法臣民。當所有人都變成了“羅馬人”,就不會有人再想著鬧獨立了,羅馬就實現了和平統治。
只是,羅馬帝國算漏了一點。法律統治讓帝國的各族人民多了一個“羅馬人”的新身份,卻並沒有讓他們拋棄舊身份和原有的價值觀。各族人民在精神上仍然是各過各的,沒有被整合成一個真正的統一體。換句話說,羅馬帝國還不懂得精神政治和心靈統治的重要性。這個任務最後是由誰完成的呢?是基督教。
趙汀陽認為,羅馬帝國一開始對基督教大肆迫害,很可能就是看到了基督教在搶奪人心方面的巨大威脅。在精神氣質上,羅馬追求卓越、崇尚強者,而基督教提倡平等、給弱者以安慰。顯然,相比羅馬帝國,當時的基督教觀念是更容易獲得普羅大眾的支援的。
趙汀陽指出,羅馬帝國時代,基督教更厲害的一點,是能夠再造人的心靈。“基督徒”和“羅馬人”不一樣,它不是信徒在原有身份之外的另一個身份。基督教鼓勵信徒拋棄原有身份,放下家庭、社會關係和共同體,而只認“基督徒”這個唯一的新身份。比如,在《聖經·新約》裡,耶穌說:“凡是為了我和福音的緣故而撇下房屋、父母、兄弟和財富的人,必得到百倍的回報。”“若不恨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兄弟姐妹和自己生命的,就不能作我的門徒。”這樣一來,基督教就用新的精神身份,取代了各種地方性的精神身份和價值觀。
可能正是看到了基督教的巨大威力,羅馬帝國最終把基督教立為國教:由帝國管理肉體,由教會管理心靈。從此,“羅馬人”與“基督徒”的雙重身份認同,成為了西方的身份標記,一直持續到今天。只不過現在“羅馬人”擴大成了“西方人”,而基督教擴大成了西方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