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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薇的深度文藝之旅

    關於這個問題,我會從三個方面入手作答,分別是兩國文化、人物形象和思想內涵。

    首先從文化來看,中國自古以來對於日本的影響就極為深刻,《源氏物語》中所反映的古典文化和中國《紅樓夢》中反映的古典文化有著脫不掉的關係,兩者對於那種奢靡富貴的貴族生活的表現都非常細緻,但這種風花雪月的表現各有千秋,《源氏物語》中濃濃的和風風格使其稱之為日本版的《紅樓夢》當之無愧。

    從人物形象來看,《源氏物語》的男主人公光源君和《紅樓夢》中的賈寶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1.兩個人比起男人都更親近於女人,賈寶玉直接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自己更喜歡親近女孩子”,而光源君與各種女人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韻事,或者也可以稱之為是一種風雅之事。

    2.兩個人也都有些絕佳的容貌與風姿。(主角光環嘛)

    3.都在結尾處萌生一種神秘失蹤的形象。這其實是一個挺有意思的研究點。賈寶玉的結局我們是知道的,有一天被一僧一道給帶走了,作為一塊石頭它還是回到了那座山上,曾經發生的一切都如夢如幻,應了那句唱詞“落了雪白茫茫,大地真乾淨”,本質上通向了一種不可言狀的虛無。而《源氏物語》呢?光源君的結局就更虛無了。作者紫式部直接只有兩個字:雲隱。這一章毫無任何內容,但到底怎麼雲隱,什麼是雲隱,沒有人知道,我們只能從字面分析,如同駕鶴西去的仙人一般,脫離了凡塵,往那雲中去了。更是一種變相的虛幻。

    最後就是思想內涵。《紅樓夢》的思想內涵我們很難說,經過時間的打磨,《紅樓夢》更像一本百科全書,人生的執念都在這場紙醉金迷中煙消雲散,佛家和道家的思想是很濃郁的。

    而《源氏物語》出來以後,當時人們也多從儒家和佛家角度解讀《源氏物語》,直到本居宣長從日本的角度,提出了一個直到現在也依然非常重要的日本文化概念——“物哀”。

    物哀:帶有哀傷情緒,多是感嘆。

    三層含義——第一指萬物皆有靈,即日本特有的泛靈論;第二因為萬物皆有生命,而生命是有限的,終會結束,所以珍貴,所以哀之;第三物無法感嘆,只能透過人來表達這種懷念之情,類似於中國的移情。但是中國的更注重道德教化,會扯到政治世態炎涼這一類,日本卻是純粹地為事物而悲傷,為這些微小的東西而感慨,帶有唯美主義的美學色彩。

    我看《紅樓夢》的時候,其實這種物哀感是很濃的,想一想黛玉葬花,那麼悽美,微小如花,都會被如此珍重。這種物哀感是何其相似,近乎達到一種共融。

    所以說,《源氏物語》是日本版的紅樓夢,確實是實至名歸。

  • 2 # 河北人張鵬程

       《源氏物語》是日本的一部古典名著,也是一部日本史上巔峰文學,小說是世界史上最早的長篇小說,,該書以日本平安王朝為背景,透過描寫古代日本女人,在皇宮中,地位低微,以及參加勾心鬥角的宮斗的故事,本書中的故事跨越三個時代,盡400餘人,以主人公源氏為中心,講述了他和眾多女性之間的故事,書中的內容和《紅樓夢》有不盡相思的地方,被認為是日本版本的《紅樓夢》,但《源氏物語》比《紅樓夢》出現的要早,本部小數只講述了身為平安時期貴族與多位女性糾纏不清的生活,書中詳盡描寫了貴族奢華,混亂的生活,並且活靈活現的躍然於紙上,哪怕相隔太長時間,也還是能深深的感覺到,因為作者是位貴族的宮廷女性,感情生活坎坷,而且因為有宮廷生活的直接體驗,對平安時期的貴族情況十分了解,加上讀者以獨特的細膩且傷感的方式,以實寫實所以《源氏物語》讀來令人感動,就彷彿一部古典靜雅而又美麗哀婉的故事,那樣讓人瞬間淚眼朦朧。

       作為中國古典的四大名著之一的《紅樓夢》,作者是歷史上著名的文學家曹雪芹,寫於乾隆時代,內容以賈、王、史、薛四大家族為背景,以賈寶玉與林黛玉悽美的愛情為主引,詳盡的描寫了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特別是賈家的衰落過程,揭露了封建統治者的罪惡,說明了在封建王朝的壟斷式統治之下的逐步走向衰敗的過程,本書與《源氏物語》不同,本書以尊重女性喚起人們對資產階級腐朽統治的意識,一個講政治,一個講貴族奢靡生活,此兩本書不可同日而語,至少從我個人角度觀察,《紅樓夢》更加優於《源氏物語》。  

  • 3 # 東方朝西

    這個評價的依據,更多的是指兩本書的文化影響和地位,都是各自國家古典文化的高峰,當然,兩本書內容和技巧上,也有一些相同處,畢竟在文化源頭上,兩者都深受中國儒家文化和佛家文化的影響。

    《源氏物語》(後文一律用源代替)大約出現在公元一千年左右,同時期中國,處於宋代。就時間緯度而言,源居然比中國古典小說早出現了幾百年(本身也是世界範圍內第一部寫實小說),僅僅是這一點,源本身具備的開創性,也能註定其地位和不朽。

    日本長久以來深受中國古典文化影響,平安早期,還有遣唐使來往,一直維持到公元九百年左右。顯然,毫不客氣的說,源的文化源頭就是中國文化是不過分的,沒有中國文化的深刻影響,就根本不會沒有源的存在。當然,文化影響具有區域性性,也就是文化融合,在傳達和影響過程中,會和他民族文化融合,譬如“大和繪”,“大歌所”,便是文化融合的代表,既有中國文化深刻的烙印,又具有日本自身的文化特點。同時,日本的建築,也逐漸開始形成自身的特點。這些,在源裡都有所體現。

    我們知道,以花草喻人,是屈原開創性的文學技巧,從而形成了中國傳統文化裡最經典的一個體例:託物言志。但是,多數侷限於用物的某些特徵來指代人的某些品格,而源更進一步,花草即人,人即花草,將花草人格化,將人花草化,兩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並由此延伸出一系列深刻的感喟,奠定了所謂的“物哀文化”。當然,這也是和中國文化脫不開干係的:佛家看來,春之曙夏之夜秋之昏冬之晨,花草魚蟲皆有禪意,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不外如此。中國儒家,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天下宇宙都可憂心。懂得了這一點,就能更清晰的知道,雖然源只是寫了光源氏一個人的哀憂,一個人的愛恨情仇,但是極盡筆墨,也能成就經典。

    源本身所描寫的平安時代社會風俗、遊宴、賞月、和笛、辯香、沐歌、儀式乃至服飾、器具、建築等,全方位展示了日本平安時代生活全貌。

    當然,光源氏俄狄浦斯情結不得下變態的行為,又深刻暗合了現代心理學哲學理論。總之,源在日本乃至世界上的重要性,都是極具重要性和影響力的。

    《紅樓夢》(以下一律用紅代指)作為中國古典小說最高峰,文化之集大成者,地位和影響自不用多言。魯迅先生對紅的評價,便可以窺見紅文化的廣博精深。

    紅的產生,正好經歷了中國古典文化最後的高峰,博採眾長!紅是對中國古典文化的總結!所以,紅的文學技巧,寫作條理和邏輯等,遠遠超出了源。

    紅作為百科全書式的作品,不僅僅體現在現實生活緯度,而且體現在理論上!是對中國很多古典理論的歸納總結!並且某些地方見解獨到!

    除此之外,紅本身所採用的“一喉二歌”這一最具特色的創作手法,加上許多的文學技巧,最大限度給紅的理解帶來了障礙,是中國古典文化史上最難理解的書籍之一(這一情況出現的原因,除了時代背景的變換,更多的是傳統文化認知的斷層)。

    當然,紅的爭論,歷來無休無止,也擴大了紅的影響力,雖然主流紅學(胡周為代表)在紅的論調上很多都牽強附會笑掉大牙,但是,紅作為華人最熟知――也許沒有讀過,但婦孺皆知的小說,主流紅學在推廣紅,普及紅的道路上,功勞還是很高的。

    這就是兩書最基本的認識。當然,只是大略,要想詳說,恐怕不是這麼一點文字足夠的。

  • 4 # 暮雪堂星野

    如題,首先說明我不贊同“《源氏物語》是日本的《紅樓夢》”這一評價,接下來分以下兩點來說明我不同意這個評價的原因:

    一、《源氏物語》和《紅樓夢》創作宗旨截然不同

    魯迅先生曾經用“悲涼之霧,遍被華林”來評價《紅樓夢》,曹雪芹用自己家族從繁華走向衰落的切身體會寫就了《紅樓夢》,《紅樓夢》是一部融合了“儒、釋、道”三家精神的偉大小說,其創作宗旨在於揭示事物的無常,給汲汲營營的世人敲響警鐘,值得注意的是,《紅樓夢》小說中雖然對僵化腐朽的儒學採取的是批判態度,但整部小說的評判標準依然是建立在儒家三綱五常倫理的基礎之上的,比如書中對賈珍與秦氏亂倫的描寫,是採取隱晦的手法與批判的態度的。

    與《紅樓夢》的創作宗旨截然不同,《源氏物語》整部小說的立意宗旨在於“知物哀”,“物哀”是《源氏物語》整部小說的核心所在,

    “每當有所見所聞,心即有所動。看到、聽到那些稀罕的事物、奇怪的事物、有趣的事物、可怕的事物、悲痛的事物、可哀的事物,不只是心有所動,還想與別人交流共享。或者說出來,或者寫出來,都是同樣。對所見所聞,感慨之,悲嘆之,就是心有所動。而心有所動,就是‘知物哀’。”

    這也是《源氏物語》與《紅樓夢》根本的區別所在,《源氏物語》書中的正反面人物不以我們慣常的儒家禮義標準來進行劃分,而只以能不能“知物哀”為正反面人物的判斷依據。“知物哀”的人,比如源氏以及源氏的繼母藤壺宮,二人亂倫通姦,如果以《紅樓夢》的評判價值為依據,他們肯定只能是反面人物,但在《源氏物語》中這兩個人被作者描寫成為了正面人物,而至於為什麼非要透過描寫這種禁忌的情感來寫“知物哀”,是因為這樣的感情最能夠體現人情之幽微,蓄養荷花的泥髒不髒不重要,只要開出的“物哀之花”是美的就足夠了,這是《源氏物語》獨特的價值判斷取向。

    二、兩部小說主要人物設定的目的南轅北轍

    《紅樓夢》最主要的人物是寶黛二人,曹雪芹對二人自由愛情的描寫,是對現實禮教的無情的深刻批判,因此曹雪芹對寶黛二人性格以及結局的安排與設定,是對世俗的反叛。

    《源氏物語》中的主要人物是光源氏及其夫人紫上,紫式部在書中把光源氏塑造為了流連花叢的風月貴族,對於紫上則重點刻畫了她如櫻花一般絢爛的美貌,由於紫上自幼就被源氏養在身邊,所以可以說紫上的整個價值觀與審美都是按照源氏的好惡來塑造的,作者對於二人性格與經歷的塑造描寫,目的依舊是為了讓讀者感知“物哀”,這與《紅樓夢》作者設定人物的目的南轅北轍。

    另外,光源氏雖然結局最後和寶玉一樣,都是遁入空門,但這完全是兩種性質的“遁入空門”,光源氏是有感於紫上的香消玉殞而選擇出家,所以他的出家最根本的原因依然是“知物哀”,而寶玉的出家則是對世事無常的大徹大悟,是“落了白茫茫一片真乾淨”的對道的體悟。

    綜上,《源氏物語》與《紅樓夢》兩部小說從創作宗旨以及人物設定都有根本性的區別,因此不能把《源氏物語》簡單籠統的說成是日本的《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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