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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草堂火樹半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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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學妹來了官方
對於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一下。
首先想親的時候,心裡會默默的激動了,有的時候觀察對方不是很仔細,可能會造成一下誤判斷。
平常聯絡的是,一直把你當成那個她,所以對你非常的熱情,無論怎麼樣,都可以。
直到有一天,你們再次約會見面,他發現了這些問題,所以導致了後面的冷淡。
也有可能見面之後,發現了一些小問題,而認為不合適的。
總的來說,不用管他,合適就相處,不合適就拉倒吧,愛情這個東西不能忍讓對方,要不你以後會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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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方曉輝晴暖天下
逛了一次街就要冷了,主要就是逛街出了問題。
兩個人相親認識,互相有好感,也就需要進一步的認識。大家合不合適?只有多交流,多溝通,多在一起,才能多瞭解一點。
其實不要說女孩,男人的要求其實也挺高的。一個是相貌,一個是感覺,一個是兩個人的經濟差別,還有文化層次,都會成為兩個人能否在一起的因素。
透過兩個人在一起逛街,兩個人就有很多溝通的機會。
1.是不是你長得太難看了,把男生嚇到了。確實有這種人的,相親見面的時候把自己化妝得很美麗,然後逛街的時候素顏朝天,臉上坑坑窪窪,實在看不下去,下次就不見了。如果長得一般或者很好看,男人不會有放棄的理由。
2.你是不是屬於很強勢的性格?如果在逛街的時候就表現出很強勢的性格,男生會預見到以後兩個人在一起,自己就是被管著物件。那這一輩子就要做妻管嚴,沒有自由,所以就不想談了。
3.第一次逛街的時候男人是不是花了很多錢?主要是花在你的頭上。你買面膜要別人付錢,你買內衣要別人付錢,你買個家裡要用的鍋還要別人付錢。你買買買,他就付付付,所以他被嚇到了。你找的哪裡是男朋友,你找的是一張銀行卡!男孩子知道你花錢很重,而且以後只要逛街恐怕都是他來付錢,他不趕緊逃,還難道和你繼續?他絕對不會再和你繼續發展下去了。
4.是不是你們聊天的時候聊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們講這個婚姻需要三觀藕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每個人的三觀一般也都是固定的,很難改變。所以第一次聊天大家瞭解的比較多,他覺得兩個人的三觀不耦合,以後也難以改變,未來的婚姻也不會很幸福,與其浪費時間那份感情,何必早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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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二級心理諮詢師心門
每個人在相親之前,都對自己的相親物件心存幻想,當他和你見面了之後,覺得你符合他相親幻想中的那個型別,但是當逛街期間你們頻繁的接觸之後,他發現你不是他夢裡的那個人,對你的好感慢慢的消失了,所以對你失去了熱情。
其實這也是好事對不對?如果說他一心只想騙你結婚,然後等結了婚之後再告訴你你的很多特質,他不喜歡,希望你改變,那個時候你既不能離婚,又不願意改變,不是更痛苦嗎?
有時候我們說相親裡的沉默是最殘忍的,因為是一種最淡定的拒絕,讓對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一樣,其實你沒有做錯了什麼,只不過你們兩個之間缺乏共同的期待而已,他期待的是自己夢中的那個人。
最後我知道你對他有一些好感,但是現在是放棄是最好機會,你們兩個都不會受到很大的傷害,你還可以進行下一段戀情,希望你能夠認清楚這一點,勇敢的開始自己的下一次相親,祝你戀情順利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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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一次就完?看看我的相親。
七姨給我介紹了相親,對方是醫生。七姨打來電話:讓我去她單位,今天她坐診。
於是,我和她的約會從看病開始。也巧,那幾天,我有些咳嗽,於是,掛了專家號,就去到她診室。
九十年代秋高氣爽的季節,枯葉衰黃於地。我呢?卻如這泛黃的樹葉,身體出現警告。於是,去了醫院,真的是看病,也算是相親,坐在了她的面前。
她這個醫生年輕啊,被白衣白帽包裹,坐在桌前,看不出她體態秀髮,但臉蛋裹不了吧。她白裡透粉的臉頰上有一付金絲眼睛,散發著沉穩和嫻雅的光芒,一身白襲隱藏不了她身材高挑,宛若白蓮輕風撫面。她不大,年芳二八吧,卻是這家醫院的專家級人物。
七姨給我介紹的女孩居然漂亮文靜到超乎出我的擇偶標準,我的心不在焉被一見傾心取代了。
我說了病情:"咽痛,四肢無力,頭暈,伴有輕微咳嗽"。
"請解開衣襟"。她說,冷有冰霜但彬彬有禮。
是個有修養的醫生。
我察言觀色,看不出她同意與否。也許,她不知道我是來相她的親。
聽診器在我胸前緩緩移行,她的手指不時觸及我的膚肌,有種舒服的感覺。
"轉過身去"。她依然冷的如故。
她肯定不知道我來相親,否則,不會這般的冷。
這次,她的手伸進我的內衣,掌的邊沿貼上我的後背,輕輕移動來移過去。我感覺到了她掌上的熱度,有種酥麻,似微風輕撫。
良久,我感覺是一會兒,她收回手,還扯了下我的後襟:“請穿好衣衫,彆著涼"。她依然冷,卻有關心的味道。
也許,她知道我相她的親,要不,她幹嘛關心我呢?我猜想。
她低頭寫病情,我的眼神卻停在她曾撫過我的手上,白皙、瑩潤、小巧,一雙無與倫比的小手。
"需要住院"。她遞給我單子。
"嚴重嗎?單位挺忙"。我現在看她,己經是目不轉晴,我要先好好相相她,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她未置可否,嘴角露出微微的笑。
一笑很傾城啊。我是不是有點色,目不轉睛的,有點吧,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是如此。
潔白病房,一切都是白,三人病房就我一人住。是她安排的嗎?也許是吧,專家級人物,應該有這個權利。下午,她來了,這次是對我徹底檢查,她的聽診器帶著那雙無與倫比的手遊走了我五臟六腑。
她的小手挪開的時候,餘香在身,餘味卻停靠在我的心肺裡。
"我什麼病?"看到她如臨大敵般的聚精會神,我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淋巴有些發炎,需要留院觀察"。她仍然冷靜,聲音卻悅耳動聽,有小溪流水的味道,緩緩流淌。
小病大治,還以為病入膏盲哩,嚇我一跳。
這時候,我的一群哥們進來了,看到一位天使般的俏佳人與我同室,自然是口無遮攔的大大咧咧:"多久談了個醫生,還如花似玉的。要罰款啊。哈哈…"
“胡說什麼?我的醫生"。我忙制止,急促之下,用了"我的",真是詞不達意。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好一個"我的`,親切。哥們,就該如此"。這群哥們哪裡能狗嘴裡吐象牙。
……
我看她,滿臉羞紅更有一番韻味。
她也看我,冷冷的那種,盯我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
那群哥們知是誤會後,無不嘆息:可惜可惜,逞此住院,奮起直追吧。
哥兒們不知道,我正在相親的路上。
哈哈,醫生?我心己動。
第二天,她查房,又來我面前,沒有了冷冷的目光,因為我看不見她目光,低垂眼瞼,不敢看我吧,臉色倒是紅暈襲面的。
又是前後背的翻轉聽診,當她從我身上拿開聽診器的那個瞬間,我猛然感到胸口被刺,那是她指甲在我肌膚上惡狠狠一掐的結果,隨即,看到她眼睛離我尺許的一剜,冷風襲面,似乎在說:"看你還敢胡說!"
我聽到她的心聲,她心裡一定是這樣說的。
我歉意的笑笑,她可能不同意或是不滿意我吧,對我又是剜又是捏的,我莫名的惆悵。
又是下午,她又來了,不是查房是來檢視我的病:"感覺怎樣?"她問。
問我病還是問被掐的感覺?
"有點疼"。
"哪裡疼"?她有緊張的表情。救死扶傷,她是好醫生,如果是關心,那我的相親有望。
我指指被她掐的地方:”這疼。"
她又剜,不過這次她沒用手,用眼神。眼神也是手術刀,可以讓人體無完膚。她這一剜,我不是一個點的疼,是全身。
無巧不成書,不對,是姻緣際會。這當兒,
我母親推門而進。
母親一看我與她己經獨處一室,自然而然的,啊,那個,把我們的關係就推升到相親成功了:"這閨女,多水靈,長得多甜啊"。上前就握住她的手:“阿姨一見你就喜歡,多好看的姑娘,我那‘活獸`揀了寶了,記住感謝七妹哦"。母親自顧自的說,她當然知道七姨介紹的她。
母親平時叫慣我"活獸`,轉身責問:"交上女朋友,多久帶回家,讓媽高興高興"。一臉的慈愛,滿是暖暖的訓斥。
我偷眼看她,她己是彩霞滿天,酥紅羞怯,但那眼光卻沒了剛才的剜肉鋼刀。母親點破相親這事,她肯定是羞怯了。
窗戶紙己破。
接下來,我作揖,我認錯,我賠罪。哎,我哪有錯,作什麼揖?我不知道幹嘛賠罪,反正我左右打躬,像個虔誠的佛祖弟子。她“噗哧"笑出聲說:"錯了,錯哪裡了,瞧那個傻乎乎的樣"。她嬌羞含情,媚眼如絲。
又轉身對母親說:"阿姨,我走了,叫他按時吃藥"。望我一眼,這次沒有剜,也沒有盯,只望了望。望是什麼意思?也不傳點深情來,讓我心花潦亂一下。
她走到門口,又迴轉身,急急的說了句:"你,你…你賠…我…"掉過身,匆匆而去。
賠?哪個賠?是賠償的"賠",還是陪伴的"陪"?
無論賠陪,我都願意。
母親走後,她又來,這次沒戴白帽,秀美長髮披肩而下,沒穿白掛,一身挺秀,窈窕玉立。問:"好點了嗎?"
“病體己愈,心痛又至。怎麼能好"。我答。
她臉又羞,佯取聽診器:“我看看"。她破例坐於床沿。
"心病還須心藥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又說:“你就是那心藥,能給我治嗎"?
她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低頭就會流出的滿滿溫柔在秀髮裡散發,她輕語:"小女子刁蠻任性,你肯包容她嗎?"
"你輕輕巧巧的女孩,怎麼會刁蠻?"
她嘻嘻一笑:"就刁蠻,刁蠻一個給你看"。一雙小手又是錘又是捏的。
我叫苦連連。
想起她害羞跑出門的情景,我問:“讓我陪你什麼?怎麼賠?"
"我…,我…就讓你陪,讓你陪…陪一輩子"。低頭就是那柔柔的嬌羞。
我願陪你一生!嘴上沒說出口,但眼神裡的話,她讀懂了吧。
病房住了七、八天,她天天來,上午查房,下午探病,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我們從書本聊起,秦皇漢武…明清民國,天文地理…諸子百家,我侃侃而談。"你看的真多,記性真好"。她的手在我身前身後遊走,話語中有稱讚,想表揚我吧。我說話,她聽捏診剜,樣樣都用過。我問她:“你不去門診坐診嗎?"
她搖搖頭,問的多了,她就掐,掐完就粲然而笑,她的笑如雨後竹筍,清脆甘甜:"這就是坐診"。現在,她己沒有了原先的冷漠和羞色,多了些軟語輕聲,她有笑,我就獎勵她,床頭前多是親朋好友送來的水果,遞給她,她不客氣,沖洗削皮,一刀兩半,她一半我一半。
我喜歡看她的笑,她人長的甜,笑了更甜,又像蜜桃,甜在中間,甜透我心。
日子飛快,平時上班,經常念叼時光不走,日子難混。現在住院倒是住出了時光飛一樣流逝的感覺。
我怕病體荃愈,不願出院。但該來的還是要來。當她把出院結算單遞給我時,我怎麼就脫口而出:"怎麼這麼快就治好了呢?"
她一下又嬌羞了臉,眼睛裡浸出一絲軟軟的情愫來,她問:"怎麼,不想出院"?
我沒有回答,很鄭重,男人嘛,該嚴肅時一定要鄭重的嚴肅,盯緊了她,問:"我還能來嗎?"
“什麼?"羞怯而溫柔的細語,明知故問。
"看你"。我心跳得叮咚響。
"不知道"。含羞一笑,轉身就跑,門開一瞬間,我聽到:“想來就來唄"。
如今,我們經常手挽相攜於公園、河畔,或影院街道。我問她:"住院時,怎麼老是你查我房?"
“我願意"。她頭一揚,反問我:"怎麼,不想讓我查嗎"?
"願,願意,一千個願意"!我忙不迭的搶答,她指甲鋒利,我怕她刁蠻。
"這就乖,我要查,查你一生"。一旋身,她的身體180度的轉,披肩長髮隨之起舞,在我眼前,像個長袖善舞的精靈。
我看著她輕盈翩翩,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在我眼裡,越發的漂亮秀氣,嫵媚動人。
這就是我相親相來的戀人,一位刁蠻又嫵媚、淘氣又可愛的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