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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謝是東晉時出現的兩個大家族,在東晉的門閥政治,一共有四大家族前前後後把持著東晉政權,代替皇權統治國家,除了王、謝還有桓、庾兩家。
西晉滅亡之後,大量士族南渡過江,東晉的司馬氏政權是由士族擁立起來,所以皇族的威嚴大大折扣,而門閥士族在國家政治中佔有支配地位,各大士族與司馬氏共天下。皇帝做為國家的精神統治,只負責祭祀,而國家的治理完全由大士族說了算。這是一種不正常的國家治理體系,隨著劉宋的建立,這種治理體系也走向了終點,成為了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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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造作的楚狂人
東晉時期,與王、謝齊名的家族,不只兩個,算上王、謝,前後應有六大家族。
田餘慶先生所著的《東晉門閥政治》一書,是研究東晉政治演繹的經典之作,該書中涉及的家族就包括:琅邪王氏、高平郗氏、穎川庾氏、譙國桓氏、陳郡謝氏、太原王氏。
本文便以此書為參考,介紹一下這六大家族。
交融共生,共同創業——“王與馬,共天下”先說琅琊王氏,田餘慶認為,王與馬的結合,開啟了東晉百年門閥政治的格局。
“王導以他所居司馬睿左右的關鍵地位,艱苦經營,始奠定東晉皇業和琅邪王氏家族在江左的根基,因而有‘王與馬,共天下’之語。”這裡的“共天下”,不再是指西漢以前的裂土分封關係,而是指在權力分配和尊卑名分上與一般君臣不同的關係。因而這種“共天下”,與分封制是不同的,是封建皇權制發展的一種特殊形態。
並且,這種現象的出現,“不是末世權寵禮遇非凡,也不是阿衡幼主僭越名分一類不正常的情況”。
琅琊王氏的核心人物:王導,後世評價他為一代名相,並不認為他是權臣奸臣,不得不說是極為特殊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個人看法:這種共天下是一種歷史自然發展的結果,是符合社會狀態和規律的,順應了時代的需要。所以時人不以為非。
西晉是實行分封的,而分封的諸王一般都重視與封國內計程車人結交,甚至姻婭相聯,主臣相托。
究其本質,地方權力擴大,在相互競爭或謀求自保的驅使下,地方長官與當地士族合作,造成了世家大族的興起。
司馬睿之祖司馬伷於西晉平吳之前徙封琅邪王,其時琅邪國內最顯門第,當數臨沂王氏,也就是後來的琅琊王氏。司馬伷、司馬覲以及司馬睿三代相繼為琅邪王,與琅邪王氏家族交好聯姻,前後歷數十年之久。可以說這兩個家族早以成為一體,彼此交融了。
王氏兄弟與晉元帝司馬睿在述及王、馬關係時,總說是朋友之情、手足之誼。這樣長時間的交融共生,自然不會隨著東晉的建立而改變,“王與馬,共天下”的基礎正在於此。
士族為何在東晉政治中佔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其中有一個關鍵的原因:無論是司馬越還是司馬睿,他們都不是皇室正統,沒有合法的繼承權。所以他們的執政,必須依賴於士族的支援。
倘若東晉要集中皇權,打壓士族,那他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根基和前提。並且他們為了獲得南方士族的支援,還必須站在民族的立場上,與北方胡族政權相抗。
綜上所述,東晉出現“共天下”局面,士族掌權,皇權衰落,放在其他時代可能是不合理、不正確的,放在這一時期就是合情合理,而且必須要這麼做的。
正因為東晉與門閥士族的合作,才使得這一政權維持了一個世紀之久,才保證了漢族政權沒有被北方胡族所消滅,其精神文化得以儲存。
我們後人,也不應該站在自我的立場上,或受意識形態影響,去無端的批評那個時代。
士族專兵與流民帥——郗氏家族崛起士族專兵是東晉特有的現象。這種狀況的出現,一是因為皇權不振,二是由於東晉是流亡朝廷,自己在南方根基不穩,也無法控制大量北方流民,這些流民很容易就會被士族控制。
可以想見,東晉初立,危機四伏,各大有實力計程車族完全有取而代之的實力。王敦叛亂就是一例。在這個過程中起到力挽狂瀾作用的,是郗鑑。
明帝時,東晉的兵力狀況十分困難。
據田先生考證,“無兵可用,是東晉朝廷面臨的極大困難,解決的辦法只有一途,就是儘可能徵發流民。”
當時,統帥流民者多為熟悉流民情況,作戰經驗豐富的流民帥,他們大多數曾有在北方抗拒胡羯的歷史。他們所統的武裝力量長期相隨,帶有私兵性質。郗鑑本人就是流民帥之一。
面對王敦叛亂,郗鑑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策,那就是與東晉朝廷合作。
作為流民帥的代表,太寧二年(324年),郗鑑與明帝密謀用流民帥的力量以對抗王敦。然而,流民是東晉唯一可用的兵力,又是朝廷不能完全信賴的兵力。
因此,東晉朝廷一般按照“流民帥原有的地位高低和兵力多寡,委之以太守、刺史、將軍之號,劃分大致的地盤,羈縻於長江之外,拒絕他們過江南來。對於已經到達或者將要到達長江的流民帥,東晉往往以軍事理由促其北返。”個人認為,這種作法短期有利,而長期貽害。它雖然減輕了流民軍隊對東晉的威脅,但另一方面,也給了流民帥極大的自我發展空間,造成這些流民始終不能為朝廷所用。朝廷無兵,自然也就必須仰賴於士族,此後的淝水之戰也是如此。
不過,這只是我們後來者的分析,如果站在當事人的角度,他們的做法無可厚非。
郗鑑在平定王敦之亂中有功,更重要的是,他以徐州刺史之位據有京口,不斷經營之下,使得京口成為一大重鎮。
田先生概況京口的作用,主要有三點:即控制三吳、抵禦海盜、拱衛京師。如此,郗氏成為琅琊王氏之後又一大影響東晉政局的家族。
郗氏之興,力量的基礎是流民。郗鑑的此後的活動,也處處以流民為中心來展開。而他不求競逐,謙退自處,與東晉朝廷合作的態度,是東晉王朝能夠度過早期困境,安穩發展的一大關鍵。
門閥士族與東晉朝廷,本來就是合作共生,而不是對立的,這一時代“共天下”出現的合理性,也正在於此。
藉助對外作戰而興起——庾氏、桓氏與謝氏東晉門閥政治格局形成的原因,是士族專兵和皇權不振。
田餘慶認為,“士族專兵而又不允許一族獨佔兵權,皇權不振而又不允許任何其它士族取代司馬氏的地位”,這樣士族與皇權之間就形成了一種平衡。
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一家獨大、左右政局的局面。如琅琊王氏、高平郗氏的出現,是因為王朝初立,根基不穩,特定的背景下需要有人出來力挽狂瀾。一旦東晉站穩了腳跟,這樣因時勢而興的家族便沒落下去了。
此後興起的家族,多是藉助對外作戰,掌握軍隊和軍事重鎮而獲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潁川庾氏。庾亮兄弟輩的重要活動之一,是經營北伐。庾氏經營北伐的直接目的,不在於進行境外的軍事活動,而在於取得並牢固掌握襄陽。
庾亮、庾翼相繼以北伐為名,終於把襄陽區域的桓宣勢力排除,控制了江州以上全部地境,並一度遣軍入蜀。庾氏在上游所據領域之大,聲勢之顯,是前此王敦、陶侃諸人所不能及的。
在東晉歷史上,北伐本來是正義的口號,是時代的要求。但是在祖逖之後,倡言北伐者都是東晉權臣,在江左有很大的家族利益。他們倡言北伐,多是為了憑藉北伐影響江左政治形勢,增益個人威望和門戶權勢。
又如譙國桓氏。實際上桓氏所走的道路同庾氏相似,桓氏正是以庾氏在長江上游經營的的成果為基業興起的。
田餘慶認為,永和政局,是以中樞司馬昱、殷浩為一方,以上游方鎮桓溫為另一方的實力相持。“
司馬昱、殷浩的中樞秉權集團,基本上是一個名士清談集團,夙有盛名但並無經綸世務的才力”而“上游桓溫繼承了庾氏兄弟長期經營的局面,擁有荊、梁等八州廣大地區,又有以徐寧為刺史的江州作為與下游豫、揚之間的緩衝地帶,因而自成體系,獨立發展”。這兩方相爭,藉以自重的主要手段,都是搶奪北伐旗幟,企圖在聲勢上壓倒對方,以圖鞏固自己在江左的地位,擴大自己的影響。而桓溫在這個過程中,取得了多次北伐的勝利,憑藉功勳和聲望,控制了權力中樞,取得了鬥爭的勝利。
至於陳郡謝氏。桓溫死後,謝安利用前秦軍壓境,朝廷需要文武良將的機會,舉兄謝奕之子謝玄為兗州刺史。
太元四年六月,君川之捷以後,謝玄又兼王蘊所領徐州,徐、兗復為一鎮。謝玄的北府兵就是在這裡組建的,有了這支北府兵,謝安在建康執政才有所憑藉。此後,在決定東晉生死存亡的淝水之戰,謝氏的軍隊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到這時,謝氏家族的勢力達到頂點。
縱觀這幾大家族,都因對外戰爭獲勝而使得勢力達到鼎盛,又皆因戰爭結束而失去作用,後因戰爭失敗而沒落。
東晉王朝在結束了早期的重重困難之後,抵禦外敵成了王朝的主要任務。因而誰掌握了北伐的旗幟,誰就掌握了整個政局。
但以戰爭為憑藉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戰爭總有短暫的結束,並且也總有戰敗的時候,所以以戰爭興、自然也容易因戰爭而亡。
依賴皇權扶植而興起——太原王氏淝水之戰,是一次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戰役。戰後,原本統一北方的前秦政權土崩瓦解,北方陷入混亂割據,再無暇南顧,而南方的東晉政權壓力驟減,再也無需時時擔心北方的入侵。
而這一變化,在某種程度上,對於門閥士族來說,並不算一個好訊息。
東晉政府之所以始終仰賴於門閥士族,皆因士族掌握著軍隊,決定著國家的生死存亡。而現在東晉政權不再需要擔心北方的入侵,也就意味著再沒有一個家族可以憑藉對外戰爭而左右政局了。
值此背景,司馬皇室力圖振興皇權和相權,此時的太原王氏作為當政計程車族,已經沒有兵權以及足夠強勢的人物,所以只能依附而無力超越於皇帝(孝武帝)或相王(會稽王司馬道子)的權威而起作用。
“我們可以說,太原王氏居位的門閥政治,實際上是迴歸皇權政治的過渡的一步,是東晉嚴格意義的門閥政治的終場。”但是在這一時期,不僅士族沒落了,皇族也並沒有出現足夠出類拔萃的人物。
十餘年瞬息變化的政局中,不論是皇帝、相王,或是權臣、藩鎮、士族,沒有一個人得以成為時局的重心。
百年門閥政治的格局破壞了,而皇權政治並沒有真正樹立起來。失去了北方的威脅,整個東晉竟也很快腐朽沒落下去。最終,他們反而被出身次等士族的劉裕所滅。
總結魏晉士族,是歷史上形成的一個社會階層。為何在之前、亦或之後的任何一個時代,都未能出現類似與此的階層呢?我在此做一點個人的分析。
先說秦以前,當時國家並不算統一,各諸侯封疆裂土,戰亂紛紛。而門閥士族的出現恰恰需要一個穩定的地域和政治環境,可以說那時並沒有合適的土壤使之生存。
到秦代,重法輕儒,重實輕虛,沒有文化氛圍,也就沒有養料。士人難以靠家學文化以達顯貴,更不可能代代相傳,成為望族。
而到了漢代,情況發生了變化。穩定的政治環境有了,儒學地位提升,文化氛圍也有了。更重要的是,國家對地方的控制還沒有那麼嚴密
無論是西漢初年的分封,或是東漢州牧的掌權,中央對地方的控制都稱不上強力。這樣就給了地方士族發展的空間。他們大多憑藉與地方長官的合作,滲入政治權力內部,代代相因,形成大族。到魏晉,隨著皇權的急劇衰落,士族的地位便達到了最高點,皇權必須依賴於門閥士族的支援才得以存在。
魏晉之後,情況又發生了變化。穩定的政治環境和文化氛圍依然存在,但給士族發展的空間卻變得狹窄了。
首先是中央對地方控制的加強。此前不斷出現的分封現象,幾乎絕跡。地方長官再也無法掌控軍政大權,處處受到中央控制,宋、明以後尤其如此。
至於唐末的藩鎮割據及五代十國的出現,雖然地方權力甚大,但大多數是武人當政,對文化的破壞極大,士族自然也難以生存。
其次,是科舉制度的出現。這使得門閥士族壟斷政治權力的現象不復存在,這一點在宋代以後更為明顯,社會上無論何種階層,都可靠科舉以達顯貴。雖然士族憑藉著家學優勢,在這方面也很有優勢,但畢竟不像從前那般地位不可撼動了。
因而,魏晉以後,雖然土壤和養料都很充足,但栽培者也加強了自己的控制,不再任由它生長,同時各個階層都獲得了生長壯大的機會,也擠壓了它的生存空間。如魏晉那般可以和天子“共天下”計程車族,也就不能重現了。
田餘慶總結:東晉門閥政治,是中國古代皇權政治在特定條件下的變態,具有過渡性和暫時性。實在是很有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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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牧荑
東晉時期有四大家族,他們的權利幾乎已經壟斷了整個朝廷,甚至是要大過皇權。這四大家族分別是王、謝、桓、庾四家,也是歷史上著名的門閥士族集團。
龍亢桓氏
龍亢(今河南永城市)桓氏是齊桓公的後裔,早期名人可以最熟到東漢初期的名儒、大臣桓榮,深得光武帝劉秀賞識。晉朝名臣桓彝是桓榮的後代,江左八達之一。桓彝在西晉時開始為官,永嘉之亂後,桓彝繼續效命東晉。在王敦之亂時,桓彝被晉明帝擢升為散騎常侍,開始參與朝廷的軍機大事,王敦之亂平定後,由於桓彝屢次立功,再次加官進爵。
東晉時期,桓氏最出名的人物,當屬桓彝的兒子桓溫和孫子桓玄。桓溫長相雄偉,氣度不凡,娶了晉明帝司馬紹將嫡長女司馬興男。成了駙馬,桓溫的仕途也逐步上升,出鎮荊州時,逐漸掌握了長江上游的兵權。當時在蜀地,有一個分割一方的政權——成漢,由巴氐族領袖李特所建。如今皇位傳至李勢,其荒淫無道,成漢一步步走向衰亡。桓溫看準了這個建功立業的機會,率軍討伐成漢。公元347年,桓溫兵至成都,李勢投降,成漢滅亡。桓溫攻滅成漢一戰,使得桓溫一戰成名,不容小覷。桓溫治下有八州之地,能夠自行招兵買馬,漸生不臣之心,為朝廷所忌憚。
公元350年,苻健建立前秦,桓溫打算率軍北伐。第一次北伐,戰績平平,而第二次,一舉收復了洛陽,使得桓溫在朝廷中的聲望再一次拔高,足以左右朝廷的決定。但是第三次北伐,大敗而歸,威望大減,但還是在朝廷中有著絕對的地位。桓溫的權勢一步步加重,甚至可以廢立皇帝,他當初的北伐,也可能是為了日後的篡位做好準備。桓溫後來病重,又不敢遺臭萬年,始終不敢下定篡位的決心。他想要加九錫,卻一直受制於王坦之和謝安的勢力,至死不能如願。
桓溫侄子桓玄接替了桓溫的職位,並進一步集權,總攬朝綱。公元403年,桓玄封楚王,加九錫,不久後便逼晉帝禪位給他,改國號為“楚”。不久,以劉裕為首的數名將領,起兵勤王,討伐桓楚。桓玄大敗而逃,不久戰死,桓楚政權在桓氏手中苟延殘喘,終在公元410年,桓石綏被殺,桓楚政權滅亡。
潁川庾氏
潁川(今河南省禹州市)庾氏,相比於其他三個家族影響要稍微弱點,主要活躍在東晉時期,在南北朝後便迅速衰敗。庾氏最早起勢於魏晉時期,但是沒有像其他三個家族那樣有赫赫有名的人物。東晉時期,庾氏最有名的人物當屬權臣庾亮。
司馬睿還為琅琊王時,庾亮便被司馬睿召為西曹掾,頗受器重。後來,王敦之亂,庾亮站在皇室這邊,被拜為左衛將軍,和諸將一起抵禦王敦的部將錢鳳。王敦之亂平定後,論功行賞時,庾亮為人清正,對於所賜官爵皆不受,被司馬睿欣賞。由於司馬睿要制衡琅琊王氏的勢力,便逐漸提拔一些其他的勢力,庾亮也成為被重用的物件,但還不是朝廷中的核心骨。讓他變成權臣的,是得力於他的妹妹庾文君。晉元帝司馬睿聽聞庾文君賢良淑德,便選她為長子司馬紹的太子妃。王敦掌控朝政時,司馬睿形同傀儡,鬱鬱而終,司馬紹繼位,庾文君被冊封為皇后。司馬紹年少有為,平定了王敦之亂,但英年早逝,年僅五歲的晉成帝司馬衍被推上皇位,皇太后庾文君臨朝聽政,王導作為肱骨之臣,選為輔政大臣理所應當,而庾亮也能選為輔政大臣,多半是靠他的皇太后妹妹。
庾亮上位後,自然和王導之間有些明爭暗鬥,加上妹妹的支援,潁川庾氏的勢力略佔上風。由於堅持徵召平亂有功的蘇峻入朝,導致了蘇峻之亂,但成帝並沒有因此怪罪於他。庾亮引咎決定退出權勢中心,出鎮蕪湖。庾亮多次平定叛亂有功,被朝廷嘉獎,而長江等地的重鎮,皆為庾亮所控制。後趙皇帝石勒去世後,庾亮不顧朝廷經歷了王敦、蘇峻之亂,應當休養生息,強行北伐,最終導致失敗,第二年鬱鬱而終。庾亮的兩個弟弟庾冰和庾翼接替了庾亮的職位,庾氏的實力也開始達到最頂峰。庾翼也以北伐為己任,但最終也以失敗而告終,庾氏北伐的計劃徹底告終。由於庾氏家族後繼沒有很有才能的人,隨著庾冰和庾翼相繼去世後,潁川庾氏的家族勢力也逐漸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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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66在路上66
還有庾氏和桓氏
說起東晉四大家族“王謝庾桓 ”還得從東晉的門閥政治說起:
門閥政治是指士族與皇權的共治,是一種在特定條件下出現的皇權政治的變態。嚴格意義上的門閥政治只存在於江左的東晉時期,此前的孫吳不是,後此的南朝,也不是,至於北方並沒有出現過門閥政治。
偏安江左建東晉是八王之亂和永嘉之亂的產物,而江左政權依賴於士族,這是門閥制度發展的結果。
琅琊王氏王導,王敦兄弟與司馬氏共天下開創了東晉門閥政治的格局,建立了祭則司馬,政在士族的政權模式,維持了一個世紀之久。
潁州庾氏,居琅琊王氏和譙國桓氏之間,起承先啟後的作用。庾氏家族經歷了三件大事:一、以外治內,制約王導遙控朝廷;二、與王允之激烈爭奪江州;三、驅逼桓宣,兼併桓宣部,取得襄陽。從客觀作用說來,鞏固了琅琊王氏首創的門閥政治。
譙國桓氏以桓溫為代表,桓溫多次北伐,增進了個人實力和威望,導致其野心膨脹,想篡東晉皇權,後世對其褒貶不一。覬覦皇位而又謹慎行事的桓溫,終於不逞其志,抑鬱而死。
陳郡謝氏以謝安為代表,謝安憑藉家族勢力和拒抗桓溫的機緣,得以任綜將相,又以淝水之戰的卓越功勳,使謝氏家族地位於孝武帝太元間進入士族的最高層,此後謝氏權勢受制於會稽王司馬道子,謝安、謝玄被解兵權,旋即相繼去世,但其家族地位卻鞏固在一個極限水平上,一直延伸至南朝之末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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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路易錢通
庾家差一些,庾家主要是文臣,
在治理文職是,培養派系,有些建樹。
對歷史推動 沒有太大作用。
重要恆家
恆溫為代表,建立,南北朝的基礎與延續。
其子,稱帝,對於漢政權有一定的促進作用。
恆家,以恆溫之父,建立的集團為根基。
以後取的軍權,加九錫,但未能稱帝。
恆溫還是北方氐族的入侵,有一定的對抗。
對當時,漢文化,有促進作用。
不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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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深藍妖火
劉禹錫有詩言: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雖是懷古,憑弔東晉時南京的繁華鼎盛,表達今非昔比的滄桑鉅變,但也寫出了王謝兩家在東晉時期無與倫比的超凡地位。事實上,東晉時期的大家族門閥共有四個,他們彼此之間相互聯姻,成為了掌控軍政大權的實際領導者。
琅琊王氏,其始祖在周朝時是周桓王之子,本為姬姓,因驅逐赤狄有功被賜姓王姓,後在戰國時期出現了名震天下的大將王翦。秦朝覆滅後,王翦的曾孫王元一脈遷到了山東琅琊。等到西漢漢昭帝時,琅琊王氏之中,王吉官至博士諫大夫。至此,其後代世代為官,開創了琅琊王氏顯貴的先河。
伴隨著五胡亂華和西晉的覆滅,司馬氏的政權岌岌可危。出生於琅琊郡臨沂縣的王導,趁此時機擁立了好友司馬睿登基,建立東晉,史稱晉元帝。東晉建立後,王導先被拜為驃騎大將軍,封武岡侯,儀同三司,後又進位司空,擁假節之權,領中書監。同時,王導的堂兄王敦任大將軍,封漢安侯,掌控著長江中上游的軍隊,統轄州郡,自收賦稅,形成了“王與馬,共天下”的態勢,這也是琅琊王氏最為輝煌的時期。
陳留謝氏,出自陳郡陽夏。“王謝風流滿晉書”,在東晉時期,能與琅琊王氏相比肩的,唯有陳留謝氏。相比於琅琊王氏,陳留謝氏雖然起步較晚,但是發展卻很快。
謝氏一門直到謝尚,謝萬出仕後,家族才開始興旺,至謝安任相,謝玄組建了北府兵,且北府兵在淝水之戰中立下大功後,謝家的權勢達到了頂峰,以至於六朝之後,世間多以王謝並稱。
譙郡桓氏,發跡於桓彝。桓彝最初在齊王司馬囧的麾下任職,晉元帝時才受封,名顯朝廷。桓彝之子桓溫更是晉明帝的女婿,且除了擁有皇親國戚的光環外,還擁有過硬的真本領。
公元346年,桓溫出兵伐蜀,消滅了成漢政權,解除了東晉處於半包圍狀態的不利局面。此後,桓溫更在十多年的時間裡先後領導了三次大規模的北伐作戰,雖然都以失敗告終,但卻打出了東晉的威風。
不過桓溫的功勳雖大,意圖反叛自立的野心卻也更大。雖然桓溫本人的篡逆之舉被謝安等人阻止於無形,但是桓溫的兒子桓玄還是起兵反叛了,建立了桓楚政權。
潁川庾氏,興起於魏晉之間,在西晉時期就享譽盛名。東晉建立後,潁川庾氏更是文學家輩出,創作成果斐然。不過,與其他三大家族相比,庾氏一族主要任職都在文職上,其家族地位更多的也是依賴於治理文職和文學成就而存在。
在東晉四大家族中,潁川庾氏屬於影響最小,實力最弱的一方。且在庾亮北伐一敗,憂鬱憤恨而終,庾翼北伐再拜,染病而亡後,潁川庾氏的門第開始了迅速的衰落,成為了東晉四大家族中第一個退出歷史舞臺的門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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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家和庾家
桓氏一族發跡於桓溫的父親桓彝,桓彝是譙郡龍亢(今安徽省懷遠縣西龍亢鎮北)人,最初在齊王司馬冏麾下任騎都尉,晉元帝時受封安東將軍,之後"累遷中書郎、尚書吏部郎,名顯朝廷"(《晉書》)。桓溫是桓彝之子,晉明帝的女婿,受到中書監何充的賞識,被封為荊州刺史、安西將軍。雖有皇親的光環照耀,但桓溫能有後來的地位,客觀上說,是靠真本事打下來的。其時,北方的後趙政權與西南的成漢結盟,對東晉形成半包圍之勢,兩害相權取其輕,滅掉成漢便成為東晉的首要目標,而完成這一任務的正是桓溫,桓溫也因此在朝中名聲大振,後來升至大司馬,長期執掌朝政大權。
桓溫的三次北伐,雖然最後都以失敗告終,卻在客觀上打出了東晉的威風。第一次,主要對手是氐族的前秦政權,一直打到霸上(長安以東),北伐軍很受歡迎,"持牛酒迎溫於路者十八九"(《晉書》),但是由於後來糧草不濟,只得退兵;第二次,打敗姚氏的羌軍,收復了洛陽。但隨後便被剛剛興起的前燕慕容氏擊退。第三次,是與前燕慕容氏對峙,開始時勢不可擋,佔盡先機,最終在枋頭(今河南汲縣東北)一役,遭到前燕大將慕容垂的騎兵伏擊,鎩羽而歸。
桓溫有篡晉室自立的野心。攻滅成漢、三次北伐,都是在樹立自己的威信,撈取政治上的資本,為最終的篡立做著前期準備。"既不能流芳後世,亦不足復遺臭萬載耶"(《世說新語》)的名言,便是出自桓溫之口。桓溫在有生之年雖沒能實現篡立的目標,卻奠定了家族不可動搖的地位。到了他的兒子桓玄時,終於起兵反叛,逼迫晉安帝禪位,於公元404年建立桓楚政權。桓楚政權被劉裕的北府軍打敗後,桓氏家族餘眾仍與晉室對抗多年。桓氏一族的反叛,也讓本就日趨沒落的東晉朝,變得更加搖搖欲墜,最終被劉宋所取代。
庾家
庾氏庾亮繼承了大權臣王導位置,庾亮死後他的弟弟庾冰接任大權臣的職務,庾冰的弟弟庾翼則把持東晉最重要的外鎮官員荊州刺史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