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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暖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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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橋流水299
我有過被偷竊的經歷:那是在2000年,所住小區正在修繕,外部搭著腳手架,我家住三樓。那天,正值夏初,紗窗拉著,玻璃窗沒上鎖,早上起來發覺臥室的桌子上的皮夾子,一支金筆和一沓RMB不見了,慌忙檢視發現走廊的牆上有幾隻黑手印,北邊的窗戶大開,外牆窗下的空調機上放著我家的一隻玻璃杯,我倒吸了口冷氣,判斷夜裡我家遭偷竊了,而我與家人卻混然不知。還好,那賊動靜不大,若深庚半夜醒來不知要出什麼事。上午,派出所開門馬上報警,隨後兩位來家取了些證物,但迄今為止沒被告知是否破案。藉此提醒大家,晚上臨睡前最好關好門窗,以防意外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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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越南謀生的老大爺
我曾經主動送劫,就是故意被搶劫過一次。
你猜錯了,我不是釣魚執法的公安民警。
我是穿65式軍裝的反間諜部隊特工。
當然我們根據作戰需要,也隨時可以獲得公安民警的身份。
這本來是一次應該被請功的作戰,任務完成非常出色,但最後卻差點被處分,而且還被關了禁閉。
那是1978年夏天。時代背景就不交待了,否則後臺一定不透過。
接到戰鬥任務是我休假剛結束,回到單位,就被頭兒安排。說是市局那邊有個棘手的案子,也不是人家完全拿不下,不過要多費很多手腳。頭兒把裝備領條往桌上一拍:“你小子少嘀咕,你手腳閒著,拉兄弟單位一把,人家不會虧待你!”
好吧,反正我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叫我去我就去唄,反正這邊的事兒擱著又不會下崽,等那邊忙完回頭再收拾吧。
我一到4科,好傢伙,蔡科、丁科、平時很少見到人的毛科毛大姐全在等我,刑警隊政委和特別行動中隊的廖隊也坐在一邊拿個本子準備彙報的樣子。
寒暄就沒必要了,直接下任務。
老城區有一家印刷廠的圍牆外面,有一條大約1米寬40多米長的通道,另一邊是一家倉庫的圍牆,通道一頭連著有2路公共汽車過往的馬路和一些工廠的大門,中間一段有2處寬窄不一的拐,通道另一頭是一大片平房,房子與房子之間幾乎都可以穿行,沒有正經的衚衕和路,整個社群大約擠了3000多戶將近2萬居民,上下班抄近路必須經過這段通道,否則要繞過一片工廠和庫房,起碼多走好幾公里。
就這麼個絕妙的伏擊點,被犯罪分子盯上了,入夏以來,一到晚上下夜班的時候,至少一夥土匪持火藥槍或棍棒、匕首、砍刀等兇器在通道打劫,被害群眾幾乎天天報案,轄區派出所無論是蹲守還是清剿還是設伏,都始終無功而返。因為地形太特殊了,民警靠現場太近,犯罪分子就不行動;一旦設伏地點稍遠,等聽到群眾呼救再撲上去,犯罪分子早消失在密密匝匝的平房區中。
情況反映到市局,市刑警大隊也介入了,外圍也打掉了不少涉案人員,但由於一個現行犯也沒有,對土匪團伙的核心組織依然沒有傷筋動骨,了不起是巡邏密集高壓時,他們就蟄伏;等你稍一鬆懈,他們就快打快撤,把從電影裡看來的八路軍打鬼子的那一套拿來對付民警。
事件一步步升級,從街道公社、派出所,到分局治安科、刑偵隊加入,再到市局介入,兇案一直不斷,直到市革委會派了工作組到市局督辦,四科牽頭成立的專案組和特別行動隊進行專項布控和外圍偵破,
確實捕獲了一批有參與作案的犯罪分子,但一來派出所包括刑警隊的偵查員已經被犯罪團伙認熟,我方巡邏或布控人員一出動,他們就暫時躲起來,等民警一撤立刻就聚攏來瘋狂作案;二來,雖然抓獲一些相關重要的組織者卻因為沒有明確的口供和現行作案事實,也無法定罪,更因為首犯的指向性不明,這個市革委會督辦的重案依然處在攻堅階段。市局也是萬不得已,才動用我們單位的力量。
我領了任務後,當天就獨自去現場周邊做了前期偵察,然後和四科的參戰民警做了周密策劃。
我還是在初中階段參加學工學農學軍活動時見識過工廠、車間、機器這些東西,而且帶我的麻紡廠師傅對我的身份又毫不知情。一上手他就知道我是個機電盲,因此對廠革委會的安排很是抱怨。他以為我是某個領導的親屬,派給他純粹就是佔個茅坑拿工資混資歷鍍個金而已。他的不屑我早有料到,但我實心實意想學一點機電技術,所以我和新進廠的青工討好老師傅的套路一樣,第二天上班開始就給師傅打早點,提前到機修房打掃衛生整理工具,還主動從家裡(單位裡申請)謀來當時市面上非常稀少的龍井茶,把師傅的茶杯擦洗乾淨後給沏上。
師傅看我乖巧,頭一天扔給我一臺馬達,讓我把轉子拿去燒,燒完了把壞掉的繞組拆卸下來,再擦洗乾淨,按照功率領了銅線用手工重新繞線圈。
由於市局那邊七七八八的事情耽誤,戰機一直沒有出現,他們只好加派巡邏警力以高壓態勢確保群眾安全。而我這邊一干就是一個星期,不但修馬達學會了,鑽孔攻絲磨刀也差不離可以給師傅打下手。
要說當時的感覺,就是一方面焦慮的等待戰鬥命令下達,一方面又覺得當工人比當戰士爽太多了,一天就8小時上班,其他時間完全自由支配,簡直等於天天放大假。
我有點熬不住戰前的焦慮,主動提出要求四科嚴管轄區派出所以及居委會的治安人員,正常巡查正常收隊,不要隨意加班加點,完全恢復常態,爭取創造戰機。
又熬過了5天,我都已經學會三相電的基本常識了,戰鬥命令才下來。
第二天全市在工人文化宮搞大型群防群治動員活動,各派出所和民兵聯防、市局相關警力全部到會參與動員和會場值勤,晚上散會後各自回家,取消了例行巡邏。
這天我上中班,夜裡11點半,我從工廠出來,看見中山東路幾乎沒有任何動靜,但我心裡清楚戰友們在幹什麼。我按計劃拐進了印刷廠旁邊的通道。
通道里一片漆黑,我故意一邊快走一邊大聲唱歌給自己壯膽。憑我直覺,前面拐彎處一定有情況。但我沒想到的是,首先出現的動靜在我身後,原來這些傢伙事先已經埋伏在印刷廠圍牆裡,而且在中山東路上也有眼線,另一端居民區也佈置了很多眼線,兩端眼線報了平安通道里就動手,否則就各自開溜。
我發現身後有人跟上來,就裝著害怕往前面跑。果然,3個傢伙很專業的戴著帽子和圍巾捂嘴拿著2支火藥槍一把日軍指揮刀堵住了我的去路,而我身後估計也是至少一杆火藥槍和不少於3個的土匪,和我保持5米左右的距離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站了下來,為首的傢伙一手舉著一隻自制手槍,一手握著一隻鋼筆手電筒照著我臉,命令我交出錢財保命。我很害怕的樣子,哆哆嗦嗦取下手上的上海牌全鋼手錶。這在當時是一筆可觀的財富,憑內部關係125元一塊手錶基本是當時青工的最高檔標配。我是因為工作特殊工資高,2個月就買了手錶,而基層民警一個月20幾塊錢的工資,買這手錶起碼要存一年的錢。看到我手上的手錶在手電照射中微微閃著光亮,狡猾的土匪並不上前來取,而是繼續命令我原地不動把衣服口袋掏出來。這樣我沒機會撈一個擋子彈的肉盾,只好摸摸索索戰戰兢兢往外掏,拿到皮夾子時還故意畏畏縮縮不捨得的樣子,然後手一滑皮夾子掉到了地上。那傢伙不讓我蹲下去撿,而是叫我把手錶也丟在皮夾子附近,我故意磨磨蹭蹭不捨得丟,在他一再警告下,才非常不情願的把手錶丟在和皮夾子有段距離的地上。對方極端不滿,罵罵咧咧用手電指著叫我舉手後退。
我當時想通道兩端都還沒傳來動靜,說明我的戰友還沒有到位,現在行動很難保證一網打盡。但不行動我要真的被搶了,那更是奇恥大辱,我寧可選擇用最快的手法一換三幹掉他們幾個也不能讓他們全部跑掉。說實話當時腦子轉的飛快,一邊在匪徒命令下穩穩的後退,一邊死死盯住身前的3個匪徒一舉一動,耳朵蒐集著身後匪徒的動向,隨時準備從腋下掏傢伙反擊。
我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後挪著,感覺身後的匪徒正在撤離,前面持刀的匪徒正慢慢接近我地上的皮夾子,直到匪徒拿到我錢包和手錶,我仍然沒有等到戰友的行動訊號。
這時我身後的匪徒可能已經翻牆或跑出了通道,前面的匪徒距離我已經10米開外,我再不行動就必將錯失良機。千鈞一髮了,我裝著後退的腳沒有站穩,一晃身抽出了臨時調換來的64手槍,迅雷不及掩耳的朝對方頭上方約一米處就是一槍,同時大吼“給老子跪下!跪下!”然後對準為首匪徒的腳就是一槍,他立刻哀嚎著倒在地上。另一個拿火藥槍的傢伙嚇呆了,我槍指著他命令他放下武器,他木呆呆的沒有反應。我氣壞了,飛快撲上去,一把撈起為首匪徒扔在地上的自制手槍,用那把土槍直接朝那傢伙屁股上一扣扳機,“轟”的又一聲巨響,又一個匪徒倒在地上。而那個拿刀的傢伙,已經跑出了我的射程。我見追不上前後跑掉的匪徒,便對正在哀嚎的兩個傢伙進行檢視。正在這時天空飛起了2發照明彈,戰場一下子亮如白晝,遠處我的戰友吶喊聲四起,我聽得出合圍的兵力至少上百,今天參與作案的匪徒一個也休想跑掉。
照明彈熄滅的同時,接應我的戰友也已經衝到了事發地。市刑警大隊政委一面叫手下趕快綁人清點物品,一面啪啪啪的拍著我的肩:“嚇老子你這傢伙行動提前了,我們還秘密搜尋前進到半路,你槍一響鄭局命令立刻公開行動,打照明彈增援你,看起來你狗日的沒事?”
一場有驚無險的戰鬥告一段落,後面透過審訊擴大戰果是市局的事。我要對付的是市檢察院和我單位的政保處,為我用自制手槍在對方沒有反抗行動的情況下擊傷對方作出合理解釋。我一口咬定,因為不熟悉那把土槍,我以為是有保險的,準備拿槍嚇唬他,結果土槍走火了。
我的解釋勉強在被禁閉了三天後透過,回到單位,頭兒乜斜著我說:“操,有沒有保險你可以不知道,嚇唬他你手上的小砸炮不管用?有指著屁股嚇唬人的嗎?別以為兄弟單位比你傻,不處分你是因為本來可以請功的,現在抵消,算你小子運氣好。”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好歹我也算曾經是工人階級隊伍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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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四季風98740491
經歷過一次,但是沒有被劫。那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的一個星期天,我習慣性地溜達到太原市五一路新華書店。那些年業餘時間文化娛樂生活也不太豐富,逛街到書店是個不錯的選擇。也不像現在,到處可以看到書市,包括你即使是到了超市購物,也能看到專門設有圖書專櫃,更不用說還有省、市圖書館供市民、學生暢遊書海。
言歸正傳,那天我進了書店,沿著櫃檯一一過目,主要是想找些跟自己從事工作性質有關的業務參考書籍或一些科普知識方面的冊子。當然有些文藝、小說之類的書籍也是我獵奇的範圍。
正在這時,一個個頭不高,年齡和我相仿的小年輕進入我的視線。只見他左胳膊上搭著一件衣服,右手拿著一本雜誌,看著像個學生,但是眼睛卻在前後左右不停的在顧客身上掃來掃去。眼光停留的地方只有兩個部位,一個是女士肩上挎的包,一個是男士胸前上衣口袋。這個小年輕人不住的走來走去跟在他瞄準的目標後面,用衣服和報紙做掩護,也不知道得手沒有。觀察了一會,發現這人是個單幹戶。
後來這個傢伙湊到我的面前,只見他眼睛向正前方看,而一隻手裡拿著的報紙卻放在我的上衣口袋前面,另一隻手從報紙地下伸過來,食指與中指交叉著想要開啟我那中山裝的口袋上的扣子。他在那裡暗暗操作,我在對面不動聲色,突然我舉起右手在他肩膀上使勁一拍,臉上面帶笑容,不動聲色的說了聲“哥兒們挺好吧”!實實地把他嚇了一跳,於是這個傢伙尷尬地笑了笑,扭頭就走。
那些年代,我上街基本上不帶多少錢,而且也不會放在上衣口袋裡。再是像遇上這型別的小偷,我一般不會去惹,躲開就行了。那天主要是看到一個利巴頭生手,又是一個人,也沒有考慮他是否有利器在身,事後也有點覺得僥倖沒惹出麻煩來。像現在支付寶、微信作為一種特殊的購買物品支付手段已經普及,人們上街購物基本上再也不用帶著厚厚包裝的錢幣,隨身只帶手機或卡就ok啦。幾十年以前一到臘月時節,路上、車上、商店小偷多的防不勝防。時過境遷,時代發展社會進步,而造成小毛賊幾乎也見不到了,我估計即使有也改行幹其他了。
幾十年過去了,一直記在心裡,這算是一種經歷吧,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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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嚴富叫獸
在我記憶中有過五次被偷的經歷………但是全都未遂,聽我慢慢道來。
這五次中有三次完全是本人警惕性高,另外兩次是由於小偷太笨。哈哈
第一次在我上大學時,大概是01年到04年之間,具體時間不詳,但事情卻記憶猶新。我當時在呼和浩特上學,那天從學校坐公交車去華聯逛街,車上人特別多,也沒有座位,於是一直站著。上車沒多久後就感覺屁股後面總有東西碰我。我先交代下,當時我穿牛仔褲後兜放了五十塊錢。因為人很多,難免互相碰撞,所以並沒在意。
過一會又感覺有東西碰我屁股,於是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後面是一個身穿褐色西裝揹著公文包瘦瘦得很斯文的年輕人,但肯定比我大。我沒在意回過頭繼續坐車,可是沒多久又感覺被碰屁股,這期間差不多被碰了三四次,我就有點感覺不對勁,即使再擁擠也不至於總被碰一個地方吧。但我還是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後兜,結果你猜怎麼著了?…………………………
我那五十塊錢已經露出一多半,馬上快被他得手,我立馬回過頭盯著他,同時他也看了我一眼後馬上回過頭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因為當時是學生沒見過什麼世面,膽子比較小,不敢聲張。於是沒過一會兒到站馬上下車,下車後還心有餘悸。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看著很斯文的人居然也是小偷,我覺得他很可能是新手,多次對我下手居然都沒有得逞,如果是老手我應該是覺察不到的,還有一種可能因為穿的是牛仔褲比較緊,所以他不太好掏。
第二次,是2010年左右,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呢?因為當時用的是剛買不久的iphone4。手機正好是那個時候出的。記得當時也是去逛街,背了一個斜挎包,裡面有個手機、錢包、鑰匙、各種卡、反正一堆東西,包在身後斜挎著。那時候是冬天,所以商場門口安裝了門簾子,當我正打算掀開門簾往裡進時,突然感覺包被輕輕拽了一下,於是我立馬回過頭看見一個人也正看著我,並且緊緊貼著我。我低頭看包,結果拉鎖已經開啟,再一看手機不見了,於是我馬上抓住小偷的衣服說“把東西拿出來”,結果那哥們笑嘻嘻的對我說的話讓我記一輩子...........他說“哥們你警惕性挺高啊,反應也挺快,我很少失手的”。然後把手機還給我後就要走,但是我依然抓著他不放,並且說一句“你先別動,我看看你還偷沒偷別的”,當時給他都整懵了,馬上來了一句“我就拿了個手機”,我說“那也不行,你等會”然後我就快速翻裡面的東西少沒少,他在旁邊居然邊笑邊等著我。最後發現確實沒少,才放開他走,當時旁邊好多人看我倆。我現在想想也夠奇葩。我這絕對屬於捨命不捨財的人,畢竟本人是Taurus,哈哈
第三次就是我當時和女朋友打算拍婚紗照,大約是2011年夏天的樣子,我揹著腰包,裡面裝了一萬塊錢用來買東西,當時也是開門進店的時候突然感覺包被拽了一下,回頭一看,拉鍊已經被一箇中年人開啟,錢也漏了出來。我馬上大聲說“你幹啥,想偷錢?”他居然也十分強硬地說“我是要進店裡,誰偷你的錢啊”.............我說“來來來,你進”。反正大概就是這意思,死不認賬,氣焰囂張。
那時期小偷特別多,成群結夥,所以他們比失主還囂張,一旦得手後馬上會倒手給同夥,即使失主發現東西被偷也毫無證據,而且小偷團伙人多力量大,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如果硬要跟他們死磕也不會佔便宜。當時女朋友也是怕出什麼事,就趕緊讓我進店裡,後來從窗戶看見附近果然有同夥,他們聚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走就走了,估計也在說我警惕性挺高吧。
第四次是2006年到2009年我上研究生期間,因為學校在當地,所以週末沒課的時候回家住。有一次跟我媽每人騎一輛腳踏車去舅舅家,當時比較流行腰包,我也背了一個。因為騎車不方便就把包背在了腰後面。騎到商城的時候,我在前我媽在後,相距10來米,突然我媽不停地喊我,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後來我一回頭髮一個七八歲的新疆小男孩,追著我腳踏車跑,並且手已經伸進包裡在摸東西,當他發現我看到後小孩就手縮了回去也不再追我,並且一副嬉皮笑臉地看著我,感覺偷東西對他來講已經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的事情。據說他們跟賣切糕是一夥的,專門培養這些新疆小孩偷東西,如果偷不成功回去就要捱打捱餓,即使被抓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畢竟他們也都是未成年。
第五次是跟我媳婦去成都遊玩,在去往成都大熊貓基地等觀光車時候,我媳婦被偷。當時我倆在等觀光車去大熊貓基地,正排隊準備上車時,我在前她在後,突然聽見她大聲喊了一句“你幹啥”,我猛一回頭,看見一個身高只有1米6左右的男人手裡握著個鐵夾子,而鐵架子另一頭被我媳婦抓著,我於是馬上下車,問“怎麼了”,我媳婦說“他偷我錢”於是我一把抓起那個小子,感覺都快把他拎起來了,當時我體重170多斤,身高178,而他非常瘦小也就一百一二斤的樣子,我就讓他趕緊把錢拿出來,於是這小子從兜裡把錢掏出還給我們,當時我也是年輕情氣盛比較虎,看他那小身板明顯戰鬥力不行,但是現在想想萬一他拿出過什麼暗器或者周圍同夥過來,我會不會交代了,畢竟在那人生地不熟的。
以上五段都是本人被偷的親身經歷,但是又都沒偷成功,也算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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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儒雅青山u9
那是1991年的冬天,我們居住的筒子樓裡,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是一個寒冷的夜晩,大約半夜11點多鐘,正在被窩中沉睡的我,忽然被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驚醒,緊接著,就是咚!咚!咚!的敲門聲,我開啟門一看,是隔壁的王嫂。她聲音顫抖的對我說:有鬼!有鬼!,我嚇了一跳!在哪兒!
你看!她哆哆嗦嗦的拉著我的手,指著樓梯下邊兒的,一堆黑乎乎的東西說:在那!就在那兒!我和老公仔細一看,果然,那裡有一個圓不隆咚的扁趴趴的東西,卻不像人,還在微微的抖動著,是什麼動物嗎?
老公是有名的膽小鬼,我的膽子更小,我們三個人,站在樓梯口,咋咋呼呼的,咋乎了半天,吵的東邊的兩戶鄰居也出來了,五六個人站在樓梯上,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下去,後來,我看那東西一動也不動,就說算了!算了,咱們先回家吧!到我家呆了一小會兒,再出去的時候,那堆東西就沒影了,我們在公共走廊裡轉了一圈,發現晾衣繩子上,我的一條新褲子沒有了,東邊張姐家的一條新床單也丟了。
剛才那個,趴在樓道上的扁啪啪的東西,肯定是個賊!他見有人上樓了,就只好趴在樓梯的地板上,用大棉襖蓋住自己,裝作物體,想矇混過去。
也是巧了,碰上我們這些膽小鬼,讓他溜走了
清晨,大家在走廊裡說起昨天夜裡的那件事,都為自己的膽小羞愧起來,並且,自嘲的哈哈大笑說:這個賊運氣真好,碰上了我們這些好心人。
其實,哪裡是什麼好心!完全是因為膽小。
我一直以為只有我是膽小的,
卻不知道,膽小害怕是人的通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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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君懷歸
沒被搶,但被偷竊過!
剛畢業,工資313.5,花350買輛腳踏車。上晚自習剛想把車子推辦公室,來倆女生問題。把她倆送走,腳踏車也不見了。遍尋無著,確定被偷了。可恨,當時屋裡有三個人,小偷膽之大,吃了熊心!
考到城裡的學校來,租了兩間房子和房東同住。恰逢房東家裡來客,角門沒有關,剛買的車子就被偷走了。可恨,當時屋裡有一大群人,小偷膽之大,吞了豹膽!
有兒子的那年,恰逢父親住院。給父母往醫院送完飯,又回家來給看孩子的婆婆送飯。給剛買了十來天的電動車上了三道鎖,出來後仍然被盜了。看著被撬的一地瑣屑,非常無奈。小偷膽之大,渾如饕餮在世,我就上去連十分鐘不到,三道鎖被撬!
現在很難聽到腳踏車電動車被盜的了,連汽車隨便停在路邊都無人問津。一是條件好了,二是天眼發達!還得感謝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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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上初中時住校,帶一禮拜的乾糧,和兩元買菜的錢,禮拜二早上發現剩下的一塊八被偷了,當時難過壞了,幻想著小偷能可憐可憐我,還給我5毛也知足。結果白水泡餅吃了一禮拜。
當時發現錢丟了的心情能記一輩子。但去年丟了7千工資,tm啥感覺都沒有。還興致勃勃和同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