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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每日讀書A

    原文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解析“燕居”,閒暇無事之時。“退朝而處曰燕居”,不上班的時候,待在家裡,就是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朱熹《四書章句集註》裡,楊氏註解說:“申申,其容舒也。夭夭,其色愉也。”程頤註解說:“此弟子善形容聖人處也。為申申字說不盡,故更著夭夭字。”弟子們形容老師休息日在家的時候,申申——面容舒展,夭夭——神色愉快。這樣說,好像沒有什麼“學習體會”啊?在家休息,舒展愉快,說明什麼呢?程頤說,今人在家之時,要麼懈怠放肆,要麼太嚴厲。申申、夭夭,就是既不懈怠放肆,又不嚴厲古板,是聖人中和之氣。錢穆說,所謂和順積中,英華髮外,這是聖人氣象。這裡的關鍵,是要把申申、夭夭的精確意思搞清楚。“夭夭”無疑義,《詩經》有“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用桃花的茂盛、活力、悅目,來形容新嫁娘的美麗。後來調皮的同學們把桃之夭夭寫成逃之夭夭,還成了一個新詞語,這是將錯就錯。“申申”的出處在哪裡呢?歷代都解著“舒展”,似乎是“申”同“伸”來解。那申申和夭夭是差不多意思了,遞進關係,如程頤所說,用申申來形容還不夠,再加上夭夭。劉寶楠《論語正義》考據,找到《史記·萬石君傳》一句話:“子孫勝冠者在側,雖燕必冠,申申如也。”他的子孫們穿戴整齊,站在兩側。雖然燕居在家,他也一定戴著發冠,“申申如也”。所以這“申申”,是整齊莊重的樣子。不因為在家沒客人,就披頭散髮沒個正形,照樣收拾整齊。也有點慎獨的意思。程頤說的也有道理,不懈怠放肆,還是把自己收拾整齊,也不嚴厲死板,神色輕鬆愉快。申申是敬,夭夭是和。先說申申,再說夭夭。這就有“學習體會”了,也能切己體察了。我們有的朋友平時有模有樣,你偶爾週末見他一回,簡直大吃一驚,穿得完全不成人樣。那上海街頭,穿睡衣上街的,就更不用說了。還有一些朋友,別說燕居在家,就是出席盛大會議,他上臺發言,他也不願意正裝出席,由著自己鬆弛懈怠,還自以為有矽谷之風。扎克伯格上華爾街,他也妥協了,穿西服戴領帶。各人有各自的性格。但若是照顧別人,還是整齊些好!

  • 2 # 巖上花開憑誰知

    此語出自:春秋孔子《論語·述而篇》,原文如下:

    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子曰:“德之不修,學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註釋:

    1、燕居:閒居,閒暇無事。

    2、申申如也:體貌舒暢而嚴整。可引申為:悠閒自在而不失敬。

    3、夭夭如也:容色愉悅。可引申為,安而和。

    錢穆在《論語新解》中說,此是以樹木作譬喻:“大樹幹條直上,申申也;嫩枝輕盈妙婉,夭夭也。”

    大意:

    孔子閒居在家裡的時候,衣冠楚楚,儀態溫和舒暢,悠閒自在。

    通解:

    孔子勤於學,誨人不倦,忙;憫天憐人,嘆禮崩樂壞,世風日下,憂;有志不能伸,四處碰壁,落魄。

    一般人若是如此,閒暇居家,心頭估計不會清淨,或窩一股邪火,或罩一團怨氣,擠眉弄眼,煩躁不安,看什麼都彆扭。但孔子完全相反,他閒居時,那一肩沉甸甸的責任與萬古的憂愁,似乎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申申如,夭夭如,一副輕鬆愉悅的樣子,似乎心頭除了一個“和”字,全無他事。

    朱子《論語集註》引程子的話說:“此弟子善形容聖人處也,為申申字說不盡,故更著夭夭字。今人燕居之時,不怠惰放肆,必太嚴厲。嚴厲時著此四字不得,怠惰放肆時亦著此四字不得,惟聖人便自有中和之氣。”

    夫子為何閒居時輕鬆和愉,而用事時又擔著沉重的憂愁呢?只因為夫子閒居時,是個小我,小我知天達命,樂道安居,無私事可憂;而用事時,是個大我,大我與天下蒼生同呼吸共命運,時事敗亂,禮崩樂壞,自然不能無憂。

    故說:憂之夫子,為公也;樂之夫子,為私也。

  • 3 # 歷史上那些事兒

    孔子閒居在家裡的時候,衣冠楚楚,儀態溫和舒暢,悠閒自在。(這裡燕居的“燕”與“晏”相通,在文學上也叫“平居”,就是在家裡的日常生活。這裡說孔子平常在家裡的生活“申申如也”,很舒展,不是一天到晚皺起眉頭在憂愁,他休養的很好,非常爽朗舒展;“夭夭如也”而且活潑愉快。

    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孔子閒居在家裡的時候,衣冠楚楚,儀態溫和舒暢,悠閒自在。

    從此番話中可以看出孔子一個人的時候也盡力做好自己,處處約束自己,從衣冠楚楚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要求,即使是自己一個人,也要從服裝至行為上都要做到最好,是對自己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空間的尊重。

    如果人前一套,人後又是另一個面目,這樣就成了“兩面人”了。孔子生活中的細節,從中折射出聖人的仁慈之心,也讓感悟到了細節決定成敗的箇中道理。例如:有一個公司招聘職員,經過層層選拔,優秀者都脫穎而出,最後面試關由總經理親自考試,在進入面試辦公室的地面上經理特意放了一張紙,前面所有的面試者都視而不見,只有最後一個面試者將紙撿起來,經理說:“開啟看一看上面寫的內容。”結果,毫無疑問,只有最後一個被公司留下。那位總經理正是想透過這個細節來考察應聘者的責任心。生活是無數細節組成的,生活的細節最能反映出一個人的素質。

    一個人的時候,更加要對自己的一言一行加以約束,也要做到儀態堂堂,舉止溫和,習慣了也會享受屬於自己的那份舒暢,人也活得自由自在了。

    其實,我們看到世上很多人,一天到晚憂這憂那,學習、工作、家庭、感情、金錢財富權勢等等,重壓在心,苦不堪言。

    您看人家孔聖人所憂者大,憂國憂民,憂禮樂憂文化,但他憂並不是愁,不是悲觀,而是一種以天下為已任的職責、胸懷。憂的是天下,對於自己的平淡生活,卻樂在其中。不由想起孔老夫子贊同曾點的理想,“莫春者,春服既成。

    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論語》先進篇第十一·二十六),這一種生活狀態和樂趣,真是令人悠然神往!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禮記·學記》曾說:“不興其藝,不能樂學。故君子之於學也,藏焉,修焉,息焉,遊焉。夫然,故安其學而親其師,樂其及而信其道,是以雖離師輔而不反也。”這個解釋闡明瞭這裡所謂的“遊於藝”的意思。孔子培養學生,就是以仁、德為綱領,以六藝為基本,使學生能夠得到全面均衡的發展。孔子說:“以道為志向,以德為根據,以仁為憑藉,活動於六藝的範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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