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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顏小二述哲文

    “離堅白”是戰國時期公孫龍的一個學說,“離堅白”割裂事物屬性之間的聯絡,強調事物每個屬性之間的差別和獨立性。將其“離堅白”學說運用到為人處世上,我們能保持一個相對冷靜的頭腦,不會因為對某人或者某事的某一方面的認知,而否定其全部,可以有效避免以偏概全的主觀成見。比如,學識和素質是人的兩個屬性,不能因為一個人學識不高,而說其素質一定不高。

    值得注意的是,公孫龍之“離堅白”學說也有其侷限性,該學說完全分離了事物屬性之間的聯絡,這就有些絕對化了。舉個例子,我們雖然不能從一個人學識高就推理出這個人素質一定高的結論,但是,學識高低,確實對素質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即便是同一事物的不同屬性,他們雖然有差別,也有相對獨立性,但是它們絕對不是完全割裂的兩個獨立存在,事物各個屬性之間,還是存在著一定的聯絡,只是聯絡緊密與否的問題。

    1、公孫龍的“離堅白”學說:事物的各個屬性間存在著一定的獨立性

    公孫龍的“離堅白”學說比較經典,它的經典之處就在於發現了事物各個屬性之間具備一定的相對獨立性。而人的思考方式則更加喜歡遷移,比如,從一個人的學問高,就遷移到一個人的素質肯定好。但是,學問並非素質高低的決定因素,這是人身上“學問”和“素質”兩個屬性間獨立性的體現。而這種屬性間的相對獨立性很難被人們發現,也很難描述,公孫龍則用一個“離堅白”學說,將同一事物不同屬性間的相對獨立性生動地展現了出來。

    那麼公孫龍是如何闡述“離堅白”的呢?大致就是,一個白色的石頭,白,是石頭的特性,我們用眼睛可以看見;堅硬,也是石頭的特性,我們觸控時可以發現。但是我們看石頭,不去觸控的時候,我們只能知道石頭是白色的,而不知道它是不是堅固的。我們不看石頭,僅僅去觸控它的時候,我們只能知道石頭是堅固地,無法由堅固的觸感推理出它是白色的。

    基於此,我們從公孫龍“離堅白”思想就能得出一個道理,即同一事物的各個屬性之間存在一定的獨立性。

    2、“離堅白”學說的缺陷:完全割裂事物各個屬性之間的聯絡

    但是,“離堅白”學說雖然經典,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缺陷,該學說最經典的地方,也體現了其最大的缺陷。

    公孫龍將白石頭的“白”和“堅固”完全割裂成石頭的兩個屬性,並且認為“白”和“堅固”沒有聯絡,這無疑有些極端。我們就以”白石頭”來議論,大家知道,不同石頭硬度不一樣,因為組成石頭的原料不一樣,可能白色石頭之所以那般堅固,是因為組成石頭的主要成分比較堅固,而這個成分是白色的,這個時候,又怎麼能說“白色”和“堅固”屬於完全割裂的兩個沒有聯絡的屬性呢?這是“離堅白”學說的缺陷。

    或者舉個通俗的例子,一個人的學識高,素養也好。按照公孫龍的說法,學識和素養是人的兩個“屬性”,互不干預,沒有聯絡。但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絡嗎?一個人學識高,說明其讀書肯定是不少的,那麼書中的“黃金屋”和“顏如玉”難道沒有“修身養性”的作用嗎?多少還是有一些的。雖然不能說學識是高素養的必要條件,但是學識的高低多少會對素養又一定的影響,這一點是不用置疑的。基於此,我們大抵可以推理出“離堅白”學說的缺陷了,那就是完全割裂事物各個屬性之間的聯絡。

    3、“離堅白”學說讓我們看到了同一事物各個屬性間的獨立性,讓我們分析問題“更客觀”,一定程度避免了人之以偏概全的“偏見”

    由上述分析,我們不難看出,公孫龍的“離堅白”學說,透過分離了白石頭的“白色”和“堅固”兩個屬性,且以“白”推不出“堅固”,“堅固”得不到“白色”這個邏輯關係,告訴我們,同一事物各個“屬性”,有一定的相對獨立性。只是公孫龍“離堅白”學說也有一定的缺陷,那就是將同一事物的不同屬性完全分析成沒有聯絡的存在,這一點太絕對了,但是也並不妨礙其“離堅白”學說給我們的啟發。

    “離堅白”學說中揭露了事物各屬性間具有一定的“獨立性”,我們把握這個原則,在為人處世上,往往可以保持相對客觀的頭腦,不會因為事物的一個屬性,而否定這個事物本身。比如,我們不會因為一個人學識低,就武斷認為這個人素養一定低,因為我們知道,“學識”和“素養”是人的兩個屬性,它們間有一定的“獨立性”,並非是類似“誰決定誰”這樣的強相關關係。

  • 2 # 容千尋

    01.何為“離堅白”

    “離堅白”是名家公孫龍除了“白馬非馬”之辯外的另一個代表性辯論。

    大意為:有一塊白色的石頭,同時這塊石頭又很堅硬。公孫龍說:如果從視覺上來看只能看見這是一塊白色的石頭,如果用手觸控只能知道這是一塊堅硬的石頭。所以公孫龍認為堅與白是不能同時被感受到的,所以世界上沒有堅白石,只有堅石或白石。

    與名家的另一位代表人物惠施不同,公孫龍強調“名”是絕對的。“堅白論”的本質是“共相論”。

    何為“共相論”?很繞。公孫龍認為堅與白做為共相存在於一切堅物、白物之中。也就是說堅與白分別是某一類事物的共同特性。即使現實世界中沒有堅物和白物,堅還是堅,白還是白。堅與白是相互獨立的,所以堅與白也是互相分離的。

    02.如何理解

    想要理解名家的《堅白論》、《指物論》、《白馬論》、“合同異”需得了解名家辯論的根本是什麼。

    名家辯說的本質是“名實之辯”。何為名實?舉個慄:張三是隻貓。

    這句話裡“張三”是實在存在的,稱為實。“貓”泛指一類事物,是個廣泛的名稱,稱之為名。

    公孫龍的立論根本就是肯定“名”是絕對的,而“實”是相對的。即名是不變的而實是變化的。

    就像《白馬論》中公孫龍一直強調白馬的名稱是絕對的,馬的名稱也是絕對的,所以白馬不是馬。

    最後,個人覺得名家的觀點、理論真的很繞。不太好懂,再深一點我也不太明白了。以上。

  • 3 # 待曉兒

    這是除了“白馬非馬”之外,公孫龍的又一個十分精彩的詭辯,並且現實意義更為重大,體現的是公孫龍“離堅白”這一派系的治政理念。

    《堅白論》都講了什麼內容?得出的結論又是什麼?

    公孫龍在這篇文章的開始就以主客辯難的形式提出了一個命題:

    堅硬、潔白不能共存於同一塊石頭中。

    很顯然,現實生活中我們是可以找到一塊堅硬的白色石頭的,那為什麼公孫龍還要說“堅”與“白”不能共存於一塊石頭呢?

    其實,主客交鋒只有兩個回合,都以公孫龍完勝而告終。

    第一回合,詰難者所持的觀點其實就是從日常現實出發,即堅白石是存在的,可以找到實物,這就需要公孫龍進行解釋。

    公孫龍認為,“白”屬於視覺,而“堅”屬於觸覺,所以“堅”和“白”其實不是統一的,這就叫做“離”。

    也就是說,如果用手握住石頭,只能知道它的堅硬,而不能感知它的顏色;而用眼睛看石頭,只能知道它的潔白,而不能感知它的堅硬。這就說明“堅”與“白”是不能在相同條件下同時被感知的,那又怎麼能說“堅”與“白”是統一的呢?

    公孫龍面對現實中實實在在的白石,同樣用正確無誤的實際方法進行了辯駁。

    針對於這種言論,詰難者與公孫龍進行了第二回合的辯難。

    詰難者稱,“堅”是石之堅,而“白”是石之白,兩者都是石共有的屬性,這不正是說明,“堅”與“白”是共存於“石”之中嗎?

    於是,公孫龍進行了本篇文章最為精彩的一次回答。

    公孫龍說,“堅”與“白”不是石的屬性,而是石的特徵。不會因為石的不存在就消失,自然也不會因為石的存在而共存。

    所以,“堅”與“白”的分離是必然的,只有這兩個屬性的分離,才形成了“石”個性和共性的差異。

    據此,公孫龍提出了《堅白論》要表達的主旨內容:

    感覺是不可信的,只有思維的論證才是真理。

    也就是說,一塊白石,拿在手中的感覺遠不如透過思考之後的邏輯更為真實。

    “離堅白”派為何要執著於事物差異化?

    名家最為重要的兩個分支就是惠子所代表的“合同異”派與公孫龍所代表的“離堅白”派。

    惠子,也就是經常和莊子抬槓的那個惠施,他所堅持的將“同”和“異”的界限模糊起來,所要達到的效果就是“大家都一樣”,本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那麼“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正確的選擇。

    而公孫龍代表的“離堅白”派正好與之相反,他一定要分出一個上下高低來,透過言辭的交鋒,使得對方理屈詞窮,進而屈服。

    從兩者主張的異同裡可以看到,其實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偃兵”,以言辭的辯難平息各方的爭端,將戰火從疆場上的廝殺轉移至廟堂中名士間的對局。

    他們所爭的其實就是一個“名分”,誰在名分上佔得先機,誰就有談判的主動權。

    所以,公孫龍的主張,其實就是把國家間的戰亂變成各國辯士的詰難,誰擁有更高明的辯手,誰就能在爭端中取得勝利。

    “名分”聽起來很荒誕,但卻非常有用。“師出無名”的結果很大可能就是失敗,這不僅僅是名家的認知。

    《論語 ·子路》中也記載了儒家對“名分”的看法:

    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

    出於此等目的,公孫龍等離堅白派將思維錘鍊到了極致,形成了中國傳統的“詭辯”術。

    什麼是“詭辯”?這是一種高明的話術

    很多人將“詭辯”誤認為是“狡辯”,其實是不對的。

    “狡辯”是存在著邏輯上的漏洞,可以被推翻的,只是一種低端的胡攪蠻纏。

    “詭辯”是沒有邏輯錯誤的,利用悖論導致其無法被推翻,是一種高明的話術。

    就比如說上文所提到的《堅白論》,我們確實可以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一塊堅硬的白石,但是如果按照公孫龍的分析來說,這塊堅硬的白石就不存在,真正存在的是白石或者堅石。

    再比如他那個著名論斷“白馬非馬”,既然是有“白”這一限定概念的“馬”,那就肯定和沒有概念限定的“馬”不是同一種東西。

    它在邏輯上是沒有任何漏洞的,每一步的解釋都讓人無法指出它的錯誤,但這些正確的解釋放在一起,就得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結論。

    我們知道,“白馬”是“馬”的一種,現在人用“矛盾特殊性”的理論來證實這一現象。

    但是,這只是用另一種方式來闡明“白馬是馬”這一常識。

    也就是說,即使“矛盾特殊性”證明了“白馬是馬”,也不能對“白馬非馬”進行破斥,因為它同樣沒有找到公孫龍邏輯上的漏洞。

    說白了,這就是各講各的道理罷了,你不能說服我,我也不能說服你。

    這就是“詭辯”術,其實只是思維錘鍊到極致的一種表現而已。中西方都存在這種話術,中國典型的就是公孫龍為代表的離堅白,而西方就是那個著名的“半費之訟”的故事。

    所以,“離堅白”不是思維上的自我欺騙,名家作為諸子百家中的一員,它是想以“詭辯”式的言辭來消弭國家間的戰爭衝突,以此來達到諸國和平的目的。

    它是有現實意義的。

  • 4 # 老張教育新思享

    公孫龍(約前320年—約前250年),字子秉,趙國邯鄲人。“名家(屬於“道教”)”離堅白派的代表人物。“詭變學”的祖師。 公孫龍提出了“離堅白”的命題,並上升到哲學一般原理上來加以論證。他認為,“堅”和“白”兩種屬性不能同時聯絡在一個具體事物中,“堅”“白”是兩個各自獨立的的性質或概念。

    公孫龍,中國古代的感覺主義哲學代表,“白馬非馬”和“離堅白”的論點

    公孫龍是趙華人,曾經就做過平原君的門客,他的主要著作叫《公孫龍子》,到現在已經是殘缺不全了。其中最重要的兩篇是《白馬論》和《堅白論》,提出了“白馬非馬”和“離堅白”的論點,離堅白,說的是對於 “堅白石”,“視不得其所堅,而得其所白者,無堅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堅者,無白也”,就是,一個塊白色的堅硬的石頭,人們用眼睛看,不知道它是堅硬的,而知道石是白顏色的,這就是沒有堅硬;用手摸不知道它是白顏色,而知道它是堅硬的,這就是沒有白顏色。

    第一部分是,假設有堅而白的石,他設問說:"堅、白、石:三,可乎?曰:不可。曰:二,可乎?曰:可。曰:何哉?曰:無堅得白,其舉也二;無白得堅,其舉也二"。"視不得其所堅而得其所白者,無堅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堅,得其堅也,無白也。"這段對話是從知識論方面證明堅、白是彼此分離的。

    有一堅白石,用眼看,則只"得其所白",只得一白石;用手摸,則只"得其所堅",只得一堅石。感覺白時不能感覺堅,感覺堅時不能感覺白。所以,從知識論方面說,只有"白石"或"堅石",沒有"堅白石"。這就是"無堅得白,其舉也二;無白得堅,其舉也二"的意思。

    公孫龍的第二部分辯論是形上學的辯論。其基本思想是,堅、白二者作為共相,是不定所堅的堅,不定所白的白。堅、白作為共相表現在一切堅物、一切白物之中。

    當然,即使實際世界中完全沒有堅物、白物。而堅還是堅,白還是白。這樣的堅、白,作為共性,完全獨立於堅白石以及一切堅白物的存在。堅、白是獨立的共相,這是有事實表明的。

    這個事實是實際世界中有些物堅而不白,另有些物白而不堅。所以堅、白顯然是彼此分離的。

    對公孫龍的“離堅白”的理解

    所謂離堅白,是說對於一塊質量堅而色白的石頭,以觸覺可知其堅,不可知其白;而以視覺雖可知其白,卻不可知其堅。是故色白與質堅雖然都是同一塊石頭的屬性,卻是分離的,絕對割裂的,兩種完全不同的屬性。

    按照常識理解,一塊又堅又白的石頭,我們稱其為“堅白石”。因為堅和白同是石頭的屬性,而這兩種屬性在這一具體石頭中是與石頭聯絡在一起的。然而公孫龍不這樣看,他認為“堅”與“白”是有差別的,不能同時都是石的屬性 。我們通俗可以作如下解釋:

    第一,是強調的是視覺與觸覺的差異,就是想要論證一塊白石頭的白色和堅硬性是獨立存在的,我們管一塊石頭叫做白色的硬石頭,但是公孫龍說,不行,你可以叫他白石頭,也可以叫他硬石頭,但是不能叫白色的硬石頭。“白”與“堅”是互不滲透的。公孫龍叫做“一一不相盈”。

    第二,就是想說明,白與堅是可以離開人們的意識而存在。白色,堅硬性,既然是可以彼此分離的,那麼人的感覺一分離,相應的現象也就不可知,感性認識也就不可靠.最後就否定了“堅白石”的存在,只承認事物是觀念的組合,只承認精神觀念的存在,不承認具體的、現實的、物質的事物的存在.

    當然,我們現在一聽他的說法,就不靠譜,有點唯心,有點詭辯的意思。其實,當時公孫龍有處境也好不到哪去,那時,有一大批在專注於這種詭辯之術,得理不饒人,沒理也能辯三分,然後別人還說不過他們,自然,這就遭到了多人的反對。莊子說他們:“飾人之心,易人之意,能勝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辯者之囿也。”囿就是養動物的園子的意思,在這裡引申為侷限性。

    更聰明一些的人反問道,“堅、白、石三,可乎?”意思是說,將質堅,色白,石頭這三種名相徹底分離,如果沒有了石頭作為載體,何談質堅與色白呢?因此,三者是有內在統一性的,不可分割。這種反駁固然聰明,卻沒有考慮存在色白質堅的其它事物,色白與質堅還有其它載體。當然如果沒有任何載體,色白與質堅就無從談起了,但對於任何一個載體來說,質堅與色白都是可以分離的兩種屬性。因此公孫龍依然立於不敗之地。

    “離堅白”真正的威脅來自名家內部,那就是惠施的“合同異”。回到“合同異”的問題。莊子同樣有“萬物一馬”的說法,其用詭辯模糊事物的區別,得到荒謬的結論。惠子與他不同。如果說在“子非魚”的辯論中惠子略輸莊子一籌的話,在“合同異”的問題上他則大勝。為何?惠子說,“至大無外,謂之大一;至小無內,謂之小一。”至大無外,大到沒有外部的所有事物的集合,是哲學上宇宙的概念;至小無內,小到不可分割沒有內部的基本結構,這是哲學上基本粒子的概念。他接著說,“大同而與小同異,此之謂小同異;萬物畢同畢異,此之謂大同異。”事物之間一般的同異,包括色白與質堅這樣同異,是小同異;而萬物都由“小一”也即基本粒子構成,那麼其本質是一樣的,無論是須彌山還是芥子草,因此“萬物畢同”,而由這些“小一”構成的事物有無數種形態結構,各自不同,因此“萬物畢異”,這是大同異。異與同就這樣辯證統一在惠子的框架下。

    但東西方卻遭受了不同的命運。我們東方有公孫龍,希臘也有個著名學者,叫芝諾,他當時也提出了許多腦洞大開的悖論,讓那時的學者們無法反駁又接受,但是他們並不是加以譏笑,嘲諷,排斥,而是引發出了不斷深入的思考。-這就是科學的精神,這就理性精神。正是這種對真理的純粹理性思辨,引導了希臘人的哲學邏輯學探討。包括反正對無理數的研究,無限的思考等等。

    反觀,我們,從古代到當代的兩千多年間,名家卻備受排斥。這派人

    物一開始就不受統治階級的歡迎,成天不幹啥正事,淨尋思沒用的。另外,由於中國古代社會注重實用,經驗論的思想傾向佔上風,對比較抽象的思辨就不受待見了。到了秦漢,統治階級更不需要這些所謂的“辯而無用,有害於治”的學說了,到了晉時,先秦邏輯就基本湮滅了,自此至清末的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歷史再也沒有為這門學科的重新崛起提供機會。即使在當代,學術界對名家依然缺乏深入系統的研究和全面公正的評價。

      結語

    公孫龍“離堅白”、惠施“合同異”乃是中國哲學史研究中的老生常談的問題。公孫龍哲學的特徵就是感覺主義名理學,他基於徹底的感覺主義,質疑和挑戰了那些未經反思的常識觀念,提出了不少有價值的哲學命題,猶如悖論,促進了哲學思維的發展。

  • 5 # 靈府威儀

    關於堅白論的描述,前面有好多論述是事實,但是很多關於公孫龍子的看法我個人覺得太低了,屬於看走眼了。

    我是搞軟體開發的,我覺得公孫龍子是中國很牛逼的一個哲學家,當然這離不開我們後世所學的計算機。下面的內容,比較適合有技術基礎的計算機開發人員,如果只是文青小白,可以繞行。

    90年代,當我第一次接觸到面相物件程式設計的時候,我立刻想到了公孫龍子。

    白馬非馬說的是物件不能等同於類別,假定白馬是物件,馬是類別,準確的描述應該是白馬是馬的一種。

    堅白論說的是類別的屬性構成,屬性彼此獨立,而且是靈活可變的。

    我最早是90年代初讀到公孫龍子的書,看了覺得很模糊,對應用範圍不是太理解。直到95年開始接觸面向物件的程式設計思想,頓時被這種認知世界和解讀世界的觀念所米上了。由於長期的積累,我當時就把公孫龍子的一些重要論點在腦海裡翻出來了。

    而事實上,中國古代有很多文人,看不懂公孫龍子的書,把他貶低的太低了。

    最後我再解讀,他的一句話:物莫非指,而指非指也。

    上半句說的是萬物均有屬性特徵,後半句有兩種變化。屬性還可以再提煉,這對應我們現有的技術來說,可以用泛化程式設計以及後來的屬性類或者標籤類來開發。

    公孫的書本來是一套,現存殘缺版本,丟失了後面幾本。我很希望看到他有沒有描述物之間關係的描述,可惜殘缺太多,或許有一天能看見吧。

    公孫實際上是提出一個認識世界的思想,只是在那個年代,他太超前了,以至於被異化和貶低了。包括莊子,對他評價都很低,可想而知了。

    文青解讀公孫,喜歡上升到某些哲學範疇,但是給不出答案,也得不到深邃的解讀。

    如果做需求分析的就知道,公孫的理論是多麼的重要。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網上不認識的,剛開始以高額利息誘惑,後以家人生病為由多次借錢消失,構成詐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