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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有過像劉鑫這樣的朋友和經歷嗎?我曾經有這麼一個朋友,自己向一個老男人要錢,然後自己躲起來,把我的電話和工作單位告訴了老男人,然後那男人去我單位找我,讓我聯絡這個女朋友,當時就好害怕,現在想起來更加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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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低調的美168404436

    我覺的有過,平日裡我們特別能談的來,她愛學習,知道的廣泛,也很有心機,很會計算。我覺的也是一個人聰明的表現或者說是優點吧。但是透過遇到幾件事情後,發現在關鍵時候她就沉默了。甚至是因為她,我為她付出了,被別人誤解,作為當事人的她也沒出面呈清。讓我很失望,不解。

  • 2 # 五月的五月天

    比起兇手,大家為什麼更不肯放過劉鑫?

    無語的第四波宣告:對於無腦噴,本來我已沒再回應過。沒想到他們噴無可噴,現在又轉而攻擊我改過原文,說我是被罵怕了才改口說自己站公眾。看到評論裡有認真的讀者表示好奇初稿是什麼樣,我不想再任由噴子抹黑,覺得還是有必要將第一版也放上來,讓讀者看一下初稿是不是洗白劉鑫——因為我問心無愧。

    我改動原文,是因為第一版寫得匆忙(忙完一天的實驗半夜回到家花半小時寫好),自覺寫得不夠好,可讀性不佳,次日才又展開寫了一回,但是從論點、到理論、到立場從頭到尾沒有變過。

    需要強調的一點是:一、初稿我發給身邊理解力正常的朋友們看時,100%理解,沒有一個誤解的,發到知乎後也有過半朋友是看懂了的。二、而現在在這裡對我進行謾罵和羞辱的人,80%是罵在第二版(也就是大部分明白人覺得毫無歧義的這版)釋出之後。也就是說,無論是初稿還是二稿,還是我把主旨拎出來放在開頭之後,懂的一直是懂,不懂的一直不懂。(其實沒看懂默默關掉就算了,怎麼還罵人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的低智商曝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呢。。。)

    噴子們從一開始噴我洗白劉鑫,到噴文章主題不明確,再噴標題黨,再到噴我邏輯混亂,再到噴我表達能力差,再到攻擊我改過原文……無論怎樣,噴子就是要噴……嗯,相信原文放上來之後,你們還是能找到新的噴點~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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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第三波宣告:由於太多人沒看完文章or看完也沒看懂就開罵,我把文章主旨放在最開頭:1、從心理學角度解釋,劉鑫犯眾怒的不是不開門,而是事後的惡劣態度。2、從心理學角度解釋,為什麼劉鑫不是兇手,公眾卻仍然有理由對她憤怒。有人說我標題黨,其實我一開始真沒想到這個標題會引起誤會。我寫這篇文章的初衷,是因為很多人反問“劉鑫不是兇手,憑什麼抓住她不放”,因此才打算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反駁他們,告訴他們:為什麼大家有理由對並非兇手的劉鑫憤怒,為什麼這些譴責是劉鑫應得的。我的主旨從頭到尾就是“公眾憤怒的合理性”。(其實第一波發出來就有一半留言都看懂了主旨,但是仍有一半誤解了。於是我反省了自己可能寫得太晦澀,在第二波用自認為非常明晰的語言又梳理了一遍。但第二波之後仍有人曲解我的意思,當然,與此同時看明白了為我辯護的人也更多了)我想,也許大家都很忙,沒空好好看完全文,那我就把主旨都放在最開頭吧。話已經說到這樣清楚明白,如果還有人表示“我才不管你寫了什麼我就是要罵”,或者看完了仍然不知道我的立場的。我求您別看我的文章了,要智商的!您還是去天涯那邊逛逛吧,那裡可能有適合您的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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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番宣告和解釋之後,大多數是明白人,對我這波不明所以的捱罵表示了同情,還有人幫我懟無腦噴的,在此非常感謝各位的仗義。

    還有人一開始沒看文就罵的,看了聲明後重新回去認真看了一遍文章,並向我道歉。

    也有人仍然堅持認為我是洗白劉鑫的,上來就是辱罵。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有一張傳家的表情包想送你!

    ___________以下是正文的分割線__________

    我問:如果換做是我們遇到危險,你會怎麼做?

    他說:我當然會救你。一方面,我嫉惡如仇;另一方面,利他性是寫入人類基因裡的。群居動物在共同面臨threatening crisis(威脅性情境)時,大多會選擇合作互救而非自保。

    我說:但這裡情況有所不同。我們並非共同面臨危機,而是,我在走廊,你在門內,你已經安全了。而且假設對手在體力上完全碾壓你我。

    他說:嗯…那我也肯定會做點什麼來營救同伴的。

    我說,我也會的,因為我不能讓朋友因為保護我而身處險境。

    但此刻我轉念一想,我握著保溫杯,抱著鍵盤,經過理性、道德、良知的加工,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但我真能保證自己在生死關頭不會腳軟嗎?

    面對一個持刀行兇的瘋子,我們沒有經驗,不會在平時有意識地防範,不會時時演習自己的反應……真的遇到了,或許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人們無法原諒劉鑫,甚至對她的憤怒遠遠超過了對兇手的恨?

    道歉不可恥且有用

    為了延續基因數量並擴大遺傳規模,群居動物往往需要建立種種利他性質的合作關係;當矛盾損害了關係,也傾向於透過事後彌補來修復重要夥伴關係(不少群居脊椎動物會在矛盾後顯示出安撫的手勢)。

    人類的高等社交需求更是要求我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因為人總有逃避責任的心態,因此誠懇的道歉反而使得傷害者在一段關係中看上去更可貴,同時也使受害者減少再受傷害的擔心。

    邁阿密大學的McCullough教授研究人類的原諒行為時指出,只有以下情況出現時,受害者才會真正原諒傷害者:

    1)侵害者設身處地為被害人著想,真正能夠共情,體會到被害人的辛苦,飽含愧疚的道歉,而非簡單一句“對不起,我錯了”;

    2)受害人重新認識侵害事件,透過補救措施將傷害的嚴重程度減輕。記住,這裡必須是江歌母親說“這不怪你”才算道歉有用,絕對不是劉鑫或她父母說“這不關我們的事”。

    最真誠的道歉不僅包括說“對不起”,更要同時為做錯的事情進行彌補,主動承擔責任。而劉鑫和家人是怎麼做的呢。惡語相向、威脅恐嚇、逃避責任。

    有人說,因為網上關於陳世峰的黑料極少,因此大家只能抓住劉鑫當無辜的祭品。

    劉鑫無辜嗎?也許,一開始是的。她如果開門,可能並不會改變江歌殞命的結局,反而會多一個受害者。但事件發展到後來就變質了。

    ▲ 犯眾怒的不是不開門,而是劉鑫事後不安撫、不彌補、不悲傷、不感激、不出席追悼會,只有遲到且不誠懇的道歉。

    公正的世界,只存在於假說

    有人問我,劉鑫是做錯了,但她也沒有殺人,兇手才是此案中更惡劣的因素。為什麼大家忽略兇手,卻不肯放過劉鑫?

    社會心理學中有一個著名理論,稱為“公正世界假設 (Just world hypothesis)”。每個人都願意相信世界是公平的,願意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公正世界假設導致的一個方向是復仇情結。各類復仇題材的影視文學作品之所以膾炙人口,就是因為符合了人們心中的公正世界: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而現實中呢,兇手陳世鋒最終會被法律制裁。但至於劉鑫,她確實作了惡,卻沒有犯法。劉鑫不會受到任何(法律)懲罰,並且永遠不會。這打破了人們心中的公正世界,違背了善惡終有報的信念。

    而且,這個極端個案產生了極其嚴重的後果:出了人命。死亡焦慮一旦被觸發,人們會因為對抗恐懼感而立即啟動強烈的世界觀防禦——“如果我們放過陳世鋒,法律也不會放過他;但如果我們放過劉鑫,她就真的被放過了。”

    公正世界假設會導致的另一個極端做法,是受害者有罪論(被殺死於話多,被強姦因為衣著暴露等)。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控制自身的恐懼感,樂觀面對世界(我說話少,我穿得多,我就安全了)。江歌事件中,劉鑫及其父母採用的就是受害者有罪論(“你女兒自己命短”、“是她自己激怒了兇手”)的歸因風格。

    而對公眾來說,江歌沒什麼可被責怪的,那劉鑫這樣一個無義之朋出現得可謂恰好。雖說兇手是血案的主因,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遇到殺人狂魔是小機率事件,但遇到無情無義的朋友卻是大機率情況。對劉鑫的指責可以降低人們恐懼感和焦慮感:我只要確保我身邊的朋友不是這種人,我就可以得救了。#你們有多少人問了自己身邊的朋友會不會開門?反正Dr魏說了他會給我開門的#

    我其實不想從人性的角度去對劉鑫口誅筆伐,因為她雖可恨,卻並沒有觸犯死罪。

    但是公眾依然有理由憤怒,因為這關乎良俗公序。身為父母,我一直希望教給孩子的是正直、善良、寬容、樂於助人;但她的出現,卻的的確確讓很多和我一樣的父母開始懷疑自己的教育觀。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都是陳世鋒,也不可能都是江歌,但如果這個世界都是劉鑫,那可能是真的不會好了。

    --------第一版初稿的分割線-------

    1.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邁阿密大學的 McCullough 教授研究人類的原諒行為(forgiveness),即什麼時候受害者才會原諒侵害者。

    他的研究指出當一下幾種情況出現時,受害者才會真正原諒被告:

    1)來自於侵害者設身處地為被害人著想,真正能夠共情,體會到被害人的辛苦,飽含愧疚的道歉,而非簡單一句「對不起,我錯了」;

    2)受害人重新認識侵害事件,將其嚴重程度減輕,他們也更容易原諒侵犯者。記住,這裡必須是受害人自己說「我也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絕對不是劉鑫或劉鑫父母說,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McCullough 也指出最真誠,最能獲得原諒的道歉不僅包括說「對不起」,更要同時為做錯的事情進行彌補,主動承擔責任。這能如此奏效很大程度上是基於進化原則:道歉使得犯錯的人在一段關係中看上去更加難得可貴,同時也使受害者不必太擔心再次受到傷害。大眾真正憤怒的是你道歉不走心,何來對你的原諒。

    2. 見死不救,這個世界不會好了

    社會心理學中有一個著名理論,稱為「Just world hypothesis」, 每個人都願意相信世界是公平的,當不公平的現象發生時,他們會試圖透過各種方法來解釋這些不公平的現象,例如責怪在事件當中的受害人(被殺死於傲慢,被強姦因為風騷等。“你女兒自己命短”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這樣做的好處可以提升自尊,控制自身的恐懼感,樂觀面對世界。

    而江歌事件中,江歌沒什麼可被責怪的,恰好又出現劉鑫這樣一個不地道的朋友,對劉鑫的指責則恰恰可以降低人們自身的恐懼感和焦慮感。

    雖說兇手才是一個更惡劣的因素,而且是這個血案的主因,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遇到一個會殺人的瘋子是小機率事件。但是劉鑫這樣的無義之朋反而可能是生活中更常見的。

    人們會不自覺地將自己代入受害者江歌(包括我),覺得我只要剔除了劉鑫這樣的朋友,確保我的朋友不是這種人,我就可以得救了。(你們有多少人問了自己的朋友會不會開門?反正我是問過魏坤琳,他說了要給我開門的)

    3. 面對死亡,我們如何應對

    在這個事件中,另外一個抓人的點在於「死」。

    想象一下,如果僅僅是一個人為了幫助自己的朋友,被朋友的前男友打了一頓,可能並不會引起這麼大的波瀾。

    「死亡」引起的效應則要大得多。

    Terror Management Theory(恐懼管理理論)提出,當死亡焦慮被啟動時,被試為了對抗由死亡所引起的恐懼感,他們會啟動相應的世界觀防禦。世界觀防禦會導致他們對犯錯誤的人給出更嚴厲的懲罰。如下圖

    和第二點結合起來,死亡焦慮 + Just world hypothesis 可能導致的結果無異於核彈爆炸,劉鑫不死不足以謝天下(於是人們的世界觀得到了維護,世界依然是那麼可愛)。

    有人說他理解劉鑫人性中的軟弱和自私,請公眾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劉鑫;但我同樣理解公眾心中的恐懼、焦慮甚至憤怒,因此也請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公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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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 品質生活管家

    劉鑫以及劉鑫全家只是這類精緻的利已主義的代表,對於這類人,她們有精緻的包裝,她們有堅定的信念,而我們能做的,第一讓自己以及自己的小孩不要成為這種人,第二是讓自己與自己的小孩學會識別這種人,第三是讓自己與自己的小孩遠離這種人。

    識人是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別盼著公道自在人心,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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