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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楊角風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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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斑駁的流年無法釋懷7
毀堤淹田是上面默許了的,胡宗憲是嚴嵩的學生,可以胡宗憲的性格他不會幹。再者就是譚倫偏偏又在胡宗憲身邊。用胡宗憲自己的話說,就是我本可以利用嚴嵩的關係慢慢辦,一年分為三年幹,這樣也不會逼反浙江百姓,事緩則圓,可譚倫一來,任誰都會認為這是黨爭。胡宗憲就必須站隊表名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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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布夫舟
馬寧遠本來是個舉人,家裡人又都是老實巴交的舉人。如果不是胡宗憲提拔他、栽培他,他是做不到杭州知府這個位子的。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士為知己者死。馬寧遠是個認死理的人,為了報答胡宗憲的知遇之恩,他是願意犧牲掉自己的。
胡宗憲是浙直總督,改稻為桑自然是胡宗憲的責任。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改稻為桑國策的推行,都是馬寧遠頂在前面幹。比如他帶戚繼光的兵去踏老百姓的青苗。面對老百姓的反抗,他都是毫不畏懼的,甚至可以說他是豁出性命去幹這件差事。後來戚繼光要把他計程車兵帶走,馬寧遠這樣質問過戚繼光:
“戚繼光,我也是部堂(胡宗憲)的人。”“想反水,沒有好下場。”後來,他還對身邊的官員這樣說過:“怕死了,怕死就把紗帽留下。你們走。”面對無數老百姓的質問,他依然無所畏懼。從這一點來看,馬寧遠還是不錯的。
胡宗憲上疏延緩改稻為桑,這使得嚴世蕃極為不滿。畢竟胡宗憲是浙直總督,他不嚴世蕃的帳,嚴世蕃是很難光明正大的做成這件事情的。所以為了強力推行改稻為桑的國策,嚴世蕃便趁著端午汛毀堤淹田,把浙江九個縣給淹了,這樣就可以賤買災民的田地。
當時,在浙江執行嚴世蕃這個主意的人主要是鄭必昌、何茂才。由於這個國策是嘉靖支援,司禮監的呂芳也是站在嚴黨這一邊的。織造局的楊金水也是積極的籌辦這件事情。
可是他們三個人都是聰明人。誰都知道明哲保身,所以他們自然得不會自己出面去幹這件事情。前面踏老百姓青苗雖然是馬寧遠乾的,但是極有可能也是他們幾個人的主意。另外,馬寧遠是杭州知府,他負責監修新安江大堤,毀堤淹田是不可能繞不過他的。
馬寧遠並非不知道毀堤淹田的後果,只是他被楊金水等人利用。畢竟胡宗憲是嚴黨的人,毀堤淹田又是嚴世蕃的意思。馬寧遠是想著自己替胡宗憲把這件事情給幹了。這樣能夠讓胡宗憲在嚴黨那裡過關。如果朝廷事後要追究責任,馬寧遠就犧牲自己,一個人把責任給擔了。
正如馬寧遠自己所說:
“部堂大人不再夾在裡面為難,屬下這顆人頭賠了也值。”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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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中馬寧遠和所有知縣不知道毀堤是大罪嗎?沒有想到會把罪責推給他們嗎?他最後拱了毀堤的罪反了水,又會有什麼好處呢?劇情中也沒有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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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寧遠怎麼想的不重要,關鍵是胡宗憲是怎麼想的,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
看《大明王朝1566》會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胡宗憲的所作所為,所有出發點都是為國為民,是大明朝的“媳婦”,兩頭受氣。
尤其是對待改稻為桑上面,他是堅決反對的,甚至不惜跟嚴黨決裂,但其實,並非完全如此!
雖然,鄭泌昌、何茂才指使馬寧遠毀堤淹田之事是瞞著胡宗憲進行的,但我們要用腳趾頭想一下,作為浙直總督,胡宗憲不會在各大重要衙門埋下眼線嗎?
有了這個推斷,我們再回過頭來看毀堤淹田始末,就會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或許,我們都被胡宗憲給騙了!
我們看,胡宗憲請求延緩改稻為桑的奏摺是什麼時候發的?
是毀堤淹田之後,是死了幾千名百姓,又有幾十萬百姓無家可歸的前提下,而且請求延緩改稻為桑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倭寇在蠢蠢欲動。
有人說,不對,在毀堤淹田之前胡宗憲就上過一份奏摺,嘉靖帝沒有看直接給打回來了,這才有了毀堤淹田。
而這份奏摺講的並非延緩改稻為桑,而是借糧:
“所有的事我今天就給朝廷上奏疏,請朝廷督促鄰省給我們調糧,布政使衙門和按察使衙門現在立刻去向各米行催貸糧食。”
二、
而胡宗憲為什麼要上這份奏摺呢?
就是因為杭州知府馬寧遠縱馬踏苗,還抓了幾個以齊大柱為首的老百姓,迫使這群老百姓包圍了浙江總督府。老百姓包圍官府府邸,這不是小事,搞不好就會出現流血事件,甚至民變,所以胡宗憲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在這之前,胡宗憲其實一直在強推改稻為桑,只不過選擇的方式是委婉的,並非是特別激進的。
這項國策正月就已經制定了,到了四月份還沒有推行下去,因此,浙江的官員把新安江沿線的各個堰口都堵上了,就是製造乾旱,迫使老百姓改稻為桑。
不要講堵堰口的事,胡宗憲也不清楚,如果他不清楚,他也不會在老百姓包圍總督府後命令杭州知府馬寧遠:
“抓的人立刻放了,新安江各個堰口立刻放水灌溉秧苗。你帶著各縣知縣親自去辦。”
其實不僅堵堰口的事,胡宗憲一清二楚,縱馬踏苗之事也跟他脫離不開干係!
踏苗的兵士可不是臬司衙門的兵,這是正兒八經的騎兵部隊,是戚繼光用來對敵的軍隊。正常情況下,各地官府需要用兵時,都是調動各衙門的差役,或者是臬司衙門的兵。這就類似於先動用警察,再不行是武警,最後才是正規軍,這也不是隨便一個杭州知府就能調的。
三、
所以,在戚繼光趕過來要把軍隊帶走時,馬寧遠是不怕他的,而且至少多次強調,這個兵是有調令的,是部院調來的:
“戚繼光,兵是部院調給我的,你沒有權利帶走!”
在戚繼光不理會馬寧遠之後,馬寧遠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個調令肯定是譚倫下給戚繼光的,於是又搬出了胡宗憲來壓戚繼光:
“戚繼光,你是部堂的人,我也是部堂的人,想反水,沒有好下場!”
由此可見,從馬寧遠的潛意識中,他跟戚繼光是同一陣營的,而且戚繼光的行為會導致胡宗憲的反感。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戚繼光並沒有理會馬寧遠,只講自己有調令,但就是不給馬寧遠看:
“有調令也用不著給你看,想知道,去上面問。”
如果戚繼光真有胡宗憲的調令,他必然會馬上掏出來,之所以沒掏出來,就是因為他是奉譚倫的命令前來調兵的。
所以,馬寧遠才會氣呼呼地押著幾個鬧事的百姓,要去找胡宗憲評理:
“回杭州,見到部堂大人再說!”
甚至在看到譚倫之後,馬寧遠還當著胡宗憲的面喊著,要抓譚倫:
“大人們都看清楚了,就是這個人夥同戚繼光乾的好事!”
所以,縱馬踏苗這事,跟胡宗憲絕對脫離不開干係,至少他是知情的,而且士兵也是他調給馬寧遠的。
四、
不僅如此,馬寧遠當著胡宗憲的面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在前面賣命,別人在後面拆臺!乾脆說,朝廷改稻田為桑田的國策還要不要人幹?要這樣幹,我們可幹不了!”
眼看譚倫下不了臺了,胡宗憲才出來打馬虎眼,接下了這口鍋:
“是我叫戚繼光把兵帶走的。”
此話一出,大出馬寧遠的所料,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改稻為桑如果改不好,首先受處分的就是胡宗憲,這也是後來他瞞著胡宗憲毀堤淹田的出發點。
胡宗憲也很清楚,改稻為桑如果完成不了,國庫的窟窿就補不上,嘉靖帝就會衝嚴黨發飆,到時候,嚴嵩、嚴世蕃、胡宗憲都跑不掉。
但胡宗憲又不能不考慮譚倫,譚倫是裕王派來的人,裕王是未來的皇帝,胡宗憲再傻,也不會以得罪裕王為代價完成業績。
所以,對他來說,如果能正常的改稻為桑,老百姓能自願改,那是最好的結果。顯然,這種結局並非是裕王等人希望看到的,譚倫就在浙江盯著,縱馬踏苗真的踢死了老百姓,譚倫的彈劾奏摺就夠胡宗憲吃一壺的。
所以,胡宗憲,既想完成改稻為桑的國策,又不能讓譚倫挑出毛病來,這樣一來,事情就非常難辦了。
事情難辦,不代表不能辦,胡宗憲清楚,自己不急,上面也會急,上面急了,事情就有轉機。
所以,不要覺得毀堤淹田這種事是瞞著胡宗憲乾的,浙江這地面,他可比嚴世蕃熟悉多了,嚴世蕃能想到的策略,他會想不到?
五、
馬寧遠作為胡宗憲忠實的下屬,思上級之所思,想上級之所想,愁上級之所愁。所以,他才會被鄭泌昌和何茂才,以及楊金水這麼一句簡單的話所矇住,豈不知,不過是他的見機行事罷了:
“忠上司認主子是你的長處,但是我問你,你聽胡部堂的,胡部堂聽誰的?還不是聽嚴閣老小閣老的?那麼你聽嚴閣老小閣老的,還能有錯?”
脫離了嚴黨,不認恩師,胡宗憲就失去了做人的根本,他活不成。脫離了裕王這邊,胡宗憲也沒有好果子吃,先不說大明早晚是裕王的,單就譚倫這個眼線,他就對付不了。
而毀堤淹田這個策略,是可以成功進行改稻為桑的,缺德的地方是坑了老百姓,這一點胡宗憲也很清楚。
一方面田已經毀了,老百姓想種水稻也種不成,只能改桑田,造成既定事實。另一方面,胡宗憲是不知情的,而且還勇敢積極地賑災,在裕王這邊也獲得好感。
此舉是既能完成任務,又能不至於得罪人,這才是胡宗憲最想看到的結局,馬寧遠顯然也預測到了,所以才會說:
“部堂大人不再夾在裡面為難,屬下這顆人頭賠了也值。”
但胡宗憲要想達到目的,還有一難,那就是怎麼說服淳安和建德的百姓,做出犧牲?
因為新安江的水太大,九縣決口,一個地方堵不住,其餘地方也堵不住,唯一的辦法只有疏,但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呢?
就是淳安和建德會有人傷亡,很容易理解,水還是那麼多水,往九個縣流和往一個半縣流,每個縣的水量是不同的。或許田同時被毀,不至於死這麼多人,但受災的民眾會多一些,只開淳安和建德,則會淹死人。
這要是讓淳安和建德的老百姓投票同意自己被淹,透過性幾乎為零,所以,那些可愛的大頭兵必須得死!
只有他們死了,胡宗憲才有理由跟其他鄉親們說,自己已經盡力了,實在堵不住了。也只有他們死了,胡宗憲才能下命令把這個口子再挖大,讓水流再大一點,以便保住其他幾個縣。
大明朝的老百姓,太容易感動了,人都是有良心的,見到士兵為了堵口子,命都沒了,也就接受了這個結局。
後面一系列的騷操作,都在表明,胡宗憲雖然沒有想過做傷天害理之事。但是其行為滋生了這種土壤,在他的地盤上出現這種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正所謂,神仙打仗,百姓遭殃,清流跟嚴黨鬥法,胡宗憲夾在中間誰也不想得罪,最終只能選擇得罪那群跳河士兵,得罪那群被淹老百姓了。
而馬寧遠,誰能保證,他不是胡宗憲的棄子呢?
既然選擇了當棋子,還能有什麼想法啊,任人擺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