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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娛樂八卦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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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科技新發現
隨著中國科技崛起,綜合國力的提升,越來越多的媒體冠以中國城市“新矽谷”的稱號,中關村是北京矽谷,華強北是深圳矽谷,武漢的創新基地光谷,本來就和矽谷分不清楚,但平心而論,中國還沒有哪一座城市,真正能在內涵上接近矽谷。畢竟,他們生產出太多風靡全球、改變世界的科技,而且在企業資本、人才梯隊培養方面也遠遠地領先全球,悲劇的是,他們創造的價值惠及了全世界,但卻沒有讓自己過得更加幸福。矽谷在過去幾十年吸引了來自全世界的優秀人才,這使得競爭異常激烈而殘酷,在一個專案失敗之後,對面的辦公桌就有可能更換主人,可怕的資源爭奪戰爭,擁堵的交通,讓蘋果、谷歌等巨頭們抓住商機,推出辦公使用的車載系統,這樣主管就能在堵車的時候,要求員工完成報告或者開始無聊透頂的會議,於是,有關部門在統計城市工作時長的時候,都要把通勤時間看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此外,醫療、教育資源的爭奪也日漸慘烈。
當然,全部資源的爭奪戰,也無法同房子相比,相關資料顯示,矽谷的房子平均售價大概是300萬美元,只有年薪在25萬以上的精英才有資格考慮買房,同華人一樣,矽谷的人也認為沒有房子就沒有根基,沒有一套房子就沒有辦法融入主流社會,它是陽剛男人的根基,也是弱弱女人的精神子宮,但顯然,矽谷精英的收入雖然高於整體平均水準,可依舊只有8萬美元,離有資格購房的水平還差著一大截呢,奮鬥十年,卻只能選擇離開。
同樣的劇本,在中國的一線城市傾情上演,北漂們離不開北京,但作為中國的首都,普通人要想購買一套房子那是非常艱難,特區高喊:來了就是深圳人,但這裡房價卻在悄然間上漲到最高15萬每平米;上海、杭州同樣面臨相似的窘境。逃離北上廣深,已經不再是情懷,而是實實在在的行動,留給有關部門的課題則是如何平衡區域化經濟,或許日漸完善的高鐵系統和琳琅滿目的黑科技可以幫助其解決一些問題,我們無法再要求北上廣吸納更多的精英,而是著力改造一批慢城市,留一些職位給到精英,或許會勾勒出一副新的中國城市圖景:有為之奮鬥的目標和工作,靠近自我實現階層,也有慢悠悠的生活。
美國的矽谷和中國的北上廣深,之所以把房價飆到這麼高,高到不符合邏輯的狀態,最直接的原因就是“留下真正的精英,趕走一些準精英”,連同美國在內,很多二三線城市的房價都比較溫和,比如美國的底特律,整套房子的售價只有15萬美元,北京附近的廊坊地區,房價也只有首都的十分之一,毗鄰深圳的東莞、惠州等地的房價也是在普通人的承受範圍之內,顯然,中國的管理者已然先美國總統看到這個問題,越來越多的政策引導著“準精英”沉澱到二三線城市中,有工作、有收入、有生活!
筆者也曾是一位逃離北上廣的人,不得不說離開北京,對我個人來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看煩了升旗儀式、聽慣了京片子,擠過北京高峰時間的地鐵,或者下班之後從三環的寫字樓回到五環外的家時,如此生活不要也罷,事實上,普通人努力工作,就是奔著自己的生活去的,當工作完全消磨掉生活,消磨掉興趣愛好以及同家人共處的時間之後,如此工作也就失去了存在價值。
相比之下,中國還有著廣泛的慢城市,其中,不乏一些赫赫有名的城市,比如說桂林,整座城市的山水甲天下,市區內沒有一根菸囪,他們的男人起得非常晚,僅僅靠圈一塊山水就能賺來滾滾財源,誰還會出來工作?他們甚至會花費兩個小時來熬一鍋湯,細細品味啤酒和魚的味道,還有成都,大熊貓就完全代表著這座城市的生活節奏,懶散地令人髮指,大街小巷都有功夫茶館,只一大碗茶就足夠成都人消磨一個下午;西安的古城牆,依舊被完整地儲存著,同樣被儲存下來的,還有西安舊城的慢生活,而雄縣和安新則是另外的一番光景,當地人渴望致富,但苦於謀生手段單調,撲克牌、打麻將,構成了其慢生活的主旋律,也就是說,這些城市有著大量的“時間資源”等待科技者開發。但筆者又決不希望,他們變成新的北上廣,或許,中國管理者對於中國慢城市的改造已經有了自己的藍圖。
談到中國科技對慢城市的改造,首推中國的高鐵網路,正是高鐵的出現,把整個中國版圖都給壓縮了,也得以讓一線城市和慢城市的思想相互碰撞,比如此前太原到北京,需要做臥鋪一天一夜,如此與世隔絕的狀態,讓這座城市成為最沒有存在感的省會,此外,西安和成都間的高鐵,也讓人們得以把四川香辣火鍋和陝西的紅油涼皮拼湊到一張桌子上,至於說,雄安新區的出現,則又代表著了一種城市規劃思路:北京精英們才華橫溢,已經達到臃腫的水平,但雄縣、安新似乎又相當貧瘠,可是人家有廉價的房子,轟轟烈烈地科技造城又提供了大量體面職位,這些職位甘願讓精英們撤離北上廣。
未來城市建設的思路,再不能以科技、農業、工業、旅遊等類別劃分,古老的標籤雖然能讓城市在某一方面的潛力發揮到極致,但也在某種程度上沖淡了生活氣息,正是這樣才有了矽谷、北京、深圳如此超大規模的科技城市,擠壓了全部的資源。
中國的慢城市需要科技改造,以充分利用自己的閒置時間,但絕不應該向北上廣深看齊,慢城市人民只需要體驗一種新的生活方式而已,沒有必要天翻地覆地改革,比如前文提到的成都,他們在喝茶閒聊之餘,正開始涉足“電子遊戲”領域,越來越的初創遊戲企業在這裡找到了發展空間,成都的人力資源相對廉價,不少的企業都推出了自己的成名之作,而一些遊戲巨無霸如騰訊、育碧也開設了優秀工作室,總之,成都很懶,只能容得下一個遊戲產業,它也實在沒有必要成為遊戲、電競、網路科技中心。相比之下,西安則更靠近矽谷一些,畢竟,這裡有著令全華人民都為之羨慕的大學,而且中興、華為等老牌的科技企業都在這座城市設立了分公司,前不久,西安轟轟烈烈地籌備了一次大型無人機表演,或許,未來西安的標籤應該是“無人機之城”;貴州貴陽自清朝以來就以貧窮聞名全國,但越來越多的企業開始在這裡設立大資料研發中心,更有巨頭企業看中這塊風水寶地,把伺服器搭建在貴陽山區,任外面天翻地覆泥石流,我自巋然不動,資料得以更安全的儲存。
筆者既在忙碌的北京工作過,也體驗過成都、西安等慢城市的生活節奏,或許,找準平衡點,是華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基礎,我們既不能學習大熊貓,每天吃吃竹子、賣賣萌就可以怡然自得地活下去,依舊需要合作、奮鬥、自我實現等高階情感,但如果這種自我實現,要搭上家庭生活、業餘愛好,甚至身體健康,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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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城市(Slow City)以“慢的哲學”為基礎,指的是那些追求可持續發展的城市。它們反汙染,反噪聲,支援都市綠化,支援綠色能源,支援傳統手工方法作業,沒有快餐區和大型超市。
“慢城理念”並不是簡單地以犧牲效益換取舒適的生活,它是以生態宜居為基礎,以特色產業為支撐,以休閒旅遊為帶動來創造經濟價值。如果被指定為“慢城”,那麼當地的設施和自然景觀本身就會成為觀光商品,作為國際綠色城市之一而聞名世界。這樣獨樹一幟的“慢城市”很快換來了經濟回報。
在布拉市,慢城模式拉動了該市的旅遊業發展,悠閒的餐飲、恬然的氛圍引來了大批遊客,商業零售額每年以15% 的速度上升,失業率只是全國平均水平的一半。小城布拉銷售手工巧克力和綠色食品的商店以及定期舉辦的活動吸引了數以千計的遊客。每逢週末,歐洲各地的特色乳酪製造商雲集與此,豐富的產品展覽使這裡週週都有美食節。
在吸引遊客方面,“慢城市網路”號召會員“一起實踐共同的、具體、有形的準則”,包括提供由“慢餐協會”推薦的美食,高品質的接待設施、紳士的服務以及良好的環境。這些城市力圖保持地方特色和特有的城市肌理,保護本土手工業、文化和傳統,並讓遊人與製作特色產品的與當地手藝人交流。
“慢城運動”改變了當地的商業模式,商店裡出售地是有機和手工製作的食品很受歡迎。如58歲的布魯諾·博蓋蒂開的一家熟食店,他做的食品已經滿足不了遊客對美食的需求,不得不擴大規模增添了一些本地特色食品,如香辣烤串、噴香白蘑、美味的義大利麵。他還把地下室改造成一個酒窖,儲藏了大批的葡萄酒。
“慢城市”並不意味著將時鐘撥回到過去,讓人們過“博物館中的生活”,而是在現代化的城市中,尋求一種將現代化技術與傳統生活方式的結合,使人們不僅可以享受現代化生活帶來的諸多方便,更會把一種規律而且健康的幸福生活帶給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