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蔓菁這兩個字的時候,很多人可能都不會讀,因為這個名字特別的文藝,讓人猜想它是個什種類呢?可實際上蔓菁就是大頭菜、疙瘩;蔓菁這個名字其實是有緣由的,最開始蔓菁出現的地方是在詩經中,蔓菁有很多品種,常見的有穗子蔓菁、牛撅子蔓菁,既然蔓菁就疙瘩,那很多人應該對它不會陌生了,00後的年輕人應該還是一頭霧水吧,因為蔓菁是很多中老年人最愛吃的家常飯,而且沒有大量種植的,所以現在很多人買不到,它有一種特別的香味,是兩極分化比較嚴重的一種美食,喜歡吃的特別喜歡這個味道,一般小孩子都不愛吃。蔓菁的家常吃法一般就是煮粥吃, 把蔓菁洗乾淨切塊涼水下鍋開始煮,等水開了加上小米,或者等蔓菁煮軟爛了拌上玉米麵,香香的蔓菁飯就熟了。
你有多久沒吃過蔓菁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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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屏音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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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租來樓春秋
蔓菁是個親切的詞語、是個記憶溫暖的聲音!小時候老聽祖母說“蔓菁”葉子做這呀做那呀的,好像說的最多的也就是蔓菁拌疙瘩飯了……但在我的最確切的記憶裡,蔓菁好像彷彿就是臘月間裡油菜田地枯萎發黃的油菜葉子了,祖母毫不嫌棄卻當個寶貝的拾掇了回來,開水略略浸潤焯之,撈出來握幹,便就可以做飯了……至於那開春二三月間偷悄著揪來掘來帶有嫩白根系的油菜芽苗兒,切了剁了的做疙瘩飯,當就是個蔓菁葉做飯的最好了……
在家鄉,蔓菁葉是不是就是青黃不接時大田裡稀稀拉拉的可以救急的油菜葉兒呢……
我永遠記得,因為差點被噎死。
我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家住進了三位婦女,因長期缺失營養,她們都患上了同一種病一一子宮下垂。不僅我家,街坊中能住下人的都住滿了。
在那個嚴重缺乏糧食的時代,人們吃完了家中的米、糠,便向野外進發,什麼能吃的野果,野菜都拿來充飢。集日街上也擺滿了用各種野料製成的食物。
每次倒紅薯,只要看見地裡的小薯,莖,連老根蔓都不放過,咬不動就用槌搗爛,取其渣汁,摻和著少量的米飯就此度日。一次倒紅薯,由於人多,我的右下腿被表弟的耙泥(一種農具,有四指)挖進去一指有一釐米多深,至今仍有一傷痕。
糠餅與藤蔓的滋味實在難受,也難以下嚥,為了填飽肚子,人們便想著利用蔬菜變著花樣來提高食效,以便能食下更多的食物。
在看到鄰居家的孩子在吃"菜包子″,我也向母親提出想吃的念頭,於是母親便做了。
所謂的"菜包子",就是用較大菜葉作"包皮",包著切碎的小菜,用火蒸熟就吃。當時母親用的一種我們當地叫"根達"的蔬菜,葉薄莖韌,平時煮著都不好吃,別說就這樣簡單地煮一下的滋味了。
然而,飢餓難耐的我,看見母親從鍋裡端出的"菜包子",挾起一個吹了吹,送進嘴裡便咀嚼起來,沒有咬斷菜莖就往下嚥。這下好了,危險來了。
"菜包子"卞在喉頭不上不下,導致窒息,就在我要失去理智,手舞足蹈地掙扎時,耳旁聽到母親驚恐地喊叫: "怎麼啦?怎麼啦?”
窒息使我說不出話,憋得很苦的我控制不住,身子開始往前傾倒,頭已經往下跌……就在這一瞬間,奇蹟出現了:隨著頭的往下跌,"菜包子"被吐了出來。如今想起都很後怕: 幸好身子是往前倒,如果是往側、後仰倒下,這條小命也許就沒了。
飢餓帶來的危害並沒有因為這次危險而停止,長期的不良飲食,造成了嚴重的營養不良,全身浮腫,己經不能去上學了。
大舅揹著我,和母親一道去臨近別的縣城醫院,醫治了半個月,還帶回半個月的藥,病情才得到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