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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怎麼也看不懂,可是村上春樹就那麼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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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加藍

    卡夫卡的小說以其特有的現代主義文學表現手法反映著“現代人的困惑”。一篇篇風格迥異的卡夫卡小說組合成一個扭曲的非理性的世界。每篇小說都寄寓著卡夫卡對現實的特有理解,寄寓著他的獨立價值觀。

    在行程的起點,是無數弗蘭茨.K的崇拜者,並駕齊驅,你追我趕;在行程的終點——也許誰也無法找到真正通往終點的正確道路——荒涼蕭索,一個孤獨的卡夫卡孤獨地蟄伏在地面上,孤獨地聆聽在塵世的聲音。他的臉上,有著他哪個時代特有的風霜和疲憊,他的眼裡,卻對映著未來的風雲和希望。也許一切如同卡夫卡在《鄉村醫生》中的話:“在這最不幸時代的嚴冬裡,一個老人赤身裸體,坐在人間的車子上,而駕著非人間的馬,四處奔波,飽受嚴寒的折磨。”

  • 2 # 捲毛OxO

    卡夫卡很是荒誕,不適合普通大眾的審美,更不符合快餐式消化,卡夫卡的作品適合批評家和嚴謹的文學家,給他們層層剖析。題主自然不會喜歡,很正常。

  • 3 # 桃花劫13

    其實說實話,我也不怎麼看得懂,總覺得卡夫卡的小說及其陰鬱詭異,看的時候心裡始終認為卡夫卡這個人的心裡是冷漠的,孤獨的,扭曲的,讓人十分不舒服,我想可能是我自己太年輕吧。不過文藝青年嘛,總不可能只讀一讀村上春樹就滿足的,村上春樹的偶像我們當然也要讀。

    不過不管怎麼說,作為現代西方文學重要的奠基人,卡夫卡在西方文學界的地位是崇高,不像我們這,用來裝逼的時候更多一些。也許再過個10年20後我再讀卡夫卡的時候就能看懂了吧

  • 4 # 以原為點

    布拉格人:“卡夫卡式”比喻生活的荒謬。

    卡夫卡的生活和村上的作品確實是諸多悖謬的密集體:命運的偶然與必然、內省與衝動、不安與執著、懦弱與頑強、絕望與救贖。

    烏鴉、卡夫卡與《海邊的卡夫卡》之間似乎有一條若有若無的遊絲,循此可以窺見作品的深層結構,而那未嘗不是作者的靈魂結構。作者的靈魂不再依傍外界而直探意識的底層,在那裡自由遊戈。其中充滿神秘、感悟、暗示、哲理、機警、教養,富有張力與力度而又不失細膩與舒緩,咄咄逼人而又不乏戲劇性溫馨,筆鋒冷峻而含帶激情。

    讀了就好像沒有讀

    這是一條沒有界限的河

    我不知道河的這頭或那頭

    卡夫卡?佐伯?中田?大島?櫻花?星野?貓君?……

    他們存在的意義我都不知道

    15歲的少年,想有著什麼的經歷??

    親情,性慾,同一性認可,社會環境糾纏〜〜

    所有的事物糾纏在一起……

    情感、人的本性或是什麼說不清的東西、與本世界本無法溝通的事物、觀念、意識、虛幻和代替的存在〜〜

    另一個時空,進口和入口?

    這是誰下的定義?

    都是人為可開啟的了

    很費力氣

    卻有時又毫不費力

    好吧

    看不明白

    這個故事

    不管

    想想也覺得他是曼妙

    的詩篇

    在海邊

    在森林

    就在那

  • 5 # 尋虎

    卡夫卡就是引領變化的人之一。葉廷芳說:“周有光總結過神權——君權——民權的社會規律,這個軌跡在歐洲特別的明顯,從推翻中世紀的神權,建立普遍的王權社會,再到瓦解王權社會,建立民權社會。到了19世紀,歐洲的王權已經基本上垮臺,新興的民權社會建立起來。大時代的變化,反映到文藝上,就是人的覺醒,人的個性價值得到強調,過去的模仿論,逐漸被表現個人對世界的感受的表現論所改變,尼采說上帝死了,其實正是一種對人的主體的強調。在這一系列的社會變革和文藝變革中,卡夫卡無疑是意識極早的作家,他講表現主義用於寫作之中,在當時的很多人看來,簡直離經叛道,我有一位德國的學者朋友,他跟我說,卡夫卡是文學之外走來的。就是這個意思。當然,到了後來,卡夫卡式的另類,已經成了主體。可以說,卡夫卡實際上是一位在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給美學、社會人文帶來革命性變化的人。”

      以一個作家的力量,卡夫卡揭示了人類文明程序中某些危機性的問題。葉廷芳說:“在100年前,卡夫卡已經對文明有了一種危機感,這種危機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感受,也因此更加讓人們知道了卡夫卡的了不起。哲學上有存在主義,文學上亦有。以文學而言,薩特成名於上個世紀40年代,而卡夫卡在上世紀初就已經創造了大量的作品,因此,可以說卡夫卡在思想上、文學上、美學上,是一位開風氣之先的人物。”

      新朋友卡夫卡

      卡夫卡無疑是中國讀者最熟悉的外國作家之一,這個生活在一百年前的偉大的作家,儘管他的作品傳入中國,已經是他去世數十年後,但在上世紀80年代那個知識飢渴的時代,卡夫卡作品一經引入便立刻成了無數文學、哲學、美學等學者、學生爭相閱讀的物件。

      葉廷芳是中國著名的翻譯家,他開始接觸卡夫卡,大概在上世紀60年代,那個時候還遠遠談不上了解。他說:“我最早知道卡夫卡是在1964年。在一本‘內部參考’式的刊物《現代文藝理論譯叢》上接觸到卡夫卡,他被稱為‘頹廢派’作家。我發現卡夫卡在西方文藝批評界有很大的影響,當時就比較留意,希望將來有朝一日環境變了,能把它翻譯出來。到了1972年,我聽說北京外文書店在東郊通縣的一個倉庫,有200萬冊外文原版書要‘清倉’處理,我和何其芳去了兩次,第二次發現了兩本卡夫卡的作品,一本是《卡夫卡選集》,包括兩部長篇《城堡》、《訴訟》和若干短篇小說;另一部是《美國》即《失蹤者》。”

      開放以後,葉廷芳開始從事卡夫卡研究,先後發表《卡夫卡和他的作品》、《西方現代藝術的Explorer》等,漸漸成為著名的卡夫卡研究者。

      1994年,河北教育出版社要求葉廷芳主編《卡夫卡全集》,儘管幾十年來卡夫卡作品已經出版了無數種,但這部《全集》依舊是最全、也是最好的出版物。葉廷芳說:“當時前前後後花了兩年多,請了許多權威的譯者,這部作品才最終完成。”

      從傳入中國開始,卡夫卡的作品就一直是中國讀者經典的讀物之一,也是人們談論文學、哲學中最常提起的名字之一。在世界範圍中,卡夫卡是現代文學的開創者之一,而在中國,更有許許多多的作家被他影響,餘華曾經在敘述自己創作歷程時說,“卡夫卡在川端康成的屠刀下拯救了我”,其實受卡夫卡影響的作家遠遠不止於餘華,葉廷芳說:“當代中國文學中有許多都曾受過卡夫卡的影響,從他們的作品中多少能夠看到這種影響。”

  • 6 # 驢之唇

    只讀過《變形記》和一些短篇,感覺:一個因神經症而天才,或因天才而神經症的作家,他生前絕沒想到這劃時代的成就,似乎有些文學界的梵高。托爾斯泰之後,文學創作該怎麼辦?出現卡夫卡等現代派作家是必然的。勸青年人,如果讀不懂或不喜歡,千萬別勉強自己,經典文學永遠讀不完。

  • 7 # 新晴12新晴

    卡夫卡的小說表現了個體的遭遇,他是揭露,薩特是反思。村上春樹喜歡卡夫卡,是因為他的小說中有許多都是卡夫卡小說主題的另一種渲染,而你說讀不太懂,首先是你意識中的集體主義影響了你,這也是東西方文化差異導致的。其次,你讀卡夫卡之前,已經知道他是這主義那主義了,你再捧起他的書,總和理論對不上號,肯定會一頭霧水了(其實主義這東西有時是很扯淡的,明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非要搞得涇渭分明,可能嗎?你去問問餘華,看他怎麼能弄出一套表現主義理論體系)。最後提我的一點建議:哈姆雷特當年說是生存還是死亡,是二元對立的,如今,結束生命再也找不到高尚的理由,而活著更要面臨諸多困境與抉擇,是多元的,積累越多負重越多訴求也越多,這才是現代人的生存狀態,而且絕大多數無法逃避。你再讀卡夫卡,把他的小說當作一個現代人的故事去讀就行了。

  • 8 # 義烏刀哥vlog

    我早忘了《變形記》和《鄉村醫生》帶給我的感覺。這個夜晚還是跟昨天一樣,充滿自然生物的呼吸、沒有腦袋的蛔蟲在爬來爬去,餓著肚子想著食物,麵包,水,還有物質世界的一切,那是多麼神奇。

    我摸著自己的鼻子,我的眼睛開始發酸,眼前沒有什麼,就是一堆空氣,我原本不相信這個地方是可以讓我生存的,我也時常在考慮死亡的滋味。這裡,是人間蒼蠅的聚集地,很多很多,無數無數的生物在這裡,生長死亡,變成空氣,在這個沒有邊際的微粒塵埃中游蕩。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變得沉默,或許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一種人。走在人來人往、喧囂的大馬路上、我害怕有車過來撞我,最可怕的是沒把我撞死,讓我痛苦,疼痛,一直流血。可是心臟還在跳動。真是比毒蛇還殘忍的行為呀。我其實很膽小,我看看這個很直很寬的馬路,邊上的樹,還有很多人。突然,感覺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是麻木的。

    人是一種動物,沒有羞恥心的動物。所有的詞彙都可以加在這種生物的身上,毫不過分。也許是上帝讓人擁有大腦,思維,意識。。。可惜卻讓人變得奸滑、自私、可憐。農村裡沒有都市的建築,都市的建築是在農村的土地上。社會本來沒有很多房子,需要住的人多了,也是變成高樓了,慢慢地,變得很高,越來越高。我可以用手把眼睛遮住,就看不到它有多高,但還是買不起它。

    我所註定的孤單、無奈、對世界的認知是狹窄的。不過我喜歡這種感覺,一個人生活與呼吸的感覺,明知道脫離不了這個社會制度,可我還是這樣做了。我也相信我會一直這樣下去,恐怕只有我能理解吧。迷迷糊糊地用近視的眼睛看著太陽,好痛好疼。可我不願放棄看那耀眼的光茫,痛苦……

    時間為什麼這麼慢地度過,我不想失去寶貴的時間,有一種動物每天都喜歡行走在空洞的四維空間裡,模糊地走向死亡。黑色的眼睛賦予人天真,純潔,。。。。可現在就是麻木,沒有轉動的模樣。人人都想擁有自由,權力,金錢。。。。物質與精神更多的永遠是前者。我的腦袋很沉,左右的神經脹起來了,有點充血,青筋可以看得很清楚。我的呼吸變得困難,眼睛打轉,身體在抖動。。。。。這一切太不好了,感覺很糟糕。確實糟糕。

    我嘗試融入一個機械執行的空間,這裡擁有物質生活的種種元素,可惜卻養著一大群沒有利處的蛆蟲,他們喜歡腐化自己的頭部,使自己麻痺,它們有健全的四肢,但永遠不知道感謝父母所賦予的這一切。

    在這裡,被慾望籠罩的夜空下沒有星星,這些蛆蟲們喜歡逃避現實,呆在自己的的空間呼吸,它們總是裝成無辜的受害者,乞求憐憫。沒事玩弄同類,把它們的肢體分解,曬成肉乾放在自己的床頭。一起入眠。我也是蛆蟲,可惜我有健全的四肢,算不了真正的蛆蟲,假如把我四肢讓我的同類殘食,變成他們床頭的肉乾的話。。。我會變成蛆蟲的。可是我不想入眠,不想沉睡,我奮力地掙扎,寧可我自己把我的肢體消化,我也不願它們吃飽了看著我,就那樣呆呆地看著我。

    想擁有的,希望得到的,現在沒有實現。生存的,生活的,生命的物體把我搞慘了。還是沒有實現。一次又一次扛著面子,放棄尊嚴,為了生活我也只得這樣做,那些比較厲害的蟲子就是很賤,很喜歡爬上比我高的地方,我不知道它為什麼不掉下來摔死,真是可惜。我常常把臉埋在自己的排洩器裡,或者玩弄生殖器,以此來得到快感,麻痺神經。卻為取得瞬間的快感而感到自卑。我變得孤僻,眼睛無故流淚,蛆蟲喜歡腐肉,糞坑,一切骯髒的食物,是的,我也喜歡。在這裡,大家都一樣,平等而友好,沒有食物之爭,沒有生死的概念,沒有軀殼,化成大家的食物,重複迴圈。

    我害怕自己認識的動物的死亡,我擔心有辦法改變的事情自己卻沒有勇氣去改變。我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只是隨著時間去流浪,遊戲人間。我知道,我還有呼吸,腦袋的話,我會思考,思考過後又是無奈,最後還是跟著大眾走走停停,沒有目的,沒有目標。我很累了,想睡覺。為什麼我感覺這個空間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為什麼所有的蛆蟲都只知道吃,吃,吃。為什麼該死的人類一直往馬桶排洩,竟絲毫不感到羞愧。

    有一種人是沒多少朋友的,實際上也不需要多少朋友。在這條路上,我同鄭智化、卡夫卡一樣孤獨,我享受這種生活、感覺、這不是內向自卑和思維敏感所產生的,而是人格,社會,現實所賦予我的另類權力,我欣賞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狀態,我不去爭論、抱怨、思考沒有作用的問題。

    生活在這個物質的世界,我得理解太多不能理解的故事,也許我活的方式是另類的,不合大眾的,或者這樣的生活能帶給我更多的思考空間,我不抗拒就是最好的反抗,我不反抗就是最好的抵抗。是的,我生活在自己所維持的空間,這是一種我後天得到的,這是我昨天遇到的種種事情所讓我無聊地思考,思考,重複思考。

    現在看來蛆蟲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還是自己的腦袋,我想在發著惡臭、充滿人類骯髒液體的大池子游泳,也許,這是致命的,會讓我喘息不得,不過也只得這樣做。

    人是所有可憎的小毒蟲中最有害的一類。有清醒的意識卻喜歡麻木地思考,有麻木的思想,卻喜歡把麻木放在實踐中,永遠不想放棄自己可以擁有的意識。所謂的思考人生其實就是在麻痺自己的人生。這世界沒有最可怕的人,只有擔心最可怕的思想的產生。我喜歡用一隻眼睛看著其他人,我本會想,我可以不看的,我實在沒有必要看他們傻笑。

    有些蟲子是沒有腦子的,在人世間空空地走,慢慢度過,慢慢呼吸。人呀,為什麼追求的那麼多,為什麼我會是一個人,生命就是這樣可笑。現在的我,不喜歡跟其他蟲子一起呼吸,我不想踩著他們的影子行走,可我腦袋還是沉沉的,裡面到底為什麼排不完,我實在不知道。我的嘴巴不想發聲,可惜眼睛還是得睜開,還是得看著路,看著人,看著鏡子的自己。人永遠是一種危險的生物,空洞的想法考慮得多了,那就會變成猶豫,發煩,不爽。意識錯誤了,那麼行為也會跟著發生變化,在這個固定的軌道,能做的就是來回,沒有辦法改變方向和目的地。

  • 9 # 貳零貳五

    卡夫卡他是一位用德語寫作的業餘作家,國籍屬奧匈帝國。他與法國作家馬賽爾·普魯斯特,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稱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和大師。現代文學追求夢幻世界、怪誕的風格、崇尚強烈的情感、酷烈的畫面。卡夫卡生前默默無聞,孤獨地奮鬥,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價值才逐漸為人們所認識,作品引起了世界的震動,並在世界範圍內形成一股“卡夫卡”熱,經久不衰。 受卡夫卡影響的作家有薩特、加繆、昆德拉等。

    卡夫卡的小說揭示了一種荒誕的充滿非理性色彩的景象,個人式的、憂鬱的、孤獨的情緒,運用的是象徵式的手法。後世的許多現代主義文學流派如“荒誕派戲劇”、法國的“新小說”等都把卡夫卡奉為自己的鼻祖。

    弗朗茨·卡夫卡,20世紀奧匈帝國德語小說家,猶太人,現代派文學的奠基人之一。生於捷克首府布拉格,愛好文學、戲劇,18歲進入布拉格大學,初習化學、文學,後習法律,獲博士學位。1904年開始發表小說,早期的作品頗受表現主義的影響。1912年9月22日晚至翌日清晨,通宵寫出短篇《判決》,從此建立自己獨特的風格。1924年6月3日弗朗茨逝世。在逝世後,文章才得到比較強烈的迴響。文筆明淨而想像奇詭,常採用寓言體,背後的寓意見仁見智。別開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紀各個寫作流派紛紛追認其為先驅。

    卡夫卡出生於布拉格的一個猶太商人家庭。父親艱苦創業成功,形成粗暴剛愎性格,從小對卡夫卡實行“專橫有如暴君”的家長式管教。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敬畏父親,另一方面,一生都生活在強大的“父親的阻影中”。母親氣質抵鬱、多愁善感。這些對後來形成卡夫卡孤僻憂鬱、內向悲觀的性格具有重要影響。卡夫卡小學至中學在德語學校讀書,後學會捷克語,自幼酷愛文學。1901年進入布拉格大學學習德國文學,不久迫於父親之命改修法律,1906年獲法學博士學位。卡夫卡中學時代就對法國自然主義文學,對斯賓諾莎、尼采、達爾文等產生極大興趣。大學時代,接受了存在主義先驅、丹麥哲學家基爾凱戈爾的思想並受到中國老莊哲學的影響。在愛好文學的同學馬克斯·布洛德的鼓舞和支援下,開始文學創作。並與布拉格的作家來往,參加一些社交活動。寫成了他後來發表的首篇短篇小說《一場戰鬥紀實》(1904)。在法院實習一年,在“通用保險公司”當見習助理後,1908 年到工傷事故保險公司任職。1921年卡夫卡肺結核復發,咳血。1922年6月辭職。養病期間除繼續創作外,遊歷歐洲各也納近郊的基爾靈療養院。

    卡夫卡一生都生活在強暴的父親的陰影之下,生活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裡,形成了孤獨憂鬱的性格。他害怕生活,害怕與人交往,甚至害怕結婚成家,曾先後三次解除婚約。德國文藝批評家龔特爾·安德爾這樣評價卡夫卡:“作為猶太人,他在創作《變形記》中,由於沉重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壓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質,異化為非人。它描述了人與人之間的這種孤獨感與陌生感,即人與人之間,競爭激化、感情淡化、關係惡化,也就是說這種關係既荒謬又難以溝通。推銷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甲蟲,儘管它還有人的情感與心理,但蟲的外形使他逐漸化為異類,變形後被世界遺棄是他的心境極度悲涼。三次努力試圖與親人以及外界交流失敗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由此看人類人性的完善。諾獎得主馬爾克斯在讀完之後,稱卡夫卡讓他發現了“文學還存在著多種別的可能性”。

    另一部短篇小說《飢餓藝術家》描述了經理把絕食表演者關在鐵籠內進行表演,時間長達四十天。表演結束時,絕食者已經骨瘦如柴,不能支援。後來他被一個馬戲團聘去,把關他的籠子放在離獸場很近的道口,為的是遊客去看野獸時能順便看到他。可是人們忘了更換記日牌,絕食者無限期地絕食下去,終於餓死。這裡的飢餓藝術家實際上已經異化為動物了。

    另外一些小說是揭示現實世界的荒誕與非理性的,如《判決》和名篇《鄉村醫生》,這裡,現實和非現實的因素交織,透過這些荒誕的細節和神秘的迷霧,這裡寓意著:人類患了十分嚴重的病,已經使肌體無可救藥。人類社會的一些病症是醫生醫治不了的,這裡的醫生最後也變成了流浪者。

  • 10 # 讀者風明

    卡夫卡的深刻是公認,但似乎很少人提及卡夫卡的想象力。就我所讀過的,卡夫卡可以說是想象力最好的作家之一。最能體現一個小說家想象力的是什麼呢?不是天馬行空的情節,而是對細節的想象。在這一點上,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卡夫卡。

    但卡夫卡的小說,有點沉悶,如果是短篇,這沒什麼,如果是長篇,就有點讓人受不了了。所以他的中短篇我都蠻喜歡,尤其是《地洞》,而他的《城堡》,我只看到一半,就沒耐心再看下去了。

    卡夫卡寫《變形記》,出發點大抵是設想自己倘若辭去工作,宅在家裡寫作,會是怎樣一種情況,或許會像甲蟲那樣令人討厭,成為家人的負擔吧。他就是這樣將自己放進一個極端的想象的情境,而又好像那是真實情形一般的寫,所以雖然整個小說的前提很超現實,其中的情感、細節卻很真實。

    《地洞》亦大約如此,那隻小地鼠種種極端敏感的不安,當然也是卡夫卡自己有過的感覺,否則絕不可能寫得出來。而那樣的感覺,是神經官能症者才會有的,所以木心說卡夫卡精神有點問題。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交往期間兩個人去女方親姐姐家過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