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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雅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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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北京那年的終雪
N年以後我們在喧囂的城市裡面對面的相視,第一句話只有兩個字:你好!對方也只有兩個字:你好。
然後什麼也不說,我拿過對方的行李放電摩踏板上,默默轉身推著車向前走,他也默默地跟在後面走著,可是我心裡卻是酸酸的在流淚。啊!看他那麼機靈、那麼漂亮又那麼瀟灑的一個人,怎麼現在把自己胖成這個樣子,雖然早就知道他如今已經很有錢,但是那胖得沒有一點年輕時候的樣子了,不用問就是三高份子。幾乎 我已經不認識他了,好在他問好的兩個字,聲音還是那麼婉轉優美。動人心魄。哎!歲月呀:真不饒人啊。快走到我住的地方了,他問:這是你的車?嗯。他指的是很好騎但是外表看起來很舊的我的電摩。上七樓進屋。他說“這環境還可以,這房多少錢買的?” “27萬。”他又問:怎麼不買有電梯的房?我沒答,因為知道他曉得我沒那麼多錢,而我也從同學那裡知道他這幾十年沒日沒夜地辛苦勞作,有次發現懸崖下一塊珍貴的石頭,他遛下去取,差點摔了... 這麼多年來攢了不少錢,在重慶買了好幾套房子,我無需問。
餓了吧,嗯,有點。於是我拿出三個雞蛋和昨天專門準備好的西紅柿,把大蒜放雞蛋裡調好,放油在鍋裡,再放蔥炸香,入雞蛋,等起點黃黃的鍋巴了放西紅柿,炒幾下加水,不等水大開放麵條,因為以前都是他做飯,喜歡“面下飯,天天干”這是他的口頭禪,說話時那漂亮的大眼睛幾乎是咪成了一道縫,那得意的笑現在我也還記得,我是早已經忘記了我自己會做西紅柿雞蛋麵了,還是他來前在電話中告訴我:喜歡吃我做的西紅柿雞蛋麵條,我也才知道原來我還有讓他記得住我的地方,所以我才提前備好了雞蛋西紅柿... 看他稀里嘩啦、那麼燙,起勁地埋著頭、專心地、猛吃著麵條,我的淚又滿框了,真是餓了呀。我說:你慢點,還燙啊。他是邊吃邊說:沒事,好吃啊!我的淚終於流了下來。
我和他是初中同學,他的機靈是從小自帶的,漂亮文雅,幾乎瓊瑤小說裡描寫的男孩子的氣質他都有,同學們非常喜歡他,我雖然放學後就要跑去打工,忙著掙錢養活自己,但是也會有時侯在下課休息時趕寫完老師剛才佈置的家庭作業,有那麼一點點空餘時間的話,也會參加到同學們中間跳繩打毽的,也注意到了他的乖巧... 聽同學說,他進了工廠,而且是團幹,常常上臺在晚會上獨唱。我快大學畢業了,一次從廠門外路過,見他跨扒著牆拉紅色的大橫幅標語,完全由一個英俊少年長成了帥氣的大小夥。他一扭頭看見我了,跳下來走到我身邊:嗨,你好!我圇住了,急忙答:你好!再說了什麼?忘了。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忙著陶醉在我和範牛的愛情裡... 突然有一天媽媽說:你有個同學常常到家裡來,對我很好,幫我做事,很勤快,見啥事都幫著做。我知道媽媽好喜歡他。那天我擔著籮筐去嘉陵江邊給家裡挑煤,他家在江邊,正好去看看,那房子是用木頭靠嘉陵江邊岸坡搭建起來的,走進去還好像有點搖晃的感覺,他不在家,剩他爸爸生著病咳著嗽躺在床上,聽我說是他兒子的同學,很是高興,猛咳揣了幾下讓我坐,屋子採光不足,顯得有點幽暗,看桌上有一把小提琴,就對他爸爸說我正好也在學小提琴,借給我吧,我說我還要去擔煤,離開了他爸爸。但是他那生病的樣子和待我的溫和,我始終忘不了。 我返校準備畢業分配,他出差到成都,就來校看我,住在化工廳長家,我去他家認識了廳長的女兒王小蘭,一個活波可愛的姑娘,我們成了好朋友。大家在一起非常快樂,他給我們唱了許多好聽的歌。“長江流水長又長啊,波濤滾滾向遠方,高山峻嶺擋不住,衝出三峽到海洋,千年縴夫血淚恨,哪年哪月見太陽... ”歌劇江姐裡的歌。“啊那嘿裡啦,啊.....”烏蘇裡...“馬兒囉,,你慢些走...”簡直把我們迷得心花怒放。真好!
畢業分配,工作未完,說他爸爸去世了,我便提前趕回重慶,看媽媽對他那個喜歡啦不止一點點,要我和我的心上人分手和他好,不然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以後再寫吧,故事長著呢)
吃完西紅柿雞蛋麵,開啟他的揹包,拿出磁療膝蓋的日本東東,說給我治療膝骨質增生用,是他當日語教授的女兒給他的,又取出十幾本穴位按摩圖冊,說我喜歡人體保健,對我一定有用。天哪,就光那書就有多重啊,我不知說什麼好。再摸出4千塊錢,說去買個新摩吧,你那個摩托太不像話了。最後輪到我說話了:外表不好但是可好騎呢,還沒人惦記著偷它。 他匆匆地走了,離開北海說是去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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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晧月擎天
深藏在內心深處的思念和牽掛是最為難以忘卻的回憶,其實渴望遇見故人是在想與不想交錯之間,N年以後相遇,如果用一句話來體現各自歷練和成長過程,的確無法表述,相逢一笑泯恩怨自認為是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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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海中,猝不及防。你仍然高大,帥氣,一臉壞壞的笑。我歡快地撲向你。"臭豬,你變胖啦。"多年不見,還是很親,知道嗎?大偉,你在我心裡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