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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讀過的印象最深刻,最喜歡的懸疑故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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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煮酒論爺們

    最喜歡的懸疑故事當然是關於心理學的,給大家來上簡單的一段,喜歡的自己百度吧,

    老師那時候送給我一個忠告,我當做箴言,至今記得:什麼也不要去想,從來也不存在什麼真相。

    老師說:“我給你講個事吧,不過你要記住,這個事聽完就完了,不要做無根據的聯想。”

    我自然滿口答應,只是沒想到老師竟然講的是這樣一件事。聽完之後我才明白為何老師要告誡我:從來也不存在什麼真相。

    老師說,她還是大姑娘的時候,和我一樣跟著自己的老師學習。他的老師是國內心理學界的一個怪人,喜歡自己悶頭研究純理論,不喜歡交流,也不喜歡教學,對於找他尋求心理幫助的人更是愛搭不理,因此在圈內名聲不太好。在此我就不提師祖他老人家的名諱了。

    但是老師知道,師祖他有心病。

    1965年的時候,姚文元發表了一篇文章,說心理學是資產階級的偽科學。自那之後的十年動盪,國內的心理學發展停滯不前。但是也有人冒著危險偷偷進行研究,師祖就是其中之一。

    老師說,她明白師祖的心思。那十年傷了他的心,他覺得科學就是科學,不應該和人和政治攪和在一起,但是心理學又是研究人的。面對這種矛盾他老人家就採取了閉門造車的做法,拒絕和圈內人交流。

    老師還記得,在1981年,僅有那麼一次,師祖接待了一個從福建來的中年男人。那個中年人風度翩翩,用現在的話說:他長了一張少婦殺手的臉。男人拿出一張畫請師祖看,不是水墨畫,也不是油畫,而是一幅小孩子畫的鉛筆畫。

    畫面很髒,有三個模糊的人形,兩個橫著,一個豎著。

    講到這裡,我想我當時的驚訝大家完全可以理解。

    福建男人手中的畫,就是我在白領的檔案中見到的那幅。我從沒想過這張被封存起來的畫竟然已經存在了三十年!

    老師記得,當時男人說師祖是心理學界的泰斗,他找遍了北京的研究所和大學,都沒有人搭理他,他實在走投無路了,才來找師祖。他就想問一個問題:

    到底有沒有靈魂?

    老師本以為師祖聽到這兒會把男人趕走,但也許是因為男人英俊的相貌容易給人好感,而且他的表情特別誠懇,也不像是來瞎胡鬧的,所以師祖破例耐心解釋了一番。如果把師祖當初的那些話放到今天來看,依然足夠驚世駭俗。

    師祖說:有。

    男人一聽,立刻激動得大叫:“您是說真的?真的有!?”

    師祖說:肯定有。

    男人哭了,哭得特別開心。他一邊哭,一邊說,太好了,太好了。師祖本來就不太會和人打交道,老師做為一個女同志自然就上前安慰了幾句,問他,到底什麼太好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男人就說,太好了,如果真的有靈魂,那他就可以和女兒團聚了。

    原來,男人的女兒在1980年(來找師祖的前一年)生病死了,得的是一種罕見的寄生蟲病。蟲子在人體內偷營養,病人即使吃得再多也會變得皮包骨頭營養不良,最後活活餓死。八十年代的技術根本沒辦法治療這種病,他還是聽老鄉的偏方,天天給女兒喂高粱酒喝,麻醉寄生蟲,才多活了半年。死的時候,一個八歲大的女孩才十多斤重,慘不忍睹。

    聽到這,老師也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

    男人說,這畫,是她女兒生病之後畫的,他只拿來一張,家裡還有好多。她女兒每天都要畫,但是畫的內容都一樣,全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有的躺著,有的站著,從不畫別的。男人說自己多次詢問過女兒畫的是什麼,女兒就說,她畫的是暗號,等她死了,要爸爸去找她。

    在女兒下葬半年後,男人去隔壁縣城辦事,偶然間看見一戶人家門口有個小女孩在地上畫畫。女孩子長得水靈可愛,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想親近一下,結果,當他看到女孩子在畫什麼的時候,嚇得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那女孩用樹枝在地上畫小人,兩個躺著,一個站著。

    聽到這裡老師有點忍不住了,要不是師祖在,她就要送客了。這個男人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他想暗示的東西再明顯不過了!這對於一個嚴謹的科學工作者來說是不能容忍的挑釁。老師當時插嘴說,小孩子都喜歡瞎畫畫,也不能——

    男人打斷了老師的話,他亢奮得臉都紅了,大叫著:你們知道她叫我什麼嗎?你們知道她叫我什麼嗎?

    她一看見我,就喊我:爸爸!

    即使是聽老師轉述,我也能感受到當時氣氛的詭異。

    老師那時候還年輕氣盛,聽到這裡,心裡那個氣啊!感情您大老遠從福建過來就是為了埋汰我們的啊?我們這兒可是大學,不是宣傳封建迷信的地方!把男人送走之後,老師還特別不高興,甚至有點埋怨師祖不應該說什麼:有靈魂。

    師祖說,他只是肯定有“靈魂”,並沒有肯定男人暗示的“轉世”這類事情。現在科學已經證實了人死之後有微弱的腦電波活動,能夠給環境造成一定影響,可以理解為某種類似靈魂的存在。

    老師說師祖這是玩文字遊戲。師祖嘆了口氣,說出了下面這段話。

    他問氣呼呼的老師:當今世界誰是思想的權威?誰是意識的主宰?

    老師想了想,回答:您是想說“科學”吧?

    師祖說,不對,是政權。

    藏傳佛教有轉世靈童一說,在上一世活佛圓寂後,他的靈魂會轉世到他預言的一個兒童身上。這個兒童身上會存在某些蛛絲馬跡,比如耳朵和前世長得一模一樣啊,能說出一些前世才知道的事情啊之類的。這件事用科學如何解釋?

    老師卡殼了。不過心裡肯定也不怎麼服氣。

    師祖又說:“科學尚無法解釋的事情,政權卻已經解釋了。國家早就承認了班禪額爾德尼,領導人還和當代活佛建立了往來——我現在在問你:誰是當今世界思想的權威?誰是意識的主宰?我用世界上最權威的話語來解答他的疑問有什麼不對嗎?”

    老師啞口無言。

    師祖說出這樣的話,當然和他的遭遇有關,但是我覺得這裡面還大有深意。

    聽了這件陳年往事,師祖的形象一下子在我心中豐滿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像這樣一個有怪癖的瘋老頭才是一個心理學界泰斗應該有的樣子。

    我問老師,我現在知道那張畫的來歷了,但是這和白領的事有雞毛關係啊?

    老師看著我不說話。我又回憶了一遍故事的細節,突然冷汗就下來了。

    這個故事本身就是個陷阱。老師和那個中年人一樣,像一個高明的說書人:故事的結局根本不出現在結尾,就在你剛剛翻開第一頁,還放鬆警惕的時候,層層暗示就埋下了危險的種子。

    提示:在男人敘述的那段事實中,我在關鍵的地方加了著重號。

  • 2 # 民間浮世繪

    剛畢業的小花,為了儘快的適應公司快節奏的工作環境,所以時常加班。 一方面是希望轉正快一些,另一方面是覺得趁著年輕可以多學一點東西。 這天小花像往常一樣在公司趕工作進度,雖然才剛剛晚上八點,但是自己所在的三樓辦公室感覺空空蕩蕩。昏暗的樓道只亮了一盞燈,看起來有點清冷。

    小花和同事森在核對這個月的報表,二人雖然隔著一間屋子,但是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隔間可以看到森在認真稽核檔案。同事森一表人才,據說其不僅沒有戀愛經歷而且為人很是單純。小花時常被森氣質的臉龐所迷倒,她第一次親眼目睹一個男生的面板可以那麼好。 然而今天的小花卻總覺得有一種聲音在耳邊迴盪,噠噠噠,噠噠噠,忽遠忽近。

    小花透過微信問同事森"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噠的.好像從周圍這邊傳過來的…。” 森說“沒有,我一直在忙工作。” 過了十多分鐘,小花又聽到了噠噠噠刺耳的聲音,作為一個年輕姑娘,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小花緊張的聽著,發現高跟鞋的聲音還是從森的辦公室內傳過來的…噠噠噠,噠噠噠。 小花完全靜不下心工作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圍繞著她,她決定去找森一探究竟,畢竟有個男同志在身邊也安全一些,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也能有個人陪伴。

    過了幾分鐘,小花整理好手邊的文件,悄悄來到森的工位,她發現電腦開著,一時間不知道森去哪裡了,而此時噠噠噠的聲音這時又傳過來了,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聲音停在了小花背後。

    小花回過頭,一個面目猙獰的女人,假髮,濃妝,下巴帶著鬍渣,用同事森的聲音說:“要替我保密哦…”

    他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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