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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燕國術士虎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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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環評紅樓
孔子說過,“巧言令色,鮮矣仁。”他的原意應該是指那些花言巧語的人,很少有仁義道德的。因此,“巧言令色”成了貶義詞。
其實現實生活中,不少是既有口才又有品德的人。如果一個仁義之人,語言表達能力強,那應該是很有魅力的人。《三國演義》中,諸葛亮舌戰群儒,把以東吳張昭為首的九個文官一一頂了個張口結舌。《紅樓夢》第27回中,丫鬟小紅因為出色的完成了王熙鳳交辦的任務,而被選拔到鳳姐身邊做秘書工作,就是彙報思路清晰,把五個“奶奶”描述的滴水不漏。
《水滸傳》九紋龍史進有個手下叫王四,口齒伶俐能說會道,人都喊他“賽伯當”。有一年中秋節,史進打發他去少華山邀請朱武、陳達和楊春。往回走的路上,因為喝醉了酒,把朱武他們給的回書丟了,騙史進說根本就沒有回書。後來因此事而遭到官府緝拿,王四被史進殺了。還有清朝乾隆年間的奸臣和珅,也是標準的巧言令色之範例。
再看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面對疫情期間,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頻頻責難中國時,其語氣之嚴厲,反應之機智,措辭之嚴謹,無不體現出一個“巧”字和一個“令”字。
《論語》中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仁義禮智信就內在的“質”,較好的語言組織能力則是“文”,只有同時具備兩種勢力,才會文質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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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恩典6580
仁:在這裡屬於道德範疇,是褒義詞;
巧言令色:有花言巧語,虛偽討好的意思,屬於貶義詞。
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
仁的反面就是巧言令色,孔子的儒家思想崇尚質樸,反對花言巧語,注重人的實際行動,教導人要言行一致,切忌心口不一,這種誠實樸素的精神至今還在影響著咱們華人。
有些‘求仁’的人,以為待人接物處處和顏悅色,讓別人開心就是仁,他們的出發點可能是好的,但卻容易失去自己的思想個性,也不容易使對方認識自身的錯誤,而改正錯誤。
有些人能說會道,說話從不得罪人,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領導在的時候一個模樣,領導一走,立馬變樣,對強者一個樣,對待弱者又是另一副嘴臉,這樣的人不用說,都知道他們不好,不能算仁。
真正的仁,是從心裡發出來的,心地仁厚的人,言語上一定是溫和的,起碼不會對人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保持自己獨立想法,同時讓別人感到愉悅,以柔和的言語讓對方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這和巧言令色是兩回事。
這兩個詞很容易理解,提問的朋友之所以會這樣問,可能是發現生活中有些寬厚仁和的人,因為不善言辭,或言語太過於誠實直白,而導致辦事不利,容易失敗,生活中處處受制,過得不太好,所以才會有:“仁”加以“巧言令色”會不會事半功倍之說。
巧言令色的人,相處一段時間就會被揭穿,可能會取得暫時的利益,但不會長久。利益是眼前的事,人品是一輩子的事。正所謂: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道理是一樣的。
語言是一門藝術,但必須有一顆仁心作根基。《聖經》箴言書有說:言語柔和,使怒消退;言語暴戾,觸動怒氣。真正的“仁言仁語”和“巧言令色”完全是兩回事,二者的出發點就不同。時間久了,大家都能分辨出來。
如果有真心“求仁”的朋友,苦於不會說話,可以選擇少說話,多做事,或抽時間學學說話的學問,相信會有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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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冷國儉
∵“巧言令色,鮮矣仁。”一語出自巜論語.學而》,序號:1.3。巧,偽,虛浮不實。巜集韻.效韻》:“巧,偽也。”令,善,美好。《爾雅.釋詁上》:“令,善也。”又,“令”訓作“使,讓”。故“巧言令色"譯“虛浮不實的語言和裝出和善的臉色”。“鮮矣仁”,主謂倒裝句,譯為“仁就很少了:”。可見“巧言令色"是缺少“仁"的表現,不是二者相加就會“事半功倍"。(20200505)(謝月醉雨殤君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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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A小雅29
這個問題,這樣說吧,就是:“仁加以巧言令色”,就如同:“蜜加糖衣炮彈”。其實是假借仁義作為行事攻略的外衣,實則是裡面裹著真的投其所好俘獲物件的惡毒炮彈,把問題揭穿,它的本質就是一種欺騙手段。
這樣的行事手段,短期看:“可以利用糖衣炮彈方式方法行事,有效地投其所好,命中物件的軟肋弱點,將物件快捷地迅速俘獲,取得利益,達到目的”,是成功的。
這樣的行事手段,長期看:“欺詐的做事手段,經不起時間考驗,也就是欺騙,當時是不會一下子意識明白的,慢慢的人們吃盡糖衣,終究會認識明白是炮彈的”,因此!欺騙的手段,欺騙了一時,欺騙不了一世,終究是露餡的,最終是失敗的。
“仁加巧言令色”的做事方式,由以上敘述可知,是短期騙人急功近利,目的不純的騙人手段,可以欺騙物件,騙取利益。正是這種假仁實惡的思想本質,決定了這種人的行事結果,不會是事半功倍的,一定是最終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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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開心的小亴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是說花言巧語,偽裝和善,這種人是很少有仁德的,“巧言令色”是一種做人的行為,而“仁”是一個人的品質,孔子說如果一個人有巧言令色的這種品質,那麼這個人就是沒有仁德的人,他們是一種因果關係。如果非要把仁加以巧言令色的話,那隻能說明這個人是在偽裝和善,在現在社會中做事,也許短時間內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沒有仁德的表現最終會被顯現岀來,僅表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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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顏小二述哲文
我是顏小二,我來回答。
從儒家孔子的視角來看,“仁”者一定不是“巧言令色”的,不僅不是,孔子還十分不客氣地告訴世人,“巧言令色,鮮矣仁”。
所以,在孔子的眼裡,“巧言令色”是與“仁”背道而馳的存在,但這並不是說孔子在讚揚“嘴笨”。需要說明的是,體會儒家孔子也好,還是先秦諸子百家的思想,切忌從字面含義中生搬硬套,關鍵是要體會他們一些理論中的“精神”。
孔子對於“巧言令色”的批判,更多是認為巧言令色之人“不仁”。從孔子提倡“仁者愛人”的看法之中,我們可以進一步推理,孔子批判的物件,不是那種純粹“會說話”的人,而是那種“巧言令色”去做利己排他之事的人,也就是說孔子所批判的“巧言令色”有不愛人的“私”與“欲”。
所以,從儒家的視角出發,我們當明確,“仁”者不可能“巧言令色”,更談不上二者結合之下所謂的“事半功倍”。而且,在孔子看來,仁者還有些個“訥”,即“敏於行,訥於言”。
1、孔子心裡的“仁”“仁”屬於孔子思想的核心,也是孔子一生追求並踐行的人生準則。至於“仁”的內涵,這裡不是做學術議論,沒有必要議論得太深,我們就結合選題,與“巧言令色”相對應,來議論一下孔子之“仁”。
關於“仁”的內涵,我們可以從樊遲和孔子的對話中窺見一二。簡單一些理解,如果將“仁”看成是人與人之間進行社會交往的素養,所謂的“仁”實則更多體現在“愛人”上。
如何愛人呢?以“忠”和“恕”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也就是說,在孔子心裡,一個心中懷“仁”的人,當屬對人真誠的人,能夠做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有容人之量和成人之美的素養,以此推己及人、將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但是,個人認為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孔子之“仁”的內涵,絕對不僅僅只是表達在修身養性之素養上。結合孔子的思想體系來看,孔子的“仁”可以是人生高境界的體現;也可以是社會倫理法則下的理想人格標誌;還可以是通向一種理想社會的治國安邦之道,這些就涉及到中哲相關知識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查閱相關文獻了解一下孔子之仁在哲學範疇上的意義。
2、理解重點:孔子批評“巧言令色”者不仁,並不是提倡人“嘴笨”,而是批評巧言背後的“私”與“欲”說到“巧言令色”,孔子毫不客氣地給出了“不仁”的評價,只是孔子這裡並沒有提倡人“嘴笨”的意思,如果這樣理解,就極端了,也可惜了孔子的好觀點。
至於為何孔子批評“巧言令色”不仁,我們可以先看看孔子心中,在言行方面表現出的“仁”是個什麼樣的表現形式。
孔子有這麼一句話,其實這句話對於我們現在的生活來說也很有啟發,他是這麼說的:
剛、毅、木、訥近仁。仁者“剛”和“毅”我們還比較好理解,大抵就是孔子認為,仁者有明確且鮮明的大是大非觀,不會模稜兩可,更不會做和稀泥的老好人。仁者做事剛毅,為人堅強,是十分可靠的存在。
“剛”和“毅”好理解,孔子為何又說仁者“木”且“訥”呢?
其實,孔子這裡的“木”和“訥”更多是在描述一個實事求是、腳踏實地之人的踏實與沉穩。踏實和沉穩的朋友,做事勤勉,抱負高遠,絕對不是口若懸河,拍須溜馬的那一個。他們的精力不會放在察言觀色上去說漂亮話討好誰,而是腳踏實地,實事求是。所以,與拍須溜馬的人比起來,許多時候,真正的“仁者”可不就是“木且訥”嗎?
瞭解了仁者的“木”和“訥”,那麼巧言令色者為何不仁,大概就能理解了。
很顯然,孔子語境之下的巧言令色,往往是仁者之“木”和“訥”的對立面,這一類人十分會說話,口齒伶俐,而且擅長察言觀色,擅長著意修飾,喜歡賣弄自己的才學。
當然,社會的競爭之下,察言觀色、口齒伶俐等等,也是在社會競爭之下生存的一種“技能”畢竟現在如果太直男/直女,就顯得有些“不解風情”,難免會因人際關係而遇到一些麻煩。現在社會競爭激烈,孔子所處的諸侯爭霸的年代,競爭其實也挺激烈的,尤其是對於孔子這類落魄貴族而言。因此,孔子對於所謂競爭之下的處世情商,也是有所瞭解的。但是即便這樣,孔子依然堅持其“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仁者之血性。
或者這樣說,孔子眼裡的“巧言令色”,我們可以這樣來理解:孔子並不是說提倡人沉默、嘴巴笨,而是在告訴我們,說該說的話,不要為了求得個人利,而去說虛偽的漂亮話,更不要去為了滿足利己排他的私慾,刻意察言觀色、投人所好,去賣弄,去討好。
或者說得更加直接一些,仁者“木”且“訥”表現在說話上,不是說仁者嘴巴笨,不會說話,要知道,仁者說話不求利,不從欲而動。於是,在言語上刻意修飾之追求物慾之人,往往說話就顯得更伶俐,更趨於“巧言令色”的存在;而仁者在說話和察言觀色上,沒有那種求利的刻意“修飾”,反而實事求是,真心實意,這種時候,就顯得有些“木”且“訥”了。
3、“巧言令色”中利己排他的“私”與“欲”,和孔子“木”且“訥”的仁,背道而馳下面,我們簡單做一個小小的總結。
首先,我們知道,孔子指明“仁者愛人”,也就是說,在孔子心裡,心中懷“仁”的愛人者可以將心比心,行忠恕之道。這更多是在告訴我們,真正的仁者,為人處事不會以個人私慾為先,他們有成人之美的大度和將心比心的素養,說話做事,往往有“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君子氣節。
其次,孔子批評“巧言令色”更多是在批評為了滿足自身的“私”和“欲”,而刻意察言觀色,賣弄炫耀的人。
因此,我們可以總結,孔子之所以說“巧言令色”不仁,不是說“會說話”的人“不仁”,而是說,以利己排他之慾為出發點去刻意說好話,而顯得口齒伶俐,炫耀賣弄的人“不仁”。所以,我們不難發現,“巧言令色”與孔子之“仁”處於對立面。
既然仁者身上不會出現“巧言令色”,又何談二者結合之下會事半功倍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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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可見聖人是認為巧言令色是可以附加仁,或者反之亦然,只是"鮮"而已,否則就應該說"巧言令色,絕仁"了。
我們在生活中有時候會有善意的謊言,我想,真正善意的謊言應該算是"仁"之"巧言令色"吧。
但是要說"仁"加以"巧言令色"會不會事半功倍,這個就值得商榷了。雖然會令人不齒,但不能否認"巧言令色"也是一種語言藝術,所以就需要能讓其發揮的語境,巧言令色無非是為了達到阿諛奉承,惡意欺瞞等等不良目的,那麼,目的就是不仁,所以就談不到什麼附加之後事半功倍的結果。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個方面,聖人既然沒有完全認定巧言令色即不仁,那麼就是說,巧言令色也可以有仁的結果,就像我前面提到的善意的謊言,只是,在特定的時候為了達到仁的目的,巧言令色可以作為一種手段,但是不太可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