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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笑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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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初峰
小說沒有交代白嘉軒的死。鹿子霖死的很悽慘難看,瘋了之後總脫衣服亂跑,被妻子捆在屋子裡,每天大喊大叫,可在入冬第一次寒潮的一個夜裡,後半夜沒有了聲音,屎尿都凍在了棉褲裡。原著是以農民形象的嬗變,家國同構的敘事,神秘化的性事描寫,人性的揭露為特點的。恐怕這部小說是最難改編的了。其中性事描寫部分就很難,估計尊重原著過不了審,沒有這些就不像《白鹿原》,確實難。白嘉軒一生娶過七個女人,他引以為自豪(開篇有述),特別在第七個女人仙草身上著墨最多。老白想培養兒子為接班人,每天讀聖賢書的白孝文卻被破窯的小娥扒了褲子,小說玄妙之處就在此。而鹿子霖是另一方面的代表,壞事做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一生爭強好勝,貪財貪色,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最後被抽走了靈魂,瘋瘋癲癲的活著,屈辱的死去就是他的歸宿。可以說對人性的揭露淋漓盡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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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津朱雲
哎,就說那鹿子霖混世魔王一輩子,坑蒙拐騙啥事沒幹過,小娥那樣有味道的女子也被他睡了,兒媳婦也被他摸哩,就這個壞種臨了混成個軍屬哩,還滿門忠烈哩,這成啥嘛? 不是說好人才有好報嗎?
可嘆白嘉軒一世精明,對己對家人嚴苛自律,最看不起鹿子霖這種人,最後卻對他抱拳拱手,自愧不如,你說這讓我們咋想呢?
其實咱也明白,那白嘉軒抱拳拱手不是衝鹿子霖哩,是給他那倆個抗日的英雄兒子哩,而且鹿兆鵬不單是鹿子霖的兒,他還是自己女婿哩! 我白嘉軒一生看事清楚,好就是好哩,他鹿子霖不做人相,擋不住他倆兒好哩,正在戰場上和鬼子拼殺哩,這在書上說那就是岳飛一樣的民族大英雄哩,這鹿子霖再多不好,可他養下兩個好兒哩嘛,這老拳一抱還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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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總社
白鹿原上,長著糧食,活著人。
原上綠油油的麥田。一壟一壟的,從田地的這頭,整齊地排列到田地的那頭。有風吹過的時候,挨著土黃色的田地,會有一條流動著的從青黃到淺綠再到深綠的漣漪。漣漪熟了,就成了黃燦燦的麥浪。
都是豐年就好了。細細的麥稈頂著性感飽滿的麥穗,自己個兒搖著,或者互相咯吱著,再像約好了一樣,向風的方向奔突。於是,天上,有云捲雲舒,褐黃色的土地上,有云翻麥浪。
但不總是豐年啊!改朝換代、戰爭、饑饉、瘟疫、運動,這些說來就來的天災人禍;愛了、恨了、情了、怨了、背叛了、逃離了、圓滿了、墮落了,這些躲也躲不了的命運際會;像風一樣,突然就呼嘯而至;像雲一樣,突然就詭譎蔽日。
白鹿原上,不好活人,人不好活。
所以,白嘉軒說,要在這原上活人,心上要能插得住刀子。
頭髮花白的白嘉軒帶領村人祈雨,大喊:“吾乃西海黑烏梢”,燒紅的鋼釺從左腮穿到右腮,佝僂著的腰桿瞬間直戳戳地挺立著。在原上活人,這是白嘉軒的姿態。同樣的時刻,鹿子霖跳上方桌,渾身扭著,雙臂也扭舞著,大口吹出很響的氣浪,當他去接那隻筷子粗細燒得通紅的鋼釺,卻一下子軟了。看透他的冷先生說:你就是差些白嘉軒的硬氣。
交農事件,鹿三在流水一樣湧洩的人群裡大喊:“白鹿村鹿三算一個。”這一喊,讓這個話不多,只是老實本分做事,一門心思地忠於東家的影子般的存在活成了人。“去殺一個婊子去除一個禍害”,鹿三,於月亮沉落後,走進小娥的破窯洞,對準小娥的後心,刺進了磨好的錚亮的梭鏢鋼刃,這個白鹿原上最好的長工,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壯舉。在白鹿原上活人,得有這種不明就裡不分對錯的愚忠,得有不管物件不問來由的俠氣,得有不會害怕也不能後悔的豪狠。
莊稼一季一季,麥子一茬一茬,人是一輩一輩。
白秉德老漢、鹿泰恆老漢,還有祠堂裡坐在方方正正的太師椅上的那些方方正正的老漢們,如同割了麥子以後所剩的麥茬,終會被犁鏵翻進生養的土地,成為下一季麥子的土壤,變成下一輩人的養料。白嘉軒的父親白秉德老漢,是在仙草生下孝文的那個當口,聽到白嘉軒在他的耳邊親口說出“咱白家有後了”,又用微弱的聲音囑託過“白鹿白鹿,有白又有鹿,才叫……白鹿原哩,要守住這個原”後,才放心地撒手人寰的。與白秉德老漢爭鬥了一輩子的鹿子霖的父親鹿泰恆,手裡拄著柺杖,站在村口的高坡之上,看遠處鬥了一輩子的對手白秉德老漢的長長的送喪隊伍,沒有喜悅,眼睛裡有的只是知音已去的蒼茫悲涼。
在白鹿原上活了一輩子人,白嘉軒、鹿子霖也毫不例外地白髮蒼蒼了。那個白鹿村裡的鞦韆架,那個白鹿原的少年們曾經儘量蕩起,想要對外面的世界一探究竟的鞦韆架,被兩個老人扶起,鞦韆架上坐著新生的白鹿原少年。歷盡千帆,白嘉軒和鹿子霖,白鹿原上曾經的新麥,也在等待自己生命中的犁鏵,然後,心甘情願地被犁鏵翻進土地裡去,成為土壤,變成養料,讓新麥長成,看雲翻麥浪。
本文摘自影視同期書《厲害了,<白鹿原>》,原題《雲翻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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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人新手新手
過去有個劇叫喬太守亂點鴛鴦譜,現在一些導演就是喬太守。白鹿原的族長叫張嘉譯演,那裡像個幾百口的大族長,筒直是個硬裝狠勁、梗々脖子的胖老頭。這個角你找李幼斌啊!一瞪眼珠子全族才能畏懼!再加上一個土勁,這才像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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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軒和鹿子霖是《白鹿原》中最處中心地位而貫穿始終的核心人物,兩人所處的時代相同,所處的家庭地位也相同,而且所處的社會地位也相似,但是他們的人生態度和命運不盡相同(儘管他們最終結局都帶有悲劇性)。
白嘉軒和鹿子霖的個人命運無不受時代的風雲變幻所左右,但白嘉軒能歷盡苦難,保全了自己和家庭,而鹿子霖雖然使出各種手段,一心保全自己,卻最終家破人亡,他自己凍死在柴房。這種結局,大概就是作家自己所言的“刻意設計”和“生活的啟示”吧。
在《白鹿原》的原著中,相比田小娥,白靈才是真正的女主角。遺憾的是電影版的《白鹿原》中白靈的戲份全部被刪,幸好在電視劇中觀眾可以看到這一光彩奪目的角色。正處在生命旺盛期的她,卻被戰友無情謀殺,這是個人的悲劇,也是歷史的悲劇。
鹿三是白家兩代唯一的長工,黑娃的父親,忠心耿耿,與主人關係處得十分和諧。鹿三深受儒家倫理道德觀的浸染,也正是在這種道德觀的驅使下,他提刀殺了被認為是“婊子”的兒媳小娥,但是在他善良淳樸的本性下又為自己的野蠻行為感到內疚和悔恨。後被田小娥的鬼魂纏身,精神恍惚,在請主人喝完最後一次酒後嚥了氣。
仙草是白嘉軒的第七任妻子,新婚之夜不懼詛咒與白嘉軒圓房,與嘉軒相守數十年,為白家生下三子一女。
田小娥去世後,白鹿原上瘟疫蔓延,白嘉軒打發家人去避瘟疫,準備自己一人守家,仙草誓死不從,在與白嘉軒一起守家的第二天,仙草便感染了瘟疫,在生命的最後,仙草在夢中看到了田小娥後被嚇醒,不日,便嚥了氣,草草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