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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麵包財經

    灰犀牛生活於非洲草原,體型笨重、反應遲緩。人們即使看到它站在遠處,也覺得它人畜無害,認為它沒有攻擊性,不會傷害到自己。然而一旦它向你狂奔而來,爆發的攻擊性會令你猝不及防。

    所以危險並不都來自於突如其來的災難,或者太過微小的問題,之前都會有預兆出現,更多隻是因為我們長久的視而不見。經濟領域常用灰犀牛比喻大機率發生且影響巨大的潛在危機。

    灰犀牛與黑天鵝的概念相對,黑天鵝事件通常是不可預測的突發事件對經濟的影響,例如“英國脫歐”、“特朗普當選”等事件,而灰犀牛則是可以透過之前的蛛絲馬跡得到這場危機的資訊。

    中國國際電視臺CGTV曾對國內“灰犀牛”現象有著一期專門的解釋。

    例如房地產,衡量房價貴不貴的一個標準是房價收入比。在中國的大城市,房價收入比通常在十倍以上,而在美國呢?只有四倍。這已經很危險了。所以去年,北京就收緊貸款,提高了首付款比例。今年北京房價和其他主要城市的房價已經出現了近三年來的首次下降。

    另外一個灰犀牛現象是中國企業債務,2011年這些公司的貸款總額是中國經濟總量的120%,現在已經達到166%,監管機構要求銀行收緊對一些大型企業的貸款,並限制這些公司的海外擴張。

    最後便是地方政府債務,很大程度由於2009年財政刺激計劃,2013年中國地方債增長了兩倍多,達到2.67萬億美元,為了控制住這些“灰犀牛”,中央政府表示不再以GDP資料當成評估和提拔地方官員的唯一標準。這樣子地方幹部或許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有動力去大量舉債搞基礎設施建設,讓經濟在賬面上好看。

  • 2 # 牛熊交易室

    一如8年前“黑天鵝”火了,黑天鵝比喻小機率而又影響巨大的事件,灰犀牛則比喻大機率且影響巨大的潛在危機。相對於黑天鵝事件的難以預見性和偶發性,灰犀牛事件不是隨機突發事件,而是在一系列警示訊號和跡象之後出現的大機率事件。

    圖1:非洲的灰犀牛,衝過來誰都受不了

    如2008年美國房地產泡沫集中爆發以及在此之前的諸多泡沫破裂;颶風卡特里娜和桑迪以及其他自然災害後的毀滅性餘波;顛覆了傳統媒體的現實數碼技術;大橋坍塌和搖搖欲墜的城市基礎設施;蘇聯的迅速衰敗和中東地區的混亂,在事前均出現過明顯的跡象。

    中國經濟中有那些灰犀牛呢?其實也就是經濟執行體系中顯而易見卻又積重難返的問題。高槓杆算是最大的一頭灰犀牛。

    中國經濟的高槓杆是在三次槓桿化程序中逐步加起來的。從2008年末的“四萬億“以來,中國經濟走上加槓桿之路,雖然在2013年左右轉向去槓桿,但是槓桿加的容易,去的艱難!

    2008年末以來的中國經濟加槓桿程序,主體分別是企業、地方政府和老百姓,前兩個主體發力點多在固定資產投資和基建,第三輪發力在房地產和股市,其中房地產尤其為甚。

    其實這幾年去槓桿、降負債的舉措並不算少,但按下葫蘆翻起瓢,尤其是在實際的執行中,更是各種南轅北撤。將時間定位在2013~2014年,其實最應去槓桿的是地方融資平臺和房地產行業,但地王還是不斷出現。

    房價2013年飆漲之後在2014年初歇火卻引起了政府的恐慌,幾番刺激終於把槓桿轉移給了老百姓,尤其2016年兩會期間周行長一句“買房加槓桿是對的”。

    就這樣,槓桿在一個擊鼓傳花的遊戲中,被轉移給了老百姓,用著商業銀行的貸款在漲價之中幫著房地產商完美地去庫存,支援著中國經濟軟著陸。

  • 3 # 彈星者曰

    美華人也挺愛用比喻,還以此在經濟學、社會學領域創造出一些有趣的詞彙,比如“黑天鵝”,比如今天要講的“灰犀牛”。

    “灰犀牛”這一概念是由美國學者米歇爾·渥克於2013年1月在達沃斯全球論壇上提出的,在她所著的《灰犀牛:如何應對大機率危機》一書中,她提出,“灰犀牛就是指機率極大、衝擊力極強卻被忽視的風險:一個我們應該意識到的風險,就像是一頭兩噸重的犀牛,把牛角對準我們全速向我們攻擊”。

    為了更好的理解這個概念,按照危機事件的發生機率和危害程度我給大家做了個四象限圖,圖中左上角象限指的是影響巨大、難以預知且罕見的事件,比如比如“911”恐怖襲擊,英國公投脫歐等意料之外的突發情況,我們習慣稱之為“黑天鵝”事件;下半部分是危險成都較低的事件,根據發生機率的大小我姑且稱之為“小白兔”和“藍貓咪”(聽起來沒什麼攻擊性),生活中大部分遇到的小麻煩就是它們;而右上角那部分大機率會發生又危害性巨大的事件,我們就稱之為“灰犀牛”。

    從美國次貸危機到歐洲債務危機,可以說,每一次危機背後都隱藏著巨大的“灰犀牛”風險。次貸危機中,美國房地產泡沫、信貸過度膨脹等跡象早已顯現;歐債危機中,歐洲多國債臺高築、財赤超標問題也遠非一日之寒。在這些危機中,“灰犀牛”風險被忽視,得不到妥善應對,最終釀成嚴重的危機。

    “灰犀牛”這個詞今年下半年在國內突然火了起來,主要是源自7月17日,全國金融工作會議召開後的首個工作日,《人民日報》在頭版刊發評論員文章《有效防範金融風險》,文中提到:“防範化解金融風險,需要增強憂患意識。……既防‘黑天鵝’,也防‘灰犀牛’,對各類風險苗頭既不能掉以輕心,也不能置若罔聞。”緊接著7月27日的國務院新聞辦新聞釋出廳舉行新聞釋出會上,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經濟一局局長王志軍對中國面臨的“灰犀牛”風險做了解釋:“對存在的“灰犀牛”風險隱患,如影子銀行、房地產泡沫、國有企業高槓杆、地方債務、違法違規集資等問題,要摸清情況,區分輕重緩急和影響程度,突出重點,採取有效措施,妥善加以解決。”

    如果你對宏觀經濟沒那麼關心,可能會覺得這些事不是有國家管著嗎,咱就別跟著操心了嗎。但其實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徘徊在我們身邊的“灰犀牛”還真不少。

    例如在企業界,稍作統計就知道,在倒閉的公司中,99%以上不是因“黑天鵝”事件而失敗,而是倒於一些常見問題,如缺乏創新、管理混亂、產品質量不過關、服務不好等等。這些公司的缺點,每個身在其中的人都心知肚明,但就是沒有人真正去解決它。一個典型的忽視“灰犀牛”的例子就是柯達。膠捲時代,柯達曾佔據全球2/3的市場份額,幾乎成為攝影的同義詞,但1975年就發明了第一臺數碼相機的柯達卻選擇性的忽視了數碼攝影技術不可阻擋的潮流,而一心專注於現有業務,結果自然是死在沙灘上。同理,當年人人都知道諾基亞應該早早擁入安卓的懷抱,難道只有諾基亞自己不知道?在中國,從當年建設巨人大廈的史玉柱到今天要造電動汽車的賈躍亭,那隻看似悠閒的“灰犀牛”一直沒放過輕視它的每一個企業家。

    其實,我們個人日常生活中也有很多“灰犀牛”。比如,抽菸有害健康人人知道,長期抽菸出現各類相關疾病是個明確的大機率事件,但有幾個人能成功戒菸躲開這隻“灰犀牛”呢?除了抽菸,酗酒、肥胖、熬夜帶來的風險是不是也追在許多人屁股後面跑呢?對於個人理財,眾多金融騙局是也一頭頭“灰犀牛”,當年把錢放在“E租寶”等P2P平臺的資金池裡拿著高息回報的投資者們真的不知道里面的風險嗎?只是不願意相信擊鼓傳花的遊戲會停在自己手裡而已。還有些朋友一直抱怨自己的工作不適合自己,卻從不行動起來找一個更好的,即使一個行業,一個單位,明顯在走下坡路,也不是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會及時辭職,另謀生路的。他們是明知道大廈將傾,但是總覺得現在辭職有各種捨不得,感情的、利益的各種因素,他會跟你講一大堆。這不就是在等“灰犀牛”撞上自己嗎?

    飛機渦輪機的發明者德華人帕布斯·海恩,曾提出過一個海恩法則:每一起嚴重事故的背後,必然有29次輕微事故和300起未遂先兆以及1000起事故隱患。“灰犀牛”的危險性不在於它的出現不帶徵兆,而是在其徵兆出現的時候,人們往往傾向於“視而不見”,並採取拖延、得過且過等“鴕鳥戰術”作為應對,直至灰犀牛最終發動兇猛進攻,將輕視它的人撞得粉身碎骨。

    既然“灰犀牛”無處不在,那我們應該怎麼應對呢?米歇爾·渥克在《灰犀牛》一中給出了應對“灰犀牛”事件的六條原則。

    首先,承認危機。

    其次,確定每個“灰犀牛”事件的輕重緩急,有的放矢。

    其三,一定要行動,不要只定計劃。

    其四,不要浪費危機,要利用危機去改變。

    其五,要站在順風處,及時發現危機。

    其六,要有全域性觀。

    書中說的這六點解決方案,聽起來都對。但又好像是說:你跑得太慢了,就跑快一點嘛;你太胖了咋辦,就減肥嘛!對是對,但是不解決問題。如果這麼簡單,“灰犀牛”就不是“灰犀牛”了,也不可能有這麼多人栽在它手裡。想找到躲開“灰犀牛”的真正方法,必須從它根植的人性裡去找答案。

    首先,面對看得見的、能預知的風險,人們為什麼要去選擇“視而不見”或者“得過且過”?往往是因為直面風險做出改變同時也意味著遭受一定損失。比如技術革新可能就意味著現有利潤的損失,排除裝置安全隱患就意味著要付出檢修的成本和裝置暫時不能工作帶來的損失,戒菸就意味著當下就要忍受戒斷帶來的痛苦,換工作就要和現有的環境關係進行切割,此外一切改變造成的麻煩和不適應感也都是損失。也許你會說,那就把改變造成的損失和排除風險帶來的受益做個比較,選擇自然就出來了嘛。理性上講確實如此,可惜人性不是這樣的。

    人性深處有一個重大的缺陷,叫“損失厭惡”。就是,得到一項利益帶來的快樂,要遠遠小於損失同樣利益帶來的痛苦。你撿到100塊錢帶來的快樂遠不及你丟失100塊錢帶來的痛苦。試驗顯示,許多人寧願選擇無風險(即100%的機會)地獲得3000塊錢的A方案,而不會選擇有80%的機會贏得4000的賭博塊錢的B方案,雖然口算就知道後一種的收益要比前者多200塊,但可能存在的損失觸發了人的厭惡情緒。理解了這一點,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們會任由風險積累,放任“灰犀牛”長大。就是因為在我們心中對規避這些風險帶來的損失和潛在收益進行了錯誤的匹配,總是傾向於高估損失,低估收益。所以,風險總是不可避免地在積累,而擺脫風險的那些明智行動,總是顯得那麼少。

    說到這,你知道怎麼克服“損失厭惡”了嗎,你想想如果還是前面AB兩套方案的賭博實驗,如果是你給別人建議會怎麼選?似乎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數學問題了不是嗎?沒錯,跳出你的人設,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重新評估你的得失,就會更容易變成兩種不同收益的比較,不去觸發你損失厭惡,選擇也就更加客觀和理性。舉個例子,你買了10000元某公司的股票,這家公司出了問題,股價跌到了7000元,你明明預計明天還會繼續跌,但是立刻就要損失的3000元就是讓你心疼的不忍心斬倉。如果你可以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反正之前都不是你的錢,現在要讓你選擇7000元現金或者價值7000元的問題公司的股票,你會怎麼選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你說你還是沒法說服自己?沒關係,這就是人性啊。說到底,形形色色的“灰犀牛”源自我們心底不理性的偏好,在人類基因進化出新的偏好機制之前我們還將一遍又一遍的演繹著相似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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