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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易簡7757

    我常做一種夢就是在尋找東西,好象缺失一件東西,非常重要的,有時在曠野有時在山洞,身子是輕的,像是在飄。或許在尋人,尋一個師父似的,有時尋到那人在講什麼,我也懂,但醒來全都忘了

  • 2 # 山伯洞主

    前兩天做了個夢感覺很真實。去年年初我原有的單位由於長期虧損解散了,又給我們重新安排了工作,以前工作輕鬆業餘時間充足,同事關係處的跟一家人似的整天都以兄弟姐妹相稱,“吃散夥飯”聚會大家諸多不捨,有不少都落淚了,畢竟在一起十來年的感情。前兩天夢見公司又把我們組織到一起,說重啟以前專案,讓再從事以前工作,開始很大家誰也說話,漸漸地議論起來,有許多人都不同意回去,現在的掙錢多待遇好工作也輕鬆,而且已經熟悉了現在業務和周圍的新同事。大家吵聲越來越大,我一下驚醒了。醒來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個道理“知足”。

  • 3 # 情感心雨

    昨晚夢見自己殺人了,一下子砍了七個人。全班人都盯著我看,我說一會老師和警察來,你們就說是他們互砍的。別盯著我看了,再看我,誰要是在外面傳,我就把你們都給砍了。一做夢,我就醒了。

    前天也做了夢,夢到路上看見2美女,那腿又白又嫩又長,然後上去摸一摸,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其實都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 4 # 一線段子手

    兩年前一個夢

    讓我至今沒有再做過夢。

    這麼說不準確,是因為那個夢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對比之下其他夢太微不足道,所以只會記得做過這個夢。

    七重夢境

    以下所說並非杜撰,可能記憶有所差異。

    背景說明:三房一廳,頂樓大陽臺,四人合租:黛玉,大傑,阿謙和我。喝酒到半夜三點多。

    星期六的中午,我從床上醒來。

    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我回想著自己任務。

    翻身起床,從床底拉出吉他盒,背上出門。

    我是名殺手,這次的目標是一名富商。

    剛下樓我就看到目標乘著一輛小車絕塵而去。我翻身上了腳踏車,蹬得飛起,車鏈子發出“哐嗤哐嗤”的聲音。

    按理說是不可能追上,可我穩穩在後頭釣著富商的車,而且渾身一滴汗都沒有。

    一個拐角,富商和我中間出了一起連環車禍。車輛亂成一團,將道路封得嚴絲合縫。

    難道要就此放棄?我問自己。

    絕不。

    一扭腳踏車把手,車架上生出鈑金,車頭彈起玻璃,鏈條處四分五裂,聚成發動機模樣,就像鋼鐵俠穿上機甲一樣,腳踏車轉眼成一輛威風凜凜的摩托。

    車速極快,模糊景色。

    一抬車頭,我便飛躍車禍現場。

    緊跟著到了一家會所,眼瞧著富商入內。

    我便進了對面一棟居民樓。

    樓梯扶手,是一個個赤身裸體的人砌成,他們還在閒聊八卦,什麼老王老李熱絡稱呼著。

    沒理會,徑自上了頂樓。

    將吉他盒內的槍械組裝,架起瞄準富商。

    “砰”扣下扳機,我也渾身發軟倒了下去。

    再睜開眼,還是星期六的中午。

    我從床上醒了過來。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楞了好一會兒,才從剛剛夢境甦醒過來。起床穿衣,洗漱。

    聽見聲響,在浴室裡探出頭看是誰起了,只瞧見大傑走了進來,揹著一個巨大無比的手機,只比他人稍小一些。

    我覺得有些不對,這要放在現實,肯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夢中死活沒想出哪裡不對勁。

    讓出位置給大傑洗漱,我去喊剩下兩個起床,一塊兒出去吃飯。

    到房間瞧了一眼,黛玉和家裡人打電話,扛著人一般大手機,邊說邊喘氣,汗流浹背。

    好容易大家都準備妥當,揹著手機下樓。

    樓梯拐角處大傑腳下一滑,那手機重量就帶著他往下滾,黛玉、阿謙和我全被壓倒滾落,砸在牆上。

    血倒水似往外流,黛玉腦殼都被砸飛一半,裡頭慘白腦仁還在跳動。

    心想,我這命算玩完了。

    閉上雙眼,再睜開,我從床上醒來。

    潔白的天花板,在看看床頭手機,星期六中午一點多。嘿,雙重夢,有點意思。

    下了床,洗漱。

    屋子裡除了我自己聲音外,什麼聲響都沒有,我挨個房間看了下,都出去了?

    趴在陽臺上往外瞧,街上也沒個行人。

    打冰箱裡拿一瓶飲料,咕嚕咕嚕灌了大半瓶,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打王者榮耀。

    隔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放了首歌。

    心想,黛玉哪去了,陪我打手遊多好。

    床底下適時響起聲音,我一瞧,樂了。

    黛玉像只王八一樣,伸著老長脖子,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我問他,你躲床底下幹什麼?

    黛玉笑笑沒說話。

    我心想,大傑和阿謙該不會?

    還沒想完,他倆就從床底爬出來。

    一開始都是認識的,後來不認識的也出來了。

    源源不斷,床底就像是連結另一個空間,始終有人爬出來。

    本來我還饒有興致,甚至想著我床底出了一個世界奇觀,拿手機錄影片來著。

    後來實在太多人了,把屋子擠滿,走廊擠滿,樓梯也是,烏央都是人頭,把我擠到樓下。

    我打電話報警,另一頭告訴我現在沒辦法出警。我聽著那熟悉的歌聲,可不正是我寢室放的歌曲?

    我在樓底下望著公寓,四周圍都是人。

    樓頂防盜網漏出胳膊大腿,人都擠滿那兒了。有螺母被崩斷掉下來,再隔一會,整個防盜網都被擠破,人就跟餃子似掉下來,一砸一大片。

    人都跑啊,把我擠倒了,感覺有無數雙腳從我身上碾過,眼睛都睜不開了。

    再睜開雙眼,我躺床上,又一次醒來。

    還是熟悉的佈局,熟悉的物品。

    但這次的天花板猩紅勝血,還不斷滴落。

    我嚐了嚐,不過是水珠。原來是外面太陽血一樣妖豔,而房間採光好,恰恰映在天花板上。

    還沒等我想明白,大傑進來一把拉住帶我往外跑。我問:“這發生了什麼?”

    大傑身形沒有停頓,語氣焦急:“世界末日了,現在到處都在崩塌!”

    “那阿謙和黛玉他倆呢?”

    “已經沒了”大傑頭也不回。

    我還想再問什麼,忽然有片沼澤似的東西在我腳下展開,漆黑如墨。

    我被緩慢地吞噬,黏黏糊糊掙扎不出,腳下怎樣也使不出勁。大傑停下腳步,看著我,神情十分傷悲,鬆開了手。

    再一次從床上醒來。

    看著腐朽斑駁的天花板,我慌了。這一次我真的醒過來了,還是又一重夢境?

    沒能細想,耳邊一陣哭聲悠悠而來,“嗚嗚”像是女人捂著嘴啜泣,這讓我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雞皮疙瘩炸起。

    起床走出房間。

    入眼所見是我們合租的公寓,但好像過了六七十年,一切都顯得破蔽陳舊。

    大傑正坐在電腦前寫程式碼。

    身形傴僂,背高高駝起,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慢慢敲著,聽到我的呼喊,緩慢轉過頭來,臉上滿是皺褶。

    我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轉身去黛玉和阿謙的房間,想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兒。

    黛玉撥弄著吉他。破破爛爛的,用手一勾,吉他弦就崩斷,細線彈過,將黛玉的手指切了下來,枯枝一樣沒半點鮮血。他還愣著,眼皮耷拉著似乎在思考發生了什麼事。

    阿謙想抽菸,可怎樣也點不著火。

    這是因為他手上拿著石塊,卻一直做著點菸的姿態,他的狀態也如風中殘燭,眼睛渾濁分不出瞳孔和眼白。

    我害怕極了。

    躲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

    悠悠的啜泣聲又傳來,遠遠的,聲音緩慢放大,像是往我慢慢走來,嗚嗚嗚。

    更近了,就在我身前。

    更近了,好似在我耳邊哭,甚至能隱隱約約感受到呼吸帶出的熱風,打在我的耳朵上。

    我驚恐大喊,可剛張開口,卻“哆”一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

    我低頭一看,慢慢彎腰撿起來。

    這是,我的牙?

    我再看向手,零散有著老人斑,面板乾癟隨著活動擠出皺紋。

    啊!耳邊聲音陡然高亢。

    再睜開雙眼,我躺在床上。

    望著潔白天花板,我連忙舉起雙手,確認剛才是不是在做夢。

    雙手有力,面板白皙有彈性。

    這時身邊嗚咽鬼哭聲傳來,我看到床邊有兩團模糊黑影,氣不打一出來:“就是你們搞得鬼?!”

    起身下床,我看著黑影獰笑一聲,伸手用勁,“騰”一聲冒出火焰。如果說要給這火焰起個名字,我有兩個選擇:一,千烈仙炎;二,鬧魔炎。

    黑影畏懼欲逃,我將手虛按,火焰漫入地面疾走,形成兩條火線,不一會成了個火圈,將黑影圍困在內。

    把手一揮,帶出大片火霧,屈指連彈,一簇簇小火苗濺到黑影身上,激起鬼哭狼嚎之聲。

    變著法用火折磨黑影,別提多痛快。

    此時大傑進得屋來,喊了我一聲:“你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再轉過身來時,什麼黑影、火焰蕩然無存。難道出現幻覺了?

    我沒回應,大傑就自個兒走出屋去。在房間裡我還正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最終思考結果,我有超能力。

    帶著這個想法,不斷實驗自己能力。譬如心裡想著放電,想著意念移物,想著讓物體結冰…但都沒有發生。

    洩氣轉身,想要走出房門。

    室友卻全都在房門站著,看著我耍寶。

    攸然一驚,被他們嚇得蹦了起來。一蹦穿過屋頂,像一顆炮彈極速往天空發射。

    風灌滿我渾身上下,颳得生疼。高空之上,低頭一看,建築物都渺小到幾近不見…

    睜開雙眼,我‘哇’一聲大喊。

    望著潔白天花板,心緒方才慢慢平靜下來,嘴裡嚷嚷罵道:“這夢做得可真邪性累人。”

    大傑正在客廳寫程式碼,我就上去抱怨,說這怪誕的夢。還和黛玉阿謙各自吐槽了一遍。

    洗漱,去吃午飯。

    週末兩天很快就過去,有出去玩,也有去看電影,但更多時間是在床上癱著打手遊。

    上班,寫案子,開會,下班,回家,泡泡妞搞搞基。一切正正常常又迎來週末。

    我閉上了眼。

    睜開雙眼,我躺在床上。

    渾身滿是汗,黏黏膩膩,被子被胡亂蹬到一旁。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太累了。

    走出房門,我看到大傑,又跟他說起自己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多重夢境,已經醒過來很多次了,而且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醒來。

    循例,我又跟黛玉阿謙抱怨一遍。

    阿謙出了個餿主意,說夢中是感覺不到疼的。我揍了他一拳,看他表情是蠻疼的。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

    我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開啟手機搜尋,看到一句話:你是清醒還是在做夢?

    沒由來心底一陣發慌,閉上雙眼,睜開。

    還好,還是深夜,還是手機螢幕。

    這次,我應該真的醒了。

    是吧?

  • 5 # 木葉fkqg

    昨晚做了夢,夢到在河面上飛翔,不過就是飛不高。

    記得前幾年,做夢時,會飛得很高,能飛過高山。

    可能是歲數大了,就飛不高了,年輕時就能飛得很高。

  • 6 # 九五二七小影片

    最近夢真的比較多,幾乎每天都做夢,但是夢到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夢,醒了以後去回憶卻總也回憶不起來,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而且還很累,每次做夢起來後都有點腰痠背痛的錢!

  • 7 # 時光的碗1

    夢,是一種思維意識的活動。

    科學已經證明,思維是細胞間的電光火石,夢其實也一樣。

    既然是思維意識,那就不可能憑空而來,一定是現實、幻想、所見所聞,以及潛意識中的各種思維意識所留下的殘痕。

    因為有些殘痕在白天被活躍的思維運動所掩蓋,到了晚上,它就會甦醒,活躍。當它強烈時就會形成夢,被你所感知。

    你還覺得夢跟你的生活沒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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