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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春秋是孔子編寫的,為什麼還有他死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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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書蟲小確幸

    最近讀楊伯峻先生的《春秋左傳注》:正好看到《春秋》與孔子 楊伯峻先生的結論是:《春秋》不是孔子作或者修的。很多人已經考證過,孔子只是曾經傳授過學生《春秋》。貼出來一部分論證:大家來看看:

    1、首先《坊記》曾引《論語》,足見其作者在《論語》書名已定之後,他引《春秋》而稱《魯春秋》,一種可能是當時他還能看魯史記,更有可能是他不認為孔丘曾修《春秋》,當時所穿的《春秋》就是魯史本文。

    2、後代學者也有不少人對孔丘曾修或作《春秋》表示懷疑,但他們怕揹負得罪聖人之名,不敢直說,只能婉取說出。總是說得婉轉,他們的真意還是可以看出。今根據朱彝尊《經義考》引幾條:

    鄭樵曰:以《春秋》為褒貶者,亂《春秋》者也。

    朱熹曰:聖人作春秋,不過直書其事,善惡自見。

    劉克莊曰:《春秋》,史克之舊聞也。

    另外,清人袁谷芳《春秋書法論》說:《春秋》者,魯史也,魯史氏書之,孔子録而藏之,以傳信於後世者也。

    石韞玉《獨學廬初稿春秋論》也說:吾則曰,《春秋》者,魯史之舊文也。《春秋》總十二公之事,歷二百四十年之久,秉筆而書者必更數十人。家自為師,人自為學,則其書法,豈能盡同?

    3、那麼《春秋》和孔丘究竟有什麼關係呢?我認為孔丘曾經用《魯春秋》作過教本,傳授弟子。《論語述而》曾經說【子以四教,文、行、忠、信】。在這四者之中,文自包括魯國曆史文獻,即當時的近代史和現代史,他必然看到《魯春秋》有闕文,所以又說【吾猶及史之闕文也】。《春秋》一定有闕文。僖公十四年《經》“冬,蔡侯肸卒“,無月無日,便是闕文。顧棟高《大事表》列入《闕文篇》,便是一例。

    4、總而言之,《春秋》和孔丘有關,僅僅因為孔丘用過《魯春秋》教授弟子。《仲尼弟子列傳》所謂【子夏之徒不能贊一辭】。弟子,尤其是子夏,受授《春秋》,有幾分可能。第一,子夏是孔門晚期弟子,少於孔丘四十四歲,晚年為微問候師,教授於西河。《春秋》之傳有多處於子夏。第三,《韓非子外儲說右上篇》有明文:【患之可除在子夏之說《春秋》也。】至於“孔丘生”,“孔丘卒”,當為後人傳《春秋》者所加,不是《魯春秋》舊聞,加者不過藉以表示《春秋》呵呵孔丘的關係罷了。

    5、假定有人說孔子修《春秋》或孔子作《春秋》,自戰國以來,便曾這麼說,難道能輕易否定?我們可以徵引《韓非子外儲說左上篇》晉文公伐原一事來論它。《春秋經》不載伐原事,《左傳僖公》二十五年確有這事,《韓非子》卻說“孔子聞而記之”,這樣,《左傳》也是孔子所記的,難道《左傳》真是孔子所記得麼?

  • 2 # 老張逗你玩

    在中國,孔子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符號,一個歷代統治階級用於統治人民的神。所謂孔子的思想,孔子的文章,已經不完全是其本人的了,而是經過2500多年曆代統治階級的不斷豐富,形成的“集體智慧”。

  • 3 # 金臺望道

    《春秋》本是魯國的官方檔案,一般人是看不到的,由專門的史官保管。孔子在68歲以後,結束周遊列國,回到魯國兼任朝廷的史官後,有機會把《春秋》都抄出來,整理成書,給弟子們學歷史用。

    孔子很重視歷史教育,認為光講大道理,不如講事實深刻、明白;要拿歷史和現實裡的興衰成敗,當後人的借鑑。

    王安石說,《春秋》是“斷爛朝報”。朝報是政府機關報,斷爛是殘缺不全,現存的《春秋》真有一些殘缺。

    孔子最後幾年兼任魯國的史官,工作是編寫《春秋》。這東西像年鑑,每季度寫一次,可能只有一兩條,年底彙總一下,續在去年後面。

    孔子接手以前的那些內容,是前代的歷任史官寫的,用不著孔子從頭寫。當然,他也許會做一些字句上的潤色,但基本內容變不了,朝廷也不可能允許他亂改。所以《春秋》是魯國曆任史官的“集體創作”,二百多年的內容,真正由孔子動手寫的,就是最後面的幾年。

    在孔子 71歲這年,魯哀公去郊外打獵,獵獲了一隻“麟”,孔子把這件事寫到了《春秋》裡。至於麒麟是什麼動物,後世有很多猜測,現在難以確定。 但這件事之後,可能孔子身體不好,就不負責撰寫《春秋》了。

    後世人說孔子寫春秋,“絕筆於獲麟”,也有微言大義,其實未必,因為他這時身體已經很差了,經常病危。但魯國朝廷還會任命史官——也許是孔子的弟子,繼續撰寫每年的《春秋》。現在的《春秋》截止時間是魯哀公十六年,孔子去世的那年,最後一條是孔子去世。

    《春秋》太難讀,所以要配合“傳”來讀。現有三種傳本:《春秋左氏傳》《春秋公羊傳》《春秋穀梁傳》。

  • 4 # 掛在明堂射古今

    如果從孟子在《孟子·滕文公下》中引用孔子說的看“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可以看到孔子是寫過《春秋》的,再從孟子對這孔子這句話的鋪墊看“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也可以看出孔子是寫過《春秋》的,因為孟子是孔子孫子子思的學生,孟子說的可信程度是很高的。

    再從《春秋》是周朝魯國的國史看,孔子修訂編寫《春秋》是符合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態度的。還有從網上看在海昏侯墓中出土的5200餘枚簡牘中就有《春秋》及其訓傳的儒家經典。在網上還看到清朝學者袁谷芳在其《春秋書法論》中說“《春秋》者,魯史也。魯史氏書之,孔子錄而藏之,以傳信於後世者也。”石韞玉也在其《獨學廬初稿·春秋論》中說“《春秋》者,魯史之舊文也。《春秋》共十二公之事,歷二百四十年之久,秉筆而書者必更數十人。此數十人者,家自為師,人自為學,則其書法,豈能盡同?”

    可是從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看,誰也不能否認孔子對典籍的編訂整理,再說《春秋》是史籍,孔子參與了其中的寫作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孟子說孔子“作《春秋》”。

    還有從《孟子·離婁》看“《詩》亡然後《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檮杌》,魯之《春秋》,一也。”《春秋》作為魯國的歷史,在孔子之後還有記載也是合理的,這是中國對歷史的傳統。從世界歷史看,中國的歷史也是較為系統完整的。

    所以說,不能因為孔子之後還有《春秋》,就否定孔子對《春秋》的編寫。而以孟子的記述看,再從孟子和孔子的關係看,可以肯定孔子對《春秋》的編寫。

    這裡我還想說一句,李學勤先生對歷史的考據態度是值得琢磨的,他對中國上古史的考據也是值得疑古者琢磨的。特別是,有民國學者說的“大禹是隻蟲子”對今天曆史學的影響,也是需要辨證分析的。

  • 5 # 本昌談歷史

    孔子作《春秋》說法是正確的。為什麼呢?

    一,我們首先要明確“作”的內涵。

    一篇文章也好,一部書也罷,都是透過材料的編輯,表達一種思想觀點。其後者才是主要的,也在"作”的範圍之內。孔子自稱"述而不作”,只是表達了一種謙虛的態度和對記錄原始材料史官的尊重。

    二,《春秋》代表了孔子的儒家思想。

    《春秋》是孔子根據魯國史官記錄的素材加以修定的,成為儒家典籍。這其中雖然只"述”,但對素材孔子是經過取捨的,在用語上也隱進了孔子的思想觀點。"述而不作”其實是以"述"代"作",寓作於述。所以說《春秋》是“微言大義,藏褒貶”。最典型的是《春秋》的結尾以"西狩獲麟"絕筆,含義太明顯了,麒麟只是傳說中的吉祥神獸,未必真有,孔子看到的被打死的"麒麟”,痛苦流泣說,麒麟至是明主出現的徵兆,卻被人所害死了。這明明是他對周室衰微,"克己復禮”不能的一種絕望,所以《春秋》到此為止,不再續寫。

    總之說,孔子作巜春秋》符合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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