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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如夢幻泡影風雲變幻

    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準,我來是想談一談自己對於影片的一些思考。

    其實剛剛看電影名字的時候,是拒絕的。當然,如果是衝著名字去看電影的同學,估計也會很失望,這不是一部能激發你腎上腺激素的電影。我覺得這是一部被名字耽誤了的哲學電影。

    談一談個人對於電影的一些思考:

    一、人類對於自身所創造的智慧生物的畏懼。這個問題在很多電影和小說裡都曾提到過,無論是終結者還是異形等電影。銀翼殺手這個電影提出的不是機器人,而是與人類一樣,有血有肉的生化人。這裡面的生化人擁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和特質,已經可以算是智慧生物。作為這一智慧生物的造物主,人類該如何與他們相處?是給予相同的尊重和權利還是奴役他們?顯然絕大部分人類選擇了後者。不同的立場必定會產生矛盾,矛盾升級則必然引發衝突。衝突該如何解決?這是人類至今還沒想清楚的問題。

    二、對於生存資源的索求。人類為何創造了生化人或者機器人?絕大多數原因是因為想要他們服務人類,為人類提供更好的服務或者是尋找到更多的生存資源。所以,探索未知的外太空這樣危險的工作,全都落在了機器人和生化人的身上。如果,他們只是一群沒有自我意識的機器,或許我們覺得理所應當。但是,當他們有了自我意識,有了智慧,我們人類還能如此對待他們嗎?

    三、對於生命和自由的渴望。電影中,人類為了更好的控制生化人,在啟動他們之時,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壽命,他們的壽命只有四年。片中也有解釋,就是為了讓他們具備遠超人類的能力,只能用壽命去換,就如同曇花一般,轉瞬即逝。只是這並不是他們自己能選擇的。生化人他們為何會叛變?為何他們執著於尋找他們的創造者?因為他們也渴望生命得以延續,他們也渴望得到自由。

    影片如果沒有生化人老大Roy最後的選擇和遺言,我認為這部電影不會帶給我很大的震撼。

    本來,他可以輕鬆的殺死男主角,也就是銀翼殺手。可是,他並沒有殺他,而是讓他體會到了最深層的恐懼,也就是死亡的恐懼。當男主角放棄了抵抗,準備接受死亡的時候,他卻救了他。對他說了自己的遺言,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以下是他的遺言:

    “我見過你們不會相信的東西:戰艦群在獵戶星座上沿燃燒,C射線在唐豪瑟之門處的黑暗中閃耀。這些時刻都將隨著時間消逝,就像雨中的眼淚。是時候……死去了。”

    他是在訴說他們這一智慧生物對於生命的渴求,以及對於自由的嚮往。雖然他們擁有遠超人類的體魄,但他們卻沒有與人類相當的生存權利。男主角所體驗到的恐懼,也是他們所經歷的恐懼,他想與人類分享他們的渴求與恐懼,他們只是想要自由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 2 # 電影鯊

    風 格 化:

    不同於其他科Phantom片對未來極簡主義風格的描繪,《銀翼殺手》的故事背景設定在一個西方文化沒落,東方文明(尤其伴隨日本科技發展)興起的,不為觀眾所熟悉的,非主流的未來環境。

    這樣非主流的背景設定首先就顛覆了觀眾觀影的習慣,就像是硬將他們從舒服靠背椅裡揪了出來。

    而製作團隊之所以這樣做,首先,當然是預見到科技發展決定人類發展,而科技發展的新一輪革命將會是在亞洲;

    其次,邵氏集團1982年投資該片時,共支出1億五千萬美元,當然也成了此片亞洲元素比一般電影多很多的重要原因;

    導演雷德利•斯科特曾將愛德華•霍普的代表畫作《夜鷹》帶去向製作團隊展示,要求參照此畫設計場景效果,也就此奠定了《銀翼殺手》色彩濃烈、氣質冷峻的影片風格;

    人物造型:被Deckard追殺穿著誇張埃及造型Bra外搭透明雨衣的Zhora、各色緊身褲搭配的Pris、從來沒見過的在一身藍色睡衣下追殺Deckard的第一大反派Batty。主要演員尚且如此,更別提街道上晃悠的一群群朋克青年、著修女裙的鬍子男、完全神像裝束的印度人,套著龐大保暖衣的香港科學家……

    城市景觀:造物主泰瑞爾公司結合了古埃及、瑪雅、阿茲臺克金字塔風格的金屬外牆辦案大樓,外壁還刻著各種古代文字;讓人眼花繚亂的廣告招牌;會動的櫥窗模特;造型古怪,天上飛的、陸地上跑的、水中漂浮著的各類交通工具……

    徹 徹 底 底 對 人 類 的 嘲 弄 與 憐 憫

    嘲弄:

    鋼管舞娘、雜耍演員、兩名女性六代機器人的職業設定本身就含有引誘、愚弄人的引申含義

    兩名六代機器人找到木偶製作師的公寓,將空翻技能、赤手空拳開水中取蛋、下象棋等技能一一向他展示,威逼利誘他領著他們去見智慧機器人之父,他們的創造者泰瑞博士,最後將倆人一同殺害,過程也像是在遊戲。

    男主狼狽無比地被第六代機器人追殺,實力懸殊巨大的這張追逐高潮戲簡直就是貓抓老鼠,全過程透露著“戲耍”這兩個字:

    開場時的:“你準備好了嗎?我開始倒數咯。”

    相互試探時的:“你先開槍,賭賭看誰的運氣更好。”

    追逐時的,冷不丁從牆體中伸出腦袋將男主嚇得魂不守舍。

    在他們面前,無論你是殺手、科學家還是其他什麼人,都手無縛雞之力、毫無抵抗力。

    憐憫:

    從六代機器人Batty的臺詞中:

    我看到過你們人類絕對無法置信的情景

    戰艦在獵戶座之肩燃起熊熊火光

    C射線在幽暗的宇宙中劃過了‘唐懷瑟之門’ 

    但所有的這些瞬間,都將消逝於時間

    就像淚水湮沒在雨中

    阿爾法go人工智慧程式的出現讓我們看見一個擁有自己的神經網路,不再依賴人類資料,具有自學能力的機器人時代的到來。就像《銀翼殺手》裡的第六代,當他比任何一個人類知識更淵博,閱歷更豐富,視野更開闊,他便成為了一個能輕易看穿並擊敗人類,比我們具有更高智慧的神化的存在。

    而當時Batty的潛臺詞應該是:“自負無知的人類啊,你們終其一生也無法見到我所看見的,無法瞭解我所知曉的,更無法感懷我所感受的。我比你們人類更瞭解宇宙、生命和你們自己,但我卻一生妄想成為人類而不得。你們人類,自己且不能回答自己是誰?來自哪裡?要到哪兒去?絲毫不能體會生命的美的你們只是毫無目的地揮霍掉自己寶貴的一生。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可悲。

    所以影片最後,沒有率領智慧軍隊來擊垮人類,沒有復仇,沒有殺掉男主,所有這些人類視角統統沒有,一個完完全全凌駕與於人類智慧之上的神化了的六代機器人,選擇接受自己的命運安靜地死去,這樣子去行事的智慧體的刻畫是讓誰誰君十分信服的。

    看《普羅米修斯》,一個神秘族群,既能創造人類又能創造出比人類戰鬥力強過百倍的異形,還讓他們相生相殺,人類被創造出來的意義是什麼?

    看《降臨》,外星人神似地預見人類的命運走向,管你怎樣干涉,結局並不會有變化,人類的主觀能動性有什麼意義?

    看《銀河系漫遊指南》,地球的真正主人竟是將自己偽裝起來的老鼠,又把人類自以為萬物之王的地位放在哪裡?

  • 3 # 迷影生活

    “我所關心的主要問題是:何謂真實?我甚至質疑這個宇宙,我想知道是否它是真實的,我想知道是否我們都是真實的!”菲利普·迪克在他的著作中這樣發問。

    人?該如何定義一個人是否具有靈魂?經歷了正常的出生、成長與發育的人和由現代科技程式設計製作,一誕生就具有各種特殊用途的複製人,究竟哪一個才更像是人呢?

    人究竟有沒有權力去扮演一個上帝的角色創造屬於自己的造物,當原本受人壓迫的複製人為了爭取自身權利而反抗,當政府面對失控局面而選擇對複製人大開殺戒,究竟誰對誰錯?

    隨著影片《銀翼殺手》故事的發展,在哈里森·福特扮演的銀翼殺手戴克追殺之下,這些被泰瑞公司渲染成無惡不作,引起公眾恐慌的複製人,一個接著一個被槍殺。

    令人深思的是,他們其實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蛋,他們同樣有著正常人的思想與情感,同樣渴望著自由與生命,他們來到地球也僅僅只是為了能夠親眼看一看那些被塞入他們程式中的“記憶”發生的地方,並延續自己行將結束的生命。

    為了使這些複製人能夠變得更有情感,更加像人,泰瑞公司賦予了他們情感與記憶。同時為了適應工作需求,這些複製人在誕生之前就有著各自的能力設定,也同時為他們定下了死亡的時間。

    生來註定低人一等,像《悲慘世界》中的冉阿讓一樣做著暗無天日的苦力,心中還被造物主安下了對過去的美好回憶和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等到他們自我覺悟,想要尋回夢想中的一切,踏上地球之旅時,卻成為了他們身陷囹圄,走向悲劇的開始。

    如果本就註定是要將他們作為機器一般任人驅使,做牛做馬,那為什麼還要賦予他們情感和思考的能力?讓他們為了自己必死的命運而苦苦掙扎在心靈的邊緣。當一個個同伴倒在造物者的槍口之下,又有誰能夠像他們一樣,如此真實而確切的像人一般死亡……

    究竟誰才是有著真正靈魂的人?冷酷無情的殺手,忠於體制的警察,追逐利益的泰勒公司……

    在這些看似冠冕堂皇的自由人與上等人身上,主人公戴克漸漸迷失了自我與方向,他在這些通過了區別人與複製人測試的人類身上找不到絲毫的人性,而他所追殺的這些複製人卻在逃亡的過程之中為他展現出人性最可貴的一面。

    最後,當戴克看到他所追殺的複製人頭目洛伊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寧願犧牲自己,拯救他的生命,他徹底明白了眼前的這些複製人和他一樣是有血有肉的生命,自己和他們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劊子手……

    冷寂的雨夜,面對眼前昏暗無比的世界,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洛伊撲倒在地,望向天空中那似夢非夢般展翅翱翔的白鴿……

    那一刻,他神色凝重,卻在淋落於臉龐的雨滴中,感受這一生中唯一一次靜謐的自由。

    這時的他比電影中所有的人類都更具有人性,更富有著自己細膩而動人的情感,他彷彿像是被赤身裸體緊綁在十字架上的聖靈基督,降臨世上,本想帶給人類,帶給自己的複製人同胞們以希望,卻最終成為了世間紛爭的犧牲品,但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挽救戴克的靈魂,把對未來的希望傳遞了下去,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我見過你們人類絕對無法置信的事物,我目睹了戰船在獵戶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燒,我看著C射線在唐懷瑟之門附近的黑暗中閃耀,所有這些時刻,終將隨時間消逝,一如眼淚消失在雨中……”

    影片開場之時,伴隨著主人公乘坐的空中警車飛越街道,飛過末日般迷離的城市建築,造物者泰勒公司龐大而宏偉的金字塔建築徐徐展現在觀眾們面前,然而在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昏暗之中,在巨型廢棄垃圾場般的城市廢墟中,這個金字塔絲毫沒有一絲美麗而動人的視覺觸感,反而表現出令人厭惡的冰冷與絕望,金字塔的高聳入雲彷彿象徵的是卑劣不堪的現實醜惡。

    瀰漫、充斥於畫面中的城市廢墟與無時無刻不在嘩嘩作響的雨霧,烘托著末日氛圍,表現出人性的冷漠與孤獨與極端生存環境之下窮途末路的人類命運。

    這樣的背景設定,在當時,幾乎稱得上是史無前例,為後來賽德朋克影視作品的發展定下了基調,成為影視上的經典設定。

    1950年,作為二戰解析了德國情報密碼系統的功臣艾倫·麥席森·圖靈提出了著名的“圖靈測試”:如果一臺機器能夠與人類展開對話(透過電傳裝置)而不能被辨別出其機器身份,那麼稱這臺機器具有智慧。

    同年,科幻作家阿西莫夫在他的科幻小說集《我,機器人》引言中,明確提出“機器人三大定律”,三大定律相互制約,堪稱完美,為後世科幻小說與人工智慧奠定基礎。

    在《攻殼機動隊》、《駭客帝國》中,大多是關於機器如何成為人,並作為一個人的人性思考。

    在《銀翼殺手》中,我們所看到更多的則是關於我是誰,我要成為誰的探討?最終伴隨著死亡的降臨,洛伊明晰了對自己是誰,要成為誰的思考,殘酷而凜冽的人類並不是自己所期望成為的人,如果死亡比活在這樣的世界中會更加解脫,更加自由,那徒然延續的生命又有什麼價值與意義呢?

    當年,《銀翼殺手》在電影院正式放映的版本結尾是戴克回到家中,帶著本該遭遇不幸的複製人瑞秋沉迷愛情,一同亡命天涯,這樣幸福而圓滿的結局在後來卻遭遇了影迷們的抵制。這樣一部帶有深刻哲學議題與現實意味的電影,不應該有著這樣毀壞前面所有鋪墊的結尾。

    直到2007年,在重新發行的導演剪輯版電影中,那個曾經在80年代初拍出這部傳世奇作的一代“科幻教父”雷德利·斯科特最終給了影迷們一個滿意的交代與答覆。

    剪輯版的結尾,當剛從洛伊死亡現場回來的戴克急匆匆帶著瑞秋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戴克瞥見並拾起了過道上那一個被壓褶過的白色獨角獸摺紙,驀然回憶起自己那個以殺戮“複製人”為己任的同事,常常會在出手之前在複製人居所前放下一個獨角獸摺紙,而縈繞在自己睡夢中的獨角獸此時也讓戴克越發明晰自己的身份――複製人。

    多麼滑稽而沉重的悲劇,一個以殺複製人為己任的銀翼殺手,最終到頭來自己卻是一個複製人,而自己所殺的那麼多複製人竟然是自己的同胞,在洛伊死亡觸動之下深受感染的戴克,此刻完完全全的愣住了,長久以來所堅信的價值觀念和生活都是謊言,而自己就是謊言中最大的一個部分……

    時隔多年以後,這樣的自我探尋又一次在末世之中開啟,《銀翼殺手2049》應運而生。

    一個同樣和戴克有著複製人身份的銀翼殺手K在一次追捕複製人行動中,開啟了探尋自我身世的旅途。

    相同的故事背景,相同的人物設定,相似的人物遭遇,只是莫名中更多了一份無助中的痛楚。

    作為銀翼殺手的K,面對著世間來來往往的惡意與落寞,仍舊孤獨一人繼續著屬於自己的人生旅程。

    沒有人會願意成為他生命中另一半的存在,除了他從華萊士公司買回的虛擬女友喬伊,一個只能從投影棒中展現自己形象的虛擬人物,甚至無法觸碰。

    可喬伊卻能夠給予他世間不曾有過的溫暖與善意,即便她不能真正的觸碰到K,她依舊會想要熱情的吻他,甚至在自己即將在投影棒毀滅的時候,對K深情的說一句:“我愛你…”

    在人類看來根本不存在靈魂,也根本不會擁有愛情的K與虛擬人有了至深的感情。

    同時,為了查明自己是否是出生而來並非人造的,K也執著地踏上了尋找親情的旅程。

    這樣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物角色使得《銀翼殺手》所要表達的主題又一次來到觀眾面前,什麼才是決定一個人是否具有靈魂的標準,難道是取決於他是人還是複製人嗎?影片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而這樣無言中的答案似乎也深深感動著銀幕前的觀眾。

    究竟什麼是真實,什麼又是夢幻,真實存在的自己與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這樣的劇情延續著前作的思考與悲劇主題。

    在一個接著一個的謊言面前,K表現出的是身為一個複製人面對尖銳的情感浪潮時,手足無措的壓抑與憤懣,可當面對華萊士派來的殺手依然能夠拼盡全力拯救年老的戴克,選擇自己人性的那一面,自己無法決定自己是誰,但卻可以選擇什麼樣的未來,而不是活在別人的定義之中。

    當一場雨中鏖戰悄然落幕,當年老的戴克步履蹣跚的走進女兒居所,當K面對悵然若失的坐在雪花飄落的臺階之上,這一切的故事終究以他的悲劇而收場,但在失去的悲痛之中,他卻收穫了比身份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對自我身份的認同和生命本真的感觸,在選擇救出年老的戴克那一刻,他也同時選擇了對靈魂的救贖,選擇了回覆於生命本真之中……

    正如影片中的臺詞所言:“我們耗費了太多時間去尋找生命的意義,去尋找自我的靈魂。我們連理解自身都做不到,卻想要觸手未來 去挑戰自然,或許生命本身,就是去聞一朵破碎的黃花,去觸碰拍打著翅膀的蜜蜂,讓煙霧從身旁飄過,讓雪花在手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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