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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方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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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九零後小瑞vlog
這種感受可能無法言表吧,說凍的發抖/:shake一點兒也不誇張,一般南方人到北方都凍得受不了,更別說脫了衣服站在外面,今年那幾場暴雪,我相信湖北、河南那幾個省份的小夥伴們深有體會吧,溫度更是降了十度左右,希望小夥們們注意保暖,脫了衣服站在雪地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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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千億產品設計規劃
我也非常懷疑冬泳之類的價值,
我覺得在雪地裡赤膊鍛鍊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後遺症。
因為,人類不是黑熊,不具備抗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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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專業砍柴夫
試過在東北,叫雪鄉的那個地方。冬天,十二月初。當時同行的總共七八個男人,都在35歲上下。在雪鄉住下的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是哪個提出來的,說大家脫了衣服一起拍幾張照片玩玩。由於都是廣東出生長大的,感覺這樣比較刺激,於是都笑哈哈呼啦啦地表示同意。於是都脫了上衣,一起在厚厚的雪地上擺功夫姿勢拍照,另外兩個女導遊(其中一個是地陪)穿著鮮豔的防寒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是確實好看。前前後後大概也有十多分鐘吧,沒有感覺到冷。不過我們也沒刻意測試抗寒時間,拍完照片就都穿回衣服去了。雖然當時溫度大概在零下十多度,但是因為乾燥,所以人體不會剎那間感到失溫速度,所以沒有感覺怎麼樣冷。如果在廣東的冬天,我們估計早已經流鼻水多多嗦了,因為廣東的冬天要麼就是很暖,如果冷,就一定是下雨了。冷空氣加上潮溼的空氣,能快速吸走你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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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靜兒winds
我南方,沒法感受,北方冰天雪地裡脫了衣服會怎麼樣,應該瑟瑟發抖吧。
我們都知道在冰天雪地裡面會感到寒冷,冷的時候會渾身發抖,然後就會多穿衣服來抵禦嚴寒。每年的冬季都是一年中溫度最低的時候,每當到這個季節,人們都會在出行之前穿上厚厚的衣服。如果是在北方地區,人們還會用空調、暖氣等取暖。畢竟如此寒冷的時節,一定要讓自己和屋子暖起來才舒服。
最讓我佩服的是-25℃左右的天氣,60名消防官兵脫掉了上身惟一的一件衣服短袖背心。翻輪胎、提泡沫桶、扛吸水管,每一項訓練都是平時操練過無數次的,不同的是在-25℃的天氣裡,赤膊進行這些訓練時其難度可想而知,但是每一位官兵都十分認真,操作非常嫻熟。
消防部隊所面臨的新形勢也日益嚴峻,極寒條件下的山嶽救援、冰下打撈、化學危險品事故等事故頻頻發生,在惡劣天氣條件下如何面對急、難、險、重的特殊任務,已經成為消防部隊新的課題。
所以我特別喜歡軍人,佩服軍人,敬愛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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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五月依兒
沒有感受過。但是我們這個城市南邊有一條河,叫七里河,那裡到了冬天有一群冬泳愛好者,大多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經常冬泳了,身體好的很!
回覆列表
冬練恰在三九大雪天
1. 小鄭同學的雪天擦洗浴
我在初中時住在同學的爺爺奶奶家。我的這位同學姓鄭。他之所以要和我一塊住在一起,而不是住在自己的家裡(他自己的家距離我們的學校更近,路更好走)。他主要的目的是逃離父母的視線,力求有自己的自由。其中一項自由就是冷水浴。他當時不知從哪個材料上得知,毛主席年輕時候冷水浴,對身體好處很大。他決定每天晚自習回家也來冷水浴。晚自習到家,大概9點多一點。他拿盆子到壓水井邊,讓我給他壓水擦浴。雖然是大冷天,他依然熱情滿懷,拿起毛巾,就嘩嘩啦啦地擦洗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下雪了,他仍然光著上身,讓我給他壓水。這個時候的壓水井有時候就凍住了,我們就用開水化開,把水壓出來。雖然大雪隆冬,但水井裡壓出來的水卻是熱氣騰騰,小鄭同學洗得是不亦樂乎。有時候,他甚至抓起雪團就狠勁擦起自己的面板,讓我看著都冷,他卻是樂此不疲。
他的爺爺只罵他是“神經病”!他笑笑,我行我素。身體就這麼硬實起來了。
2. 開封潘楊湖邊的一群冬泳愛好者
我在河大上學,有一次寒假回家路上等車,我從潘楊湖邊的站臺邊看到這麼一
個情景:一群男的都穿著泳褲,在湖邊聊天,大概在交流心得,亦或者是找下水位置。他們都十分強壯,滿身疙瘩肉。一群人很快圍上去了。不一會兒,只聽“撲通”“撲通”聲響,一個個都像下餃子一樣,跳進了湖水裡,歡快地在湖裡遊了起來。周圍的人群響起一片歡呼聲。旁邊好像還有報社記著,端著相機在“嘩嘩譁”地閃光照著。
要知道,那天可是冰天雪地啊,好一點是湖面只是有微微薄冰,幾乎沒有結成冰片,但那也是冷得要命的天氣啊。
當時我在等車,都凍得直跺腳,嘴直往手心哈氣。
我回到老家,告訴父母和家人,他們都不相信,只懷疑說他們身上肯定裹著一層皮吧,不然他們還不凍成冰坨子啊?
後來聽說,這幫人都是冬泳愛好者,很出彩!
3. 鄰居哥兒們的一場雪地長跑秀
這個男人是我的鄰居,他是石油勘探野外小隊的,他是收工回家過年。我是剛剛成家。我們兩家平時很少來往,因為我是學校老師,平時接觸面不大;他是野外小隊的,一年回來不了幾天。我們家屬樓就正對著我們的子弟學校操場。
一天早上,我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朝外看看。這一看不打緊,我們這個鄰居哥兒們,穿一跨欄背心和運動褲頭,在操場上狂跑呢。好傢伙,不一會兒,操場邊就圍了幾個人看。這個兄弟,越跑越興奮,拿著雪堆裡的雪就搓起胳膊來,還朝旁邊認識的人打招呼,似乎在邀請大家一塊參與。
他正在興頭上,我們學校那個看大門的老王過去了,叫住了這個哥兒們,看那意思,好像是讓他到別處跑去。旁邊的人也大感煞風景,好像在和他理論。不過,最終我們學校裡的那個犟驢贏了,我們的這個鄰居就“退出表演”。旁邊的人也就一鬨而散了。
我趴在窗臺,看得也不太過癮,覺得我們學校這個老頭怎麼這麼“沒成色”呢,你讓他過把癮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