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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胖子小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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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平哥愛藏獒
2003年春運剛結束,非典嚴峻的形勢就像漫天的烏雲從南方壓到了內地,地處中原的我們驟然緊張起來。其實並不是我們感到緊張,而是一場又一場戰前動員部署會、一封比一封措辭更嚴厲的檔案電報、一批接一批配置到位的防範器材裝備、一天緊一天的應急值班和內外部管控,讓我們覺得好像末日來臨、不容樂觀。
當時的我,做為鐵路車站的行政辦公室主任,義不容辭的挑起了車站臨時成立的非典辦主任的重擔,然後就是不停的起草下發以防控非典為主題的通知辦法措施,不停的到處採購發放體溫計板藍根口罩等防護品,不停的與地方市非典領導小組溝通協調資訊共享,與辦公室另兩位開始24小時值班。
作為火車站,旅客來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其中有一趟來自疫區的列車,是我們防控的重點,因為當時規定,進站測體溫、車上也測體溫、上班也測體溫,只要體溫在37.5度以上,立即隔離,車站專門設定一個封閉區域為發熱隔離觀察區,近距離接觸的也得隔離。
有一天來自疫區的那趟車,提前預告列車上有發熱人員,要在我站移交,我們立即上陣,先將站臺到隔離區進行全面消毒,然後就看到部分客運工作人員“全副武裝” : 帽子口罩高筒雨鞋,連雨衣和墨鏡都穿戴上了,看上去非常滑稽好笑!列車停妥後,一傢伙下交了275名疑似發熱人員和接觸者,把隔離區都擠爆了!!
非典持續時間不短,天天發現的疑似也不少,但好在是沒有確診一例!那一年,很辛苦,人員流動小,坐車的和發貨的也少,上級各級各類檢查組也不來了,也挺美。
那一年,因非典防控有功,被市政府評為先進個人,頒發了獎章和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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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私無謂
沒有太深的記憶。因為,我們這沒有出現非典的案列,整個城市並沒有出現更多的恐慌,及防範措施。所以,大多數人,只是知道南方出現非典的事,其它就沒有太深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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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深圳老米
當年我在湖北搶購了四噸多板藍根,包了一架灰機運回深圳。一大早趕到天河機場,可跑道結冰不能起飛,一直等到中午雲開日出冰雪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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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枯木木頭人
這個我記憶深刻,那時讀五年級。老爸剛好是隔離前三天回來的。那時每天要去村委去量體溫。
那天我去學校,忽然班主任來統計哪些人的父母或家裡的長輩是從北京回來的。然後我們班就我一個人,跟班主任走了。去辦公室發現還有幾個人,給我們量了體溫。我記得那時很緊張,體溫高出正常範圍,然後就叫我回家了,一個星期後回來,在家裡每天都要早中晚的體溫記錄。回學校前還要去鎮上的醫院,量一次體溫,證明沒發燒。
然後那段時間我和老爸兩個人就整天呆家裡。
後來去鎮上醫院量體溫正常了,才去學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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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小月爸加油吖
哈哈,說來也巧,那個時候我上初三,正積極備戰中考。
記得那年四五月份的時候,一次學校組織全校師生大會,宣佈了鎮政府的通告,要求學校從即日起開始實行全封閉管理。除了學生沒半個月允許出校採購生活必需品,其他時間一律不得離校。當前非典型性肺炎疫情比較嚴重,一切以全校師生生命安全為主。
那個時候,我們初三畢業班的主要任務是學業,每天吃喝都在教室進行。一日三餐,學校食堂有專人送飯到教室,然後再組織學生排隊就餐。每天上午、下午、晚自習組織學生喝魚腥草煮的水。那個時候,資訊沒有現在發達,我們被關在學校,除了學校廣播宣傳的讓大家勤洗手、多通風、不要扎堆聚集,其他學校也沒過多跟我們講,外面的疫情發展我們更無從獲悉的。說來奇怪了,到了六月初。離我們中考還差半個月的時候,學校突然宣佈解除全封閉管理,宣佈疫情防控取得階段性勝利。那個時候我們才知道,其實那段時間國內經歷了非常嚴重的疫情。因為我們是學生,怕我們恐慌,並沒有跟我們講太多。
不知不覺都快小20年了,那時候,除了奮發讀書,也沒覺得恐慌。而且那時候疫情持續時間也不算太長就結束了。但是那段歷史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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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當理想成為泡影
當時城市的道路上、天橋上、天橋下到處都是賣口罩的,口罩的價格也是一會一個價,總之價格飛速往上漲,一瓶84消毒液從開始的每瓶8塊錢短短几天的時間就漲到每瓶16元了,而且花錢還不一定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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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70後慢生活樂天派
不敢忘掉2003非典,那年非典前期正好出發在北京,如今想想都後怕,當時二月份去的北京,住在豐臺區,感覺那個春天北京的天總是灰濛濛的,空氣質量不好。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老覺得渾渾噩噩的,精神不好食慾不佳,三月初三八婦女節前,正好單位有事需要回山東,就藉故離開了北京。之後很快非典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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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小手貝比
那年我10歲,小學三年級,記憶最深的是每天量體溫,一整排一個體溫計,自己量,報體溫,一天兩次。
當時是冬季,每個班級都有分一個煤爐,煤爐在最後排的門口處,上面坐個水壺,水壺裡面是白醋,白醋透過煮沸,瀰漫在教室的各個角落。不僅如此,經常性的還有人揹著藥水在教室各個角落噴灑消毒,防護工作做的特別到位。不過當時口罩很少,幾乎很少人戴口罩。
後來我們就休學在家,聽說蒲公英消炎抗病毒,我們還去河邊挖那種帶根的蒲公英,回去清洗乾淨,搭配著白醋一起煮水喝。我幾個哥姐都不喝,只有我咕嘟咕嘟忍著酸味喝了滿滿一碗。那個味道很上頭,這也導致後來我很討厭喝一切酸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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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夜間列車
2003年非典時,發生了很多事。其中有一件,讓我銘記在心。後來,我將這段心路歷程寫成一篇文章,發表在報紙上。
非典時期的尋找
那天夜裡醒來,忽然滿腦子全是她的影子。
我可以確定,那確實是拜空氣中瀰漫不散的SARS因子所賜。因為對於非典的敏感,思維中的某根神經恍然之間就偏離了正常的執行軌道。要不然,怎麼四年的時間都挺過來了,我都沒有想到過她,偏偏這個時候會猛然想起。
想她其實沒什麼壞處,至少還可以有一段曾經真心付出過的感情可以拿來回憶和溫暖心靈。只是,回憶就像一個大染缸,甜蜜的場景往往也相伴著痛苦的點滴,攪在一起,形成酸甜苦辣的各色滋味。因而,在多年的忙碌生活中,回憶竟也相安無事,原本以為,已經可以徹底放下。
而現在,她家所在的那個城市非典肆虐,就是一些青壯年人也陸續住進了醫院。報紙上刊登了年輕情侶戴著口罩談戀愛擁抱的照片,讓人心頭為之一顫。畢竟,懷中還長久地存在著曾經擁抱過的餘溫啊。
現在才知,總有一些人,是難以在心底真正放下的,或許歌舞昇平無所牽掛的時候可以,但在災難和是非面前,所謂的放下必將土崩瓦解不復存在。
開始了擔心,難以放下的擔心。想要找到她的願望一日強過一日,甚至折磨得人茶飯不思,寢食難安。我知道,此時此刻,心中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或許只是為了找到她,知道她在哪裡,聽聽她的境況,表達對她的問候。找到之後,或許心就靜了,生活也會自然回到原有的軌道上。
然而,嘗試了已知的所有的聯絡方式後,我還是沒能找到她。當初天真地以為,可以長久地廝守在一起,竟沒有多要幾個能夠尋找到她的朋友的電話或地址。如今,搬家的搬家,停機的停機,改號的改號,茫茫人海中,完全失去了她的訊息,不知她在哪裡,過得怎麼樣,是否會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在那一刻,一絲悲哀襲上心頭:難道就此別過,一生再也無緣了嗎?四年的時間,癒合了一塊情感的傷疤。對一聲問候和祝福的渴盼,卻如此艱難地得不到滿足。東流而去的江水,是否就是那段情感的命運?
生命的缺憾在心中滋生、瘋長。“尋找”,成為那段日子裡除了非典之外的第二個關鍵詞。
深吸一口氣,平息狂跳的心,撥下電話號碼,聽筒中卻傳來一陣電腦語音:您撥的電話已經改號,查號請撥114。在時間的沖刷之下,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包括曾經的電話號碼。
在輾轉撥了數個電話之後,終於撥通了她那位密友的電話。告之意思後她說:“我也好久沒有聯絡到她了,我這兒只有一個她的手機號碼,但不知道有沒有改變,你打過去碰碰運氣吧,祝你好運。”
撥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手竟然有了些許顫抖。彷彿過了千年萬年,聽筒裡傳來一個似乎很遙遠的聲音。
她說她已經住進了醫院。
心,彷彿忽然間就沉到了海底,冰涼冰涼。
眼前浮現出她戴著厚厚口罩的樣子,沒有人陪著她,一定虛弱而無助。我開始想起曾經的那些生死闊契,雖不同甘,卻要共苦。而此時,我卻山高水遠,難以抵達。
她又說,目前病情良好,心態也很好。
因為並不是非典的症狀,住的也不是隔離病房,所以無需擔憂會被所謂的非典纏上。
她娓娓道來,還是那樣的幽默風趣,不改以往。就是住院這事兒也描述得一波三折,讓我的心起起落落,難以消停。
倒是你要注意了,天天在外頭跑,接觸的人多,不像我,整天一個人,只有自己跟自己說話。其實,這些天都在想著找你,就是一直聯絡不上。
我的淚不由地滑下臉龐。我告訴她說:我打電話給你,千難萬難的,僅僅是想從一個聲音裡確證一下,你是安全的,我們都還在人群中。我要她保重,然後結束通話。
不論什麼時候,一顆心,總會在某個地方、某個人身上留下許多牽掛,縱使它很多時候難以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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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衛津河畔
03年的我不知道非典有多厲害多要命!醫生囑咐的會去做但不是多認真。去樓道做消毒當時嫌熱都沒帶,嘴上起泡了還以為上火。現在想起來太大意了也挺後怕的!
回覆列表
想起2003年的非典都覺得後怕。那年我才20歲,第一次參加工作,就遇上了可拍的“非典”。當時整個人都蒙掉了。
在非典時期有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
這件事發生在課間活動。當時正是非典剛爆發時期,我們學校還沒有聽課。
記得那是下午下課以後,學生們都在操場活動。老師們都在辦公室批改作業。突然辦公室門口傳來氣喘吁吁的報告聲,學生進來後急急忙忙的說“不好了,不好了,董麗娟暈倒了”。我們一聽都急了,趕忙向操場跑去。等我們到了以後,董麗娟一個人躺在操場上,周圍連一個同學也沒有。董麗娟躺在哪裡,兩眼往上翻,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這症狀把我們都嚇壞了,誰也不敢去看。
大約過了幾分鐘,武老師過來了。
武老師是我們學校的一名老教師,平時不愛和大家說話。上班經常遲到,平時經常挨校長的罵。
武老師過來後,二話沒說抱起董麗娟就向醫務室跑去。我們也都跟了過去。
在醫務室,武老師找來了熱水和毯子。給孩子喝了一點熱水,詢問了孩子中午的伙食,並通知了家長。
十幾分鍾後孩子看起來好多了,全身也不抽搐了,眼鏡也不往上翻了。孩子家長趕來後,武老師和家長立即把孩子送往了醫院。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害怕是不是“非典”。直到第二天武老師到學校後才告訴了我們真相。原來孩子是羊羔瘋發作,並不是非典。
我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孩子沒事,我們大家也沒事。
這件事過去已經17年了,可是每次想起來我都感覺到愧疚。當時我們其他老師確實自私。武老師深深的給我們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