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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閒暇的時間應該有很多吧,沒有電腦手機,怎麼消磨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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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譚紹益

    古人沒有事的時候,娛樂活動很多,精彩紛呈,並沒有我們手握手機以為天下我有並想象古人穴居的貧乏,《戰國策》記載:“臨淄之中七萬戶……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竽、鼓瑟、擊築、彈琴、鬥雞、走犬、六博、蹋鞠者。”說明古人有很多的娛樂活動,包括吹奏、打擊、彈奏樂器,鬥雞、走狗、打牌和踢球。

    其中最著名的當屬蹴鞠,近似我們現代的踢足球。“一個浮浪破落戶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業,只好刺槍使棒,最是踢得好腳氣毬”《水滸傳》,高俅因為做了端王的親隨,端王即位皇帝后,抬舉高俅做了太尉。古代的氣毬,外表是皮,裡面塞的是羽毛。《漢書》“鞠以皮為之,實以毛,蹴蹋而戲也。”蹴鞠是踢球,起初是為了訓練士兵體能而設定的運動專案,後來流傳開來,成為中國影響最大的娛樂活動。

    鬥雞可能是中國民間歷史最悠久的傳統娛樂活動了。早在春秋時期就風行一時,左傳裡說季平子鬥雞在雞尾安裝刀片。到了唐朝更是廣受歡迎,從宮中到平民,概莫能外。 有首《神雞童謠》寫的仿似高俅的翻版,“生兒不用識文字,鬥雞走馬勝讀書。賈家小兒年十三,富貴榮華代不如。”“神雞童”賈昌因為擅長鬥雞,深得唐明皇寵幸,享盡榮華富貴。

    打牌不需要太大的空間,也不需要多大的體力,是最好參與的娛樂活動。唐朝時就已經有紙牌,在當時非常受閨閣女子的歡迎,隨著社會的不斷髮展,紙牌漸漸有了不同的型別,宋元時代人們喜歡打馬吊,明清時候喜歡打麻將抹骨牌。大多數人打牌只是為了消磨時間而已,有時會來點彩頭,就演變成賭博的一種形式。

    上面列的三種娛樂活動,是參與度最高的,其它如彈奏樂器,下棋,書畫,智力因素佔比較高,雖然也流傳不絕,但是參與的民眾還是佔少數。

  • 2 # 凍梨歷史君

    因為疫情的原因,大家都待在家不出門,現在隨著智慧手機的普及,大家的娛樂活動也越來越多,比如看抖音、玩遊戲、看影片、上網課等等。

    不過,古代可沒有手機,古人又是如何度過閒暇時間的呢?小凍列舉幾個。

    一,葉子戲

    葉子戲是中國古老的紙牌遊戲,由唐代天文學家張遂開發,以供皇帝和妃子娛樂,玩法和現在的撲克牌如出一轍,分為十萬貫、萬貫、索子、文錢四種,因牌只有葉子大小,便叫做葉子戲。

    而後葉子戲流傳於民間,文人騷客趨之若鶩,並將葉子戲逐漸推廣開來。

    值得一提的是,當代撲克的祖先就是葉子戲,馬可波羅將葉子戲的玩法帶回了歐洲,歐洲進一步改良,變成了如今的撲克。

    (圖片:葉子戲)

    二,雙陸

    雙陸最早起源於曹植時期,相傳是由印度傳入中國,後經過曹植改版之後成了雙陸。

    雙陸的玩法也很簡單,一張棋盤,雙方都有數枚棋子,透過丟骰子的方式走棋,誰先將棋子全部走出棋盤則勝出,有點類似於現在的飛行棋!

    不過到了明、清時期,因為馬吊牌(葉子戲的進階版)的盛行,雙陸逐漸失傳。

    (圖片:雙陸)

    三,投壺

    投壺是流行於士大夫家中的遊戲,大家應該記得《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中明蘭投中了好幾支箭,為明家贏回了面子。這個投壺就是這麼玩的,誰投中的箭最多,誰就獲勝。

    其他的還有很多娛樂專案,例如:

    蹴鞠:最早的球類運動,後演變成馬球、步打球。

    捶丸:捶丸就是古代的Golf,有洞有球杆還有球。

    九連環:依稀記得《紅樓夢》中林黛玉巧解九連環,九連環是民間智力要求最高的遊戲,九個金屬環連在一起,要全部解開。

    廣場舞:你可能不相信,古人也有廣場舞,南宋《踏歌圖》畫的就是廣場舞,一群農民為了慶祝豐收之年在田地裡跳舞的場景。

    鬥禽:鬥雞、鬥蟋蟀等。

    (圖片:九連環)

    由此可見,在沒有手機的時代,古人的娛樂專案也是花樣繁多,而我們現在雖然有了手機,但很多娛樂專案都是在手機上進行了,尤其是現在待在家不出門,玩一段時間手機還是要多眺望遠方,保護視力!

  • 3 # 土鱉君說

    開口便說,說天下可說之事。

    咧嘴便笑,笑世間招笑之人。

    怎麼樣筒子們,最近被李晨、范冰冰之流的花邊新聞刷的審美疲勞了吧。

    明星們的相愛相殺是不是來的太快了點啊。

    是不是很羨慕人家有錢、有閒、又有流量?

    土鱉君只能說,他們low爆了。

    來來來,讓土鱉君告訴你一箇中國古代的頂尖玩家是怎麼玩風花雪月的。

    是怎麼玩戲子的。

    這位玩在巔峰的同志叫:張岱。

    他愛風、愛花、愛雪、愛月。

    他愛鮮衣、愛怒馬,愛美女、愛孌童。

    他曾經讀書讀入了痴,曾經唱戲唱入了狂。

    琴瑟琵琶詩酒花,饔餐饕餮丹青茶。

    精廬雅舍儒禪道,古董促織桃李瓜。

    只要能玩的他都玩到了極致,只要能寫的他都寫到了極致。

    一個富家公子哥,愛極了這個婆娑世界。

    一個翩翩少年郎,閱盡了世間極致的繁華。

    然而世事無常,浮生若夢,他的苦心營造似乎在一夜之間崩塌。

    讀書萬卷抵不過寒光一閃。

    頃刻之間,揮別風雅,轉入離亂。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沫,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他深深的體會到了這句禪語的奧義。

    一壹一

    他就是張岱,大明王朝最後一位天才,最後一位極會生活的富N代佳公子。

    很多人認識他,是從崇禎五年十二月的那場大雪開始的。

    連下了三天的大雪,將整個杭州打扮的銀裝素裹。

    愛雪愛到痴狂的他從來沒有如此的興奮過。

    哪管什麼風寒入骨、哪管什麼形隻影單。

    唯有穿上皮草,抱起火爐,頂著凜冽,撐一葉扁舟,到湖心亭賞雪才是正辦。

    漫天鵝毛入西湖。

    天、雲、山、水皆茫然一片。

    唯見一堤、一亭、一舟,及舟上三兩粒人影。

    如此佳景,唯有此時才能看到。

    而他踏上湖心亭,卻驚喜的發現,亭中竟然還有兩人盤膝而坐,相對而飲。

    旁邊一小童把紅泥小火爐催的通紅,甘醇的美酒似乎要從湖中跳出。

    對此當浮三大白。

    正如他所說:“人要是沒點癖好是不可以交往的,因為這個人不懂得一往情深,人如果沒有瑕疵也不可交往,因為這人太能裝逼。

    人無癖不可與之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之交,以其無真氣也。”

    每每讀到《湖心亭看雪》,面對如此痴情、痴景、痴人、痴行,土鱉君也想浮一大白。

    張岱也算是,萬曆年間,出生於紹興山陰的簪纓世家,家裡還出過獨佔鰲頭的狀元。

    什麼鐘鳴鼎食、錦衣玉食、雕盤綺食自然不在話下。

    妙就妙在,張岱的祖輩、父輩皆是各有痴狂,各有嗜好的妙人。

    說真的,吃喝玩樂,放浪形骸也許是他少年時代的唯一選擇。

    好在,老天爺還給了他一個天資聰慧、才思敏捷,善舞文弄墨的榮譽稱號,能讓後人也領略一下如此有品的生活。

    一貳一

    八歲的張岱跟著爺爺跑到杭州去探望,老朋友陳眉公。

    這陳眉公當時可是大人物,一本《小窗幽記》名動天下。

    陳眉公也是個妙人,不騎馬、不坐車,坐騎跟太白金星一樣。整日騎著一頭長角的麋鹿招搖過市。

    陳眉公見小張郎頗為伶俐,有心考他一考。

    便指著堂前的《太白大鯨仙去圖》口占上聯:

    太白騎鯨,採石江邊撈夜月。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張郎哪把這怪老頭放眼裡?不慌不忙的對出下聯:

    眉公跨鹿,錢塘縣裡打秋風。

    陳眉公聽後仰天長笑,大嘆天縱奇才,躬身把小張郎抱上麋鹿。

    張岱的三叔張炳芳也絕對算是個奇才。

    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更厲害的是他好像天生就是心理學高手,能觀人肺腑。

    據張岱所書:天啟七年(1627年),張炳芳身不帶分文,獨闖北京。竟能以一席話,混了個內閣秘書的職位。

    張岱感嘆的說:我三叔混上這個職位,就如拿寄存的東西一樣容易。

    老張家的兩位天才自然處的十分搭調。

    兩人經常相約找點樂子。

    在張岱17歲時,叔侄二人相約去斑竹庵找尼姑玩。

    尼姑找沒找到土鱉君不知道,但二人確確實實的發現了一股清流。

    這斑竹庵附近有泓褉泉,經叔侄二人品鑑後認為:此泉絕對是正經好水。

    好到什麼程度?

    張岱說:“好似秋霜輕嵐、取水入口,第橋舌舐顎,過頰即空”。什麼杭州虎跑、蘇州觀音、無錫惠山皆無法與褉泉相提並論,無論是泡茶,還是釀酒,此泉絕對是尚品中的決選。

    此話一出,好像今天的網路大v又發現了一個好館子。

    山陰市民爭相搶水,晝夜不歇,打擾了佛家清淨,弄得尼姑們無心念經,最後紹興知府只能派兵將此泉收歸國有。

    除了鑑泉,張岱還有一手泡茶的手藝。

    發現了好水之後,張岱與三叔反覆攻關,炮製出一款好茶。這茶好在哪?

    張岱說:“取一壺褉泉水,靜置三夜,用白瓷壺煮茶,就好比一把素蘭撒入雪中。

    張岱給還給這道好茶起了個“蘭雪”的雅號。

    毫無疑問,蘭雪又火了。

    各大茶商都瘋了。

    絲毫沒有保護智慧財產權的意思。

    一時間,市面上到處掛著蘭雪茶的招牌,不管真貨假貨,反正你們也沒喝過。

    自古吃貨出才子,蘇東坡如此、金聖嘆如此、袁枚如此、黃侃、魯迅、汪曾祺都如此。

    當然張岱也是。

    作為富豪出身的張岱再吃的方面更加講究,他有“三不吃”:非時鮮不吃、非特產不吃、非精緻烹調不吃。

    每逢秋風起,稻花黃,三秋桂子十里香的時節,張岱必以蟹會友。

    蟹宴由張岱親自操刀,必選殼如盤大,小腳肉出,膏膩堆積,如玉脂珀屑,團結不散的膏蟹。配上自家炮製的肥臘鴨和牛乳酪,兵坑筍、杭州白等時蔬,席間暢飲玉壺冰,每人分食六隻螃蟹。吃完之後,再用蘭雪漱口。一套流程下來,盡顯錦衣玉食風範。

    汪曾祺老先生說:“浙中清饞,無過張岱。”真是一點都對。

    作為一個標準富N代,正確的開啟方式就是吆喝一幫狐朋狗友開個轟趴。

    受邀賓客竟有700人,各色人等,魚龍混雜,一番暢飲、高歌到天亮。

    狐朋狗友鳥散後,他獨自一人走向山頂,欣賞著著如流水的雲煙淹沒山岡,欣賞著如瑤池聖境般的雲海,他迷醉了,他幻想著御風而行,差點一頭栽下山谷。

    與歡宴相配套的當然是戲班子,作為大戶人家的標配,老張家不缺這個。

    從他爺爺開始家裡就豢養了優伶童兒,他爺爺還給分出了“可餐班”、“武陵班”。

    嘖嘖嘖,聽聽這名字,必是一班秀色可餐,一班音色縹緲。

    人家張岱沒那麼酸腐,他親自編寫《瘦馬指南》,制定了七大選美規則,到廣陵海選美女,直接弄了個“蘇小小班”。

    張公子不光親自下海唱戲,最牛的是,他還編劇、導演、作曲、填詞一人兼,許是對當時的摺子戲已經看膩了,張公子親自編排了《喬作衙》。

    張公子帶著瘦馬們四處走穴,所到之處無不萬人空巷,轟動一時。

    有一年,張班主行至鎮江北固山,時值二更,皓月當空,星光璀璨,想起了曾在金山寺下,與金人鏖戰八日。

    張岱頓時興起,泊舟登岸,直奔金山寺。

    只見那張岱點上燈,披上掛,一出《長江之戰》在大雄寶殿門前就算開了場。

    喧天鑼鼓驚得和尚們紛紛出門檢視。

    最妙的事,唱到最高潮處,張班主突然終止了樂隊,解纜下山,順江而走。

    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光頭。

    這真的很張岱。

    又是一年,張班主領著班子巡遊到某處名叫龍山的地方,適逢大雪,愛雪狂魔,跑到山巔臨雪酣飲,一不留神喝高了,隨行的兩位瘦馬扶她回賓館,一個不小心竟從山上滾下,所幸沒有摔死,回去之後張班主逢人便說,陪兩位美女雪浴真為一大樂事。

    張天才還有一顆熱愛營造的匠心, 16歲的他親自主持了自己書房的改建工程,為了向偶像倪瓚致敬,他用倪瘋子的號命名了自家的雲林秘閣。南窗下安放著瘦骨嶙峋的花石,庭院中載滿了梅花、蓮花、海棠、牡丹,當百花齊放、百鳥爭鳴的時節,軒窗之內,一個少年在低頭苦讀,也不啻為一番雅景。

    張岱的愛好好像龍捲風,隨性而來,隨心而去。但無論玩啥都玩到極致。

    酷愛古董的老爹甘拜下風。

    酷愛飲茶的三叔甘拜下風。

    酷愛鬥雞的二叔甘拜下風。

    酷愛下棋的門客甘拜下風。

    科班裡的樂師甘拜下風。

    舞臺上的優伶依然甘拜下風。

    一叄一

    有相同經歷曹大師說的真對:“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這一切,在他47歲時永遠的離他而去,國已不在,況家乎。

    任性的張岱,依然任性。

    他捨棄故園,離別骨肉,帶著幾方殘硯,揹著一口破琴,便遁入山林。

    年紀大了,又臨國破之災,我遁入山林,還有張破床和馬上就要碎掉的茶几,從家來帶來了幾尊折斷腿的古鼎,和一口音不準的病琴,好在還有幾本殘卷,破硯臺一方。連蔬菜都快吃不上了,回首二十年前,真是恍如隔世。

    年至五十,國破家亡,避跡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幾,折鼎病琴,與殘書數帙,缺硯一方而已。布衣蔬食,常至斷炊。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世。”

    從此以後世間再無大玩家張岱,只有一位老人僵臥孤村,渾濁的眼球中依稀能泛出榮光。

    回憶到深處,他撐起病軀,揮毫給自己寫下墓誌銘:

    蜀人張岱,陶庵其號也。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勞碌半生,皆成夢幻。” ……學書不成,學劍不成,學節義不成,學文章不成,學仙學佛,學農學圃俱不成,任世人呼之為敗家子,為廢物,為頑民,為鈍秀才,為瞌睡漢,為死老魅也已矣。……甲申以後,悠悠忽忽,既不能覓死,又不能聊生,白髮婆娑,猶視息人世。

    一篇短文,記錄了一個富家公子快意的一生。

    曲終人不見,唯有數峰青。

    世外人,法無定法,然後知發非法也。

    天下事,了猶未了,不如以不了了之。

    如果諸位看官有興趣不放讀一讀張先生的《陶庵夢憶》、《西湖夢尋》去領略一下不一樣的精緻生活,更不仿讀一下《夜航船》去了解一下包羅永珍的4248個文學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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