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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野狐習禪

    題主好,這句話出自《論語 雍也》,翻譯出來就是:觚不像觚,這是觚嗎?這還是觚嗎!

    觚是商周酒器,也做禮器用,最初的形制是有四條稜,春秋之時其形制發生了變化,變為了圓形,沒有了稜。

    孔子感嘆觚不觚,不過是借題發揮,對禮樂崩壞,秩序大亂表示極為不滿而已。

    亂世得治需要的是規矩,不講規矩,隨意破壞規矩是天下失序,社會混亂的根本原因,所以孔子對此類事情總是表示極大的不滿。

    子入太廟,每事問。或曰:“孰謂鄹人之子知禮乎?入太廟,每事問。”子聞之曰:“是禮也。”——《論語 八佾》

    這一章句常被誤解為孔子好學的表現,其實這是孔子三十多歲時因為精通禮儀,得以有機會以助祭的身份入太廟參加祭祀活動,“每事問”是他對許多越禮的委婉批評。孔子看到很多環節不合周禮,但自己人微言輕,“每事問”是含蓄委婉的指出一些失禮的地方。如果是對禮什麼都不懂,都要問,能入太廟嗎?

    “每事問”,足見當時越禮、失禮情況的嚴重。

    《論語.八佾篇》還有,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

    “禘”是古代天子祭天或祭祖的大典,因為周公輔佐周室有大功,所以可以配享此禮。可到孔子時,魯國國君不認真對待,走過程,禮儀的基本精神完全喪失,就一個形式也不到位,所以孔子很生氣的說了這樣的話。

    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

    這也是《論語 八佾》中的章句,此篇主要講禮樂精神,孔子認為“祭如在,祭神入神在”,就是要有誠敬之心,而當時禮樂崩壞,哪裡有誠敬之心,連基本的形式都要保不住了。

    每月初一諸侯要去祖廟中告朔,需要獻一頭羊,魯國國君肯定是打麻將不去,派人獻一頭羊完事,子貢覺得既然如此,還不如省掉獻羊,這倒也乾淨。孔子並不贊同子貢的觀點,說子貢吝惜捨不得一頭羊,但他愛惜這個禮儀。意思是有這頭羊,就有這個形式在,有朝一日這個禮儀就可能恢復,如果連這個形式都沒有了,那這個禮儀就徹底消失了。孔子的良苦用心可見一斑。

    我們現在不也常說要有“儀式感”,其實質是想要喚醒儀式背後的精神。有形式有內容再好不過了,沒有內容只有形式固然不好,但總強於連形式都沒有吧。我們生活中有很多流於形式的事情,大家都覺得不如干脆取消更好,為何不被取消,就是希望用形式喚醒內容。

  • 2 # 浪子與俠客

    觚不觚,觚哉觚哉。

    出自《論語·雍也》。

    觚,是一種古代流行的酒器,盛行於商代和西周,用青銅製成,口作喇叭形,細腰,高足,腹部和足部各有四條稜角,容量有說是3升,也有說是2升。

    觚不觚:製作的觚不像是觚,像是而又不是,似是而非的意思。

    觚不觚,觚哉觚哉,字面上的意思是:觚不像觚,那它還是觚嗎?

    孔子,是儒家的代表,推崇的是以倫理道德為核心的文化價值觀。

    而儒家的主要思想架構,主要是由“仁愛”來填充的。隨著社會的發展,漸漸地出現了“禮崩樂壞”的局面。孔子認為這種局面是混亂的,面對這樣的現象,發出了“觚不觚,觚哉!觚哉!”的感慨。

    在他看來,“觚不觚”這類表層符號的混亂,意味著“君不君”、“臣不臣”等等深層價值觀念的動搖。因此,他竭力主張以“正名”的方式來重新整頓價值觀念和符號體系,並理順二者之間的表裡關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錯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 3 # 哲學卜卜為贏

    《論語》者,乃:乳孔子儒家“論”無為之治之“語”錄也。也就是說,《論語》每一言,俱不離“治世”這個中心也。

    故,解“觚不觚”,也不可“遊離”也。“遊離”於儒家無為治世思想而解,則無異於“說夢話”——囈語哉!

    《論語》之難解,也在於其“有答無問”。

    這給後世人,可出了難題。

    不明所問,又如何明其“回答”了什麼?

    或許是這樣的——

    或有君子問孔子:為政者封堵了自我,以無為,又怎麼能治天下嗎?

    孔子很不耐厭提問者。

    便隨意回答:“你是問用不用觚封掩起來嗎?當然要用觚封藏起來呀!”

    觚字,能封閉的匯聚之容器也。

  • 4 # 陳廣逵

    這個內容出自《論語·雍也》。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孔子說:“觚不像個觚啊,觚呢,觚呢!” 

    觚,音gū,古代盛酒的器具,上圓下方,有稜,容量約有二升。後來觚被改變了,所以孔子認為觚不像觚。

    在孔子的思想中,周禮是根本不可動搖的,從思想觀念到禮儀行為,從井田到刑罰,從音樂到酒具,周禮規定的一切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這裡孔子慨嘆當時事物名不符實,為一些事物的變化哀鳴。生產力是發展的,世界總的趨勢是在一天天進步,器具一類的東西更新在所難免——大概當時的孔子還認識不到這些。在動盪不斷變化的世介面前,孔子思想是矛盾的。

    一方面孔子恪守周禮,比如在“拜下”還是“拜乎上”(《子罕》第3章)的問題上,孔子是堅持依禮行事的。“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八佾》第7章)這裡他又為一些事物的變化哀鳴。你說孔子守舊吧,但他又認同一些變革:“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子罕》第3章)。他反對使用武力,但他又建議國君出兵討伐齊國“弒簡公”的陳成子(《憲問》第21章)。

    我的是不是也常常懷舊,特別是年齡越來越大以後,或者面對當前的不如意?

  • 5 # 天行健or酸菜魚

    論語是他的弟子們根據孔子日常生活記錄下來的。跟語錄有點像,也就是說實際上會有一些偏差,說不定孔子當年說的是:斛不斛,斛哉?斛哉!酒壺不像個酒壺,這尼瑪是個酒壺嗎?哎吆媽呀還真是個酒壺!後人把人家的意思曲解了,只因為他叫孔丘。

    名人的悲哀呀。

  • 6 # 媧皇遺石

    講這句話要結合上文來理解,否則就是斷章取義,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在《論語》雍也篇中:

    6•24 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

    6•25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結合6.24與6.25文字,可知孔子在魯國給弟子們講課說到:“齊國一改變(齊國曾為霸主),就變成魯國這個樣子,魯國一改變,就只有流亡與道路,疲於奔命)。”(這裡的道,不是道德的道,是路) 弟子們一聽,這是在議論朝政,殺頭的大事啊!不知道該不該記下來,於是就問孔子記還是不記。孔子說:記不記(表示驚訝的反問)?記下來!記下來!

    觚,有人只知道是禮器,喝酒用的,卻不知道觚是筆的別稱。在日本把一種職業叫做操觚手,就是現在的書記員,記錄員,其職責就是記錄領導說的話。由此可知觚就是用筆記下來的意思,觚在這裡名詞動用。

    可笑的是,不知從何時起“觚不觚,觚哉觚哉”,成了酒器不像酒器,並引申為禮崩樂壞。何況誰會拿一個不像酒器的觚來喝酒呢,那不是廢品嗎?!可見一念之差,天壤之別,孤陋寡聞,貽害蒼生!實在不可取。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具有中等以上才智的人,可以給他講授高深的學問,在中等水平以下的人,不可以給他講高深的學問。

  • 7 # 大風起兮偶飛揚

    孔老說:觚如果做得不像觚,那它還能叫作觚麼,

    觚(gu一聲),中國古代盛行於商代和西周的一種酒器,用青銅製成,口作喇叭形,細腰,高足,腹部和足部各有四條稜角,容量3升,一說是2升,

    觚不觚:觚不成其為觚。形容似像而又不像的意思。

    我們知道,早在孔子之前,以禮樂為核心的文化符號體系就已存在,只是由於缺少倫理價值觀念的支撐,使得這一體系十分鬆散、很不牢固。而儒家的所謂“建構”,就是要以“仁學”的價值觀念來支撐“禮樂”的符號體系,以克服“禮崩樂壞”的局面。針對當時文化符號體系混亂的現狀,孔子曾發出“觚不觚,觚哉!觚哉!”(《論語·雍也》)的慨嘆。在他看來,“觚不觚”這類表層符號的混亂,意味著“君不君”、“臣不臣”等等深層價值觀念的動搖。因此,他竭力主張以“正名”的方式來重新整頓價值觀念和符號體系,並理順二者之間的表裡關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錯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論語·子路》)

    “觚不觚”向來當“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來讀,聽上去象一句牢騷。  但是與前一句連讀,則新意出矣,我不敢標新立異,且把它作為這一句歧義列出來。  這一句也可以與《老子》開篇的“道可道非常道”相當,只是反其說而已,意思是一樣的,句中第二個觚字作觚之形講,即道落了言詮,其餘三觚則是觚的抽象,“觚不觚”即象非像,知道了觚之象,則萬變不離其觚,比如碗,各式各樣的碗,都認得是碗,不會認作杯子,也不會認作鍋瓢。

  • 8 # 儒學求義

    觚,古代的酒器和禮器。

    “不,造字本義:名詞,未經締結構造而直接使用的樹杈上的原始巢居。”——《象形字典》

    值得注意的是:“不”如果加上締結構造就變成了“帝”,“帝”在後世的字義流變中指代帝王;“締結”則表示兩者建立了重要關係。所以,“不”相對於“帝”,缺少的是重要的、根本性的內容,以至於“不”有了否定的含義。

    不觚,不是說觚不像酒器,不能用於喝酒,是說觚在改動後違背了禮,不能用作禮器。

    “禮”的本義是人們敬拜、侍奉鬼神的活動,這個活動以實現人們的福祉(鬼神的賜福)為目標,其中包涵了人們的合乎鬼神要求的行為規範,這種行為規範正是人們獲得福祉(鬼神賜福)的依憑。

    “禮”作為人的活動和行為規範,需要合乎鬼神要求,從根本上講,是需要合乎自然的法則,因為只有這樣,人們才會得到想要的福祉。從另一個角度上講,“禮”制定的依據,是自然的法則。

    “禮”關乎自然的法則和人們的福祉,違背禮是會引起天怒人怨的。這也是孔子竭力地去推崇它、維護它的原因。

    “哉,造字本義:令人慘痛呼號的天災人禍,引申為助詞:用在感嘆、疑問句,表示強烈語氣。”——《象形字典》

    “觚哉!觚哉!”孔子在此連用兩個“哉”,表達的是內心無比的悲痛、憤怒。

  • 9 # 文物考古聊歷史

    這句話直白的譯過來就是:觚不像觚,觚啊,唉,觚喲!看到這裡有人應該會更蒙圈了,觚是啥?孔子為何作如此哀嘆?

    首先,孔子哀嘆得這個“觚”是一種青銅酒器。盛行於商、西周。《論衡·語增》:“文王飲酒千鍾,孔子百觚。”同時也說明在商周時,只有有身份有地位得人才能用觚,表明觚非一般飲器。

    黃觚,上海博物館(第一次見不小心看成了黃瓜,囧)

    觚,圈足、敞口、長身、細腰,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口部和底部都呈現為喇叭狀。《考工記》:梓人為飲器,勺一升,爵二升,觚三升。而《韓詩》雲:二升曰觚。

    而到了春秋時期,觚的造型發生了很大變化,與商、西周不同。孔子因此感嘆道:“觚不觚,觚哉!觚哉!”因為我們都知道,孔子是很推崇禮教的,甚至到了頑固的地步,比如那句“始作俑者,其無後乎”,雖然對這句的解讀有很多,但不難看出,孔子對於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有點差,尤其是關乎禮教的。所以他才發出感嘆:“觚不像觚,觚啊,唉,觚喲!”

    現今考古界所通稱之為“觚”,是沿用宋人所訂之舊名,是否即為古籍中的觚,已無從考證,因為商周之觚銘中皆無自名。

    宋代的繪畫上將觚作為一種花器,明清時也叫“花觚”。 《紅樓夢》裡亦有“左邊几上文王鼎箸香盒,右邊几上汝窯美人觚”的話語,所謂“美人觚”,應該就是“花觚”,因其細腰的造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美人的細腰。

  • 10 # D東哥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這句話出自《論語·雍也》。

    關於觚。觚是中國商代和西周時的一種盛酒器具。它是用青銅製成的,喇叭口,細腰,高足,中部和底部有四條稜角。

    在這裡“觚不觚”的意思是:觚如果不能成為觚的話。比喻一個東西是像而又不像,似事而非的意思。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的字面意思是:孔子說:“觚不像個觚的樣子,還能叫觚嗎!還能叫觚嗎?”

    那麼“觚不觚,觚哉!觚哉!”真正要表達什麼意思呢?

    孔子說:“觚不像個觚的樣子,還能叫觚嗎!還能叫觚嗎?”

    孔子之所以發出這樣的疑問,表面上是他看到這個酒具已經和原來稱為“觚"的酒具大不相同了。可恨的是人們還依然把它叫作“觚"。這是孔子所不能容忍的。

    在孔子看來,一個東西它的內容與表面已不相同,發生了變化,就是已經名不副實了,我們就不能再稱它為那個東西,必須要給它改名,讓它內外一致,名副其實。

    其實,孔子借“觚不觚""發出的感嘆,是用來對當時社會風氣不滿的一種發洩。諷刺當時出現的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社會現象。

    孔子祟尚周禮,“克己復禮”在孔子儒家思想中佔據著非常重要的地位,孔子認為“禮”是人的根本,國家要有“國禮”,個人要有個人的“禮儀”。

    所以,孔子認為“禮”是根本,不能改,社會的一切行為準則都要遵循“禮”。不管從社會倫理到個人修行,從井田制到刑法;從音樂到酒具,從食物到生活,“禮”所規定的一切都是必須要遵循的,決不能擅自改變。

    為什麼孔子要急於復“禮”呢?我們知道,孔子所處的春秋末年在正是孔子認為的“禮壞樂崩”的時代 ,也就是孔子認為“觚不觚,觚哉!觚哉!”時期。孔子看到社會上出現了諸多與周禮要求大不相同的事情後,心裡相當著急。尤其讓他憤怒的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這種狀況出現。於是他極力主張趕緊“正名”。這裡的正名就是要恢復孔子十分推崇的“禮”,這樣社會才能有等級尊卑,社會秩序才能維護。

    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看到孔子所倡導的“為政以德”,就是用道德和禮教來治理國家,這就是孔子認為的最高尚的治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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