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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目下無塵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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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矮子的成美
“為了她,你當真要殺我!”一位女子跪在地上,長髮因雨水貼在臉上。“你害死雪兒,我為什麼不我能殺你?”南宮洵冷漠地看著地上的女子說。“唐雪害我、害我家破人亡為什麼不殺她!洵哥哥,你不是這樣的、不是。”“住嘴!元櫻!”南宮洵拿起劍,一下刺穿了元櫻的胸膛“我來世,要讓你生不如死!”元櫻說完就倒在地上死了。南宮洵心中壓抑揮劍自殺了
下一世…
兩個孩子在一起玩耍
女孩:你叫什麼呀?
男孩:我叫南宮洵。
女孩:我叫元櫻。
全劇終…………
“為了她,你當真要殺了我?”重臨看著面前男子拔出的劍,劍上的凌光帶著許久未出鞘而迫不及待的嗜血。他一向不愛舞刀弄槍,那把日日不離身的扇子便是他的武器,如今,他卻劍指重臨。重臨想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找出一絲捉弄的玩笑,可是她卻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恨意,一瞬間將她傷得體無完膚。重臨忽然笑了笑,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鋒利的劍刃,紅得發黑的血一滴一滴落下,像極了重臨大紅衣衫上的嗜血紅蓮。
“我在問你,你當真要殺我?”嘴角微微上揚,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重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慘白的雙手在長劍鋒利的劍刃上劃出兩道血痕。
男子面不改色,冷漠地說:“是。你應該清楚,觸及我的底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死,是嗎?”重臨不怒反笑,“那麼,來啊,殺了我,你就能救她了,只要我死了,她就可以回到你身邊了。”男子微眯著眼,握住長劍的手越發用力,冷聲道:“把解藥拿來,我不會殺你。”
“呵!”重臨側目看向他親信手中攙扶著的被劇毒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子,那種被數種劇毒折磨的痛苦比噬心蠱還要強烈,可是卻不會讓她死去,重臨擅用醫術和毒術,一面給她吃致命毒藥,一面有給她吃續命丸,這樣讓她在生和死的邊緣痛到極致是重臨想看到的。把解藥給她,然後在讓她興風作浪嗎?
重臨笑道:“我一個江湖女子的命居然能換她一個相府千金的命,那也值了。”
男子蹙眉,用力地握著劍柄,忍下心頭的怒氣,“如此說,你不肯救她了。”
笑意漸漸斂去,重臨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眸子終究不復當初的清澈,他的瞳孔裡再也映不出她的模樣了。重臨朝前一步,劍峰觸到她心口的位置。她說,“所以,朝歌,殺了我,我們大家都解脫了。”
朝歌紅著眼睛,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猶豫。伴隨著一聲金屬刺入肉體的聲音,他一劍刺進了重臨的心臟。
血頓時如泉湧出,和重臨紅衣上的紅蓮相得益彰。重臨慘淡一笑,這個男子啊,她愛了一生,卻終究換不來他的回眸。她癱倒在地,口中溢位大朵大朵的血,一隻小藥瓶從她袖中滾落出來。其實根本就沒有解藥,只因那女人吃了重臨的續命丸才勉強活著,而這個藥瓶子裡裝的是最後一顆續命丸。
耳邊終於沒有了聲音,好像一切都回到原本最初的模樣。這蘇禾堂又只剩下重臨一個人,藥香裡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堂前的梨花開得正好,靜謐又和諧。她倚在樹下等死,聽風拂過的聲音,她彷彿又看到了十年前的朝歌,站在滿樹梨花下對她說,十年,等我十年,我回來娶你。年少時的諾言總是無知又可笑,可是重臨卻記在心裡,她一直等,一直等,可是等來的卻是他的背叛。
那日十里紅妝,高頭大馬,卻是為了一個叫做趙煙雨的相府嫡女。民間百姓無一不是稱讚他們門當戶對,天造地設。喜堂內,他掀開新娘的紅蓋頭,目光灼灼,盛滿了欣喜和寵溺。他說,煙雨,我等了你十年,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重臨站在遠處的房簷上,遙遙望著他們恩愛的身形,泣不成聲。可當紅蓋頭下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露出來時,重臨驚得幾乎站不住腳,險些摔下。此刻,憤怒,震驚,不甘在重臨的眼中流轉。
怎會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重臨手撫上自己被毀去的左臉,這些年來,她不敢出在朝歌的面前,都是因為她,那個名叫"趙煙雨的女子。是她闖入重臨的蘇禾堂,殺重臨的師父,毀了她的容貌。
彼時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重臨,冷笑道:“一個小小醫女也敢與本小姐搶,你簡直痴心妄想!朝歌是我的,他會娶我,而你就此消失吧,如今你這副容貌怕是任何人見了都會退避三尺吧!呵呵呵……!”
她惡毒的話如同魔咒,每每午夜夢迴都成了重臨最恐懼的夢魘。她擁有的一切都因為趙煙雨毀掉了。劃傷重臨臉頰的匕首淬了毒液,毒性蔓延到整個左臉,重臨只好習毒術,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抑制毒性的擴充套件。可是日復一日,毒性早已滲透到體內,就算沒有朝歌的那一劍,她也活不長了。
喜堂內熱鬧一片,一對新人拜完了天地,在眾人的稱讚聲中準備送洞房。
重臨眼中一片血紅,她怎麼甘心就放過那個女人,毀了她的一切,搶走她最愛的人。
面具下,她嘴角浮起一絲淺笑,欠她的,終究是要還的。
一襲紅衣翻飛,紅蓮似火。喜堂內已亂作一團,官兵侍衛紛紛湧入前來捉拿刺客。混亂人群中有人在喊,“她是江湖人稱閻魔臨的紅衣魅者!殺人不眨眼啊!”
場面更加混亂,卻沒人阻擋的了重臨,她一把抓住驚恐萬分的趙煙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從她抓了趙煙雨那時起,重臨便知道朝歌會來找她,從前都是以江湖身份見面,如若將面具摘下,他會認得她嗎?想到這,重臨竟有些期待起來,他曾說過他會娶她。
朝歌發動最大的力量尋找紅衣魅者的藏身之所,最終找到了空置已久的蘇禾堂。
他一路殺進來,手中的長劍並未見血,他依舊穿著他素日喜愛的白衣,卻唯獨不見了那把終日不離身的扇子。
重臨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輕聲說:“朝歌,你來了。”
冷漠嚴肅的臉讓重臨心中一痛。他說,“煙雨呢 ,把她還給我!我饒你不死!”
重臨笑著走向他,“朝歌,你說過會等我十年,你忘記了嗎?”
她緩緩將面具拿下,露出一般魔鬼一般天使的臉,“你不記得你的臨兒了嗎,我是重臨啊!”
朝歌眼裡露出震驚的神色,卻轉眼厭惡,“我從不記得我對你的人許過諾言,我最愛的始終只有煙雨。”
原來,他早已忘了,忘了她,忘了諾言,忘了蘇禾堂。
一滴清淚劃過眼角,沒入耳鬢,重臨望著那滿樹的梨花,想笑,口中卻溢位一大口鮮血。如此也好 ,至少死在他的劍下,此生便再無遺憾。
第二日,丞相府中傳出訊息,嫡女趙煙雨病逝,朝歌為此癲狂發瘋,殺了丞相府近半的人。
朝歌沒想到會再次踏進蘇禾堂,只是這次,他身形憔悴,白衣上佔滿了鮮血,不知是他的還是別人的。他的手上是他最愛的扇子,亦被鮮血玷汙。
他找到了在梨樹下睡去的重臨,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像抱著易碎的寶物。他目光如井,空洞絕望。他說,“阿臨,朝歌來了。你醒醒好不好。”只是睡著的人永遠不會再醒過來。
傳說江湖中有一種蠱,分為子蠱和母蠱。子蠱聽從母蠱宿主,母蠱死而子蠱亦死。母蠱宿主可任意支配子蠱宿主,封印記憶,迷惑神志。
不知過了幾日,人們在蘇禾堂醫館的梨花數下找到了兩具屍體,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埋在雪白的梨花下。——完